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酒樓跑堂的,實力都比我們強,奇恥大辱啊……”
一時間,衆人難以接受,感覺這幾千年都白修煉了。
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走到他們今天這一步的,哪一個不是歷經磨難,生死邊緣摸爬滾打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結果呢,今天竟然有人告訴他們,在酒樓跑跑腿,打打雜,然後就走到他們前面了?
尼瑪,這簡直就是恥辱!奇恥大辱。
修煉?修個屁……
“太過分了,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聰明人,憑什麼他的實力比我強?”
有人不服,但又不敢把怒火對準曹鶴,因爲他們都知道,這傢伙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實際上他的修爲,確確實實的是一位太上逍遙的強者。
被所有人直勾勾的看著,曹鶴心裡有點發怵,手足無措,還以爲自己犯了什麼錯了呢。
“奇怪,他們爲什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我又犯了什麼錯?”
曹鶴一臉懵逼,他不就是把那些書和草藥丟地上嘛,不至於吧?
“掌櫃的,他們是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看著我?”
曹鶴越發想不通,走到葉秋身後,小聲說道。
葉秋回頭撇了他一眼,淡定的說道:“沒什麼,可能是覺得你長的比較帥吧……”
曹鶴一口否定,道:“不可能,這個眼神,明明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怎麼可能是認爲我長的帥呢?
掌櫃的,你不要以爲我沒上過學就不懂,這個眼神,分明就是看傻子的眼神……”
“啊勒?”
葉秋愣了一下,頗爲驚訝道:“呀!這小子變聰明瞭?不錯啊,開來是經過我的薰陶之後,開竅了……”
葉秋不要臉的說道,隨後淡定的回覆曹鶴,道:“淡定,你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目光!你只需要知道,你自己是什麼東西就行了,不要管別人眼中的自己,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曹鶴:“???”
我怎麼感覺這句話像是在罵我?
曹鶴懵了,乍一聽還沒什麼,仔細這麼一琢磨,怎麼就變味了?
“我是什麼東西?我特麼不是東西,不對,我特麼是人……”
曹鶴頓時鬱悶了,反駁道:“掌櫃的,你這話怎麼聽著很刺耳啊……”
“有嗎?”
葉秋咧嘴一笑,道:“嘿嘿,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其實你也不用太過在意別人的目光,因爲……你的形象,是別人決定的,無論你怎麼改變,都無法改變別人心中的形象。
所以,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別人怎麼說,就隨他們說去吧?!?
聽到這句話,曹鶴總算點了點頭,比較認同葉秋的話。
確實,你的形象,就是別人決定的,別人覺得你是怎樣的一個人,那你就是怎樣的一個人。
是善?是惡?是好?是壞?
完全取決於別人對你的第一印象,如果他對你的第一印象是壞的,那麼,無論後面你做多少好事,都很難改變這個事實。
“嗯,掌櫃的,我明白了!”
曹鶴點了點頭,心裡終於舒服多了,不過葉秋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氣的他一口氣喘不上來,直接去世了。
只見葉秋回頭認真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就對了嘛,人要有一個樂觀的心態,即是別人不理解你,也不要忘記了微笑哦。
再說了,傻子有什麼不好!傻子吃你家大米了嗎?你憑什麼嫌棄傻子?過分,哈哈……”
“尼瑪,我跟你拼了……”
曹鶴聽了頓時氣的臉都紅了,你特麼才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咳咳,停停停!”
見曹鶴要發飆,葉秋直接喊了暫停,這裡還有很多外人呢,不適合打鬧。
“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不用管他們怎麼想,現在他們看你像傻子,等一會,你看他們就像傻子了……”
葉秋咧著嘴笑道,對於這個,他還是有相當的把握的。
曹鶴有點疑惑,問道:“爲什麼?”
葉秋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懟道:“所以我說嘛,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解釋!你只需要聽我說的做就行了?!?
曹鶴頓時無語了,他已經明白了,不僅自己被葉秋套路了,這些人也即將被葉秋套路。
好傢伙,要不是跟了他二十年,老子還不知道他有這麼陰險呢。
其實,葉秋想的也簡單,先去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嘛,那就是賣東西!
這些玩意,可都是搶手貨啊,葉秋可得好好運作一番,到時候讓曹鶴主持大局,那時候……還有誰敢看他像傻子?
別鬧了,你不跪下來求他,他估計都不賣你,你上哪說理去?
所以說,葉秋的這一招,夠絕!你們不是嫌棄我小弟長的磕磣,又傻里傻氣嗎?一會有你們求他的時候。
不得不說,葉秋還是很護犢子的,用他的話說就是,我的小弟,只有我可以欺負,其他人?不行……
看著逐漸平靜下來的酒樓,葉秋擡了擡手,道:“諸位,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請離開吧!等商會和拍賣行建成,你們再來購買商品,恕不遠送了……”
葉秋直接甩手謝客,該說的他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接下來,除了商會和拍賣行,其他事情他一概不參與。
如果大荒內亂還未平息,外患已經生成,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同仇敵愾,共同禦敵。
可能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這個殘酷的現實,所以並不需要葉秋多說什麼。
再說了,這間酒樓雖然不大,但也容不下這麼多人啊!所以,葉秋只能開始趕人呢。
因爲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比如……先前計劃種的水果還沒有種,蟠桃也沒有種,這些東西都必須儘快完成,不然補給會跟不上消耗的。
“前輩告辭,我等改日再來拜訪……”
枯木道人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轉身先行離開了,今天這一行,他的收穫已經很大了。
雖然他們都很眼饞葉秋手裡的那些寶貝,但沒有一個人敢動歪心思,一旦動了,他們必死無疑。
葉秋給他們所帶來的壓制力,實在太恐怖了,這深不見底的修爲,令人越發心慌。
枯木道人走後,其他人也相繼離開,很快,整個酒樓,就只剩下月嬋獨自一人坐在窗邊看外面的風景,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不走嗎?”
葉秋疑惑的問道,月嬋回眸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突然覺得,這裡風景不錯,有趣的緊,不想走了!你不是開酒樓的嘛,我今天就當一次客人了……”
走?
月嬋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走,不好好折騰一下葉秋,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這輩子,她吃定這個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