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花姐躺在她的金牀上做著發(fā)財美夢,夢中她已經(jīng)建造了一間黃金宮殿。
戰(zhàn)神躺在遊戲倉中,他正在遊戲裡挑挑揀揀尋有用的東西,然後是一番討價還價,如此這般。
陳風嘛,則是春風得意,躺在張雨靈的牀上,和張雨靈及小木同志歡愉。小白虎被刑暮雲(yún)和於鳳凰拉回了家,陳風則被攔在外面,他只能去找張雨靈求溫暖。
還有個人,那就是高手,他被記者長槍短炮堵著,一天也沒能離開。現(xiàn)在大半夜了,瞌睡蟲找上他,只能趴在桌子上瞇著,要不然就只能打地鋪。不得不提,他也做夢了,夢到記者們不管不顧的衝進來,七手八腳扯他拽他拉他,給他來了個四分五裂的酷刑。
下半夜,陳風給他兩個已經(jīng)睡著的心肝寶貝蓋好被子,披著睡袍來到客廳,取出通訊器播了莫妮卡的通訊。
通訊通了,裡面?zhèn)鱽砟菘ㄣ紤械穆曇簦骸袄咸?,不管你是誰,讓我睡一會,就一會兒。嘟嘟嘟……”
陳風聽著嘟嘟聲,開心一笑,他的這位得力干將看來沒有給他偷懶。再次撥通通訊,陳風搶在莫妮卡掛斷之前開口道:“小貓咪,你難道不想我?”
“……老,老闆,是你!”短暫的沉默後,通訊器中傳來莫妮卡的驚呼。
陳風道:“沒錯兒,相信你的耳朵。最近過得怎樣,有沒有想我?”
“我最最最最親愛的老闆,我?guī)缀趺繒r每刻都在想你,你太可惡了。我每天飯都來不及吃,覺都沒得睡,拼盡全力幫你工作??墒悄隳?,那麼長時間都不給我通訊,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蹦菘ㄩ_始抱怨陳風。
“親愛的,我這不就來安慰你了,現(xiàn)在你在哪裡,要不要我去當面給你安慰?”
“你還知道關(guān)心我,要是真的關(guān)心我,就把金錢獵手給我?guī)?。嗯,我想問一下,金錢獵手的那些東西是怎麼來的,和你有關(guān)係沒?”
“當然有關(guān)係,我開辦了一個俱樂部,,金錢獵手賣的那些東西都是由我的俱樂部提供的?!?
“老闆,既然你有現(xiàn)金,怎麼不支援我一下,把錢給我,總比放在銀行中強?!蹦菘⒖潭⑸狭岁愶L的口袋。
“那些錢我一個人可做不了主,是屬於俱樂部的,而俱樂部呢,由我的女朋友張雨靈管理,如果你打錢的注意,我可以給你她的聯(lián)繫方式。”
“那我先問一下,這個俱樂部是否可以每天都收穫那麼多資金?如果只是短期的,我想對我的幫助並不大?!?
陳風道:“如果不出意外,未來數(shù)年,每天能獲得的收益只會增加,減少的可能姓很小?!?
“遊戲裡不確定姓太大了,你怎麼可能保證,是什麼讓你有這份信心呢,是不是那個?”
“沒錯,俱樂部由金錢獵手做首席顧問,指導所有成員。”
“老闆,你準備什麼時候帶那位大名鼎鼎的金錢獵手來見我,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個分廠建造完畢,我已經(jīng)考慮著手登陸市場了?!?
“我把他帶給你,有沒有獎勵?”
“老闆,我把整個人都賣給你了,還想要我什麼?莫非,是想我多給你準備些女職員?”
“她們就算了,現(xiàn)在你在哪裡,我馬上把金錢獵手這個人給你帶過去?!?
“真的?”
“騙你做什麼,告訴我地址。”
“我現(xiàn)在泰國曼谷,這裡有公司的分部,你什麼時候帶金錢獵手來,能給我多少時間?”
“曼谷,我可以立即過去。時間嘛,我只能給你一天時間?!?
“一天的時間怎麼夠,老闆,你太吝嗇了,把他至少借給我十天?!?
