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她的孩子
季冰燕嬌羞地搖搖頭:“冰燕什麼也不要,只求王爺能經常陪伴在冰燕身旁,那冰燕就心滿意足了。”
“那還不容易?”淩水寒將手輕輕環繞住季冰燕的纖纖細腰,並輕輕地撫摸著季冰燕還未凸起的肚子,俊臉上一片溫柔。
季冰燕嬌羞萬狀,她輕輕地偎依在淩水寒的懷裡,小手指輕輕地纏繞著淩水寒的黑髮。
淩水寒邪魅一笑,輕舒猿臂,一下子將季冰燕懶腰抱了起來,轉身往繡牀上走去,季冰燕“咯咯”地嬌笑著,直到淩水寒將她輕輕地放在牀上,並輕輕地解開了衣襟,修長的手指伸了進去,摩挲著那光滑細嫩的肌膚。
季冰燕吃了一驚,她伸出柔荑拉住了淩水寒的手:“王爺,冰燕現在已經懷有身孕……。”
九王爺淩水寒用手指輕輕地在季冰燕的櫻脣上輕輕一點,笑得十分溫柔:“沒事的,我會小心的。”
他俯下身子,在季冰燕修長的脖頸上輕啄著,同時輕輕地將季冰燕薄薄地衣衫褪了下去。
季冰燕的腦袋有點發暈,她雖然非常喜歡和享受淩水寒的愛寵和撫弄,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可是她難道能拒絕淩水寒嗎?
正在季冰燕左右爲難的時候,淩水寒的雙眸已經燃起了熊熊的**之火,他撲在季冰燕的身上撕咬著,季冰燕略作掙扎,可是雙手已經被淩水寒一手抓住固定在頭頂,接下來,就是猛烈的進攻。
淩水寒從來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他嘴裡說會溫柔的對待季冰燕,可是事實上,依然很霸道,很兇猛。他的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和無窮的霸氣。
季冰燕在他身下不停地嬌吟著,她在心裡是深深地愛著這個男人的,而且,淩水寒這個時候還和她歡好而沒有去找其他的侍妾,她的心裡也非常的高興,因此,爲了取悅她,她只好努力迎合著他,兩具身體相互糾纏著,直到淩水寒的激情噴泄而出。
淩水寒從季冰燕的身上坐起,將脫掉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地穿回在身上,他的神色非常坦然,好像剛剛經過一番繾綣柔情的不是他。
季冰燕已經很虛弱了,她勉強用薄被蓋住身體,輕聲說:“王爺,今夜也不留寢嗎?”
淩水寒看了看她那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悠然笑了:“不了,你好好休息吧。”
“……。”季冰燕無力地靠在牀邊,看著淩水寒瀟灑離去的背影,不知道是悲還是喜,總之,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揮之不去。
到底是哪裡奇怪,她說不出來。
第二天,淩水寒和逍遙侯初雲諾在客廳中喝茶,談天,這時候,季冰燕的丫鬟小春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王爺,大事不好了,季夫人下體血流不止,夫人都快暈過去了。”小春很焦急地說。
淩水寒不慌不忙,淡淡地說:“傳本王的手諭到宮中請王太醫,你回去小心照顧夫人,我一會過去看她。”
小春領命,趕緊又跑回後堂。
初雲諾的那張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很古怪的笑意,他輕輕地轉了轉左手拇指上戴的翡翠扳指,輕聲問:“如果我沒猜錯,是你做的吧?”
淩水寒轉過頭,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左膀右臂和至交好友,一副似笑非笑不置可否的表情:“你說呢?”
初雲諾“噗哧”一聲笑出聲來:“你是越來越鐵石心腸了,可惜了那個願意爲你生孩子的女人和那個無辜的孩子。”
淩水寒冷哼道:“不要在我面前裝作一副菩薩心腸,天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你也不是一個什麼善良之輩,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自作聰明瞭,以爲一個孩子就可以綁住我?真是大錯特錯,再加上原來的事兒,我想應該給她一個懲罰,況且,我不喜歡的女人生的孩子,縱然是十個百個,我也不稀罕!”
初雲諾靜靜地看著那張俊臉,輕聲說:“是爲了滾滾吧?如果滾滾做了王妃,你要她更加母憑子貴,所以你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是她所生是吧?”
提到滾滾,淩水寒孤冷的眼睛閃過一絲柔和的光。
初雲諾輕輕一嘆:“只不過,不知道那個小滾滾是不是會理解你的一番苦心呢?”
淩水寒淡淡一笑:“她理解我不理解我無所謂,只要我自己做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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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月苑
淩水寒走進季冰燕的房間,一眼看見季冰燕俏臉慘白地躺在牀上,小春在身邊忙來忙去,王太醫坐在榻前,正認真診斷。
看見淩水寒走進來,王老頭趕緊起身拜見王爺千歲,淩水寒擡手讓太醫免禮,他走到牀榻前,看了看季冰燕,扭頭問太醫:“怎麼樣?”
