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慶祝會過後,晶,鵬,珂和棟四人由於回到各自的國家也沒有什麼事,還不如就這樣幾個人一直待在一起,索性四人就在天冥國住了下來,過起了逍遙自在的生活。
然後源身上所起的奇妙的變化正在持續(xù)著,與其說是持續(xù),倒不如說是惡化。之前已經(jīng)提到過,如果源只用右眼看東西的話,看到的東西會很模糊,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基本上什麼都看不見的地步,期間還會伴隨著劇烈的頭疼。源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爲什麼,但是源敢肯定這種現(xiàn)象肯定沒那麼容易就能解決,於是源一直把這個隱瞞著,沒有告訴黑子他們,因爲源怕他們幾個擔心。
這天,源處理完天冥國的政事之後,就一個人坐在那裡閉目養(yǎng)神。源覺得自己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可能是自己太累了,於是命人在屋裡點了檀香,好使自己可以徹底放鬆一下。
就在源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源聽到房間外面似乎有人和守在門口的下人爭執(zhí),而且那人的聲音非常的熟悉。
“你不能進去,帥哥正在休息,還吩咐過不讓任何人打擾他。”下人對著來人說到。
“我也不可以嗎?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來人很強硬的說到。
源聽著這個聲音越聽越熟悉,最後可以肯定這個是棟的聲音。於是源走到門口,打開門對下人說到:“算了,讓他進來吧!”
下人收到了源的許可令之後,回答到:“是,帥哥。”這才讓棟過去。
進來後的棟,和源一起坐了下來。然而從棟的表情來看,棟似乎這次過來並不是單純的來找源聊天的,棟似乎是有什麼心事,而這件事肯定和源有關(guān)。棟坐在那裡顯的很不自然,好象這件事讓棟不好開口。
倒是源先開口說到:“本來我打算休息一會就去找你們幾個的,沒想到你自己卻先跑來了,有什麼事嗎?他們幾個呢?怎麼沒在一起?”
“哥。我......”棟的臉上帶著歉意的表情,而且說話吞吞吐吐的,半天也說不到正題上。
源笑著奇怪的問到:“好端端的怎麼這副表情,你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被源這麼一問,棟立刻就流下了悔恨的淚水,然後低頭說到:“哥,你沒事太好了,對不起。”
這下,源才完全明白此次棟的來意,以及棟所要說的事情。源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窗外,平靜的說到:“都過去了,現(xiàn)在還提這些做什麼?只會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棟更是懊惱的說到:“可是我自己過不去,我真沒想到我竟然會對你出手,而且還差點讓你丟掉性命,我心裡真的好難受。”
源再次轉(zhuǎn)過身來,仍然微笑著說到:“這不是你的錯,當然也不是珂的錯,你們當時不過也是想趕緊結(jié)束掉這場戰(zhàn)爭回到原來的世界去,只是你們沒想到我們都是彼此的對手。我相信你們要是知道坐在轎子裡的人是我的話,肯定是不會對我出手的,我一直相信著。”
“可是這樣的事畢竟發(fā)生了,我還是對你出手了。”棟一直懊惱著自己。
於是源繼續(xù)開解到:“對我出手了又怎麼樣?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裡嗎?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懊惱,應(yīng)該慶幸,慶幸我的大難不死,慶幸你沒有鑄成大錯。真要怪的話,就怪那個神秘聲音故意把這一切安排成這樣,安排成我們兄弟之間的互相殘殺。別難過了,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
“你真的不怪我了?”棟愧疚的問著源。
“兄弟之間,有什麼怪不怪的?再說了,我從來沒有因爲這件事怪過你,更沒怨恨過你。”源把一切都看的很開。
“謝謝你,哥,真的謝謝你。”棟很感激的對源說到。
“有什麼好謝的,真要說謝謝的話,應(yīng)該是我對你說謝謝纔對。”源說著輕輕的擂了棟一拳。
“爲什麼要跟我說謝謝?我可沒做任何值得讓你感謝我的事呀!”棟一臉迷惑的說到。
“你想,雖然這次陰差陽錯的被你打下懸崖,結(jié)果卻讓我結(jié)識了千尋和尋夢她們姐妹倆,最後還讓我抱得美人歸。這不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嗎?你說我不得好好謝謝你嗎?”源換著角
度去想棟所做的事。
“哥,你別這樣來安慰我了。”棟似乎並不相信源說的這些話。
“安慰你?我爲什麼要安慰你?我已經(jīng)說了沒有怪你了,爲什麼還要再來安慰你呢?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是你想太多了。”源一副很真的表情。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次雖然我是無心做壞事,最後壞事沒成功,卻變成好事咯?”棟臉上有了一點笑容,然後反問著源。
“那當然,而且還是大大的好事呢。”源笑著回答到。
“那就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安心了。”棟終於釋懷的說到。
“這樣最好,以後我們誰都不要再提這些事了。這些都是過去式了,我們要注重的現(xiàn)在進行式,還有將來式。知道嗎?”源打趣的說到。
這下棟終於很自然的笑了出來,然後說到:“怎麼說著說著,來英語上的都用上了?”
