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又帶著黴菌氣味的暗室,就這麼上演了一場刺激的“活春宮”……蒼穹緊緊咬著嘴脣在心裡歇斯底里地吶喊抵抗著,但是——卻最終敵不過爾玉一個溫柔的吻。^諾^書^網^e^看?免費?提供?^^
他的懷抱好暖,讓她忍不住要融化。徹底卸掉了心裡的防線。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忠貞的烈女,就只會什麼三從四德。更何況,他自己都說過她是他的髮妻,她還顧慮什麼?
於是被壓倒在地的人展開了強勢的反攻!
“喂!你聽著,是我懲罰你,不是你懲罰我!”蒼穹高傲地對著被自己壓倒的人擺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霸道地挑了挑眉。
“哦?如果是這種責罰,我求之不得!”他溫柔地看著蒼穹的眼睛,那黑玉一樣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來,並且用衣衫窸窸窣窣地磨蹭著上面的人,幾乎是一瞬間,就讓倔強的將軍大人失去了理智。
兩個大人旁若無人地綻展開“戰鬥”……
旁邊那小一號的琥珀色眼睛,偷偷睜開了一道小縫,津津有味地看著爹孃的“熱情表演”。而另外那個小一號的黑色眼眸也同時睜開,略帶迷惘地看了看囚室的天花板,張開慘白的小嘴,輕聲打破了這囚室中甜膩的氣氛。
“哥,這是什麼聲音,好奇怪哦……我們還活著嗎?唔,太好了……不過屁屁好痛哦!”
景殳可愛的童音直接把蒼穹嚇到靈魂出竅!
天啊,她居然遲鈍到現在反應過來自己做了點什麼!
“啊!”一聲驚叫,她順勢把爾玉轉到自己身上,用那白色的衣衫遮蓋住了自己。
“嗯哼……”因爲地下女人的動作,爾玉不禁悶哼了一聲,唉,看來今天的好運就到此爲止了啊!
“景祈,快哄弟弟睡覺!”蒼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她可不想讓景殳看到她……看到她……這麼隨隨便便在牢室裡就……
那黑色的小眼睛不經意地向“奇怪聲音”的聲源處看去,然後瞬間瞪大,再瞬間閉緊!
爹爹!你傷害人家幼小純潔的心靈啦!你怎麼就這麼衝動嘛!唔……討厭,人家看到會長針眼了啦!
景殳鬱悶地別過頭,兩眼一閉,覺得醒過來還不如暈過去舒坦!
倒是景祈……輕輕拍了拍弟弟地肩膀,一邊僞裝打呼,一邊用眼神示意弟弟,不要錯過好戲!
“爹爹,哥哥睜著眼睛睡覺唉!”景殳皺皺小眉頭,然後不管自己哥哥的死活自顧自“昏了過去”。
蒼、景、祈!!爾玉額角青筋暴起!這個小鬼在不收拾收拾實在難解氣!
“小穹!還差多少杖責?我一會兒親自執行!”
“不可以啊,景殳他……”蒼穹心疼不已,求救地看著爾玉。\\???提供本章節最新手打?書迷羣1∴①⑺⑥⑥⑥㈢②5\\
“景祈身體很健壯,也不在乎多挨這麼幾下板子不是嗎?”
嗚哇!爹爹討厭!蒼景殳,我恨你!
景祈欲哭無淚地看著僞裝得完美的弟弟,鬱悶地說:
“爹爹,反正都要罰,那可不可以多看會兒?”
該死的小鬼!
蒼穹的臉就像是熟透的蝦子一樣,不敢再吭聲,躲進了爾玉的懷裡。爾玉看著愛妻難得一見的嬌羞,忍不住勾起一個壞笑,回答自己乖兒子:
“如你所願!”
那雙像小鹿一樣**還略帶不情願的清透眼眸,太過誘人,讓爾玉忍不住輕輕吻上。
“衣冠禽獸!”她小聲罵了一句。
“你是在誇獎我的穿衣品味嗎?”
“喂!你到底能不能找到重點啊?!我是說你是禽獸!”
“嗯,小穹,和你在一起,即使是變成禽獸,我也甘願。”
聽著這不算是告白的告白,蒼穹那似乎空洞的心,慢慢被溫暖所包圍。這就是她失去的東西嗎?一顆晶瑩的淚滴,悄然劃過臉龐。
“喂!小穹,你——哭什麼?”
“我們曾經愛過。”蒼穹用極其肯定的語氣下了論斷。
“不只是曾經,還有未來。”他堅定的看著她璀璨的琥珀色眼眸,篤定地說。
……#……#……#……#……
大概兩個時辰過後,爾玉抱著蒼穹從囚室走了出來,而兩個小鬼一瘸一拐地跟在自己爹爹的身後。這狀況還真讓人有點高不明白。明明是將軍行刑,爲什麼將軍身上流著血,然後反倒是被言公子救了出來?
