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學會是周晴發(fā)起的,但是此刻主角很明顯已經(jīng)成為了胡甄,每個人的眼神都在看著胡甄,同時也在猜測著陳龍淵的身份,不過他們怎么也沒有料到,一向低調(diào)的胡甄,竟然找了這么一個實力強大的男朋友,哪怕是天下會所的會員都不敢得罪,這是什么身份?已經(jīng)是他們無法想象的地步了。
那些同學有著這方面的疑惑,而胡甄本人也還沒有搞清楚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陳龍淵原本只是一個學生,最多也就是能力不俗的學生,畢竟他在籃球,圍棋和駕校方面都給胡甄展現(xiàn)出了非常強力的一面,可是在胡甄看來,也僅僅就是如此而已,怎么能夠和一個天下會所的會員相比呢?
游子珊的表情一直都有些異樣,不時的會看一眼陳龍淵,似乎是在揣測陳龍淵的身份,在她的腦子里,她已經(jīng)大概有了一個設(shè)想,不過這個設(shè)想又讓她覺得有些不可能,畢竟是那么大的人物,他怎么會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上海呢?
同學會進行得還算順利,雖然期間出現(xiàn)了一些麻煩,不過這個麻煩隨著焦點的轉(zhuǎn)移大家也就慢慢的不在意了,除了周晴之外,每個人在離開天下會所的時候臉上都帶著微笑,因為他們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里,都可以到天下會所來聚會,這可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那些富豪也不見得有這個機會的。
同學會結(jié)束,周晴悶悶不樂的上了何宇的車,她到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何宇為什么對陳龍淵的態(tài)度會有那么大的改變,上車之后,周晴就對何宇問道:“你今天吃錯藥了嗎?”
何宇冷眼看了一下周晴,然后摸出錢包,拿出一張支票交到周晴手里。
“十萬?什么意思?”周晴一臉不解的看著何宇。
“從今天開始,我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到此結(jié)束了。”何宇淡淡道,因為周晴,他差點失去了天下會所的身份,甚至有可能會失去現(xiàn)在的一切,對于這樣的一個女人,何宇又怎么會把她繼續(xù)留在身邊呢?
“十萬的分手費嗎?”周晴一臉不屑的看著何宇。
“你可以扔了它,不過這并不能改變什么。”何宇說完這番話,直接就在路邊停了車,意思表達得非常明確。
周晴咬牙切齒的看著何宇,她不明白何宇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她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的確是結(jié)束了,畢竟他們在一起并不是因為感情,周晴貪圖何宇的錢,而何宇只需要周晴的樣貌來發(fā)泄,兩人在一起純粹就是各取所需而已。
捏緊手上的支票,到下車為止,周晴也并沒有扔掉它,看著何宇的車急馳而去,周晴心中充滿了恨意,而這些恨意的來源便是陳龍淵,她知道,如果不是陳龍淵的話,她絕對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下場,要知道何宇這條線她是布局了很久才搭上的,可是現(xiàn)在,因為陳龍淵全毀了。
“不管你是誰,我會讓你后悔的。”周晴狠狠道。
陳龍淵載著胡甄和游子珊兩姐妹,胡甄也沒有
著急詢問陳龍淵今天究竟是什么情況,兩姐妹依舊是處于一個敘舊的過程中,坐在后座,聊起了她們以前在學院的事情以及畢業(yè)之后各自生活的有趣經(jīng)歷,陳龍淵雖然只是一個觀眾,不過也算是聽得津津有味的。
“在你們聊天的時候,是不是也給我一個目的地,好讓我知道應該去哪?”陳龍淵漫無目的的逛了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見兩人還是沒有消停下來的意思,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話,游子珊看了看時間,一臉遺憾的對胡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你這次回來在上海定居了嗎?”胡甄問道。
“當然了。”游子珊笑著道。
聽到這話,胡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那我們改天再聚。”
游子珊點了點頭,然后告訴了陳龍淵自家的地址。
把游子珊送回家,陳龍淵今天的任務并沒有完成,不過在送胡甄回家的時候,讓陳龍淵頭疼的問題就來了。
“你認識天下會所的經(jīng)理?”胡甄直接對陳龍淵問道,今天整件事情的最大變數(shù)就是出在那個經(jīng)理的現(xiàn)身,自從經(jīng)理現(xiàn)身之后,何宇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很明顯的變化,胡甄也算是抓到了事情的重點。
