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通城!數月前一位少年從這座城內狼狽逃走,數月後,少年帶著尹夢瑤在內的五位靈武境修者再次回到這裡。
一陣風吹過,不知何時飄過一片烏雲,遮住了秋天的陽光!
回到富通城路飛很擔心路海的狀況,迫不及待向“飛海藥鋪”而去!
“飛海藥鋪”外此刻圍滿了人,路海嘴角掛著血,憤怒無比的盯著一個高挑青年。
“靳濤,你敢動我,就不怕周家主找你們麻煩?”路海忍著怒意道。
靳濤戲謔的看著路海大笑道:“哈哈、、、數日前,我靳家請來一位地武境前輩做客卿,現在我靳家豈會怕周通?”
聽到靳家請來一位地武境強者做客卿,路海胖臉微變,靳家有了地武境強者坐鎮,的確可以無懼周家,雖然周家背景很深厚,但畢竟這裡是富通城,周通也不能爲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少年,與擁有地武境強者的靳家開戰。
“嘖嘖!怕了?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會等路飛來了,在他面前殺了你,我想看到他痛苦的神情,想必到時他的表情會很精彩!”靳濤看著路海幽幽道。
“飛哥來時,就是你們的死期!”路海目光冷冷盯著靳濤道。
“死胖子,你應該期盼路飛早點回來,他回來的越晚,你受的痛苦越多!呵呵!”靳濤冷笑道。
路海沒有說話,壓制著強烈的憤怒靜靜的望著靳濤。自數月前路飛離去,路海便不再是那個嬉皮笑臉行事有些二的胖子,他學會了隱忍,學會了沉默。
看到路海不再說話,靳濤露出陰笑指向扶著路海的江月對手下道:“把那個女的給我帶走,靳史生前想要得到她,把她帶走殺了給靳史陪葬。”
江月是路海的命,聽到靳濤要把江月帶走,路海無法繼續隱忍,神色暴怒的攔在江月身前吼道:“誰敢動她,死!”
路海是真武境巔峰修爲,靳濤幾個手下都是真武境以下的武者,根本不是路海對手,此時路海神色猙獰的攔在江月身前,幾人把目光看向主子。
“本公子要抓人,你還攔不?。 苯鶟冻霾恍贾蝗簧硇我粍樱俣葮O快的來到路海身前,一拳把路海打飛了出去。
靳濤數月前就是真武境巔峰實力,現在已經突破到靈武境,對付受傷的路海,路海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把她帶走!”靳濤嘴角露出笑意看著路海道。
“住手,你們這幫畜生,有本事衝我來!”路海嘴中流著血沫吼道,掙扎著爬起來向靳濤手下衝去。
嘭!
路海肥胖的神軀再次飛了出去,鮮血噴出,路海雙目血紅,仍掙扎著想要爬起,可是他受傷太重,身體重力又大,掙扎了幾下都沒能起來,無力的望著靳濤及其手下憤恨的咆哮著。
江月神色慘然,卻沒有恐懼、沒有太多的害怕,她不是普通人,她來自大唐望族,她曾告訴路海、路飛她是躲避仇家來到這裡,她沒有說謊,她的確是爲了躲避強大的仇家,纔會遇到路飛、路海。
她無時不刻的想要報仇,她開始向路海學習武術,她知道路海對她極好,她也喜歡對她千依百順的胖子,可是卻沒想到就要死了。
“如果我死了,記住要好好活下去,只有活著纔有給我報仇的希望!”江月聲音平靜的對路海喊道。
“不要!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路海痛苦的低吼著。
“你不讓她死,我偏讓他死!哈哈、、、”靳濤望著路海大笑道。
“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路海恨意滔天的吼道。
“桀桀、、、不得好死?你來殺我?”靳濤神色鄙夷道。
“不錯!他會殺了你!”突然一道平靜聲音傳來,不過那平靜聲音下的殺機,讓所有聽到的人都忍不住一顫。
“是你?哈哈、、、你竟然回來了?”靳濤看到一個黑衣少年從人羣中走來,先是一怔而後露出興奮的大笑。
“下次不要把我一個人丟下!”看到路飛,路海艱難露出笑容道。
“不會了,以後再也沒人可以逼我們離開這座城!”路飛扶住路海,運轉靈力向路海體內輸送,助其療傷。
“小子,數月不見越來越狂妄了!”靳濤譏諷的看著路飛道。
“把他的腿打斷!”路飛頭也未回聲音陰寒道。
“兄弟們,老大吩咐了,把丫挺的腿砸斷!”賀鳴對身邊的三人喊道。
“就憑他們?”靳濤露出不屑,然而下一刻靳濤就驚叫道:“不可能!你們都是靈武境?”
賀鳴纔不會管靳濤的震驚,帶著三個靈武境修者就衝向靳濤。
緊緊數個呼吸靳濤就受傷倒地,一個白衣青年面無表情的一腳踩在靳濤大腿上。
咔!
刺耳的斷骨之聲響亮的傳出,靳濤痛苦吼道:“啊、、、你們死定了!我靳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賀鳴所喊的三個靈武境修者,是路飛在宋國與大唐邊境的山林中收服的三個打劫者。白衣青年叫趙真,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叫張明安,還有一個神色陰厲青年叫鄭宇。
靳濤的慘叫聲中,趙真正要一腳踩向靳濤的另一隻腿時,一個顫抖的聲音喊道:“住手,不然我殺了她!”
看了一眼靳濤手下那人拿著匕首放在江月脖子上,趙真沒有理會毫不猶豫的一腳又踩了下去。
靳濤手下聽到靳濤慘嚎,神色一狠就要刺向江月時,只見鄭宇袖袍一動,一把飛鏢紮在了要殺江月的那人脖子上。
剩下的三個靳濤手下看到如此情況,神色驚恐的轉身欲逃,不過都被鄭宇甩手間一一擊殺。
手下全被殺死,靳濤蒼白的神色盡是驚恐,他知道今日估計難逃一死,眼前的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根本就不怕他們靳家,靳濤心中憤恨無比,他想不明白路飛憑什麼能帶來如此一批靈武境高手。
“好些了沒?砍掉他的腦袋應該沒問題吧?”路飛對神色好了許多的路海道。
“爺砍不了一個殘廢的腦袋,豈不比他還廢?”路飛來了,路海又恢復了以往隨心所欲的性格,拿起他的大斧,身形有些晃動的向靳濤走去。
“你、、、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們會死的很慘!”靳濤望著路海拎著大斧一步一步走來,驚恐的大叫。
沒有人不怕死,他是靳家天才修者,將來要繼承家主大位的風光人物,他更怕死!
然而越怕死,死的越是驚恐!
恐懼目光中鋒利的斧子迅速變大,那個他剛剛還諷刺鄙視的胖子,此刻目露嘲諷的把斧子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