囚室中空無一人,但是一隻烏鴉詭秘地落在了蒼穹掉落的鮮血附近,開始打滾,直到羽毛上沾滿了鮮紅的血液,然後才一下子像離弦的弓箭,消失不見。
已經入夜,月澍還在等待著爾玉的消息,這裡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雖然不清楚自己究竟可以幫多少忙,但是他肯定能讓可疑的人物都離蒼穹遠一些。而那個所謂的可疑人物,卻已經默默在門外站了好久。一隻沾滿鮮血的烏鴉停留在他的肩頭,他輕輕咬破自己的手指,又拿出一種不知名的藥物,連同自己的鮮血和烏鴉身上滴下來的血放進藥瓶中,然後靜靜等待著瓶中的變化。
很快,他就挑起了笑容。
果然如此,蒼穹,我們還真是有緣!
冢司滿意地收起藥瓶,繼續觀察著房中的人。
燭臺映照著月澍火紅的衣衫,別有一番韻味,即使是一向酷愛紅色的冢司,也有些自愧不如。這個對著燭臺冥想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一種自然的優雅,讓冢司略微提起了興趣。
哼,蒼穹,沒想到你身邊有趣的人這麼多,那好,我就一個一個,替你解決掉。言爾玉,這一次,算你走運!
冢司輕輕觸碰紙窗,讓窗子裡的光流了出來,也同時驚動了裡面沉思的人。
“誰?”
話音剛落,兩枚毒鏢就飛射而出,不過這毒鏢的速度很慢,即使是常人也能夠躲開,因爲月澍只是爲了給人警醒,並未準備傷人。
但是——卻似乎不是這樣的事實!
聽到有人倒地的聲音,月澍急忙飛身趕到窗外一探究竟。只見,月光的照耀下,地上的男孩顯得更加蒼白,更加虛弱。兩隻毒箭偏巧正中他的胸膛,他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鮮血染紅了他身下飄落的樹葉,他卻不吭一聲,倔強地咬緊牙關。
“你是什麼人?”
“與……與公子無關!”
“總之,你先跟我去治療!”月澍一把抱起地上虛弱的人,直接帶到爾玉的房間。
爾玉的房間和蒼穹是對面,月澍的行動自然也驚擾了正在自己爲傷口療傷的蒼穹。
“言爾玉,這個人被我的毒鏢所傷,如果不盡快解毒,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爾玉看著“白慧子”暈倒在月澍的懷裡,更加感覺到蹊蹺!爾玉下意識回想起與“白慧子”糾纏的那晚,這個人身上散發著強烈的霸氣,有很強的氣場,不可能這麼容易被打傷!
“喂!不管怎樣,先救人再說,否則他就這麼死了的話,有什麼疑惑就更無法解決!萬一他是無辜的人呢?你是醫聖,對吧?”
“把人放到牀上,先把毒血放出來,如果幸運,附近有人與他的血液契合度好,那麼就不用擔心這條命,否則——就等死吧!”爾玉不怎麼情願地替“白慧子”解開衣衫療傷。
“怎麼知道契合與否?”這東西給你,裡面滴上他的血,然後如果有人的血能夠和他契合,也滴進去藥液會變成透明的黃色。爾玉丟給月澍一個藥瓶,漫不經心地說。
當然,他作爲醫聖還有別的辦法,但是——他纔不想那麼隨隨便便就便宜了這個人!萬一他運氣差點就這麼死掉,說不定也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就在這時,蒼穹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冢司又出事了?”蒼穹心疼地看著牀上緊閉著眼睛的男孩,嘆了口氣。
“唉,冢司他總是這麼不小心!這位就是……傳聞中的月澍公子?”蒼穹見到月澍,那眼神不似曾經,曾經她可是見到月澍就像見到了自己的親哥哥一樣,而現在,滿是陌生與戒備。
這種戒備的神情,讓月澍不禁感到一陣心痛。到現在,他纔有點理解爾玉心裡的苦楚。
“抱歉,將軍,是在下失手傷了他。”月澍毫不避諱,大大方方地承認。
但是他的坦蕩反而讓蒼穹很欣賞。
“我聽到了你們的對話,不如先試試我的血吧。”蒼穹咬破手指,把血滴進了藥瓶。
“喂!我好像警告過你,不允許你再傷害自己!”爾玉一見到蒼穹爲了那個男人流血,手上清理傷口的力度加大了無數倍!那雙有磁力的眼睛,緊緊盯著蒼穹手上芝麻綠豆大的血珠不放。
只是,他堂堂醫聖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人家明明昏睡了過去,你再大力,他也感覺不到痛啊!
“我是要救人!又不是要自殺!本將軍上陣殺敵,什麼場面沒見過,區區這麼一滴血,纔不會計較!”蒼穹白了爾玉一眼,乾脆地把冢司的血滴進藥瓶中。很快,藥液就呈現出透明的黃色!
“啊!真的合適!”蒼穹激動地大叫了一聲。
該死!真是見鬼!怎麼會這樣?!
爾玉頓時氣結,要麼就是老天要害他,要麼就是那個假公主的詭計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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