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露出優(yōu)雅的弧度,故意連餘光都不給池景天,其實(shí)就是爲(wèi)了讓池景天誤會她是受了委屈的。
“你。”薛半晴氣得很想不管不顧攔住她,不想慕思齊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扯住了她。
“算了,沒有證據(jù)。”慕思齊衝著薛半晴搖搖頭。
“不是我做的。”薛半晴委屈的說著,她希望慕思齊能相信她。
“我知道,傻瓜。”慕思齊安撫性的給了薛半晴一個笑容。
“到底怎麼啦?”池景天注意秦光綺離去的神情,不由得皺起眉頭,快不的走道慕思齊身邊,攬住她。
“寶寶被人掐了。”秦光綺不在,慕思齊也沒有顧忌了,說出實(shí)話。臉色盡是委屈。
“什麼?”池景天一驚,順著慕思齊的眼光,看過去,果然細(xì)白的皮膚上有了一絲紅痕,粉嘟嘟的大腿上還一個塊茶杯大小的淤青。看到這一幕的池景天,雙眼瞇起,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不是我,你們要相信我。”薛半晴都快哭了。
“我知道。”慕思齊有些好笑的看著薛半晴,繼而轉(zhuǎn)過頭看著池景天,想知道他回怎麼處理。
“時間快要到了,先出去,我待會兒讓人查。”池景天的臉色很是不好。
慕思齊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池景天走了出去,薛半晴緊隨其後,但是臉色很不好。
滿月宴很熱鬧,所有上流社會的人都到了,秦老爺子更開心了,和幾個老朋友高興的聊著,當(dāng)然大家夥兒也敏感避開秦光綺這個話題,總之氣氛相當(dāng)和諧,歡樂,除了一件事。
那就是當(dāng)老爺子抱著慕思齊孩子到處曲炫耀的時候,有一個夫人問起了孩子的名字,老爺子和池景天還有慕思齊都愣住了,一臉萌逼樣。
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因爲(wèi)是早產(chǎn),大家的心思全部都在孩子身體上,完全沒有想到取名這個字,而且每一次都是寶寶的寶寶的叫著,大家也叫習(xí)慣了。等著想起給孩子取名的時候,又出了曲陽嘉和薛半晴的事情,他們又忘了,到 滿月宴也沒有想起來。
所以猛得聽到別人這麼問,秦老爺子的面情了有了一絲堅(jiān)硬,好像他們集體都忘了這麼取名這麼一回事。
“咳!”秦老爺子清了清喉嚨,佯裝淡定的說著:“取名是一件大事,怎麼可以隨便。”秦老爺子露出他慣常的笑容,一臉高深莫測的意思,反正老狐貍都是這個樣子,大家夥兒也看不出是真是假,笑著應(yīng)了幾聲,都紛紛走開了。
慕思齊和池景天一直跟在老爺子身後見客,就是怕秦老爺子抱累可以搭把手,沒想到被人問到這件事情。
慕思齊忍不住等了池景天一眼,眼中滿是控訴:都是你,要不是你在我懷孕的時候,東想西想的,孩子會沒有名字嗎?
慕思齊完全忘記了,當(dāng)初孩子沒有出生的時候,兩個人就孩子姓名,性別問題進(jìn)行了探討,最後都被慕思齊紛紛否決了,她嫌棄池景天取的都不好聽,太普通了沒特色。
池景天當(dāng)時是拿著一本新華字典找名字的,最後都慕思齊挑的沒發(fā)了,直接把字典扔給慕思齊,讓她自己挑。
慕思齊也沒有想法,只是等到孩子出生後,看看八字再取名字,不想這一等居然等到了孩子出生,兩個不懂事的爸爸媽媽居然還沒有想好名字。
池景天接受到慕思齊控訴的眼神,額角微微閃過意思冷汗:這能怪他嗎?他取的名字都是被嫌棄了,他可不敢再取了。
就是怪你,你幹嘛不提醒我。慕思齊看到池景天衝著她露出了委屈的表情,馬上瞪回去。
池景天挑挑眉,用眼神告訴慕思齊:我取過名字了,你都不喜歡的。
我喜歡有什麼用,孩子喜歡纔有用。慕思齊又用眼神回了池景天。
“什麼意思?”這次池景天看不懂了,“等會再討論,估計(jì)爸爸也生氣呢?先把眼前的弄過去吧。”
這一次池景天沒有明白慕思齊眼中的意思,本來想問清楚的,可是看著漸漸圍過來的親朋好友,池景天打斷了想要解釋的慕思齊,告訴她先緩緩,等宴會結(jié)束再說。
慕思齊看著周圍的人羣,也明白,現(xiàn)在確實(shí)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也乖乖的閉上嘴,和池景天一一敬酒過去。
“呦,瞧這孩子白白胖胖的,一點(diǎn)不想早產(chǎn)兒。”不知誰說了一句,大家夥兒也順?biāo)浦壅F起這個孩子。
“是啊,多可愛,足月的也沒有這樣的。”不知道是誰說出這樣一句話,慕思齊聽了,心裡閃過一絲怪異,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可又說出到底哪裡怪裡。
果然接著一些人坐在角落裡的人,根據(jù)這句話,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著,尤其是看到慕思齊身後的曲陽嘉。
“那個是誰啊?”
