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靜被余智毅推醒,揉著惺忪的睡眼問:“你有什么辦法了?難不成我們能飛出去。”
“呵呵,差不多吧,雖然我們不能飛出去,但是有人能飛進來。”余智毅神秘的笑著說。
“好了,這樣的危機時刻你還有心思賣關(guān)子,趕快說吧。”唐雅靜催促余智毅。
“你看。”余智毅指著信平靈若的遺物說:“我可以用招魂大法把信平靈若招來,她來了之后,我們就不愁沒有辦法出去了。”
唐雅靜拍著手笑道:“果然是個好辦法。”說話間余智毅已經(jīng)開始行動起來,他把信平靈若的遺物放在房間中央,按照上次的辦法,很快就看一道白光閃過,一身白衣的信平靈若飄飄悠悠的飛了過來。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信平靈若見到他們劈頭就問。
余智毅舉起手中的斧頭對信平靈若搖晃一下,“是不是這把斧頭?”
信平靈若漆黑的眼睛里面閃過一道亮光,“對,就是它,謝謝二位,看來我的冤仇很快就要雪恥了。”
“你先不要著急,先把我們放出去我們才能給你報仇啊。”余智毅說,“現(xiàn)在程志德可能已經(jīng)懷疑上了我們,我估計是他把我們鎖在這里的,所以我們要馬上行動,以免事情節(jié)外生枝。”
“對,我馬上去開門。”信平靈若說著身影漸漸的變淡。
“喂,我這里有鑰匙。”余智毅朝著飄去的白影大聲喊。
“不用了。”信平靈若輕靈的聲音在房間回蕩著,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唐雅靜和余智毅緊緊的靠在一起全神貫注的盯著門口,就看一道白光閃過,門自動打開了,兩個人背起書包飛快的朝門口跑去,兩個人來到儲物間,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那只大肥貓正躺在一個角落里睡覺,突然被二人吵醒,它不悅的叫了一聲。
余智毅來到儲物間的門口,同樣已經(jīng)被人鎖上了,只是這是一扇木門,余智毅飛起一腳,門居然被生生的踹倒了,一道耀眼的光線迎面而來,原來此時已經(jīng)是早晨了。
“快,千萬不要讓程志德跑了。”余智毅催促說。兩個人奪門而出,而那一只大肥貓居然也跟著他們跑了出來。
兩個人來到程志德的房間,唐雅靜輕輕的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任何的生意,余智毅朝唐雅靜打了一個手勢,唐雅靜躲到余智毅的身后,很快門就被打開了,讓他們奇怪的是房間里面居然空空如也,而床上的被子正胡亂的扭曲著,看來程志德離開的很突然。
“果然讓這只老狐貍給逃跑了。”唐雅靜氣憤的罵道。
“我想他現(xiàn)在不會跑的很遠,我們趕快去汽車站、火車站,千萬不能讓他給跑了。”余智毅說著就匆匆的朝外跑去,“我去火車站和機場,你去汽車站和碼頭。”
唐雅靜來到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去汽車站,越快越好。”她急切的說。
由于此時是早晨六點多鐘,馬路上的汽車還不算太多,司機看唐雅靜說的著急,就用最快的速度朝著汽車站的方向開去,讓可乘客滿意了他還可以適當(dāng)?shù)囊c小費,可是剛走了幾里路,汽車就停了下來。
“怎么停住了?”唐雅靜著急
的問。
“不知道,前面有好多警察,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下去看看。”司機說著走下了車。
很快他就回到了車里,“小姐,我們繞路吧,前面發(fā)生了命案,這條路戒嚴了。”司機說著就要掉頭。
“啊?什么命案?”唐雅靜驚叫一聲,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會發(fā)生命案,她有一種預(yù)感,可能這起命案和程志德有關(guān),她扔下五十元錢,“不用找了。”說著就匆匆的朝著前面跑去。
剛沒跑幾步就遇到了刑警隊的一個小警察,“小劉,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呵呵,雅靜姐,好久不見,我以為你到什么地方高就去了呢,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你。”平時小劉喜歡和唐雅靜開玩笑,幾天不見依舊是原來的老樣子。
唐雅靜有氣又急,“不要廢話,趕快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哦,前面樹林里面死了一個人,所長讓我在這里封鎖現(xiàn)場呢。”小劉嚴肅的說。“雅靜姐,你難道還想回來嗎?隊長一直生你的氣呢。”
唐雅靜懶得聽小劉的婆婆媽媽,飛快的朝前面的小樹林跑去。
這是馬路旁邊的一個小樹林,平時許多的市民在這里晨練,林子的規(guī)模并不大,但是樹木長得到也茂盛,其實這里原來是園林局的苗圃,十年前這里還是荒郊野外,隨著市區(qū)的發(fā)展擴大,幾年之后就市中心了,就地取材這里就成了一個小型的活動場所。
唐雅靜跑進小樹林里,遠遠的就看見一群警察正圍在一起,不斷的有人走動說話,其中就有隊長鄭志剛。
見到鄭志剛唐雅靜猶豫了一下,然后咬牙朝著他們走過去。
“鄭隊長。”唐雅靜不自然的叫了一聲。
正在忙碌的鄭志剛突然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唐雅靜,“你怎么來了?”
