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河可以算得上是由下仙域孤身一人進入上仙域的,雖說在霸天仙庭內糾集了一幫死黨,但是并沒有真正的親人。
原本蕭南還以為李長河的府邸應該空無一人的,就算有人,也應該只是些最基本的仆從,然而進入李長河的府邸之后他才知道這個想法是有多么的錯誤。
李長河的府邸里面不但有人,而且有很多人,更主要的是,那些人都是鶯鶯燕燕的妙齡女子,少說也有數十個人,男人則一個都沒看到。
蕭南在李長河的府邸之中還沒走上幾步,那些人就像是欲求不滿的騷貨一般立刻圍了上來,拉著蕭南問東問西,不時還用胸部對著蕭南蹭來蹭去,以至于蕭南感覺這些人比起青樓的風塵女子也是不遑多讓。
一下子碰到這么多的騷貨,蕭南頓時感覺頭大如斗,花費了好大力氣才從這些人的包圍圈中掙脫出來,很是狼狽地一溜煙消失不見。
來到花園之中,見四下無人,只有鳥語花香,蕭南這才松了口氣,來到亭子上坐了下來,準備就在這個地方等李長河回來,然后早點找到那個叫若水的女人,早點離開霸天仙庭。
李長河說的不錯,霸天仙庭里面確實沒有一個好東西,就是李長河的這座府邸里面也是一樣,性質之惡劣,從剛剛的那群騷貨之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何會在李長河的府邸之中,是李長河忘記了跟他說明,還是說李長河自己都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亦或者說李長河本就是故意的。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蕭南都有些懷疑那個叫若水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在霸天仙庭,虞鴻影說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善良的女人,這話雖然帶有很大的主觀色彩,但是多少還是可以相信的。
那樣的人又怎么會嫁給風流成性的霸天仙帝,成為霸天仙帝的妃子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點。
沒來霸天仙庭的時候蕭南還不至于這么懷疑,但是看到這些欲與狐貍試比騷的女人之后,蕭南只覺這個仙庭里面除了騷貨,還真找不到其他女人。
就在蕭南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候,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蕭南回頭看去,發現又是一個女人,不覺眉頭大皺。
好在這個女人看起來還算正經一點,至少衣著上不像之前的女人那般暴露,臉上也沒有之前那些女人那樣的騷媚之氣,這讓蕭南不由稍稍松了口氣。
“這位公子,賤婢這廂有禮了?!蹦桥觼淼绞捘厦媲?,向蕭南行了一禮。
蕭南不覺渾身一個哆嗦,急忙說道:“不必行此大禮?!?
“公子可是長河夫君的朋友。我剛剛見他送你進府之后便匆匆離開,他可是有什么事情出去了。”女子很是關心似的詢問道。
“原來是嫂夫人。”蕭南這才反應過來,心中雖然還有些狐疑,卻已經相信了七八分。好一會兒蕭南才開口繼續道:“長河兄已經去向霸天大帝復命了,讓我在這里等他回來?!?
“原來。”女子點了點頭,很是不客氣地在蕭南身邊坐了下來。
或許是和女子坐得太近,蕭南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急忙挪動了一下身體,稍稍離得遠了些,一顆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
讓蕭南有些想不到的是,他挪動了身體之后,那女子竟然也挪動了一下身體,反倒和他坐的更近了,就連那如蘭吐息聲都能被蕭南感覺得一清二楚。
蕭南頓時嚇了一跳,急忙再次挪動了一下身體,然而那女子也跟著挪動身體,以至于兩個人簡直就要緊鄰而坐。
“嫂夫人為何如此。”蕭南不覺有些怒意,之前還沒怎么當一回事,現在看來,李長河娶得這老婆八成也是騷貨,只不過是內騷,不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般是外騷。
“公子莫非嫌棄我。我只是想和公子坐得近一些,沒有別的意思,公子可別誤會了?!迸虞p聲細語地說道。
“沒有別的意思才有鬼,”蕭南在心里暗暗腹誹了一句,嘴上卻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人家現在的舉動確實沒有越線。再者,這女人是李長河妻子,又不是他妻子,他有什么資格說人家。
“公子可覺口渴。要不我幫你砌一杯靈茶來吧?!迸釉俅握f道。
蕭南巴不得這女人早點走開,哪怕只是片刻也好,如今聽女子說這話,自然極其愿意,于是連忙答應了下來。
女子去了一會兒就重新回來了,只是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個茶杯,很是恭敬地遞給蕭南。
蕭南倒是沒想到她會那么快回來,想要再拖延一會兒時間,卻又感覺不太好,只好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卻并不喝一口,畢竟剛剛只是個借口。
“公子為何不喝。難不成嫌棄小女子,覺得小女子砌的茶不好喝。還是公子怕我在茶里面下了毒?!迸右呀浿匦掳ぶ捘献讼聛怼?
“這......”蕭南只覺渾身又是一個激靈,面上有些尷尬,只好隨意喝了一口,聊當應付,這才將茶杯放在一邊的石桌之上。
剛在離女子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坐了下來,蕭南只覺體內氣血上涌,渾身熱氣騰騰,一股熱流直沖丹田,燒得他直想要脫衣服。
下身早已一柱擎天,滾燙得有些可怕,蕭南的視線卻有些迷糊起來,恍恍惚惚好像進入了一個幻境。
凌水韻不知何時又回到了他的身邊,兩人坐在一張大床上。還沒等他說些什么,凌水韻已經將衣服脫個精光,露出白花花的身體,不覺已挪動身子來到他的身邊。
凌水韻的手撫在他下身硬挺的部位,隔著衣服在摩擦著,這時蕭南只覺衣服什么的全部變成了阻礙,這一刻他什么都懶得去管,只想脫光衣服,和凌水韻好好歡愛一場,一展男人的雄風。
花園的亭子之中,蕭南還沒開始脫衣服,他的身邊已經多出了一具白花花的身體,簡直一絲不掛,卻并不是凌水韻的,而是之前的那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