“哈哈,那是,再怎麼說我也算半個高才生呀。陪你說了這麼多,我也基本上休息好了,走吧!去找黑子他們幾個去。”源穿上外套,對著棟說到。
“恩,好的,他們幾個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王爺府吧!”棟提醒到。
“OK,那我們就去王爺府。”源打了個響指,然後說到。
然後,源和棟就一起出了皇宮,奔向王爺府去了。
就在源剛走後不久,夏千尋和夏尋夢就來到了源的房間外面。
“參見千尋貴妃,尋夢貴妃。”下人看見是兩位貴妃來了,趕緊跪下向她們請安。
“陛下呢?”夏千尋問著正向自己請安的下人。
現(xiàn)在的夏千尋和夏尋夢經(jīng)過了一段適應(yīng)時間,大體上已經(jīng)有了當貴妃的樣子,不像以前見到下人們向自己請安,慌張的只想跪下來向下人們請安。
下人如實回答到:“剛纔帥哥和別人一起出宮去了。”
夏尋夢可惜的說到:“姐姐,我們又來晚一步了。”
“你知道不知道陛下是和誰一起出去的?”夏千尋繼續(xù)問到。
“那個人,小的也是第一次見,所以小的也不認識那個人。”下人想起了突然出現(xiàn)的棟,其實這也難怪,棟他們幾個纔剛剛在天冥國住下,皇宮幾乎都沒有來過,下人們不認識也很正常。
“哎,算了,妹妹,我們還是回去吧!等源回來了,我們再來。”夏千尋可惜的對著夏尋夢說到。
“恩,也只能這樣了。”夏尋夢失望的回答到,因爲最近姐妹倆老是見不到源,經(jīng)常都是來找源的時候,要不就是源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了,要不就是源剛剛出去,和她們擦肩而過。
然後,夏尋夢臨走前又對下人吩咐到:“等陛下回來之後,立刻去通知我們。”
“知道了,千尋貴妃慢走,尋夢貴妃慢走。”下人恭送姐妹倆離開。
當源和棟來到王爺府之後,只見到黑子一個人悠閒的坐在那裡,腿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很舒服的在喝著茶。
“喲,來了。”黑子笑著向源和棟打著招呼。
“怎麼就你一個人?洋洋他們幾個呢?”源問著黑子其他人的下落。
“是這樣的,咱姐他們說剛來這裡,想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於是就讓洋洋當他們的導(dǎo)遊帶他們出去轉(zhuǎn)悠去了。好象說是要去爬天冥山。”黑子想起洋洋他們臨出發(fā)之前說的話。
“那你怎麼不去?”棟問著平時最怕落單的黑子。
“你剛纔難道沒聽嗎?他們說要去爬山,爬山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要我的命,我纔不去呢。我還不如在這裡休息喝茶呢。”黑子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
源這才明白的說到:“我說呢,平時最怕落單的你,這次卻主動不參加集體行動,原來是因爲他們?nèi)ヅ郎搅恕T僬f爬山不是對你也有好處麼,能減肥。”
黑子怕怕的說到:“這樣的減肥方式,我寧願不減肥。我的信條就是寧願一直這樣胖下去,讓別人去說吧!”|“我看你這是純屬瞎扯。”棟白了搞怪的黑子一眼。
“你們別老是一直站在那裡,快坐下。來人,上茶。”黑子招呼著源和棟坐下,並命人爲源和棟沏茶。
源
剛坐下之後,源覺得自己的左眼有些癢,於是就伸手去揉,這樣一來,左眼完全看不見東西。只得用右眼去看東西,無意間右眼的目光落在了黑子的身上,結(jié)果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黑子本來好端端的坐在那裡,結(jié)果黑子的手無意間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於是茶很自然的灑在了黑子的身上。於是源趕緊站起來對黑子說到:“黑子,小心茶灑出來。”
誰知道,就在源站起來之後,自然而然的手也離開了左眼,左眼也繼續(xù)能看見東西了。卻發(fā)現(xiàn)黑子仍是好端端的坐在那裡,茶也安靜的在桌子上,並沒有灑出來。
“哥,怎麼了?”黑子看看桌子上的茶,奇怪的問著源。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剛纔我看見的是幻覺?”源在心裡奇怪的問著自己。
