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青山國燈火通明,取消了宵禁,徹夜不眠,凡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聽說國主請來的修士戰勝了敵人,但是青山國本是被迫臣服的修士卻是知道這一刻有多么的重要。
巨木之地的修士戰勝了強大的分神宗,讓他們恢復了自己的宗門,這是多么可喜可賀的事情,很多修士自發的前來青山國向諸位君王級大人感謝。
哪怕一個三五人的小宗門,也是傳承了數百年的宗門,能得意保存宗門基業,已經是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青山國王城內,一壇壇美酒,一盤盤的佳肴被擺上宴席,雖然修士對于人間的美食已經不太在意,但是這一刻,的確需要發泄一下心中的喜悅之情!
王木與九位聚網還有李興坐在一個十人的大圓桌之上,這是招人現做的,畢竟十位君王都是強者,只能坐在主座。
附近的修元宗的修士與落劍宗的修士也紛紛趕來,在宮廷附近,混一頓飯吃,主要是能認識一下自己宗門的決定強者,感受一下他們的氣息,說不定自己就突破了。
主位,是讓給了李興,這個全場真實戰力最弱的修士,他的臉上帶著笑意,自己的上司,右大將軍都在他下手的一桌,心中很是得意。
但是他也不敢樂出來,因為他的不遠處,就是自己大帥的主帥,太尉大人。
月因本不想來的,卻是被白松給拉了過來,承天門初現修道界,自然要與彗星閣的人打好交道,以后說不定還有什么事情要麻煩彗星閣的人去做呢,先拉個關系再說。
白松站起身,拿著一杯白玉做的杯子,倒滿酒之后,對著太尉說道:“老夫巨木的眾多道友,多謝巨木王國的道友出手了!”他身邊,承天門的另一位君王級強者也站起身,與白松一道道謝。
圖早就看出來這個白松就是個勢利小人,現在就急不可耐的攀交情了,真是令我等修士感到恥辱。
但是他們的確需要感謝太尉與他帶來的元嬰后期的強者,若不是他們拖住了分神宗的絕大部分戰力,此戰他們是必敗無疑。
太尉也是起身,對方怎么說也是君王級強者,他自然不會掃了興致,與白松舉杯示意,兩人干了杯中酒。
對于修士來說,這只是一個儀式,若是不想醉,便是調入酒缸,喝干了里面的酒水,都沒有任何的醉意。
修士,就是這么強大。
然后是修
元宗的三位君王級強者,他們也是舉杯感謝,太尉也是站起身還禮,這是禮節問題,對方三人同時敬酒,可謂是面子給的十分足了。
連月因也站起身,感謝太尉等人,王木也不知道這個月因是真的在憂心天下生靈,還是在為彗星閣免除了一場戰斗,而高興的敬酒。
最后只剩下了落劍宗,金原作為落劍宗的人,自然是要敬酒,否則,這么多的人,還有一些小宗門的修士在宮殿之外,若是傳出去,他們落劍宗就要落得一個薄涼的名頭,現在本就有著修元宗在追趕,又半路殺出一個承天門,他們落劍宗巨木第一的名號很是危險了。
“落劍宗多謝巨木王國的道友。”金原把不情愿的圖拉起來,對著太尉說道。
至于沈飛魚,他不是落劍宗之人,金原不會去管他。
最后沈飛魚也是站起身,先是給太尉敬酒之后,然后再次的滿上一杯,然后對著王木說道:“其實我等真正要謝的是攝政王啊,若不是他計安天下,我們怎么會在此飲酒作樂,談笑風生,來,攝政王大人,讓沈某敬你一杯,沈某對你可謂是十分的佩服啊,還能以一己之力斬殺掉一位元嬰后期的強者,敢問師承何處?”
沈飛魚這么一說,其他人也紛紛想起來,他們雖然看似戰斗的十分的激烈,但是同境戰斗,不把靈力耗干,還真不會出現死亡的事情。
但是,王木居然憑借自己的力量,斬殺了一位元嬰后期的強者,他可只是元嬰初期啊,這些人怎么不心動,都想問問王木的師門。
王木端起酒杯與沈飛魚示示意一下,然后干了之后,說道:“在下師門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門派,不足掛齒,不說也罷。”
圖不高興了,你一個小小的元嬰初期的修士,也敢給我等君王級強者甩臉子?活膩了了不成?
但是看到金原看著他微微皺起的眉頭,圖也不好發作,只能對著王木說道:“攝政王未免太小看我們了,你說出來宗門,便是周圍的王國,我等也有知曉的,尤其是月因前輩,他可是周游數個皇朝的人,見識淵博,說不定能知道。”
王木心中輕笑,我可不是你們這里的人,你能知道真是邪門了。他緩緩說道:“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就說吧,我的師門是天下第一宗靈臺宗。”
“天下第一宗,好大的口氣啊!”圖撇嘴說道,他們落劍宗也只是巨木王國第一宗,分神宗現
在都沒有自稱太皓第一宗門,你說出個不知道的名字,就說第一宗,真是笑死人了。
但是他看著周圍的幾個君王級強者,卻是一臉的驚訝,難道他們都知道這靈臺宗是什么不成?
“修道之基,靈臺為始。王木道友,你這宗門可真是非同小可啊。”月因看著王木露出一個莫名的笑意。
看到王木有些心驚,莫非他已經知道了自己靈臺宗在什么地方不成。
其他人才恍然大悟,靈臺?修士在筑基之后的基臺,不就是靈臺,因為書筑基而成,一般都習慣叫做基臺,而并非是靈臺。金丹修煉之后,金丹出現在的就是基臺之上;元嬰修煉之后,也是在基臺出現。
可以說,這基臺就是修行的根本,你哪怕叫個筑基宗,他們都不會感到吃驚,但是你這種靈臺宗真是讓人感到驚訝,你還不如叫做天道宗,多么省事。
王木笑著說道:“當時宗門本想叫做萬仙宗來著,只是宗門里面的前輩覺得這個名字太過的俗氣,才取名叫做靈臺宗的。”
這個不是王木瞎吹的,而是在藏經閣看到的,每一想到藏經閣,自己乾坤袋之中,云傲大長老的尸骨還未入土為安,他心中便有些失落。
“哈哈,萬仙宗,真是敢叫啊,老夫雖然沒有去過太遠的地方,現在連個叫做仙的宗門都是稀少無比,你竟然敢叫萬仙,真是可笑啊。”圖呵呵一聲冷笑。
王木自然不會與他一般見識,這個圖看著像是一個宅在家里的老處男,怎么能的懂得外面世界的美麗與廣闊。
沈飛魚卻是看著王木,他發現王木越來越神秘了,居然說出了自己師承之處,像是在吹噓,但是看王木的樣子,卻是一副尋常的樣子,他也不知道真假如何。
但是,他卻是發現一點有意思的東西,只是現在還不便說出來,等到以后再與圖細說,只是需要一個時機而已。
“來,來,喝酒。”白松看著桌上的氣氛有些凝滯,連忙與身邊的金原敬酒,太尉也與周仁敬酒,就這樣喜慶的氣氛又回來了。
旁邊桌上的修士本是見到這群君王級強者要生氣的樣子,也是停下酒杯,但是看到他們又說笑之后,也開始了大聲的吆喝。
第二日,月因是第一個離去的,此間事了,他自然也不會再停留,需要回彗星閣好好的查查有沒有叫做靈臺宗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