陳龍淵點了點頭,笑著道:“我也沒有想到,馬叔竟然在天下會所上班。”
“馬叔?”胡甄一臉疑惑的看著陳龍淵。
“我爸的一個老朋友了,以前在上海經(jīng)商的時候,馬叔的兒子病重,那時候剛好在我爸公司上班,所以我爸預支了他很多年的工資為自己兒子做手術(shù)。”陳龍淵笑著道,這一番話完全就是胡編亂造,他到現(xiàn)在并不知道那個經(jīng)理姓甚名誰,也不知道馬叔這個想法是從哪來的。
“很多年的工資?可他為什么現(xiàn)在沒有在你家公司上班了?”胡甄并沒有懷疑陳龍淵的話,因為她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的想法,她也不覺得這是陳龍淵有多大的身份才讓經(jīng)理對他如此恭敬,所以陳龍淵的解釋對她而言還算是合理的。
“由于政策原因,我爸就出國發(fā)展了,馬叔的兒子那時候還在恢復過程中,不能奔波,馬叔就留在上海了,今天幸好是他,不然的話,我們兩可能都得丟盡臉了。”陳龍淵笑著道。
“他只是天下會所的經(jīng)理,你讓那些同學今后舉辦同學會都去天下會所,難道不會給馬叔造成麻煩嗎?我可是知道天下會所有很嚴格的規(guī)矩的。”胡甄有些擔憂的說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信了陳龍淵的話,并且開始為馬叔擔心,不得不說,她也太好騙了一些。
“天下會所的老板不可能隨時都在上海監(jiān)視吧,全球這么多天下會所的分部,他哪里管得過來,而且這也是馬叔盛情邀請的,估計是為了報答當年我父親的救命之恩吧,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想找個機會報恩,不過我父親沒有回來過上海,這次正好碰到我,我要是不接受的話,他心里也不好受。”陳龍淵淡淡道,深情款款的
樣子,不虧是繼承了陳志遠的血統(tǒng),在演戲方面也有著極大的天賦。
胡甄點了點頭,這份情對于馬叔來說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他現(xiàn)在有機會報恩,陳龍淵如果不給他這個機會,估計他一輩子也不會心安。
“沒想到你還這么替別人著想啊。”胡甄笑著道。
一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馬叔,一段充滿了狗血劇情的故事,不僅騙過了胡甄,還讓胡甄對陳龍淵的好感瞬間提升,也不知道是胡甄太單純,還是陳龍淵的運氣太好。
“我看上去是一個冷血的人嗎?”陳龍淵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說下而已。”聽陳龍淵這么說,胡甄有些著急的解釋道。
“今天幫了你,你準備怎么感謝我?”陳龍淵笑著道。
“你想我怎么感謝你?”胡甄反問道。
“那就把這個要求留著,等我想好了之后再告訴你怎么樣?”陳龍淵道。
“只要不太過分,我都能答應你。”胡甄說道。
“行。”
游子珊今天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完全可以和胡甄多相聚一會兒,而且她心里本來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有件事情非常困擾她,如果她不弄清楚的話,心里會一直有個疙瘩,所以才著急回家,而回家之后,她馬上就去了她父親的書房。
“爸,你在嗎?”站在書房門口,游子珊并沒有直接打開門,而是敲了兩下之后在開口問,看的出來,家里面的家教是挺嚴格的。
“進來吧。”書房里傳出一個老人的聲音。
等到游子珊走進書房之后,里面的老人一臉笑意,如果讓陳龍淵看到這張臉,他肯定會非常的驚訝,因為這就是在比賽上和他交手的游昌邑。
“怎么了?今天不是參加同學會,這么早就回來了?和以前的姐妹感情不好了嗎?”游昌邑笑著對游子珊問道。
“你猜我今天遇到誰了?”游子珊一臉笑意的對游昌邑問道。
聽到游子珊這么問,游昌邑的表情嚴肅了起來,目光凌厲的看著一臉笑意的游子珊,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開口說道:“陳龍淵。”
“你怎么知道?”游子珊一臉驚訝的說道。
“你回國才幾天?你那些同學我又不認識,你會這么問我,肯定是我知道的人,而能夠引起你關(guān)注,同時也能夠讓我有興趣的人,就只有陳龍淵了。”游昌邑笑著道。
游子珊癟了癟嘴,沒想到就這樣被游昌邑猜出了答案,她原本還想賣下關(guān)子的,現(xiàn)在什么機會都沒有了。
“說吧,今天發(fā)生了什么?就連同學聚會都讓你這么早就回來了,肯定是有什么想告訴我的吧?”游昌邑笑著問道,知女莫若父,看樣子游昌邑對游子珊的了解是非常深的。
“今天同學聚會在天下會所,陳龍淵雖然是以一個同學朋友身份出席,不過期間經(jīng)理卻出現(xiàn)了,而且還稱呼陳龍淵少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