“哦,沒什麼。”既然沒有事,源也不打算把剛纔的事情說出來,畢竟源已經(jīng)認定剛纔的那是幻覺。
其實就在剛纔源用右眼看東西的時候,黑子和棟都沒發(fā)現(xiàn)源的右眼出現(xiàn)了奇怪的現(xiàn)象。這種奇怪的現(xiàn)象就是源的右眼出現(xiàn)了奇怪的圖案,一個五角星中間又套了一個六芒星的奇怪的圖案。既然黑子和棟都沒看見,源自然也不知道出現(xiàn)了這種現(xiàn)象。
就在源正在納悶這一切的時候,黑子不知道要做什麼正打算從椅子上起來,結(jié)果手碰到了桌子,由於震動,桌子上的茶就灑到了黑子的身上,就跟剛纔源用右眼所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樣。黑子趕緊站起來甩掉身上的水。
“真倒黴。”黑子一邊擦拭著衣服,一邊咒罵著。
“哈哈,咱哥都說了,讓你小心茶,誰讓你不聽呢?”棟倒是被黑子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怎麼知道咱哥說的這麼準,說讓我小心茶,沒想到真在茶上面栽了。”黑子後悔著。
“這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看到的卻比現(xiàn)實發(fā)生的慢一步?”源繼續(xù)在心裡思考著這些。
“哥,你的話也太靈驗了吧?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黑子很好奇爲什麼源的話會靈驗。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湊巧吧!”源並不打算相信眼前所發(fā)生的這一切。
“咱哥要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們在原來的世界早就發(fā)大財了,我們可以實現(xiàn)預(yù)知彩票號碼,可是實現(xiàn)預(yù)知股票行情,肯定賺翻了。”棟又開始了自我幻想。
“問題是這也太湊巧了吧,本來我以爲咱哥是隨便說說,沒想到真的發(fā)生了,水就真的灑帶我身上了。這可是我今天剛換的衣服呀!”黑子可惜自己身上的衣服。
“什麼剛換上的?從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穿的就是這身衣服。”棟看著黑子百日如一日的一直穿著那件黑色的風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的衣服全部都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你纔會以爲我一直穿著同一件衣服,要知道我可是很愛乾淨的。”黑子向棟解釋著。
就在黑子和棟說話的時候,源在一旁一直思考著剛纔所發(fā)生的事,以及自己所提前看到的事。似乎這一切讓源有點難以理解,可以說是超出了源的理解範圍。
於是,奔著得出答案的目的,源決定再做一次實驗。然後,源再次把左眼捂上,用右眼看著屋外的樹,這下源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眼竟然能看清東西了,而且還很清晰。源用右眼看著屋外的樹,結(jié)果一陣風吹過,零零散散落下了幾片樹葉,源仔細數(shù)了一下落葉的數(shù)量,正好是十片。接著,源鬆開捂著的左眼,再次發(fā)現(xiàn)屋外的樹安靜的長在那裡,沒有風,更沒有落葉落下,就跟剛纔自己看見茶灑到黑子身上的情況一模一樣。
就當源對自己的這些弱智行爲感到可笑的時候,一陣風吹過,樹被吹的沙沙作響。然後,就有幾片落葉落下,源趕緊跑過去仔細數(shù)起來,最後數(shù)出來的結(jié)果讓源吃驚,與其說是吃驚,倒不如說是震驚。因爲落葉的數(shù)量不多不少正好是十朵。這下該怎麼辦?源在遲疑著,源更加的迷惑了,源想不明白爲什麼這樣的事會在自己的身上發(fā)生。
看見源蹲在樹下發(fā)呆,黑子笑著問到:“哥,你什麼時候有數(shù)樹葉的習慣了?”
但是源並沒有理會黑子的話,而是陷入了無盡的沉思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