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害臊!我才是他媳婦。山姑冷笑著說,并狠狠地親了一下梅成的臉頰,在身上撓了他一把。
梅成被撓的癢癢的,笑了,說:山姑,別開玩笑!
徐翔看著甄南夫婦這樣勢力,就氣得開車走了,半小時后在山路上遭到劫持。
甄南兩口就等著魚兒回來,在鎮上住了下來。
顏胡自從閹割后,一直覺得活著沒什么意思。說話聲音也變了,標準的太監腔。見到女人沒了以前那種感覺,就覺得女人只是塊花布裹著的肉。一天白骨精給他打電話,讓顏胡把殷蘭騙到山里去,顏胡苦笑著說:這樣的臭女人你也想要,你什么眼光?去了M國一趟,怎么變得這么低俗?
白骨精急忙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大用處。
什么用處?你的別墅修復了嗎?顏胡說著笑了起來,花了不少錢吧!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白骨精生氣了,說:還不是你害的?
好吧!在哪里見面?顏胡答應了白骨精的請求。
到我的住處。白骨精指的還是他的別墅。
第二天,顏胡約上殷蘭去白骨精的家。殷蘭看到顏胡蒼老了不少,興致全無,而聽說白骨精從國外帶來了很多好東西,讓她又興趣大增。很快殷蘭開著奧迪A6載著顏胡到了白骨精家里。
掉頭一去是風吹黑發,回首再來已是雪滿白頭。想到白骨精出國前還是一頭黑發,如今也是滿頭白發了,顏胡更覺得生命無常。
老白啊,爭來爭去沒意思,我已經看開了。顏胡感嘆道。
真的看開了?白骨精瞇著眼睛問,梅成認你這個爸爸了嗎?
那天楊神仙救了我,他替我謝謝神仙,看來心里已經認了。顏胡高興地說。
那是我師父,天上的神仙!殷蘭驕傲地說。
他教給了你什么東西?白骨精好奇地問。
他讓我作白骨觀、不凈觀,利于長壽。
什么是白骨觀?白骨精不明白。
白骨觀,又作骨鑠觀。應先觀自身額上,皮肉爛墜,唯見白骨。漸漸從狹至寬,想于一頭,皮肉爛墜,見于白骨。乃至全身,皆見白骨。既見自身一具骨鑠分明現已,復觀余人,爛墜亦爾。為令觀心增長。復卻從寬至狹,漸略而觀。唯見一國皆是骨鑠。漸見一城、一寺、一房、一具。又于一具中,乃至漸漸唯見眉間少許白骨。見眉間少許白骨已,專注一緣,湛然而住。如是修習,乃至得定。此觀成就,一切貪愛自然消亡。殷蘭把定義背的滾瓜爛熟。
太長了,一句話概括。顏胡不耐煩地說。
師父常常說:世上哪兒有美女?只不過大部分人看花了眼,把白大褂看成了白裙子。殷蘭告訴他。
白骨精繼續問:你覺得管用嗎?
管了兩天,第三天我就覺得沒有帥哥吃不下飯。殷蘭說話毫不掩飾。
看看,看看!現實點吧!白骨精對顏胡說,金錢、美女大大地好!
顏胡心想:你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痛。你身體各器官都正常,而我那兩個圓圓的蛋啊,太可惜了!想起來不光心疼,蛋也疼!
白骨精說要帶他們去見股神徐翔,非常俊朗,比二郎神還帥氣。
顏胡頓時來了精神,那可是女兒顏小小的偶像啊!
他要和股神合影,或者要個簽名,女兒一定羨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