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進悲憫之城權(quán)利最大的機構(gòu)工作,但是郭憫原一行人卻沒有參加什么審核,只是索菲亞幫忙說了幾句話,郭憫原他們隨便填了下檔案,也算是通過了,索菲亞簡單的交代了幾句,無非是什么發(fā)生什么情況要第一時間告訴維和局,還有不要擅自行動之類的。
郭憫原心不在焉的聽著,雖然是悲憫之城權(quán)利最大的機構(gòu),也是他媽媽在他進入原能中學(xué)前最希望他參加工作的地方,但是原出現(xiàn)后,這一切都改變了,他開始對自己的身世變得更加有興趣,而且現(xiàn)在他認為他現(xiàn)在的學(xué)習(xí),工作,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過度而已,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大的目標和兩個小的目標。
大的目標自然是裂縫,小的目標無非是Black hole和岳曉曉。
索菲亞交代完了,郭憫原一行人也是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學(xué)校,除了郭憫原以外,每個人都對這件事感到非常開心,而郭憫原則是只要岳曉曉開心他就開心,他越發(fā)覺得,擁有強大的力量真好,不但能夠充實自己,還能夠為身邊的做到很多事情。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六點了,所有人一夜未睡,但是卻仍然沒有絲毫睡意,在岳曉曉的提議下,他們決定在校外吃一頓豐盛的早餐,第一是為了慶祝成功成為悲憫維和局的義務(wù)工,第二是為了慰勞他們疲乏的身體。
郭憫原一行人找到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餐館,因為悲憫之城的繁榮,因此所有人的生活節(jié)奏都相當(dāng)快,這個時候悲憫之城已經(jīng)開始新的一天了,形形**的人從這家雖然很干凈,但是并不起眼的餐館內(nèi)進進出出,每個人或朝氣蓬勃,或神情黯淡,雖然大家都在一片天空之下,度過同樣的日子,但每個人的經(jīng)歷與悲喜都是不同的。
郭憫原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與自己的隊友們聊天,同時看著大街上的各類交通工具與各類人,不知為何,他覺得很愜意,換句話說,他覺得生活就應(yīng)該是這樣,每個人都不同,但卻不約而同的迎接著每一天,縱使大災(zāi)難即將到來,每天的二十四小時,都與家人.朋友共同分享著時間與感悟。
“以后嘛...自然是找個安靜點的地方住下,最好是海景房,不要太大,但是一定要吹到海風(fēng),聽著浪花拍打在沙灘的聲音我就覺得愜意。”不知不覺,大家談起了以后的想法,沫璐想要買一套海景房,想要過安靜平淡的日子,洛伊表示沫璐想怎樣就跟著怎么樣,雖然郭憫原嘲笑了洛伊一句沒主見,不過他還是覺得洛伊的想法很不錯,平平淡淡才是真嘛。
“老肖啊,你有啥想法?”岳曉曉夾起一個燒麥塞進嘴里,問肖日天道。
“我沒啥想法,真的,隨遇而安吧,我是想要去更多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人嘛,不能拘泥在一個地方,走的地方越遠,心就越寬廣,人格就越高大,我打算在旅行中讓自己更加成長。”肖日天笑了笑,郭憫原聽得出肖日天是一個愛闖蕩,不甘愿平凡的人,郭憫原又何嘗不是呢?人總是要多走走,多看看,才不枉這一生嘛。
雖然A1班小隊的五個人都各有不同的性格,對未來保持著不同的看法,但就是因為這種不同,讓他們凝聚在了一起,每個人的棱角緊緊地拼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個體。
“郭憫原,你呢?”岳曉曉笑著看著郭憫原道,岳曉曉并沒有表示自己未來想要干嘛,同樣,她也是隨遇而安,或許她會去像肖日天那樣旅行,或許她也會像沫璐那樣擁有一個自己的家,安心的過著自己的生活,她只是表達了一個看與誰在一起,未來的丈夫想要干嘛,她就陪伴他干嘛。
“我啊...我想辦一所學(xué)校,和霍普金斯校長一樣,也說不出來為什么,大概是不想讓我的青春消失的無影無蹤吧,看見一些朝氣蓬勃的,與我們現(xiàn)在一樣的學(xué)生們,大概是想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吧...”郭憫原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他今生到現(xiàn)在為止度過的最好的時光,無疑就是與A1班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經(jīng)歷了很多,也收獲了很多。
