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就百里香一個女子,就算易容也很好認(rèn)。
易容果的藥效也沒過,所以在蕭鼎看來,百里香現(xiàn)在就是陌生的模樣。
察覺到蕭鼎在看自己,百里香很坦然的抬起頭看向蕭鼎。
四目相對,百里香詭異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那笑容在蕭鼎看來,便是百里香在嘲笑他。
“這位是。”蕭鼎臉色有些黑指著百里香就直接問道。
要知道現(xiàn)在是博弈的時候,百里嘯既然能夠一口咬定百里香被蕭鼎抓走,蕭鼎自然也能夠抓住百里香,然后說百里嘯是在誣陷他。
百里嘯沒有回答蕭鼎的話,倒是安樂對著蕭鼎笑笑說道:“晉王爺似乎管得有些寬了,晉王爺要是沒有什么事情就離開吧,也別擾了我們吃飯的雅興。”
蕭鼎可是王爺,安樂一個無名小卒居然敢這樣跟他說話,心里自然不悅:“你又是誰。”
蕭鼎微怒的看著安樂,看得出來此刻的蕭鼎心里很不自在。
安樂含笑說道:“我是誰并不重要,我只是有句話要提醒晉王爺,玩火可以,可不要玩火燒身,有些位置不該你肖想的最好還是歇了那個心思,要不然到時候弄得萬劫不復(fù)可不好了。”
這話但凡是誰都能聽出是話中有話。
百里嘯也是哄死人不償命的主,看向蕭鼎就說道:“忘記給晉王爺介紹了,眼前這位外號神算子,天底下但凡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百里香聽到百里嘯這樣說,差點(diǎn)笑了出來,這完全是糊弄蕭鼎的話嘛,但看向安樂的事情,百里香分明還看見安樂臉上的坦然。
這廝還坦然接受了?
百里香實(shí)在是弄不清楚百里嘯和安樂在唱什么戲。
安樂本來也吃了易容果,這個時候藥效還沒過。但也掐準(zhǔn)了時間。
“天地之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冥冥注定的,比如你這一輩子注定只能做王爺。”安樂好像覺得下的猛料不夠,很認(rèn)真的繼續(xù)說道。
蕭鼎眉頭皺得更加的厲害。看向安樂卻見到安樂的容貌漸漸的在改變。
改變的速度很快,而百里香也漸漸的恢復(fù)了自己的容貌。
這是蕭鼎親眼所見,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神奇的易容術(shù),臉上剩下的也全是驚愕。
百里香瞧著安樂已經(jīng)已經(jīng)改變?nèi)菝玻仓雷约旱娜菝惨呀?jīng)變回來了,沒有遮掩的看向蕭鼎。
蕭鼎眼睛掙得大大的,一臉驚訝。
“你們這是什么易容術(shù)。”
蕭鼎自認(rèn)為見識廣,學(xué)問淵博,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易容術(shù),能夠在眨眼之間不借助任何外力改變?nèi)菝病?
安樂像是當(dāng)神算子當(dāng)上癮了。很認(rèn)真的說道:“此乃天機(jī)不可泄露。”
說完安樂又開始慢悠悠的吃東西。
蕭鼎還沉侵在震撼中。
突然之間,蕭鼎意識到安樂的價值,立刻恭恭敬敬的對著安樂彎腰作揖:“請神算子可否移步到寒舍一聚。”
百里嘯笑了起來:“怎么晉王爺這是當(dāng)著我的面挖走我的人,晉王爺是不是不地道了。”
這話一出,百里香差點(diǎn)笑場。感情今天百里嘯和安樂都開始懂得忽悠人了。
安樂依舊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只是此刻已經(jīng)放下了筷子。
“晉王爺去你的府上就不必了,我也不想引火燒身,要是你不介意我們倒是可以到院子里面聊一聊。”
安樂說得很認(rèn)真,百里香卻皺了眉頭,自覺告訴她安樂還有百里嘯一定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她。
蕭鼎對這樣的請求求之不得。
看向安樂就點(diǎn)了頭,臉色有些激動。
“高人外面請。”蕭鼎的態(tài)度一下子就改變了。
百里嘯很平靜。臉上根本看不出有一點(diǎn)點(diǎn)波瀾,百里香見此心也放了下來。
大概等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安樂進(jìn)來了,蕭鼎卻樂顛樂顛的走了。
百里香早就壓抑了一肚子的好奇,這個時候忍不住上前就問道:“你們兩個談得怎么樣了?”
安樂詭異的一笑,那表情百里香敢肯定。一定是心里在得意。
男人做事情,怎么可能一直叫女人插手,更何況這些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百里香被百里嘯叫出去休息,而三人又關(guān)上門在屋子里面商量著。
蕭鼎從那天回去之后,就變得老老實(shí)實(shí)的。也沒有出面找?guī)兹说穆闊@一點(diǎn)百里香覺得很好奇。
不過帝都卻發(fā)生了變化。
首先是皇上病重,早朝這些都取消了,再者就是帝都中明顯的情勢有些緊張。
西夏最有能力的三皇子如今下落不明,二皇子蕭鼎自然挺身而出,幫助大哥也就是皇上料理朝政之事。
安樂的臉上笑容卻越來越盛。
一日,安樂突然找到百里香,說要百里香把空間溪水拿一點(diǎn)點(diǎn)出來,百里香沒有猶豫就直接拿了兩瓶。
這才好奇的問道:“這幾日你跟我爹還有哥哥都在忙什么事情?”
