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敢打上靈體質,本座不介意讓他們再次重溫狂仙的名號是怎么得來。”白君毫不在意其他宗門的逼迫,當初他一人一劍殺上了紫陽宗,何等的卓絕不凡,只是近些年他不在過問世事,倒是讓許多人忘了他的威名。
劉覺其聽著聽著突然發現白君要與修道界作對不成,他們的本意是壓制住王木的劫星之言,讓他修身養性,成為一個溫文儒雅之人,把他身上的銳氣消磨掉,最好像他師尊云平一般,整日的待在自己的大殿之中,哪里也不出去,甚至連宗門之中的大事也不過問,一心的修道求長生。
“師叔,如今各個宗門又不是傻子,他們怎么會打上靈臺宗!”劉覺其說道。
白君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怎么沒有,試煉的坐鎮弟子不是傳來信息,有筑基期的小子在半路上截殺體脈的修士,想要嫁禍到你的弟子身上。如此之人,簡直最為可恨,還不敢露出臉面,若是讓本座抓住,定要把他的皮扒了!”
“師叔,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前去打探,如今的重中之重便是王木的安排,我已經派人把他給暫時的軟禁起來,整個宗門都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會靈臺宗。”劉覺其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他們本是在討論王木的安排問題,卻是被白君一打岔,把注意力轉到了截殺林崇的黑影身上,看來黑影對靈臺宗挑釁的吸引力比王木對威脅修道界的吸引力要強上不少,讓白君現在還有心思在關注黑影。
“誰讓體脈的那幾個老不死還活著,本座心中有些不耐,他們活的時間太長了,若是本君的修為停滯了,本君也去修煉體脈的功法來延年益壽。”白君嘀咕的說道。
雖然他說的小聲,可是大殿之中的其他兩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靈仙張道清是對白君說什么話一點興趣都沒有,劉覺其是想要把討論出一個能夠解決王木劫星問題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如就把他軟禁起來,等過上個三五十年,把這一代的天機星再給熬死,然后在看看是否還有靈臺生變的狗屁話?”白君張口亂說,此時的他已經不是上一次頭腦清醒的冷傲之人,而是一副有些一根筋的心態,真正想辦法的事情讓張道清來辦,他是最為詭計多端的人,這種算計人的事情,還是他張道清做的出來。
白君無不惡意的猜測張道清,云平太懶不喜歡管事情,卻是被他們的師尊選為了靈臺宗宗主,可是為了能偷懶,云平及早的收了兩個徒弟,一個被他教壞了,整天的游手好閑,還有一個是成為了一副正人君子可以處理好宗門大事的劉覺其。
剩下的便是他白君,心性暴躁,卻是修道天賦極高,喜歡用拳頭解決事情。而張道清喜歡安靜,更是喜歡算計人,為何現在的靈臺宗能夠力壓風陰宗、長生宗、紫陽宗真是要多虧了喜歡安靜的靈仙大人,白君覺得除非是黑化的云平,否則整個靈臺宗論起來陰謀詭計沒有人是張道清的對手。
劉覺其也沒打算讓白君給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張道清一開始說的辦法是穩妥性最高的事情,既然能確定誰是劫星,一掌斃了萬事大吉。
“既然覺其不同意斬殺王木,劫星耗死了老天機星,不可能作假,既然如此暫時不讓他去修道,把劫難提前釋放出來,老夫也想要看一看,靈臺生變的預言到底能在一個煉氣中期的弟子手里引出什么滔天的巨浪!”張道清淡淡的說道。
白君撇嘴,還不如按照他說的去做,他們至少是拖延了劫星降世,而張道清卻是想要把劫星提前的放出來。
“若是真的不再你的掌控之中,又該當如何?”白君問道。
張道清淡淡的說道:“若是老夫掌控不住,這個修道界也沒有多少人能掌控住了,至于生死福禍也不關老夫的事情了,到時學學云平,找個地方閉關去。”
白君聽后,心中忍不住的暗罵張道清,能引出來事情,卻是解決不掉事情,多此一舉還給靈臺宗造成災難。引出劫星降世,讓老天機星的預言提早的現世,劉覺其卻是覺得可行,若是等到王木的修為到了筑基期,在引出來劫星降世的預言,到時真的不知道有誰能去鎮壓他了,說不定那時的靈臺生變才是真正的天下修道界的大難。
如今王木修為只是在煉氣中期,不如趁早的引出靈臺生變的預言,到時他們也能有個心理準備,還能集合許多強者的力量來處理關于靈臺生變劫星降世的言論。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道清師伯的方法去做!”劉覺其決定道,“本宗倒是要看一下,他一個小小的煉氣中期還能捅破天不成?”
劉覺其身上突然涌現一股凌厲的氣勢,讓白君眼神一亮,心中暗道覺其這小子終于有個上位者的氣勢了。
可是他還是有些不贊成張道清的方法,這老小子常年不在,今日突然出來,不是要斬殺王木就是要把劫星放出來,怎么感覺真正引出來劫星的人不是王木而是他張道清!
狐疑的看了一眼張道清,白君打擊劉覺其說道:“若是天真的捅破了,我看你去什么地方尋找五彩神石去補天缺!”
張道清沉默不語,他雖然還有許多的方法,但是從來不知道靈臺生變會產生什么樣的結果,難道真的會引發諸宗大戰,還是讓許多的修道界名宿如同流星一般隕落,成為修道界的一場災難不成?
他們不清楚靈臺生變會產生如何的后果,卻是毅然而然的認同了這個方法,即使是白君千般的不愿意,還是覺得早早的引出這道災難,比藏著更容易去引導,堵不如疏,早一點的爆發,早一點的解決,劫難還不大,還能在他們這些修士能控制的范圍之中,若是超越了時間,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