“不錯哦,把自己的靈魂與思想交給更年輕的人,讓他們繼承與發(fā)揚你的精神與信念,也算是延續(xù)了自己的生命吧。”肖日天給最后一片面包抹上果醬,然后一邊吃一邊說道。郭憫原其實并沒有想這么多,他只是想以后老了,還有一些能夠點燃他回憶的東西在他眼前而已。
“好了,吃完了我們就回去吧,雖然好不容易出一次校,但是估計今天有什么要交代的。”岳曉曉抽出一張紙,擦了擦嘴,起身將它丟進垃圾筒里,隨后回來站在桌子前道。
“嗯,現(xiàn)在都快八點了,這頓吃的夠久的,嗝~”肖日天看了看手鐲上指示的時間,打了一個雖然不是很響,但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飽嗝,陽光帥比形象在眾人忍俊不禁的哄笑下毀于一旦。
郭憫原也在笑聲中發(fā)現(xiàn)他們的友誼更堅固了一分,但還沒等郭憫原細細品味這種奇妙的感覺,他們的手鐲都響了起來,急促的滴滴聲告訴他們發(fā)生事情了,郭憫原等人打開手鐲,霍普金斯發(fā)來緊急通信。
“緊急任務(wù),火速回校,任務(wù)包在信封里,信封放在大屋最安全的地方。”
眾人看到了霍普金斯發(fā)的簡訊,頓時感到事情不好,肖日天甩下一張兩百面值的原能幣,立馬隨眾人一起不約而同的沖出餐館,直奔大屋,“緊急任務(wù),火速回校。”就這個八個字就把A1班的五個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眾人都不敢怠慢,郭憫原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Black hole,但不知為何,這個念頭后來緊接著的,竟然是婕拉。
“婕拉導(dǎo)師,你為什么要為Black hole做事呢?到底是為什么呢?”郭憫原反復(fù)思索著這個問題,跟著A1班的五個人快速的回到了大屋,岳曉曉知道大屋最安全的地方在哪,那就是她自己的房間。
岳曉曉從自己的房間中取出一個信封,里頭只有一張紙和一片鑰匙,岳曉曉打開那張紙放在桌子上,A1班的人都圍過來看,只見紙條上清清楚楚的用霍普金斯的字體寫著:“婕拉逃跑了,為了防止我們被竊聽情報我特地用紙條寫給你,鑰匙是用來開我放在大屋管理員那的箱子的,那里有一個接收器,通知維和局,去把她抓回來。”
霍普金斯簡單的交代了任務(wù),A1班的人下去打開霍普金斯拿來的箱子,里頭有一個手機狀的接收器,A1班的人都覺得很新鮮,畢竟這些東西在科技發(fā)達的悲憫之城都變得更加高科技,何況他們是第一次使用這些東西,這種反應(yīng)也是很正常的,岳曉曉打開那個接收器,給悲憫維和局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們婕拉逃跑了,需要他們的幫助。
隨后,岳曉曉打開了接受信號的功能,信號源一直在城市里往郊區(qū)外移動著,悲憫之城雖然很大,但是道路情況并不是特別復(fù)雜,相反,這么繁華的都市的馬路上并不是很擁堵,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空中也有大量交通工具,私人飛行器的普及極大程度的便利了二十四世紀的居民,沒有擁堵就沒有喇叭聲,就算再快節(jié)奏的生活也很寧靜。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郭憫原等人叫了一輛懸浮出租車,以最快速度往信號源那邊趕,婕拉自己一個人的話一定不敢坐車的,現(xiàn)在全城都已經(jīng)發(fā)布了通緝令,加上昨天晚上的實況轉(zhuǎn)播,整個悲憫之城的人都認識婕拉的臉了,如果有車也是Black hole派來接應(yīng)的人,這樣就能夠直接追擊到老巢了,這時,郭憫原不禁贊嘆道霍普金斯想的周全。
婕拉的信號源不動了,A1班的五個人停在隔信號源一定距離的地方,眾人在司機疑惑的目光下下了車,郭憫原等人小心的接近信號源,卻發(fā)現(xiàn)周圍什么都沒有。
這時,索菲亞等人也趕到了,他們與信號源重疊在一起,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
“喂,你們幾個小屁孩不是在耍我們吧?”肖妮爾不耐煩的道,找東西什么的,她可沒那個耐心。
“你們快過來看!這的地面!”肖日天驚喜的喊道,其他人都圍了過來,發(fā)現(xiàn)有一塊地面的泥土分布的相當(dāng)奇怪,這塊地面上的苔蘚也很少,似乎經(jīng)常被翻動過,肖日天用手扒開泥土,下面是一個井蓋,郭憫原不由得響起了Black hole的地下試驗室,他開始猶豫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我們進去看看吧。”洛伊說著就準備去打開那個井蓋。
“慢著,不能隨隨便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