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里我的腦袋開始更加的迷糊,眼前的景色也逐漸的變得奇怪,溫廣軍用手指頭在我眉心用力的一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即刻充盈全身,原本一直都是麻木的身體,竟然傳來了讓人難以深受的疼痛。
“啊——”我咬緊牙關(guān),但是還是低吼了一聲,眼前的光亮感也開始逐漸的變淡,看來溫廣軍的那一下子,應(yīng)該是把我的鬼眼給閉上了。
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鬼眼開于不開都已經(jīng)不是什么問題了,一個動不了的人就好像是針板上的魚,本來就是任人魚肉,只不過這真疼痛實在是難以忍受。
“屋里面還有兩個人,隨便把他們也帶上。”雖然看不清楚,但是聽覺到?jīng)]有什么大問題,這話應(yīng)該是溫廣軍說的。
緊接著我胳膊而上面就好像被打了一針,身上的疼痛竟然有所緩解,然后就感覺自己被幾個人五花大綁的困成了粽子,然后身邊就傳來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一通亂響,好像有人在搬運著什么東西,又好像是敲擊什么之后產(chǎn)生的響動。
我當(dāng)然知道“賊不走空”的道理,但是心理面還是不禁的捏了一把汗,要知道這里面可是護(hù)龍門守護(hù)的寶藏,于情于理我都有要保護(hù)它的道理,最害怕的就是他們會毀壞小公主的骨灰壇,要是那樣的話我不就變成千古罪人了嗎?
但是不行當(dāng)中也有慶幸,好在那個能夠吸引百蟲的黑珍珠已經(jīng)壞掉了,要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溫廣軍會用這東西干出什么事情來。
過了很久之后,周圍就只剩下嘈雜的人聲,似乎他們的工作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尾聲,幾個人在我身上好像確定著捆綁的結(jié)實程度,然后有一個人影在我眼前一晃,我拼了命的想睜開眼睛看看,但是眼皮重有千斤。不管我怎么使勁。就是看不見來人是誰,而且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干嘛。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人竟然靠近我的耳朵,輕聲的說道:“別害怕,是我!”
害怕?我的表情是在害怕嗎,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很清楚的是,這個說話的人,就是把我弄暈的溫廣軍。
他的語氣竟然異常的溫柔,用那只有我才能聽清楚的音量。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放心,我之前跟你的約定還有效。你、劉鳳鳴和陸兵一定可以平安的離開這里,至于古墓里的東西,我也盡可能的少拿一點,起碼只拿那些沒有什么作用的物件,好歹我這一會得罪了盜墓世家,多多少少也要撈回一點本錢,不然我豈不是得不償失?馬上我們就會上到頂上。我這邊也會聯(lián)系到人過來接你,知道你滿腹的疑問,整個計劃有機(jī)會我也會跟你好好地說明白,我們現(xiàn)在就動身了。”
說完我就感覺自己好像被拎了起來,腳下馬上就騰空了,全身上下都在隨著上升的速度在不停的顫悠,很明顯我已經(jīng)整個人落在了空中,那種隨風(fēng)飄擺的感覺非常的不好,而且頻繁的震動也讓人胃里面一陣陣的又要嘔吐的沖動。一瞬間我竟然有點羨慕劉鳳鳴跟陸兵兩個人,起碼他們現(xiàn)在昏迷著,對這種折騰毫無感覺,不像我明明睜不開眼睛,但是對四周一切的巨細(xì)無遺。
沒過多久,我就感覺腦袋上面一陣震動,然后就被人好像是扔包袱一樣摔到了地面山,我就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被顛地震了一下,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沒被滅口已經(jīng)是不行當(dāng)中的大興了,還能期待有什么良好的待遇嗎?
緊接著我身邊又是“噗通、噗通”兩聲悶響,好像麻袋子倒了的聲音一樣,看來劉鳳鳴跟陸兵的待遇并沒有比我好上多少,不過能夠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現(xiàn)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應(yīng)該有很多人進(jìn)行蹲守,因為那人聲鼎沸的感覺,絕對不是一兩個人能夠發(fā)出來的,看來為了保證在跟伍凱手下打遭遇戰(zhàn)時不要落于下風(fēng),溫廣軍在這里安排了不少手下。
“門主。”
“門主。”
“門主。”身邊幾個人都一下子站了起來,并且沖一個方向叫喚著,看來溫廣軍應(yīng)該也是順利的爬了上來。
“這一會大家辛苦了,我們收獲不少,所以肯定個個有賞。”
“謝謝門主!”