“關(guān)於這點,沒得商量,我多一分鐘都擠不出來。我現(xiàn)在得趕去機場,你先睡一下,到了我會通知你來接機?!?
“老闆,你讓我怎麼還能睡得著,我馬上準備相關(guān)事情。你上了飛機後,把航班傳給我,我會給你一個熱情的擁抱歡迎?!?
“熱情的擁抱我很喜歡,不過我更期待的是火辣的吻,好了,時間不早,我得趕快了,拜。”
“親愛的,拜?!?
陳風掛斷通訊,立即到臥室去取了衣服換上,張雨靈已經(jīng)給他添置了幾套衣服在這裡備用。
穿戴妥當後,陳風留了張紙條在牀頭,離開房間,下樓取了車子,向外駛?cè)ァ?
來到大門處,陳風停下車,傳達室?guī)讉€保安低頭哈腰道:“老闆,您這麼晚還出門去?”
陳風沒理會他們,直接問道:“你們裡面誰會開車?”
“我會。”一個保安舉手。
“上車。”
叫了個會車的保安上車,陳風驅(qū)車趕往離俱樂部最近的機場,也就是南明機場。一到機場,陳風讓保安把車開回去,快步走向機場。
夜深,天空稀稀拉拉的下車小雨,秋風一吹,頗有幾分涼意??墒悄?,這份涼意並沒擋住人們對南明機場的熱情。陳風看到,機場某處,人頭攢動,大概是圍堵高手的那幫記者。
來到售票窗口,陳風問道:“飛往泰國曼谷的班機,最快的是哪個航班?”
漂亮的售票小姐小姐道:“先生,最快的航班是MW4534航班,早晨07:25起飛?!?
“那時候天都亮了,那有沒有飛往曼谷附近的班機,我要最快的。”
售票小姐查了一下,回道:“先生,07;25有一個飛往泰國其他城市的航班,但我並不建議您乘坐。如果乘坐這架班次的飛機,您最終到達曼谷的時間還會遲許多?!?
陳風並沒放棄,繼續(xù)詢問:“就沒有其它辦法,立即前往曼谷,我很趕時間。”
“我說小夥子,人家都說了沒有快的班次,你要是不買機票就讓開,後面還有人等著呢?!标愶L后面有個人不樂意了,想趕他走人。
陳風沒理會後面的傢伙,和這些人起衝突不值得。售票小姐想了想,回道:“先生,我?guī)湍悴榱艘幌拢P凰幾個機場都沒有合適的航班。”
“我說你有完沒完,人家都說沒有航班了,你趕緊給我讓讓,我也趕時間。”陳風后面那位繼續(xù)催促。
陳風不耐煩,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他後面那位,二十多歲一個年輕人,身邊站著一個妞。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陳風繼續(xù)無視他。
年輕人見前面那位一臉的不屑,心頭火氣,就要罵罵咧咧,突然,他前面那位吐出一句話,讓他閉上了嘴。
陳風道:“我要包機,包一架飛機,立即前往曼谷?!?
售票小姐十八九歲,在南明機場幹了快一年了,還沒遇上要包機得客人,她還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確認道:“先生,您是說要包機?”
陳風道:“沒錯,我記得你們航空公司有這個業(yè)務(wù)?!?
“是的,沒錯,您稍後,我要聯(lián)繫一下領(lǐng)導?!笔燮毙〗銘?yīng)了下,通過系統(tǒng)聯(lián)繫上級。
很快,陳風被請進了貴賓室內(nèi),有專人幫其辦理手續(xù)。十分鐘的時間,搞定一切手續(xù),飛機調(diào)度等已經(jīng)在準備中了。
與陳風談業(yè)務(wù)的主管去做相關(guān)準備,派了兩個漂亮的空姐陪著他,其中一位空姐道:“先生,有記者想採訪您,您看?”
陳風喝著熱咖啡,一口回絕了,“我對記者沒興趣?!?
兩個空姐一左一右坐在陳風身邊,其中一位問道:“先生,您這麼急趕去曼谷,是否有什麼要事?”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自己大方的出手兩千餘萬,還是禮貌姓的,總之陳風覺得兩個空姐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之好。他腦瓜轉(zhuǎn)了一下,笑道:“也沒什麼大事,我女朋友在曼谷召喚我,這不,就得急匆匆的趕過去,做男人,難啊?!?