王太醫趕緊說:“王妃現在身子比較虛弱,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過,”他偷眼瞄了瞄淩水寒,“王爺,王妃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知道了,煩勞太醫開藥。”淩水寒淡淡地說。
王太醫趕緊到外間開出藥方,交給小春,小春吩咐給下人去抓藥。
淩水寒見其他人出去了,慢慢地坐到季冰燕身邊,季冰燕睜開眼睛,看是淩水寒,兩行珠淚垂下香腮,她的臉由於虛弱顯得好像透明一般,季冰燕嗚咽著:“賤妾對不起王爺,沒能保住孩子。”
淩水寒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其實都怪本王,是本王沒有控制住自己,讓你傷心又傷身。好了,不要哭了,好好調養身體。”
季冰燕拼命從牀上爬起,撲到淩水寒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上氣不接下氣。
淩水寒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撫摸著她的秀髮,聲音溫柔的好像水一樣:“好啦好啦,不要傷心了,再哭就不美了。”
這情景,任誰看了,都會認爲是一對恩愛非常的愛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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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淩水寒下令季冰燕小產的事情不準散佈,但是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很快整個王府都知道了這件事情,靜兒也從別的丫鬟口裡知道了這件事兒,趕緊一溜小跑地跑來告訴滾滾。
滾滾正在梳妝,聽到這件事情,不禁愣住了,怎麼會?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靜兒,你沒有聽錯?”滾滾很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還能錯?大家都知道了,側妃有了身孕後,前天王爺還和她行房,估計是太用力了,所以把胎兒給……。”靜兒越說越小聲,最後幾乎嘴巴都貼在了滾滾的耳朵上。
“喂喂喂,你大點聲兒好不好?我都要幾乎聽不到了。”滾滾不滿地說。
靜兒俏皮地伸了伸舌頭:“就是說,王爺好像真的很寵愛季夫人啊,她都有喜了,還纏著她不放。”
滾滾感覺怪怪的,說不清是什麼一種感覺,總之,就是不舒服。另外就是,她特別爲季冰燕抱屈,什麼鬼話,別人相信,我錢滾滾纔不相信呢,如果淩水寒真的寵愛季冰燕,還會在這種時候強行和她同房?導致季冰燕小產?
畢竟季冰燕對自己十分的友善,所以滾滾忍不住拍案而起,不由分說,推開房門跑出了“踏月小築”,直奔九王爺淩水寒的住處。
不顧丫鬟們的大驚失色,滾滾“彭”地一聲推開了淩水寒的房門,淩水寒果然在裡面,此刻他正悠哉遊哉地躺在丫鬟杏兒的腿上,杏兒將手裡撥開的荔枝白嫩的果肉一個個地喂進他的嘴裡。
滾滾的到來,讓屋裡的人兒都愣住了,趕緊給小郡主滾滾見禮
淩水寒坐起身來,揮揮手,杏兒退下。淩水寒正襟危坐,柔聲問:“你怎麼來了?跑的臉上都是汗!”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滾滾一屁股“咣“的一聲坐在了淩水寒面前的繡墩上,沒有好氣地說:“小乾爹真是飢不擇食啊,是不是王府裡所有的丫鬟您都染指了啊!”她就是要激怒他。
淩水寒微微一笑:“那又如何?”
真是不要臉啊!作出這樣禽獸的事情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滾滾感覺自己很是義憤填膺:“小乾爹千千歲,爲什麼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女人呢?季夫人已經有喜,可是你還…..。”
淩水寒一笑:“我又如何?”
滾滾壯了壯膽:“你還強迫和她同房,難道你沒有女人會死嗎?即便你沒有女人真會死,你爲什麼不去找別的女人呢?”
淩水寒哼了一聲:“那你說說,我找誰呢?找你嗎?”
滾滾爲之語塞,她的聲音明顯變小:“不是還有玲瓏等好多侍妾嗎?她們難道不能服侍你嗎?”
淩水寒的眼裡明顯升起一股怒意,他的聲音有點嘶啞:“我想和哪個姬妾同房的事情還不用你來管。”
滾滾還在嘴硬:“可是,既然你娶了她們,就應該對她們負責任,她們說到底已經是你的妻子了,特別是季冰燕,你既然已經稟告皇上封她做了側妃,就要做好做夫君的義務,妻子已經身懷有孕,還爲了自己的生理**而去勉強她……。你不覺得這簡直是一個不會思考的動物纔會做的事情嗎?”
這下,真正激怒了淩水寒,淩水寒一把將滾滾的嫩臂掐住,力氣好大,滾滾感覺自己的小胳膊好像要被掐斷了一樣,淩水寒咆哮著:“住口,什麼時候你膽子大到可以指責我?什麼時候我允許你在我面前講這麼多大道理?我放縱你,不代表你什麼話都可以說,什麼事情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