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逐,苦甘寒,有毒。歸肺腎大腸經……”
“??薏苡,辛熱,有大毒。歸胃大腸肺經……”
“鴉膽子,苦寒,有小毒。歸大腸肝經……”
一顆顆靈草葉片被凌杰扔進口中,一顆顆靈草的藥性被說了出來,如數家珍。
經過幾天前的事情,整個昌松山成為了學院中最熱鬧的地方,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你聽說了嗎?那個幸運兒超級厲害。”
“這事啊,我也聽說了,據說那個幸運兒一天能嘗試很多靈草呢。”
“什么叫很多啊,應該是有多少就嘗試多少,那真是來者不拒啊。”
“唉呀,別說了,我們快去看看吧,晚了就沒地方了……”
………………
幾人說著說著快速的朝昌松山趕去。
昌松山的山腳下,華晨三兄弟滿的滿頭大漢,張羅著外圍的事情,維護著隊伍,一個一個收取著靈草。
臨時搭建的竹屋被圍了里三層外三層,人山人海,長長的隊伍快速的前行著,每個人進去不到三分鐘就笑容滿面的出來,接著又是一個進去,然后再出來。
華宇在一旁滿臉笑容,嘴角都挒到了耳朵根旁,嘿嘿的傻樂著。
“還在那傻笑,快點幫忙!”
華晨猛地推了一把傻樂的華宇。
華宇先是一愣,接著回過神來,連忙說道:
“好,好,好。”
就在這時遠處一陣**,外面走進來幾個白衣女子,猶如仙子一般。
“師姐是來嘗試靈草的么?”
“這個請您稍等一會兒,很快就會到您的。”
華晨上前恭敬的說道。
華晨一眼認出了來人,幾位仙子般的姑娘正是丹堂的彩霞師姐。
彩霞微微一笑,說道:
“給我一個號牌,我等等便是。”
華晨尷尬的看了看手中的號牌,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個師姐不用了。”
“我進去說一聲便是。”
“師姐您在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說完,華晨朝臨時的竹屋走去。
一進屋就看見進去嘗試靈草的人正往出走,華晨把門關上,說道:
“師弟,你得出來一下了。”
凌杰疑惑的說道:
“怎么?今天完事了?”
“怎么這么幾個人啊。”
華晨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
“是丹堂的彩霞師姐來了。”
“好像是來找你的。”
凌杰一滯,接著明白過來,彩霞師姐為什么會來找自己了,跟定和嘗試靈草這事有關系。
“師姐,你來找我。”
凌杰一出門就看到了幾位白衣少女,正在那說笑著。
為首的一位白衣姑娘站起身來,笑著說道:
“這位師弟,我們又見面了。”
凌杰一愣,看著面前的白衣少女總覺得哪里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這位師姐,我們……”
白衣姑娘打斷了凌杰的話說道:
“我們在貢獻堂見過,那時你剛進水蘭學院。”
凌杰想了想,記了起來,恭敬的說道:
“師姐好。”
“不知道師姐這次來是為了什么?”
彩霞笑了笑說道:
“你把我丹堂可累慘了,你不知道么?”
“前段時間總有人來丹堂嘗試靈草,我們還很高興。”
“最近才知道是因為你這個師弟,現在好了,丹堂收集點靈草都難啊。”
長長的隊伍看見嘗試靈草的凌杰在和彩霞師姐說話,紛紛猜測起來。
“彩霞師姐怎么來了?”
“看樣子二人聊的挺好,是不是兩人……”
“別亂說,說不定幸運兒這么厲害引起丹堂的注意了呢。”
最后一種說法引起了大家的頻頻點頭,紛紛認同,畢竟幸運兒嘗試靈草這么厲害,可是打破了所有人的記錄,這樣的人才丹堂怎么可能會放過。
就在這時山腳下一針**,接連兩波人想竹屋這邊走來。
“讓開,讓開,執法堂辦事,全部讓開。”
大隊的灰衣人呼啦啦的把竹屋圍了起來,讓周圍的人臉色巨變,紛紛的讓了開來。
“這是怎么了?”
“怎么執法堂的都來了,看樣子是來抓幸運兒的。”
“幸運兒?不會吧?”
…………
和凌杰說話的彩霞姑娘不解的看了看外面,圍滿了執法堂和貢獻堂的人,各個面色不善,似乎極其仇恨凌杰。
“師弟,看來你有麻煩了。”
“我來也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你是怎么嘗試靈草的。”
凌杰也看清楚了來人,恭敬的對師姐說道:
“師姐,你先休息一會兒,我看看怎么回事。”
華晨三兄弟早就看見了來人,作為大師兄,走上前去,說道:
“不知道幾位來這里有什么事?”
嘭!
