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煉凝液入體之后,感覺所有的魂氣都在自己的體內不安分的動蕩起來,一開始溟玄還能夠承受住,但是越到后面,魂氣動蕩得越厲害,根本控制不住。
狂暴的魂力在經脈之中沖蕩,原本經脈的寬度已經滿足不了它們的需要,它們拼命地往經脈之中擁擠。
“嘶”
溟玄的經脈斷裂,一根根盡數斷開。溟玄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齒,不讓自己叫出來,忍受著鉆心的疼痛。額上,臉上,身上全是因疼痛而滲出來的汗水,將黑衣盡數透濕。
對于一般人來說,經脈盡斷,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不過對于溟玄來說,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經脈很快便開始重新連接起來,只不過經脈重新連接上的痛比之前更甚,溟玄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了,這樣的疼痛已經令他無法保持坐姿。
不過他清楚只要熬過這一階段就可以了。
溟玄重新坐起來,開始控制著自己體內的魂氣旋轉起來,盡數向著元嬰充盈。
此時溟玄的元嬰還是一只沉睡著的小雪狼,只不過額前那一抹紅色一異常妖冶。
一開始,大多數的魂氣還出于混亂的狀態,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旋轉起來的魂氣越來越多,花了整整五天時間才趨于正常,而溟玄得知自己的天劫就在四天之后。
凌若燭得知溟玄要渡劫了,震驚得說不出來話,還記得雪剎和溟玄剛來的時候只不過是元嬰中期,現在居然一前一后都要渡劫了,這讓她情何以堪。
想當初,她從元嬰后期突破到洞虛前期,可是花了整整八百年的時間,這還是在因緣巧合之下。
所以她對雪剎和溟玄已經是沒有想法了。
“你們確定你們是正常的?”凌若燭覺得已經無法用正常人來形容他們兩個了。
“呵呵,還真是不確定。”雪剎笑著說,但是心中還是為溟玄渡劫產生了一絲擔憂。
她決定向凌若燭了解一下煉劫的危險程度。
凌若燭告訴她,前面三道天雷的威力自然是可以想象的,肯定是不會弱,但是最后一道幻術才是最可怕的,當初她的幻術就是秦滄被人搶走了,而搶走的人正是奇茵,想不到后來成真了,也許幻術并不是真的是幻術,而是心底的一種擔心,或者事潛在的可能性。
雪剎將從凌若燭口中知道的信息告訴溟玄,溟玄心中有所準備。
煉劫引起的動靜可是極大的,使得整個謫萊島的人都注意到了天地靈氣的變化,全部都朝著一個方向涌去,正是雪女峰的方向。
“這是有人要渡劫了嗎?這么大的氣勢?是雪峰派有人要突破了?”
“確實是朝著雪女峰的方向,看來是的,想不到雪峰派越來越強了,若是多了一個洞虛前期,那實力可是會增強很多。”
“你說峰主會不會因為上次婚禮的事情和島主鬧僵,以至于想到爭奪霸住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