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凝光名下的一處住所內(nèi),百識正恭敬地站在浴室外等候著凝光,剛才百識還在整理各種需要凝光親自審批的文件時,她突然收到了凝光傳來的消息讓她把前幾天做的新衣服送來。
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平日里負責為凝光搭配服飾的百識還挺疑惑的,根據(jù)昨天她看過的行程表,今天似乎用不到那件做工頗為費力卻極為展現(xiàn)凝光大人身材的衣服。
想了一會沒想明白的百識索性也沒多想,只要能伺候凝光換衣服,甭管凝光說要送去那件衣服,她百識絕對會第一時間送到。
事實證明百識這么想確實是對的,有著凝光秘書這層身份,百識順利的進入到了住宅內(nèi)部,聽到與室內(nèi)傳來的陣陣水聲,百識不經(jīng)咽了咽口水。
“百識,你把衣服遞給我吧,”
浴室內(nèi),凝光略顯慵懶的聲音打破了百識的幻想,百識趕緊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恭敬地將衣服遞給了與室內(nèi)的凝光。
伴隨著一陣更衣時發(fā)出的簌簌聲,凝光緩緩從浴室內(nèi)走了出來,剛出浴的凝光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tài),嫵然一段風姿。
將這世間少有的美境收入眼中,百識的心跳不爭氣的加快起來,明明與凝光一樣同為女孩子,百識卻仿佛受到了什么致命的吸引似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往凝光身上飄,有心克制都克制不住。
“凝光大人,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告退了。”
深知再在這里呆下去肯定會失態(tài),百識急忙低下頭向凝光告辭,她對自家凝光大人的欲望可不能暴露出來,萬一暴露了被凝光大人給討厭了,百識覺得整個世界都會變成灰暗色。
“嗯,去吧,中午的時候去琉璃亭訂一桌飯菜,再多帶些好酒過去。”
見百識低著頭不敢看她,深知百識平日里的小癖好,凝光也沒有拆穿百識,而是直接同意了百識的離開,百識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對她有點欲望什么的她能理解,而且這中欲望還更容易讓她信任百識,畢竟一個暗戀者可是很難背叛那個被她暗戀的人。
得到凝光的首肯后,百識匆忙的離開了這處住宅,現(xiàn)在她的首要任務并不是去月海亭預定午飯而是趕緊回家換條褲子,自家凝光大人的魅力太大,只是出浴的模樣百識就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
“我說,凝光啊你是不是欺負你的那個小秘書了,我肯定看她滿臉通紅的跑出去了,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這我可要好好說說你了,哪有你這么壓榨員工的,生病了還讓人家工作?!?
百識剛走沒多久,北斗便拎著一壺酒走了進來,因為之前每次出?;貋砗蠖紩湍饩垡痪郏倍穼δ獾娜幻貢€算眼熟,所以剛才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滿臉通紅快步跑走的人是凝光的三個秘書之一,只是具體是哪一個北斗就不得而知了。
“北斗船長可真是是個體諒下屬的好船長呢,倒是我,竟做了個壓榨員工的壞女人,真是失職~”
“行了行了別裝了,不就是這次出海的時間久了點,至于生疏到叫我北斗船長嗎?還有啊,我嚴重懷疑是你把我的死兆星好停地不規(guī)范這件事告訴刻晴的,剛才刻晴可是和我說她收到了舉報才去給我貼罰單的?!?
和凝光都是老朋友了,北斗在凝光面前自然很放得開,大大咧咧的在凝光對面坐下,打開酒壺噸噸噸的就灌了一大口酒。
“爽啊,還是咱們璃月的酒夠勁,凝光你是不知道,稻妻的那個清酒我喝起來就和喝水似的,一點都不過癮,偏偏稻妻還就只有這種酒能買到。”
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嘴角處的酒,北斗對著凝光大吐苦水,在海上航行本來就是一件無聊的事情,結(jié)果在璃月買的酒中途就喝完了,這對北斗來說監(jiān)視就是折磨。
“酒的話,還是少喝一點比較好?!?
見北斗在她對面坐下,凝光伸手便奪下了北斗的酒壺放到了一旁,對此北斗也沒什么意見聳了聳肩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她表情認真的向凝光問道。
“凝光,我在路上聽說你為了保護璃月把群玉閣給砸了,這是真是假,不會和我在其他國家聽說的那個巖王帝君是被愚人眾給刺殺的消息一樣,都是你編出來的吧?”
輿論有時候并不代表著真相,之前巖王帝君離世的時候凝光可以操控輿論將璃月人的怒火轉(zhuǎn)移到愚人眾身上,那現(xiàn)在她未曾不可操控輿論將砸了群玉閣的真相隱藏起來然后向外宣稱是為了保護璃月。
雖然北斗很瞧不上這種做法,但是如果是凝光這么做的話,那她相信凝光這么做一定有她的深意,經(jīng)過多年來的相處,北斗對凝光太了解了,在她看來,凝光可不是一個為了所謂的虛名而造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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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之前曾參與過群玉閣修建的北斗對群玉閣的造價再了解不過了,因為群玉閣的修建不僅需要耗費大量摩拉,其三大核心材料更是十分難以尋找,就算凝光再有錢,北斗都不相信凝光能為了一點點虛名把群玉閣給砸了。
“看來北斗你還不知道自送仙典儀那天后璃月港內(nèi)都發(fā)生了什么啊,那我就和你說說吧,省的你以后再打若禁的主意?!?
凝光輕笑了一聲緩緩講起這些天璃月港內(nèi)發(fā)生的大事,有著夜蘭這個情報頭子在,凝光就算是足不出戶都對璃月港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了如指掌,所以在凝光的講述下,北斗漸漸的傻眼了,不是,她不就離開了兩三個月嗎,這怎么璃月港內(nèi)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而且這些事情怎么都和那位旅行者有關(guān)。
“我說,凝光,你覺不覺得那位旅行者的運氣有些差啊,這怎么走到哪哪里出事?!?
此時,某個還在苦逼做委托的旅行者剛解決完一個深淵法師,將地上地脈的舊枝撿起,熒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這是誰在背后說她,難道是八重神子那個粉毛狐貍又想出了怎么調(diào)戲她的把戲?那也不對啊,那個粉毛狐貍不是昨天就回稻妻了嘛?
算了算了不想了,還是早點去交委托早點把欠八重神子的摩拉還上,揉了揉鼻子,手持天目影打刀的熒把材料放進了背包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