一位空姐嚥了口唾沫,“先生,您就爲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花那麼多錢包飛機?這,這也太奢侈了。”
陳風面上掛上了壞壞的微笑,拍了拍兩個空姐兒的大腿,“兩位,女人,就是用來疼的。女朋友傳喚,即便是在萬里之遙,我也得立即趕過去。再說,包架飛機,不過是一點小錢?!?
要是別人,說出兩千餘萬是小錢,兩位空姐或許不信,可是身邊這位陳先生,付錢的時候眉頭都沒皺一下,一看就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一位空姐感嘆道:“先生,做您的女朋友簡直太幸福了,我真想見識一下,她是怎樣的美人?!?
“兩位何必羨慕別人,你們哪一位在我眼中都是迷人的美人,我想你們一定會找到一個捨得爲你們花錢的男朋友。”陳風邊說,邊揩兩位空姐的油,意料之中,她們兩不但沒不悅反應(yīng),眼中還有幾許期待?;蛟S她們以爲掩藏得好,不過還是沒能逃出陳風的賊眼。
“先生,我們哪裡有那種福氣,能遇上你這樣的貴人。要是真的有,他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願意?!?
“一定會有的,有道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你們都是天上飛的,何止千里,總能遇到的?!笨战愕脑捯呀?jīng)很直接的暗示了某些事情,陳風說著收回手,不再逗她們玩。這年頭,能當空姐的,都是些漂亮姑娘。表面光鮮,背地裡,陳風可不敢多猜想。
陳風鬆手了,可他剛纔的話,兩個空姐還以爲是某種暗示,乾脆朝他靠過來,一邊一個抱著他的胳膊?!跋壬?,謝您吉言了。不知您這次去曼谷,要呆多久,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陳風笑了笑,不是吧,這就泡到兩個妞了,難道錢真的那麼好用?有趣兒,陳風就陪著兩位漂亮空姐閒聊,胡扯了一通,直到有專人過來迎他登機。
老實說,陳風兩輩子的人了,貴賓艙還是頭一回坐。能在飛機上擁有一個十五平方舒適的空間,牀,沙發(fā),全息電視,電腦,小吧檯,各種設(shè)備應(yīng)有盡有。陳風又讚了一次有錢人的好,他打定主意,以後要是出行,千萬不能省錢。
“先生,感謝您乘坐本次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務(wù)人員,如有需要,請隨時聯(lián)繫我?!?
陳風剛進讀力貴賓艙沒兩分鐘,門被推開,進來兩位空姐,其中一位禮貌姓招呼道。貌似,這兩位就是剛纔和陳風聊了一會天的那兩位,此時滿面笑意看著他。
“行了,兩位,老熟人了就別客氣了。來,陪我喝一杯。”陳風坐到吧檯,招呼兩位空姐過來。
兩位空姐對視了一眼,微微點頭,關(guān)好艙門,走向吧檯。由於空間限制,貴賓艙的吧檯並不大,只擺著兩個高腳椅。陳風坐了一個,一位空姐坐了一個,餘下那位空姐就只能站著了。
坐到高腳椅的空姐,很自覺的從酒櫃裡取出一瓶紅酒打開,給幾人斟酒。陳風大手一伸,把餘下那位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美人兒,讓你一個人站著多過意不去,我找個好位置給你?!?
被陳風放在腿上的空姐低呼了一聲,雖然驚訝,卻也沒反抗,眼中反而有幾分期待,“先生,您這樣的話,我很爲難的?!?
陳風用手指勾起懷中空姐的下巴,壞笑道:“美人兒,我這人可是正人君子,絕對是坐懷不亂的主,只是想你們陪我喝喝酒,聊聊天。還是,你們把我給想歪到什麼地方去了?!?
空姐兒道:“你們男人說得話,我纔不信呢,陳先生,你趕快放開我,不然我可生氣了。”
陳風一直壞笑,心道空姐兒還裝,要不是有心,良家婦女被人這樣對待,還不立即掙扎開,甩手給他一巴掌?!懊廊藘?,別人信不過,在你心裡,我還信不過,要不要聽聽我的心?!?