唐雅靜訕訕的笑笑,“我正好有事經(jīng)過這里,聽說這里出了事情,所以就來看看。”
鄭志剛黑著臉說:“你已經(jīng)不是隊里的人了,閑雜人等不能到出事現(xiàn)場,我看你還是走吧,不要讓我們動粗。”
“你,你,真小心眼。”唐雅靜生氣的說,沒想到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鄭志剛還在記著這件事。
“這里用不著你,劉法醫(yī)已經(jīng)在工作了。”鄭志剛冷冷的說。
唐雅靜朝人群中看去,果然他看見劉法醫(yī)正在忙碌著,唐雅靜是軟硬不吃的主兒,何況有叔叔唐局長撐腰,她怎么會把鄭志剛放在眼里,她冷哼了一聲就再也不理鄭志剛,飛快的朝人群中跑去。
“你給我站住。”鄭志剛在后面氣急敗壞的喊。
此時唐雅靜已經(jīng)來到人群中,她朝地上一看,不禁驚呆了,地上赫然躺著的是程志德,只是他已經(jīng)死了,就看他的臉色通紅,兩只眼睛瞪的大大的,舌頭吐在了外面,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發(fā)紫了,而他的脖子下面卻有一道勒痕,而他此時只穿了一件睡衣。
“劉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雅靜急切的問。
劉法醫(yī)看了看四周都是局里的人,他才開口說:“今天早上有晨練的居民報案,說在樹林里有一個吊死的人,我們就匆匆的趕來了,不過我們來的時候他已近被別
人弄了下來,只是時間太長了,他早已經(jīng)死了,不過看根據(jù)對尸體的檢查,他確實是窒息而死,不過由于我們來的晚,而市民們本著好意把他弄了下來,所以現(xiàn)場基本上算破壞了,根據(jù)現(xiàn)場的腳印根本就查不出是誰來過。”劉法醫(yī)無不遺憾的說。
“那怎么辦?”唐雅靜急切的問。
“雖然我們判斷是有可能是自殺,但是也不排除是他殺之后被吊了上去,而且,這個人看上去很面熟,我們要調(diào)查他的身份之后才可以進一步對案情進行偵破。”劉法醫(yī)說。
“劉哥,難道你忘了,他就是宜家旅店的老板程志德啊。”唐雅靜提醒道。
“啊,原來是他,看來事情不簡單啊。”劉法醫(yī)輕聲的說。鑒于此時人多嘴雜,唐雅靜也不好說出自己掌握的關(guān)于這起案件的線索,正在這時,鄭志剛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唐雅靜,我現(xiàn)在警告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們隊里的人了,所以請您馬上離開這里,否則的話我就要不客氣了。”他的聲音冰冷臉色鐵青,唐雅靜知道鄭志剛是一個很正義也很能干的隊長,只是為人耿直,而且有點犯倔的牛脾氣,據(jù)說為了案子曾經(jīng)和叔叔吵過架呢。
唐雅靜站在原地,并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她倒要看看鄭志剛能怎么樣他。
見唐雅靜居然對他的命令無動于衷,鄭志剛徹底的被激怒了,他氣急敗壞的指著唐雅靜喊,“來人啊,把她給我趕走。”一聲命令之下,幾個刑警圍了過來,可是他們都知道唐雅靜的背景,得罪了她可沒有好下場,另一方面,隊長的命令也不能不聽,他們一時僵持在哪兒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小劉走上前,滿臉哀求的說:“雅靜姐,你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就先回避吧,你不要讓弟兄們?yōu)殡y啊。”
小劉平時雖然喜歡貧嘴,但是為人倒也不錯,這次是他讓自己進來的,依著鄭志剛的個性,難免會對小劉發(fā)難,想到這里,唐雅靜冷笑了一聲,看也不看鄭志剛一眼,昂首闊步的從他身邊走開了。但是唐雅靜絕對不會對這件事善罷甘休的。
唐雅靜有些懊惱的在大街上走在,她大腦中始終在考慮這起案子,險些撞在電線桿上。程志德為什么會突然死在小樹林里呢?難道是畏罪自殺?這不可能,如果是這樣他為什么又把自己和余智毅鎖在地下室里,而且離開的匆忙,當(dāng)時一定發(fā)生了什么著急的事情,如果是他殺,可是他的仇人又是誰呢?
唐雅靜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是余智毅打來了,他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和失望,“雅靜,我到車站和機場找了好久,根本就沒有見到他的影子,你那邊有沒有收獲?”
唐雅靜這才想起余智毅,她連連說:“阿毅,你不用找了,我們已經(jīng)找到他了。”
“啊,太好了,你在哪里找到的?程志德怎么說?”余智毅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大聲的問。
“是在一個小樹林了,可是他已經(jīng)死了。”
“怎么會死了?”唐雅靜的話實在出乎余智毅的意料,本來以為找到程志德案子就破了呢,沒想到有一個更大的難題擺在他們面前。
“現(xiàn)在一時說不清,回旅館再說吧。”唐雅靜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