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此刻我有那么一點暈?zāi)亍N夷懿粫瀱幔恳悄阌龅竭@鳥事,你試試?
一邊廂我自說自話,自問自答,一邊廂我疾步走到那磨盤前……
老伙計好啊,別來無恙,上次咱們玩過一回的,這次再復(fù)習(xí)一次,怎么樣?我大聲道,磨盤重千鈞,其奈曰具何!
我雙手迅速抱住了超巨大的磨盤,丹田里一較勁,那磨盤就被我輕易地移開了,然后我再輕輕地把磨盤放了下來。
鏗!……
大地微微的一震。咋了,地震?不是滴,那磨盤盡管重千鈞,其奈曰具何啊!
諸位看超巨大的磨盤把大地震的!
王狗屎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他終于……淡淡地笑了。
我忍不住道聲:笑啥涅?狗屎,你不服氣也想試試——是吧?!
王狗屎搖搖頭:老大,你誤會了,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腿正在小溪潺潺地、滴滴答答地流血嗎?我是擔(dān)心你突然“啊”的一聲OVER!
靠……
我低下頭來,咦,真的是血流成河……我小腿遭遇槍擊的那個傷口腫的老高,同時傷口處血流汩汩的!
我有點暈……
此刻,天旋地轉(zhuǎn),迷迷瞪瞪,我的身子在搖晃著,我竟然——
差一點摔倒!
我無奈地感嘆著:沒辦法!沒辦法!狗日的和平軍啊,大魚大肉吃不夠,打起仗來往后退……老子總有一天要卷土重來、快意報復(fù)滴!郭細(xì)妹啊郭細(xì)妹,你等著!
很明顯,我小腿里是有一顆子彈在里面不安分地窩著呢,盡管我搬磨盤時保持了足夠的體面——臉不紅、心不跳,但是我的傷口還是被我震裂了。現(xiàn)在,一絲尖銳的疼酒從小腿的傷口處開始向我的全身傳遞著。
我忍著……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咬著牙,站直了身子,對王狗屎吩咐說,好了,啰嗦什么涅?狗屎,你快先下去看看。抓緊時間。
小美女王淳心疼地蹲下身子要為我包扎傷口,她從褲兜里摸出自己的一條香碰碰的花手帕來,我趕緊地攔住了,道:你快點進洞啊,傷口一會兒我自己來處理。
唉,我為啥也要叫王淳跟我們一起進洞呢?這里說一下,我是擔(dān)心正在砸門的和平軍一旦進了院子見到如花似玉的小美女王淳,他們肯定要干出點什么齷齪事來的,故此我想還是讓她跟我們一起進洞安全。
話說王狗屎伸手十分敏捷,他很快地就到了洞底,落地后他在下面大叫,你們快下來一個!
我吩咐小美女王淳快一點。
王淳正要下去時,唉……
我怎么說才好呢?
幾個和平軍已經(jīng)砸開了門,他們叫囂著端著槍就沖過來了,他們已然見到我了……
一個家伙惡狠狠地已經(jīng)開始舉槍瞄準(zhǔn)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