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果則是渾身不自在的看看鄭葉臣,又看看百果。
鄭可的臉上還殘留著鄭葉臣昨天留下來的那一巴掌的紅印子,看得出來,鄭葉臣昨天出手真的很重。
不過鄭可卻像是沒有當一回一樣。
今天早上依舊這么早的起床,這么早的下樓來吃早餐。
“吃飽了,你們慢吃。”
鄭可說完起身,拿過掛在椅子上的大背包準備離開。
“你不用去學校了。”鄭可剛站起來,鄭葉臣就開口說話了。
雖然目光仍然停留在那報紙上,但是這話的威信可是一分未減。
“很在意那些評論嗎?”鄭可沒有回過身子,只是站在那里,很平淡的一句話。
不用想她就已經知道那報紙上報道的是什么了。
八卦八卦,發生這種事情不八卦那就奇怪了。
昨天日志本被人偷來看,她就算到了會有今天這一步。
不過,她不在乎。
嘴巴是人家的,她沒有權力也阻止人家說什么,但她很清楚自己想什么,做什么。
鄭葉臣并沒有回答鄭可的話,也起身拿過了自己的公文包,準備去公司。
“好自為之。”鄭葉臣在經過鄭可的身邊時,丟了四個字給鄭可。
“鄭葉臣。”鄭可對著鄭葉臣的背影叫道。
鄭葉臣停下了腳步。
她居然這樣叫他的名字?
“我尊重你的同時,也請你尊重我,你自己說,喜歡一個人有罪嗎?就因為徐躍鳴是你的兄弟,所以我就不可以喜歡了,對不對?”
鄭可的話里數分的惱怒。
什么叫做好自為之?
什么叫她不用去學校了?
為什么都要把她當成怪物一樣。
她只是經歷了一場感情的洗禮而已。
喜歡一個人,真的有罪嗎?
鄭葉臣回過頭來看著鄭可。
她的憤怒毫不掩飾。
那樣子似乎積壓了很久一般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