肩上的疼痛只有楊飛和李宇這個受害者知道,肩上的骨頭感覺都要分裂了,可見楊飛用的力氣多大。
他可是被凌龍飛送去專業(yè)培訓過的,甚至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這樣的力氣,不然怎么給凌龍飛辦事。
“真的不記得了?”楊飛捏著他的肩膀,冷冷的看著臉上表情很痛苦的李宇。
李宇表情都快成豬肝色了,但是,還是不知道楊飛到底想什么:”真的,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意思。”
這也怪不得李宇,他本來和一群朋友約好了去酒吧玩,可是看著時間還早,就在大街上游逛著。
可哪知道,身邊突然停下幾輛車,拉住他就往車上扯,那些人的力氣太大了,李宇三兩下就被他們帶走了,任憑他喊破喉嚨的叫著救命也沒人搭理。
這年頭,看戲的人太多了,李宇被拉到車上后,看著楊飛坐在副駕駛上,通過反光鏡冷冷的正在望著他,他急忙的說著:“大哥,咱可是良民,不干違法的事情,你不能這樣亂來啊!”
“良民?李宇,男,24歲,現(xiàn)在失業(yè)中,經(jīng)常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酒吧干著見不得人的事情,你這也叫良民。”楊飛來之前可是把這個叫李宇的資料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
李宇聽到了臉色蒼白,他在想,他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圣,難道是警察,可是,不甘心就這樣被帶走:“兄弟,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咱們慢慢談,可以么?”
楊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他太吵了。”李宇聽到后,本來還想說什么,但是感覺脖子一酸,接著就暈倒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黑漆漆的屋子里,手腳都被綁著,掙扎了許久,都沒有效果。
李宇內(nèi)心特別的惶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他想著等下一定要問清楚,可是,這兩天再也沒見到楊飛,而且每天都被他們?nèi)蚰_踢的,什么也沒問,直到打的李宇沒有反抗之力后,才緩緩停手。
這兩天他除了被他們打,其他的到?jīng)]什么,直到剛剛凌龍飛和陳穎欣過來,他才見到這么多人。
所以,這也并不能怪李宇根本不知道楊飛問的什么,畢竟在前兩天里,他們什么也沒問。
楊飛看著凌龍飛已經(jīng)有點等的不耐煩樣子,聲音也不帶一點色彩的說著:“在上個禮拜,也就是在周二的時候,你中午做了什么事情,在大街上偷了誰的東西,恩?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
經(jīng)過楊飛的提醒,李宇終于想起來了,那時候他已經(jīng)失業(yè)了,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眼神四處亂瞟,看見一老一少的兩個女人提著大包小包的從店里走出來,二那一老一少就是剛從花店買完花種的陳穎欣和張媽。
拉低帽子,慢慢的靠近他們,覺得是時候了,在碰撞的同時,李宇熟練的從陳穎欣包包里取走了錢包和手機,這手法,一看就知道不知道干了多少回這種事情。
偷到東西后,道了歉后就走了,很快的,大街上就沒看到李宇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