拳腳相交的聲音響起,華晨面色陰冷的說道:
“這是什么意思,要趁我不注意偷襲么?”
凌杰看到一個少年連退好幾步,看樣子就是他剛才對華晨出手了。
“哼!”
“執法堂辦事,哪里有你在中間阻攔的?”
一個灰衣人走上前來,面色不善,冰冷的說道:
“打你是輕的,你若敢在多說,連你也一起抓了。”
華晨臉色一變,怒氣沖沖的就要在說話,這時胳膊被人抓了一下 ,華晨看正是凌杰。
“師弟,這事我來。”
凌杰面色平靜,搖了搖頭,說道:
“師兄,他們是來找我的,我來吧。”
彩霞幾位丹堂的人在一旁看著,但是心理卻是不平靜。
“執法堂這是做什么,上來就打人。”
“而且連理由都不說,就怒氣沖沖,因為什么呢?”
“甚至有點不講理啊。”
來找凌杰嘗試靈草的眾人也呆住了,遠遠的看著里面,也疑惑起來。
“幸運兒天天在這,也沒犯什么錯啊。”
“執法堂來了,貢獻堂也來了,這都是哪跟哪啊?”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
凌杰面色平靜,但是如果六子在這里的話,肯定知道,這是火山爆發前的寧靜。
凌杰越過華晨,走上前來,打量了一番面前圍著自己的眾人,發現都是一些生面孔,但是從服裝上看都是執法堂和貢獻堂的人,平靜的說道:
“不知道執法堂的師兄來這里所謂何事?”
剛才和華晨說話的灰衣人,冷哼了一聲,態度傲慢的說道:
“你就是那個幸運兒吧,你還敢站出來,不錯,不錯!”
“既然出來了,那就把這幾日所得的靈草都交出來吧。”
說完頭一示意,身后立刻走上前來幾人,把袋口一開,示意交出來。
凌杰一樂,笑容滿面的說道:
“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錯,要把靈草交出來。”
灰衣人臉色一冷,說道:
“我沒工夫和你浪費時間,貢獻堂的人都來了,你還要狡辯么?”
凌杰點了點頭,把目光看向貢獻堂的人,說道:
“貢獻堂的是吧?”
“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錯,能否告訴我犯了什么錯,讓我知道知道。”
貢獻堂走出一人,指著凌杰說道:
“你膽敢私自在這嘗試靈草,阻礙貢獻堂正常次序,妨礙貢獻堂收集靈草。”
“你這回明白了么!”
凌杰繼續搖了搖頭,說道:
“我還是不太明白。”
“這位師兄說的這么有道理,不知道院規上哪條有規定我不能嘗試靈草了?”
貢獻堂的人一滯,臉色一紅,大聲說道:
“你影響了貢獻堂收集靈草,就是影響了學院的正常運行。”
“阻礙了學院的發展就是學院的敵人!”
“這還用規定嗎?!”
哈哈!
凌杰大笑起來,頭猛地一轉,看向執法堂的人,說道:
“你們也是根據這個道理執法的么?”
執法堂的人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當然,對待學院的敵人,我們絕不姑息!”
“別廢話了,趕快繳納靈草,然后跟我們回去受罰吧。”
凌杰搖了搖頭,大聲的對周圍的人說道:
“各位不好意思了。”
“他們說我嘗試靈草影響了學院的運行,現在我成為了學院的敵人了,不能為大家嘗試靈草了,請大家回去吧。”
嘩!
等待嘗試靈草的人炸鍋了。
“這……這是什么理論?”
“執法堂怎么能這么做?”
“學院什么時候有這規定了,難道以后什么事都要到貢獻堂去,那我們豈不是成了學院的奴隸,那豈不是連自由都沒有了。”
………………
巨大的議論聲傳到了執法堂和貢獻堂人的耳朵里,紛紛色變,執法堂的人連忙驅趕眾人。
“現在請無關人員離場,否則按妨礙執法處置!”
嘩!
等待嘗試靈草的人更加不解了,甚至有的人怒氣沖沖的喊道:
“你們執法堂這是什么規定,以前也沒這么做過,這次怎么就要趕我們。”
“難道你們的事情見不得人嗎?”
“就是,就是,我們就不走。”
…………
有了帶頭的,大家紛紛的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大聲的指責執法堂和貢獻堂。
執法堂的人臉色巨變,把目光看向了凌杰,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個只靠運氣的廢物,不但搗亂整個學院,還膽敢蠱惑人心,今天定饒你不得!”
凌杰笑容滿面,說道:
“是嗎?”
“一個可笑的理由就來抓我,不知道這次又是誰要害我呢?”
“你們背后還有人吧?”
貢獻堂和執法堂帶頭的兩人,瞳孔一放大接著一縮,連忙說道:
“所有人聽令,把這和學院的敵人抓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