安樂微微一笑,臉上有一點(diǎn)點(diǎn)疲憊:“我不是說了嗎,要給你三哥報仇,仇現(xiàn)在還沒報,你說我們能干什么,這幾日你好好的在家里不要到處亂走,帝都現(xiàn)在不太平,蕭鼎那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安樂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那就是欺負(fù)了百里香的人,不管是誰,都是他安樂的敵人。
百里香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糾纏:“我就是擔(dān)心晨兒,這都已經(jīng)離開了他差不多三個月了,實(shí)在是很想念他。”
安樂看著站在面前的百里香,突然伸出手摸了摸百里香的頭:“估計(jì)還有三四天我們就會離開這里,局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攪亂了,剩下的我們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戲好了。”
百里香有些不習(xí)慣安樂的這個動作,但也不排斥。
看著安樂匆匆離開,百里香心里覺得煩躁,干脆直接進(jìn)了空間。
竹簡上面的藥方這段時間百里香都讀了一個遍,心里也知道了一個大概。
可以說竹簡上面的很多藥方是百里香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而且藥方對藥的要求也比較的苛刻。
但,百里香坐擁一個藥谷,而且里面的藥草株株都是極品,基本上竹簡里面的藥草都能找到,百里香便有了配制的想法。
有很多的藥草是要經(jīng)過炮制才能入藥,百里香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依靠空間溪水在治病,空間溪水是很好,但也有弊端,那就是局限性很大。
而且百里香也越來越想憑借自己的真才實(shí)學(xué)救治病人。
所以打定注意,百里香計(jì)劃把藥草都炮制一些出來,以后就用藥方救治病人,空間溪水能少用就不少用。
百里香每日忙著在空間里面炮制藥草,而外面的也徹底的亂了起來。
蕭鼎居然真的打算造反,城中有很多對皇上忠誠的大官,都被蕭鼎用各種理由軟禁了起來。
這些百里香不知道,但安樂還有百里嘯卻清楚得很。
空間溪水是給皇上要的,而皇上是真的生了病,臥床不起。
安樂的藥無疑就是雪中送炭。
把藥送進(jìn)宮中之后,百里嘯既然不再留在帝都,趁著蕭鼎沒有時間顧忌到他們,偷偷出了城。
然后乘著商船逆流而上,一個月后回到了安鎮(zhèn)。
百里香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夢幻。
帝都那邊的消息每隔十天,就用飛鴿傳書傳遞消息回來。
百里香并不清楚那么多細(xì)節(jié),只知道現(xiàn)在的蕭鼎跟皇上已經(jīng)杠上了。
安鎮(zhèn)的城門漸漸的近在眼前,百里香心里激動得很,一想到能夠見到孩子,心里就有些開心。
百里嘯心情也很好,這一次攪局看得出來百里嘯對結(jié)果很滿意。
百里傲云也在百里香一再追問之下,說出了這一次的計(jì)劃是怎么回事。
原來蕭鼎早就有造反的心,只是因?yàn)闀r機(jī)還有些不成熟,三皇子沒有找到,也不知道三皇子究竟是站在那一方,所以一直拖著。
而百里嘯和安樂的行為,直接然蕭鼎的計(jì)劃不得不提前。
崇真帝的病當(dāng)然也是蕭鼎的杰作,只是蕭鼎沒有想到的就是安樂悄悄的進(jìn)宮,把空間溪水給了皇上,這樣一來皇上的病好了。
自然要打到反賊。
安樂說,蕭鼎這一次的計(jì)劃一定不會成功。
因?yàn)槊裆厦嬲f,三皇子不可能跟著他一起造反。
而百里香也知道,三皇子手上握著的是十萬大軍。
馬車進(jìn)了安鎮(zhèn),百里香很激動的掀開車簾,這一走就將近四個月,安鎮(zhèn)依舊那么安靜祥和。
直接回了城主府,安樂自然也跟著一起。
百里香本來以為回到城主府就能見到夏侯宇晨,卻沒有想到,等待她的卻是晴天霹靂。
夏侯宇晨被夏侯淳帶走了,還是用的最強(qiáng)硬的方式。
屋子里面,林靜茹看著呆呆的百里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倒是百里傲天咳嗽著把前因后果說了出來:“晨兒是不愿意走的,歐陽輕塵把晨兒送回來,也是想晨兒跟你團(tuán)聚,但是夏侯淳不知道犯了什么瘋,直接就把晨兒帶走,當(dāng)時我受傷二哥也不在,府中的這些家丁還有暗衛(wèi)根本就攔不住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孩子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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