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靈是想讓蕭南離開的時候小心一些,然而蕭南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聽說九九煉神塔中有九九八十一種神通,可是我從第一層到現在第八十一層也一共只看到七十九種神通,看來傳言不可信。”
“自然是信不得的。”妙靈擺了擺手,“此前他們最厲害的都只上了第五十四層,又怎么知道這煉妖神塔中一共有多少種神通,”
“也是。”蕭南點了點頭,想當初煉妖神君煉制這座煉妖神塔的時候可是放置了不知道多少種神通進來。
想了想,他又說道:“這煉妖神塔可是件好寶貝,要是能搞到手的話......”
“你就別想了。”妙靈開口打斷道,“你這一元重水到底是怎么來的我不清楚,但是煉妖神塔作為煉妖神君的專屬法寶,在煉妖神君沒死之前是絕對不可能成為其他人的東西的, 就算你修為再怎么強大都沒用。”
“好吧。”蕭南嘆息一聲,不再打煉妖神塔的主意。
片刻之后,妙靈回到空間戒指之中,空間戒指也重新戴在了蕭南的手上。用生生造化訣隱匿了一下身形,蕭南很快就離開了煉妖神塔。
站在煉妖神塔大門口,看著面前的強大陣仗,蕭南也不禁嚇了一大跳,剛要邁出的腳步也一下子收了起來。
之前他讓夕淺月離開的時候一定要記得隱匿身形,只是因為場中沒有神皇修為的強者,就算有神皇修為的強者,若是沒有往那一方面去想,只怕也不會那么輕易就發現隱匿了身形的夕淺月。
然而現在蕭南隨隨便便掃一眼就已經發現了好幾個神皇修為的強者,雖然明顯都只是神皇初期的修為,但是已經足夠嚇人的了。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明顯就無比的警惕,恐怕就算他想使用生生造化訣隱匿身形,也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被發現。
低頭思索了片刻,蕭南還是取出一把神遁符,想來這種情況下也只能依靠神遁符遁走了,但愿他們不會想到自己擁有神遁符這茬,否則只怕要遭殃。
剛剛一步跨出,蕭南已經捏碎神遁符消失在九九煉神塔外圍。
“啊,張大牛已經出來了,”眾人看著試名碑上張大牛的名字紅光一閃,頓時有些激動起來。
“不好,那張大牛身上有遁符,”一種神皇修為的強者卻齊齊擰緊眉心。
“哼,想逃,哪有那么容易,”青霸成冷哼一聲,一步跨出,已經消失在眾人面前,循著遁符的那一絲痕跡追了出去。
下一刻,青霸成已經出現在蒼莽城的一個街角,然而讓他詫異的是,那個張大牛竟然已經不見了蹤影,遁符的痕跡也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司馬長風、卓奕天以及葛流云這些人雖然慢了一步,卻同樣追了過來,見青霸成一臉凝重,卻根本沒有張大牛的身影,所有人不禁目瞪口呆。
青霸成強大的神識橫掃而出,在整條街道上掃視了起來,甚至掃過好幾條街道,雖然確實是有些人,但是根本就沒有可疑人物,這讓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起來。
司馬長風、卓奕天以及葛流云一樣什么都沒有發現,心中頓時郁悶無比,誰都想不到那張大牛竟然具有如此強大的逃匿功法,竟然能夠從那么多神皇強者眼皮底下完完全全脫身開來。
“不對,這里不可能一點張大牛的氣息都感應不到,張大牛明明使用遁符逃到了這個地方,就算他的隱匿功法再怎么強大,也不可能做到完全隱匿氣息。”青霸成皺了皺眉,心中滿是不解。
“神帝陛下,”一大批清尚神朝的士兵趕了過來,等待著青霸成下命令。
“給我徹底封鎖整個蒼莽城,所有息棧和洞府一家一家地搜過去,發現可疑人物立馬抓起來,有最近幾天才出現在蒼莽城的人也全部抓起來再說,發動全城的力量搜尋張大牛和那個星南,如遇不配合者,直接殺無赦,”青霸成冷冷地吩咐道。
“是。”那些士兵領命而去。
司馬長風、卓奕天以及葛流云紛紛離開,也發動自己的勢力去尋找張大牛和星南兩人,最終只留下青霸成獨自站立在街道中央,面色陰沉無比。
蒼莽城中所有的勢力再一次行動了起來,這一次就連神帝青霸成都已經下了死命令,嚴苛程度可見一斑。
所有人行色沖沖,那些最近幾天才進入蒼莽城中的人更是惶惶不安,只是不還等他們有所行動,已經有清尚神朝的士兵將他們抓了起來。
回到息棧的蕭南暗暗松了口氣,好在他對空間神通的理解足夠深入,用神遁符逃遁到大街中那一瞬間立馬用空間神通挪移走,這才沒讓蒼茫城中的那些神皇強者發現。
“蕭南哥哥,你終于回來了。”夕淺月見蕭南回來,急忙迎了上來,面露歡喜,心中卻暗暗松了口氣。
“將身份玉牌給我。”蕭南滿臉凝重地說道。
“哦。”夕淺月雖然不明白蕭南要干嘛,卻還是乖乖將身份玉牌交給了蕭南。
蕭南用生生造化訣將玉牌中的信息重新改回來,交還給夕淺月,這才拉著夕淺月的手說道:“我們快點離開息棧,這里只怕不怎么安全。”
“怎么了,”夕淺月黛眉緊鎖,感到有些奇怪,然而看蕭南一臉鄭重的樣子卻又明顯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我怕他們會找上門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到別的地方避避風頭再說。”蕭南緩緩解釋了一句。
“好吧。”夕淺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最終還是跟著蕭南離開了息棧。
就在兩人剛剛離開息棧不久,清尚神朝的士兵立馬找上門來,整個息棧中被抓走的人少說也有十幾個,可見兩人離開得是有多么的及時。
“蕭南哥哥,我們現在到底去什么地方,直接離開蒼莽城么,”看著大街上眾人惶惶不安的樣子,夕淺月也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放心吧,總有地方可去的。”蕭南給了夕淺月一個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