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大人,您等等奴。”一聲嬌媚之中充滿著誘惑的聲音在王木的背后響起。
但是王木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個美人的呼喊,他如今泄露了身份,雖然斬殺了骨力,但是對于古,他不清楚她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若是古在臥薪嘗膽,準(zhǔn)備通風(fēng)報信,他也無法得知,這一段時間,他要帶著古潛藏起來,巡游天下,讓魔族的能活著的人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
現(xiàn)在他要返回周仁那里,看一看魔族有多少人被斬殺。
“你的氣息隱藏起來,還有你的面容。”王木邊走邊說道。
古臉上帶著笑容,對著王木的背影說道:“奴尊令!”
她手臂一揮,自己的面龐在不斷地變化,雖然沒有那個人皮的面具隱藏的深,但是想要探查出她的真身,至少也是一個魔族的魔王!
但是,她的衣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沒有辦法,只能對著王木說道:“大人,奴的衣衫被骨力給撕成了碎片,無法穿戴,還望大人把您的衣服借我兩件!”
王木停下身子,從乾坤袋之中拿出自己的黑衣丟給古,然后說道:“你拿去穿吧,不要泄露了你的身子。”
古結(jié)果來,趁著王木不注意,她輕輕的聞了一下,上面帶著淡淡的墨香,然后大方的穿上了王木的衣服,讓她感到可惜的是,王木竟然一次也沒有回頭看。
不過,修仙者也沒有必要回頭,他的靈識自然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像是小狐貍一樣,古眼睛瞇了起來,三兩步走到王木的身邊,說道:“公子的衣服有些不合身呢?太小了。”
王木聽后,感覺不可能,他的身子骨架比古要大一些,雖然個頭只是比她稍稍高上半個頭,但是不可能小。
他轉(zhuǎn)過頭倒是要看看,他的衣服怎么不合身了。
但是剛一轉(zhuǎn)頭,便看到一個豐神俊朗的俏工資,眉眼如絲,帶著一些俏皮,盯著他看。
尤其是女子胸部,已經(jīng)把他給的衣服撐開了,露出了一道雪白的溝壑,讓人想要沉入深淵之中,不再出來。
“嘻嘻,公子覺得奴的身子如何?”古雙手放在身后,似乎在挺著自己的胸膛,毫無保留的給眼前的情郎欣賞一樣。
王木立即轉(zhuǎn)過身子,不再看古,這欲魔果然是對得起她們的名字,他這種煉心之人,都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想法,想要對古做點什么。
“公子奴無妨的,公子想要看,可以隨意的看!”古說道。
王木有些生氣了對著古說道:“你雖然是魔族之人,但是身上也有半份的人族血脈,從你的行為我可以看出,你的身上沒有魔族的放浪,也沒有他們的不通人性,野柳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但是現(xiàn)在,你既然要跟隨我,就要先學(xué)會怎么在表面當(dāng)一個人!”
聽到王木如此說話,古的眼睛微微泛紅,但是很快的被她拭去,心不知不覺的加快了幾分,她這是怎么了?
“公子如何說,奴就如何做。”古說道。
眼中很是堅定,王木是第一個不對她的欲魔之身起歹意的,雖然她不會拒絕王木,甚至還要勾引他,但是她心中可能會有些遺憾,但是現(xiàn)在,心里高興了,又有些不開心。
好矛盾的心情,還是當(dāng)一個魔頭痛快。
“不要再對我稱奴了,我聽著有些別扭,你還是原來一樣便可!”王木又接著說道,“我們要去修士人群之中,你的……你的胸膛最好能平一些。”
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是個純情的小郎君呢,她微微施法,胸前的衣服不在顯得短小。
穿戴好了之后,對著王木說道:“公子的定力真是好,連人家都戲耍不了公子呢。”
王木聽后心中卻是冷笑,若是讓你戲耍了我,我早就死在了神洲,別說這部洲了。
兩人騰空而起,向著周仁所在的城池飛去,到了城下,看到不少修士正在聽著另一位君王級的強者講話。
“這一次,我等齊心協(xié)力,讓魔族盡數(shù)伏誅,乃是我人間大事,當(dāng)樹碑立傳,告訴后人我等如何為天下蒼生除魔,守護太皓九地之安危的!”
王木來到周仁身邊,這位君王級的強者受了不小的傷勢,面色有些不正常,衣服都換了另一件新的,他看到王木過來,面露笑容的說道:“小道友,真是多虧了你啊,這一次能殲滅魔族,你當(dāng)為首功!”
王木謙虛說道:“前輩謬贊了,晚輩哪里能當(dāng)次大功,前輩是沒有看到晚輩被魔族的人追逐的狼狽模樣,多虧了外面的眾多道友相助,這大功啊,您與另外一位前輩才是當(dāng)仁不讓。”
即便是身為君王級強者,聽?wèi)T了周圍的修士吹噓,但是王木這種天資卓越之人,對他的夸贊,也是讓周仁心中大是高興,他對著王木說道:“小道友如今該告訴老夫你的真名了吧,王十八這種名字,真是讓老夫都有些好
笑。”
王木說道:“哪里敢隱瞞前輩,王十八的確是以前的家中派輩,前輩不嫌棄可以叫在下王木。”
“王木,好名字,東方之行,無盡生機,不錯不錯,不知王木小道友師承何派,若是得了閑,在下也當(dāng)去拜訪拜訪!”周仁說道。
古站在王木身后,對于王木能與一個君王級的強者談笑風(fēng)生有些不理解,她自然知道了王木的修為,只是元嬰初期,但是對于王木的實力,她不清楚。
可是王木能讓周仁這個君王級的強者露出和藹,也是王木的本事。
王木對著周仁說道:“前輩夸獎了。只是晚輩從宗門之中出來,家里的長輩告誡,以后若是闖了禍,不能提他們的名字,也不許說是他們的弟子,讓前輩抱歉了!”
周仁一聽,這宗門有些厲害啊,居然有這種規(guī)矩,莫非是什么上古傳承下來的大宗門,避世不出,這王木偷偷溜出來的?一定是,他在門中排十八,定然門中強者眾多,此人談吐不凡,臨危不懼,是個可以建立友誼之人,到時還可以借助他背后的力量,對付御獸國主!
“到是老夫孟浪了,既然小道友不說,老夫不問便是,省的讓小道友為難。”周仁說道,“不過等鐘道友與下面的道友講完話之后,我等召開一個慶功大會,不知小道友賞不賞臉前來寒舍一聚?”
王木說道:“前輩所邀,自然不敢回避!”
周仁一笑拍了拍王木的肩膀,說道:“哈哈,老夫果然沒有看錯道友,三日后在岳陽山,老夫就等著小道友的前來了!”
周仁與王木說完,向著另一個元嬰中期的強者走過去,那位姓鐘的君王級強者已經(jīng)講完了話,讓下面的修士自己調(diào)整,他卻是向著王木這邊走來。
“早已經(jīng)聽說周仁兄說過有這么一位年輕的俊杰之人,今日見到之后,真是令老夫感到欣慰啊,果然是一代更比一代強,便是老夫站在小道友的面前,都有些自慚形穢嘍!”鐘姓君王說道。
鐘費,就是御獸國的另一位君王級的強者了,他與周仁當(dāng)年被御獸王壓制的死死,不敢冒頭,直到御獸國主與巨木王漸行漸遠,現(xiàn)在又閉關(guān)不出之后,他們二人才有了機會,能夠翻身做主。
兩人自然對偌大的御獸國起了覬覦之心,他們也想像落劍宗一樣,一人獨戰(zhàn)一個公國大的疆域,周圍無國,只是叫做修元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