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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灼看著消失的兩人,不禁露出苦笑,不知道是為了誰。
“皇兒。”星皇出聲,不料被星灼抬手打斷。
“南央,你們先下去吧。”
等到一干人等離開,星皇才繼續開口。
“皇兒,你嫁給李云天到底是為了什么。”星皇此時臉上有著不符平常的威嚴氣勢,之前在李云天面前的軟弱姿態早已不見。
“自是為了我們的大計,父皇,你放心。”星灼說道,其實之前,嫁給李云天并不是他們所想,沒想到李宇軒居然拒婚,一氣之下,星灼才說嫁給李云天,之后才決定把利用對象轉到李云天身上。
“李云天并不只是好色皇帝,他也是極聰明的,你不要妄想算計他。”星皇沉聲道。
“皇兒知道,他只是以為我是恨李宇軒才如此,哼,但是他絕對想不到我的真實目的。”星灼眼里陰狠一閃而過。
“你有分寸就好,只是不要因為一個男人把我們星王朝給忘了,不要以為朕不知道你讓幽冥去干了什么。”星皇說到此語氣里帶著一絲憤怒。
星灼眼里閃過慌亂,大腹便便的跪了下來,“皇兒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會了。”
“起來吧!如今身子不便。”星皇瞥了一眼星灼,說道。
星灼扶著凳子站起來,坐下,聽著星皇的吩咐。
而另一邊,李云天和李宇軒兩人到了御書房,幾乎是沒說幾句,就已經火藥味十足。
“你早知道上官年的余孽還在,既然瞞著朕,真是大膽,你不要以為朕不敢辦你,沒了你,朕還有眾多的兒子。”李云天生氣的大吼。
“哼,自是,不是正好有一個就快出生了嗎。”李宇軒嘲諷的說道。
“你……”李云天指著李宇軒,生氣的不知道說什么。
“好,好,好,你不讓朕殺上官若郁,朕偏要殺。”
“你當年聽信讒言,抄了上官年一家,還不知足,如今,你不問一句,就要殺了上官家唯一的血脈,真是……”李宇軒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昏君二字,雖然他不待見李云天,但是好歹是自己的父親。
“真是什么,昏君?哼,朕就告訴你,這上官若郁朕是殺定了,至于尚書杰,你知道朕要的是什么,你既然和楓羽閣交情頗深,就由你去說吧,軒兒,你應該知道怎么做,江山就在你面前,只看你抓不抓得住了。”李云天微瞇著眼,盯著李宇軒看。
“父
皇以為兒臣稀罕你這江山,也不過是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李宇軒嘲諷了一句,在李云天沒有怒吼之前消失,這是他第一次在皇宮用功夫。
李云天看著消失的李宇軒,并沒有怒吼,只是低喃了一句,“跟朕斗,你太嫩了。”
從御書房出來的李宇軒本想回楓羽閣,突然想起被關在刑部的兩人,便改道去了刑部大牢。
等他到達刑部大牢時,守門之人一見他,就驚慌的跑過來迎接他,而且似有推脫之意,李宇軒頓覺不對勁,急忙往里走,果然不出所料,章忠壽已經在里面,在他前面是被綁在刑架上的上官若郁和尚書杰,兩人衣衫襤褸,血肉模糊。上官若郁許是因為練武之人,身子還較好,還清醒著,尚書杰卻是已經昏了過去。
李宇軒一見此景,全身上下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冰冷氣息,似是從地獄來的一般,陰狠冰冷。
“參見七王爺。”一干人等見李宇軒出現,立馬驚顫的跪下,他們之前聽了李宇軒的吩咐,不敢對這兩人有所用刑,可是不料章宰相今夜突訪,說是要審問犯人,他們也不敢不從。
“下官參見王爺。”章忠壽也行了禮,臉上的表情沒有變。
“本王的話你們是當廢的嗎。”李宇軒說話的速度很慢,無風無浪,卻是讓一干人等留下了冷汗。
“王爺恕罪。”眾人早已經不知所措,可是又不能說明原因,從來,官官相爭,犧牲的都是他們這些小兵小將。
“哼,出去,本王要和宰相談談。”李宇軒也是個明白人,他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多謝王爺。”眾人像是得了和赦令一樣,立馬離開了牢房,如今,就只剩下上官若郁,尚書杰,章忠壽和李宇軒四人。
上官若郁渾濁的雙眼看了李宇軒一眼,似是要他放心。
“宰相這是在濫用私刑嗎。”李宇軒衣袍一揮,坐在了椅子上,手里捏著刑具,上面還有溫度和鮮血,甚是刺眼。
“下官自是不敢,只是這兩人的存在是對皇上的威脅,下官自是要多多審問的。”章忠壽一臉忠誠的說道。
“審問,宰相這是在嚴刑逼供吧。”李宇軒冷聲說道。
“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總是要用些方法的,不是嗎,七王爺。”章忠壽語含笑意的說道。
“呵,那宰相審問到了什么,這兩人是否要對父皇不利呢。”
“這兩人脾氣硬得很,下官還沒有問
出什么。”
“既然如此,那宰相先回府吧,由本王來審問就行了。”
“下官遵命。”章忠壽說道,很是聽話的離開。
李宇軒不去多想他這么容易離開的原因是什么,他立馬走到上官若郁面前。
“怎么樣。”
上官若郁虛弱的搖搖頭,臉色蒼白,“尚閣主傷的嚴重,王爺,去看看。”
李宇軒又轉去看尚書杰,已經昏迷,李宇軒立馬喂了一顆丹藥給他,是之前南宮洛冰給的,還是她料得神,知道章忠壽定會從中為難,早已做好了丹藥,以防重傷。
“王爺,你一定要救尚閣主出去,他完全是無辜的。”上官若郁帶著虛弱的聲音說道。
“你放心,我答應了靈兒,會救你們出去,你們兩個人。”李宇軒瞥了一眼上官若郁道。
“呵,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知道,想當初入中原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這樣的結局,最遺憾的是沒有給上官家洗刷冤屈。”上官若郁渾濁的眼里帶著些許的淚花。
“外面有清元兄,阿努,還有行延,都在等你,你自己可不要放棄。”李宇軒正色的看著她說道。
聽到這里,上官若郁身子一僵,“他們還好吧。”
“就連南宮洛冰都不好過,你以為他們呢?行延還跑去找他爹去了。”
“什么,不可以,他會殺了他的。”上官若郁一掙扎,弄得鐵鏈叮當響。
“章忠壽殺章行延?不會的。”
“會的,會的,他說過,行延再回去就會殺了他的,章忠壽是何許人也,一個兒子對他來說,似乎并不重要。”上官若郁語帶悲戚之色。
李宇軒略微思考了一陣,點了點頭,“本王會回去看看的,你們先保重。”說完,李宇軒便大步離開。
進過大門之時,底下早已經跪了大批人,正是刑部大牢之人。
“本王說的話,你們不聽。”李宇軒淡淡說道。
“王爺饒命,是宰相來得突然,我們根本無法去報信給你,宰相上午也來過,只是看了看便離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傍晚又來了,還吩咐小的們跟在一邊,不讓離開。”下面為首的人說道。
“又來。”李宇軒思考了一番,眼里精光閃過。
“下不為例。”留下一句,便使用輕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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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