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險城一道讓城主欣喜若狂的消息傳出,古云山上的大頭領劉洪被一個少俠給斬殺,而且連帶著古云山上的許多精銳強盜全部被殺,無一活口,慘不忍睹。
他們的尸體全被丟進了城外的亂葬崗,許多的城衛兵前去瞧過,確認了是劉洪與他的手下,只是他們的樣子太過的恐怖,身體隱隱的有些發干,如同曝曬的干尸一般,因為躺在地上太過的嚇人,還有一個臉上帶著滿意的神色,似乎死的很安詳。才被城中的居民給花錢請了一些賤民給送了出去。
“你是說不認識那位少俠?”
城主府中,長險城的城主氣的把手使勁的拍下,有些生氣,雖然不是古云山劉洪那個混蛋的對手,但是他對長險城還是有些自信,現在居然不知道殺完劉洪的少年去往何處,讓身為城主的肖宇感覺有些氣憤,自己難道養了一群廢物不成。
而此時的王木,他已經在了去往梁黃山的路上。風陰宗在楚東是一個超級無敵的勢力,但是他們是在齊楚交界,主要的勢力是控制的兩國交界,畢竟地域太大,也有一些小宗門在附近開宗立派。風陰宗是不會前去滅門,他們是修道門派不是邪門魔道,對于小宗門若是沒有太大的仇恨,即使發生一點的小摩擦,也不會輕易的滅門除宗。
連靈臺宗附近都有一些小宗門生存,靈臺宗也沒有出手滅掉。除非是當初像嗜血宗一般,弄出一些天怒人怨的東西,而被整個修道界給聯合滅之。如今嗜血宗改邪歸正,重新建立宗門,身為老好人宗門的風陰宗更不會對嗜血宗下毒手,若是放在紫陽宗的附近可能會被紫陽宗吞并。
馬車沒有人在駕著,卻是沿著道路行駛,若是有凡人看到之后,一定會嚇得倉皇逃走,太過驚人了,馬車走的是道路中央,沒有絲毫的偏離,就像是有人在趕車一樣。
王木在車中,仔細的看著手中的銅刀,上面的銹跡已經少了一些,雖然豁口還是和原來一般,可是刀身上面出現的四個模糊的突然,一只已經變得有些輪廓,只能看到像是一只狗的樣子,但是王木卻是發現銅刀居然把鮮血吸收了!
為了再試一次,王木把刀放到劉洪的手下的傷口上,見到血液順著刀尖進入刀身,慢慢的消失不見。極為怪異,銅刀是他不經意間從一個小山賊的手中搶來的,但是那個小山賊難懂不知道銅刀吸血?
試著向銅刀里面輸送靈氣,可是發現銅刀一點的反應都沒有,如同凡間的鐵器一般,沒有靈氣所擁有的特性,難以感受刀身的內部,無法操縱。若是靈器,輸入靈力之后,會有一種得心應手的感覺,就像是手臂伸長一般,而且可以控制附在靈器上面的靈力來調節靈器威力的強弱,但是在銅刀上面,王木沒有絲毫的感覺,只是想使用凡間的武器一般,單純的把靈力附在上面,提高銅刀的鋒利程度。
馬車繼續行走,王木從車廂里面出來,卻是看到前面站在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站在不遠處的道路上面。手中挽著一把拂塵,一副翩翩欲仙的樣子,像是一個得道高人。
連王木的馬兒都在道人附近停止,不時的打著響鼻,有些緊張的樣子。
“閣下為何攔我道路?”王木坐在馬車上面問道。
道人輕輕的擺動了一下拂塵,帶著超然物外灑脫說道:“小道友年紀輕輕出手狠毒,難道不擔心因果報應?”
“你是與剛才的山賊一伙,來報仇的?”王木眼睛微微一瞇,看行道人。
道人站在原地不動,卻是周身起了一陣細風,吹動了馬車的門簾,碰到王木頭發,微微的搖動。
“貧道道號靈智,楚東的朋友見了給個面子,稱呼貧道為靈智上人!”靈智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王木突然指著自己突然輕笑一聲問道。
靈智道人搖頭說道:“不知!”
王木突然提刀下車,兩步躍到靈智道人面前,嘲笑著說道:“你既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還敢攔我的馬車,真不怕我一刀斬了你?”
靈智道人還沒有看到王木怎么動作,他已經站到了自己的面前,靈智道人心中微微一驚,但是想想到自己手中的寶貝,又多了幾分底氣。
“雖不知你是何人,卻是不擔心你能對付了本座!”靈智道人心中底氣充足,開始自稱本座,讓王木有些好笑。
眼前的道人與劉洪一伙,在此處劫道,應當是知道劉洪已經出事,但是還有勇氣阻攔,看樣子是沒有聽到他與劉洪的談話,更是不知劉洪已經死亡,應當是在他第一次出手的時候,靈智道人提前來到此處,打算乘他與劉洪打一個兩敗俱傷之后,再出手斬殺他。
“你不認得我,更是看不穿我的修為,還敢攔我,更是在我的面前自稱‘本座’,是不是活的有些自由,想要我來畫個圈圈約束約束你?”王木感覺他的心性有些煞氣,更是想要動手的時候,總想著殺人。
靈智道人聽到王木的話,哈哈大笑指著王木的銅刀:“少年,你是用你的刀來砍殺于我,還是用你的手拍死我。”
“區區煉氣初期,還敢在我的面前裝什么前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讓我送你一程吧!”王木的刀落下。
靈智道人倒在地上,胸口一道長長的血跡,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不知道王木為何突然出手,他只是一個少年,怎么下手比古云山上的土匪還要強大?
王木看著靈智道人的尸體,突然反應過來,他剛剛忘了問靈智上人攔他的馬車所謂何事?難道是與劉洪一般,想要搶奪玉符?
玉符上面有強者留下的印記,靈玉在什么地方,背后的強者總會知道,并且不斷地對下面的人說出玉石的位置,讓人前去爭奪。但是王木隱隱的有種感覺,他會遇到玉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