“曲陽嘉啊,秦老的外孫,我跟你說,本來這個。”那人指路指慕思齊,緊接著說:“是要老爺子給他外孫找的孫媳婦,沒想到被當(dāng)舅舅給截胡了。”說話的人毫不掩飾的取笑著。
“不會吧,還有這種事,真不可思議啊。不過,你說這孩子哪裡像不足月生的,不會是那個?”另一個聽到八卦的女子,吃驚的說著。
“不是池總的?不可能吧,那麼大一頂綠帽。”
“就是說啊。”
“如果是親人就不一樣了,那個曲陽嘉不是和慕思齊在一起過嗎?說不定他們。。”大家掩著嘴說著,看著彼此的眼中盡是曖昧之色,言外之意非常的明顯。
去了一趟廁所的薛半晴,路過的最後一桌酒席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幾個女人在說慕思齊和曲陽嘉的事情,氣得險些炸了,下意識就想過去掀桌怒號,可是才走了三步,馬上就想到這裡是什麼地方,胸膛起起伏伏,壓了三四遍,才把心裡那股氣壓下去。
“你說什麼?”慕思齊被薛半晴拖到角落裡,把剛剛自己聽到的一切說裡出來。
“我覺得那幾人怪怪的,好像是故意說給人聽似的,一點(diǎn)也不害怕人找茬。而且看那幾個人的舉止也不像是能來這裡參加宴會的人。”薛半晴過後想起當(dāng)時那幾人的模樣,越想越覺得奇怪。
聞言,慕思齊也皺起眉頭,其實(shí)不需要薛半晴解釋,她幾乎下意識的肯定,那幾個人有問題。廢話,來到這裡的人,誰不知道秦老爺子是誰啊,剛這麼明目長大在宴會談?wù)撉丶遥e別有心的人,也沒別人了。所以慕思齊可以萬分肯定這裡面一定有陰謀。
“你在哪裡看見那幾個人?”慕思齊皺起眉頭,她從中嗅到來一股陰謀的味道,連忙問薛半晴。
“啊?在酒席的最後面。靠近大門那邊,去東側(cè)的廁所會經(jīng)過哪裡。”薛晴也不含糊,說的很是仔細(xì)。
“偷偷把曲陽嘉和池景天較進(jìn)來,一個一個叫,說我不舒服。”慕思齊交代著,她肯定那幾個人時來攪局的,她得讓池景天他們知道,讓他們儘早做準(zhǔn)備。
“好,我馬上就去。”薛半晴也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二話不說,就離開了。
慕思齊望著薛半晴走遠(yuǎn)的背影,也轉(zhuǎn)身回到了秦老爺子特意爲(wèi)她和孩子準(zhǔn)備的休息室。
慕思齊在那邊焦急的等待著,一刻鐘後,池景天和曲陽嘉先後走了近年來。
“思齊,你怎麼?”池景天一聽薛半晴說慕思齊不舒服,想也不想推掉前來應(yīng)酬的人,腳步匆匆趕過來。
“我沒事。”慕思齊看著進(jìn)來的池景天,也連忙迎上去。看著池景天疑惑皺起眉頭,連忙把薛半晴聽到了話告訴池景天。
“他媽的,誰說的。”池景天一聽到慕思齊複述的這些話,臉色當(dāng)即就黑了,曲陽嘉更加誇張,直接使用國罵,但是卻沒有衝動想要跑出去把那幾個人打一頓。在這個圈子呆久了就知道,什麼時候該衝動,什麼時候不該衝動。
曲陽嘉顯然很明白,所以只是罵,卻沒有行動。
“我們現(xiàn)在該怎麼辦?”
“話一定會越傳越快的,到時候大家都會聽到留言的。”對於這一點(diǎn)慕思齊很擔(dān)心,她害怕這些流言損害了秦家的形象。
“不要衝動,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聲不響的把這幾個人換掉。”池景天瞇著雙眼,不悅的說著。凡事扯到慕思齊,都是池景天的逆鱗,這一點(diǎn)很多人都可以看出來,可總還有一些不死心的人來出來攪局。
曲陽嘉的臉上也不好,被人舊事重提也就罷了,居然還妄圖往他身上潑*的髒水,哼,絕對不能輕饒。曲陽嘉暗暗下定決心。
“那到要怎麼做?”慕思齊在池景天還沒有來的時候,就在想要怎麼辦?可是到現(xiàn)在她也沒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別擔(dān)心,這事交給我和陽嘉,帶回?zé)o論發(fā)生事情,都不要強(qiáng)出頭。”池景天交代著,心裡已經(jīng)有了一個想法。
“好,好的。”慕思齊瞪大雙眼,有些好奇的看著池景天,不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著,帶著薛半晴離開了房間。
休息室裡只剩愛甥舅兩人,耳貼著耳,似乎正在密謀什麼。
“你找?guī)讉€拖,這樣,那樣。”從今天在曲陽嘉耳邊說著,他是越聽,眼睛越亮,心裡由衷的佩服起池景天,太絕了這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