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床…”下字還沒說出來,便沒有了聲音。
顧安禾懵了,她在干嘛,看著她想要抓住自己手腕的動作,但是沒有了聲音,啞巴了?“你床?”
不一會兒,便看見她痛苦地張嘴,血不受控制地從耳朵鼻子眼睛嘴角流出,樣子十分猙獰。
顧安禾嚇得睜大了眼睛,這才意識到出事了大喊,“來人啊來人啊來人啊。”
沈煜城看向這邊想要跑過去扶起顧安禾,顏如玉拉住他。
大多數人看向這邊,看到白雨薇的樣子,都嚇了一跳,掙扎了好久,便沒了動作。
這是劇毒,有人判斷。
顧安禾癱坐在地上,嚇到了,慌了,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還這么恐怖,瞪大了眼睛。
歐振霆和歐老爺子聽到顧安禾的聲音,馬上趕了過來,看到這場面,便知道主角是顧安禾。
聶斌看著她,有些失意,感情這女人是來尋死的?是誰害她?有些心疼她。
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帶她來了,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一直在她身邊了,聶斌有些自責。
慕千澤和歐婷婷也打聽了一下,趕了過來。
歐振霆上前將她抱了起來,摟在懷里,捂著她的眼睛,安撫著她,摸著她的頭,他的小白兔,一定嚇壞了。
并分析著現在的處境和局勢。
歐老爺子也被這種死狀嚇到了。
在角落里的韓熠有深意地望著歐振霆,勾起唇角,“我們終于見面了。”
沈煜城看著歐振霆摟著自己的安安,心里不悅,若是旁邊的女人不拉他,那么摟安安的人就是他。
“這女人不是白雨薇嗎?”
“對呀,前任省長的女兒,聽說前任省長進監獄了。”
“難道這女人進來為了攪了這場晚會自殺了?”
“不會吧,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應該是歐振霆帶來的這個女人給害死的,她最后死的時候是和她接觸的。”
“那女人一臉無害的樣子,心腸竟然這么狠毒,真是太可怕了。”
“那女人是心理變太吧,選擇這種死法結束她的生命。”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種死法真的太慘了,七竅流血
。”
“大概是歐振霆帶來的女人害了她,真是惡毒。”
“她不是顧安禾嗎?家里死了前幾個月死了一個哥哥,公司倒閉了,現在就自己一個人。”
“她為什么殺白雨薇?難道里面有什么隱情?”
這些觀眾只憑自己的感覺,決定了這件事情。
韓熠皺起眉看著這一幕。
他是行動分析專家,看到了整個發生的過程,以及白雨薇將什么東西放到顧安禾的包里。
完全是白雨薇莫名其妙毒藥發作了,通過他對顧安禾當時的行動分析,確定她一定是完全不知情的。
他對自己的分析十分自信,因為從沒出錯過,那又想不通了。
難道自己服用劇毒,只為陷害她?那真是太可怕了。
顧安禾趴在歐振霆懷里抽泣,閉上眼睛全都是白雨薇的死狀,聽著他們的話,恐慌地搖著頭。
不停地搖頭,“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顧安禾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
顏如玉享受地看著顧安禾狼狽的樣子,心里十分愉悅。
歐振霆心疼壞了,更加用力地抱著她溫柔地安撫她的情緒,“嗯嗯不是你,我知道,我相信你。”但現在的顧安禾哪里能聽進去這些。
歐老爺子心也是揪在一起,但是相信一定不是這個像兔子般的小禾,也相信小霆可以妥善的處理好。
旁邊的觀眾看著嚴肅冷酷的歐振霆還有這么溫柔的一面,驚訝充斥了他們的頭腦。
抬起頭眼神帶著狠戾掃過剛才說過話的人,這些人馬上閉上了嘴。
閆率剛看到這一幕也走了過來,是歐老爺子的家人?自己能幫上什么呢?
便想起剛才記者在給他和兒子拍照時,記者給他看照片,白雨薇和顏如玉正在說話,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
如果真的有用,而是自己提供給歐老爺子的,那真是最好不過了。
便轉身去找那個記者,想得到第一手證據。
尸體已經拿去進行尸檢,警察們分析著現在的狀況,都覺得是顧安禾與她發生爭執下的藥。
“誰是帶著死者參加晚會的人?”警察問道。
聶斌
站了出來,“我。”
“你和死者熟嗎?”
“不算熟。”
“那你怎么帶她來?”
“她和我睡了一晚,讓我帶她來,我就帶了。”聶斌沒有任何表情地說道。
旁邊的人看著死者,一絲鄙夷,就為了來這個晚會,竟然出賣身體。
警察又問了一些問題,便吩咐人去調監控錄像。
又來了一批刑警。
帶著手套開始搜集案發現場的證據,便看見一旁沙發上的包,將里面的都東西全都倒了出來,看到一小袋方形的藥。
已經確認,這是毒藥,可能就是死者服用的。
許多人看到之后,都驚呆了,果然是這個女人,真是惡毒,現在還裝作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真是惡心。
議論著,顧安禾哪經歷過這些,聽著這些謾罵,抖了起來,“我沒有我沒有。”
韓熠便明白是有人故意煽動群眾將輿論矛頭指向那個女孩,心里有些不爽。
被這么誣賴的感覺一定不好,何況還是人命,但是看向一旁的歐振霆,他會保護好她的。
這個自己在M國的摯友,不知道他會不會記得自己。
當初就知道他在以后一定會風生水起,因為這個男人太完美,什么都難不倒他。
如果他有需要他幫助的地方,他一定會竭盡全力,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個大齡刑警打算帶走顧安禾,但看向抱著她的歐振霆又有些不敢擅自行動。
“歐先生,您懷里的女人有殺害死者的嫌疑,我們要帶走她,進行進一步調查,請您不要干涉。”
歐振霆懷里的顧安禾抬起頭動了動想要出去面對這一切。
害怕歸害怕,但是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
歐振霆按下了她不讓她動。
“哦?我女人有嫌疑?你憑什么斷定的?一包藥?或者是因為他們在一起了?難道不可能是那女人故意放在我女人包里的?和她接觸過的人太多了,那邊的聶先生不可能嗎?你如果就這么沒有任何依據就定罪給一個無辜的人,那么你還是不要在刑警隊工作了,這工作不適合你。”歐振霆冷冷地說,有極大的壓迫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