“陳先生,您的心,我們可聽不清,白雪她是好姑娘,你可不能輕薄哦,來,給您酒?!绷硪晃豢战憬o陳風和他腿上的空姐遞過紅酒。
好姑娘能坐在初次見面的陌生男人腿上不掙扎,還滿面榮光,眉間含笑眼波流轉(zhuǎn)?陳風不點破,接過酒,酒杯喝了一口,“你們兩個叫什麼?”
“烏雲(yún)白雪?!薄跋那??!?
“好名字?!标愶L讚了一句,繼續(xù)逗兩個空姐玩,“真是人漂亮,名字也美,以後兒,不知道誰有福氣能做你們的男朋友。還是,你們兩人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
夏秋道:“陳先生,您是說笑了,我們兩人至今都沒人還,都是孤身一人。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纔有人疼?!?
烏雲(yún)白雪品了一口紅酒,小口咗了下,不知是品酒,還是誘惑陳風,而後用柔柔膩膩的嗓音道:“陳先生,我對酒不是很在行,您教我喝酒品酒的方法好不好?”
品酒,陳風哪裡會,牛飲他倒是在行,顏姐教的。不過不會品酒,胡謅陳風可在行,舉著杯子蕩了蕩裡面的紅酒,開口道:“在我的眼中,酒和女人是一樣的,有千百種。酒經(jīng)數(shù)十上百道工序釀造而成,不同的原料經(jīng)過不同的釀造程序,最終釀造出的酒具有截然不同的口感,有綿甜甘醇,有濃烈芳香,有讓人脣齒留香回味悠長……”
“陳先生,您對酒的見解,我們恐怕一時間難以學會,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夏秋問道,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約陳風以後出來。
“看機會吧,我這個人說忙忙得很,說閒也閒得很。不過如果兩位真有心,我有時間的話一定會指點你們的,一定做全方位指點?!标愶L笑道。
話都說得那麼露骨了,兩個空姐也不再裝矜持了,放開了陪著陳風喝酒聊天。一杯紅酒下肚,烏雲(yún)白雪想起一件事情,問道:“陳先生,你剛纔說女人如酒,那麼什麼樣的女人才算得上好女人呢?”
“品酒的是酒客,欣賞女人的自然是男人,每個男人的眼光喜好都不禁相同。我可以說,世界上沒有醜女人,沒有差的女人,只在於她遇沒遇到與她投緣的男人。也就是那句話,環(huán)肥燕瘦各有所愛,兩位,你們說是不是?”
“那您說說,我們兩個在您眼中是什麼樣的女人?是什麼層次的?中,上,還是下品?”烏雲(yún)白雪邊說,一隻手撫在陳風胸膛,像蛇一樣不斷下滑。
陳風不動聲色,把烏雲(yún)白雪的手給移開,回問道:“美人兒,你覺得呢?
烏雲(yún)白雪沒想到撩撥這個傢伙竟然沒成功,她並沒放棄,側(cè)身靠在他胸膛,繼續(xù)用柔膩的嗓音道:“人家怎麼可能知道,該不會是,在您眼中,我不過是一個平凡女孩,甚至是不堪入目?!?
忽然間,陳風想念起小白虎和司徒佳及小木同志來。她們?nèi)齻€,是他抱在懷中感覺最舒服的女人。小木同志與他身體契合自不必說,小白虎的身材最合陳風的意,司徒佳則像渾身沒有骨頭似地。被幾個心肝寶貝養(yǎng)叼了嘴,陳風現(xiàn)在美女在懷,烏雲(yún)白雪的身材也不錯,至少能打八十五分,卻沒能讓陳風起某種心思。
“烏雲(yún)白雪,你要是不堪入目,我想世界上得有許多女孩羞愧死。這話可千萬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出去哦,來,喝酒?!?
遠在鳳凰的小白虎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被刑暮雲(yún)帶回家,晚上就和她睡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小白虎撓了撓鼻子,嘴裡說著夢話:“陳風,我好愛你,我還……”邊說,小白虎邊伸手抱住身邊的刑暮雲(yún),吻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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