“謝謝門主!”感謝的聲音此起彼伏,溫廣軍這句話的確是夠鼓舞人心的了。
“那門主,這三個人怎么處置?”不知道是誰把矛頭引到了我們?nèi)齻€人的身上,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我馬上就感覺到那讓人窒息的寂靜,于是很擔(dān)憂的吞了口口水,等待這次命運的最終降臨。
“就放在這里吧,等一會會有人來接他們。”溫廣軍這話即在我意料之中,卻也在我意料之外,真的沒想到溫廣軍會真的就這樣發(fā)過我們一馬。
“這樣不好吧,畢竟這也是對方的人,要不然我們替你動手,不勞煩門長費心。”也不知道這哥門是不是想拍馬屁沒地方拍了,竟然跟我來這么一招,害得我本來放下的心差一點又懸到了嗓子眼。
“不行!”溫廣軍的拒絕倒是非常的干脆,并沒有一絲的猶豫,這倒讓我很欣慰。
“不管怎么說,我之前承諾過,再說這姑娘算是救了我一命,雖然我們也算是邪教,但道上面混得,講究的就是一個說話算話,伍凱要不是出爾反爾,我也會留他一條性命,現(xiàn)在他們?nèi)齻€的性命必須得到保證。”
“我們行動要快,在下面的時候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的時間,要是再不快一點的話,恐怕就要跟救他們的人碰頭了,兩方面打起來,可不好收場。”一個女子的聲音很符合事宜的響了起來,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王瑩瑩。
“也好,我們馬上撤退吧。”溫廣軍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還是同意了王瑩瑩的提議,很快周圍所有人都開始不停的收拾著什么,我甚至可以聞到塵土飛起時,那獨有的土腥味道。
不一會的時間,好像所有人都收拾完畢了,有人在一邊催促溫廣軍上路,他答應(yīng)了一聲竟然又開始往我身前走來。
我現(xiàn)在可是被人全身五花大綁的扔到了地面上,所以他只能是蹲下身體才能夠到我,我感覺到他的呼吸應(yīng)該是浮動了我的頭發(fā)一下,顯然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后一雙大手竟然摸到了我的手上。
我本來嚇得想要一縮,但是無奈我身體除了感官功能以外,其他的應(yīng)該全部都被剝奪了,所以并沒有躲開這樣一下,但是我馬上就意識到他這時在摸我的頭,那動作輕柔到讓我害怕的程度,就好像他手里面的是一件絕世的寶貝一樣,但是我卻不敢相信溫廣軍竟然會用這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我,這多像是情人之間的相互撫摸呀!一瞬間我的呼吸都差點漏掉了半拍。
緊接著他好像開始幫我整理頭發(fā),一下、兩下,知道自己認(rèn)為滿意為止,最后讓我最驚訝的是,溫廣軍竟然俯下身來,在我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可能是我實在是太驚訝了,就在他抬起身的時候,我的眼睛終于睜開了,兩個人只見四目相對,要命的是身邊還有一幫人看著,雖然那些人并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好想溫廣軍經(jīng)常來這么一出,但是我顯然沒有辦法適應(yīng)這樣子的氣氛。
“你最好在休息一會,你的人應(yīng)該還有段時間才能來。”溫廣軍看見我醒了,一沒有驚訝、二沒有不好意思,竟然是一張大蘿卜連不紅不白的,也難為我已經(jīng)從腦門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成了,別墨跡,我們應(yīng)該走了。”一邊的王瑩瑩還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不停地在一邊催促著溫廣軍的行動。
而我則因為用力過猛的原因,眼前還是不停的晃悠,看樣子我應(yīng)該是被下了藥而已,在藥物的控制之下不能夠完全的動彈,剛才能張開眼睛只不過事情急之下的反應(yīng),等自己情緒平穩(wěn)的時候,藥勁就再一次發(fā)作了,我腦袋嗡嗡直響,可是始終不愿意閉上眼睛,我想問問溫廣軍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這一吻又究竟代表了些什么。
“不用急,相信我,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了,晚安了。”說完竟然對著我的額頭又是一問,這一吻過后轉(zhuǎn)身就向密林的深處走去,最后就這樣消失在我的視線當(dāng)中。
我們現(xiàn)在深處的應(yīng)該是一個樹林,滿眼茂密的綠色讓我的眼睛更加發(fā)花,在朦朧當(dāng)中我做了一件經(jīng)常做的事情,那就是再一次合上眼睛昏了過去。
這一覺我睡得很安慰,雖然是不是感覺到身邊有很多響聲,但是我既不愿意也不能睜開眼睛,只能是好像身處于虛幻當(dāng)中,靜靜地等待這場夢幻的終結(jié)。
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場漂浮讓我非常的舒服,但是我逐漸對外界的刺激開始有了明確的反應(yīng),眼前的一切也開始變得刺眼,當(dāng)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我宿舍的床上面,一縷陽光正從窗口射到我的枕頭邊上,我就這真刺目的陽光給照醒了。
這并不符合一般的套路,按理來說我應(yīng)該是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才對,為什么我竟然躺在自己家里面呢?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但是看著看著我才發(fā)現(xiàn)奇怪的并不止這些。
ps:
也不知道么的呢,我的腿都抬不起來了,看來是缺乏運動的結(jié)果,日后一定要多?動動,雖然我很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