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間允許,陳龍淵不會這么快的結(jié)束他們的第二項訓(xùn)練,但是現(xiàn)在時間緊迫,陳龍淵不得不這么做,熟悉籃球,熟悉控球也需要一個過程,而現(xiàn)在這個過程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時間,所以不能夠在其他訓(xùn)練上耽誤再多的時間,要盡快的讓他們摸到籃球,并且熟悉籃球。
陳龍淵隨手撿起一顆籃球,拋向卓寬,然后說道:“用你的方式上籃。”
聽到這話,卓寬表情馬上就認(rèn)真了起來,因為這是陳龍淵對他的考核,這不得不讓他嚴(yán)肅對待,運球,雙眼緊盯著籃筐,然后快速的朝著籃下而去,速度很快,但是運球卻顯得有些別捏,到上籃的時候,動作更是顯得勉強,在沒有人防守的情況下,卓寬也是勉強入籃,如果說有人干擾,卓寬這一球必定無法命中。
“你現(xiàn)在還適應(yīng)不了自己的身體改變,從今天開始,你們?nèi)思尤氲角蜿牭挠?xùn)練,有什么不懂的請教教練,我每天會來觀察你們。”陳龍淵說道,對于運球的掌控這不是陳龍淵可以教他們的,畢竟每個人的方式都不同,要是把陳龍淵自己的方式灌輸給他們,只會讓他們更加的不適應(yīng)而已,所以陳龍淵只能夠讓他們在訓(xùn)練中摸索。
終于可以開始籃球方面的訓(xùn)練了,這話讓卓寬三人興奮不已,立馬抱在了一團。
“別開心太早,以你們現(xiàn)在的實力,想要上場是沒有一點希望的,所以歸隊訓(xùn)練之后,你們要更加認(rèn)真才行,不然的話,這段時間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在這種情況下,陳龍淵不得不給三人潑冷水,讓他們認(rèn)清事實,不然的話,心里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驕傲都會影響到他們的訓(xùn)練。
卓寬三人的確是高興,的確是興奮,但絕對不會因此而產(chǎn)生傲氣,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不勤加訓(xùn)練,想要上場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老大,你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讓這么久的努力白費的。”卓寬笑著說道。
陳龍淵淡淡的點了點頭,結(jié)果怎么樣,是由他們在掌控的,陳龍淵既然已經(jīng)告訴了他們應(yīng)該怎么做,這也就是說他的任務(wù)完成了。
在離開球場之后,陳龍淵遇到了卓晴嵐,卓晴嵐在看到陳龍淵的時候也有些意外,因為最近比賽開始,啦啦隊的訓(xùn)練也緊湊了起來,而卓晴嵐并不是專業(yè)的啦啦隊出身,所以對于啦啦隊的規(guī)矩,她有很多問題要請教教練,幾乎每天都會去一趟體育館,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陳龍淵,沒想到今天就碰上了。
“你這個隊長可真是稀客啊。”卓晴嵐在面對陳龍淵的時候
沒有絲毫的尷尬,這就是她的直爽性格,雖然她知道陳龍淵在刻意的躲著她,但是這并不會影響到她和陳龍淵見面時的心情。
對于這一點,陳龍淵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這個隊長,的確是非常的不稱職,所以在面對卓晴嵐調(diào)侃的時候,陳龍淵也只能夠苦笑。
“你現(xiàn)在是啦啦隊的隊長,比賽要開始了,你們的訓(xùn)練也很緊張吧。”陳龍淵轉(zhuǎn)移話題道。
“恩,畢竟是臨時組團的,所以要更加勤練才行,有空的話,你可以來看看,幫忙指點一下。”卓晴嵐說道。
“我也不過是個門外漢而已,我哪能給你們指點什么,不過欣賞一下倒是可以的。”陳龍淵笑著道。
“那就這么說定了,等你有空的時候就來吧。”卓晴嵐似乎并沒有放棄對陳龍淵的追求,雖然沒有以前那般步步緊逼,但是很顯然的看到陳龍淵,卓晴嵐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和陳志遠拉近距離,不管是用什么樣的方式都行。
這么明白的邀請,如果陳龍淵還要拒絕的話,那就太不男人了,所以只能夠點了點頭。
和卓晴嵐告別之后,陳龍淵去了一趟圍棋社,最近圍棋社不需要他太多的關(guān)心,因為沒有比賽,而且有黃勇這個助手在,圍棋社的社員還是非常自覺的,每天的訓(xùn)練幾乎都不落下,而新社員游瞳幾乎也是每天都會在圍棋社出現(xiàn),這就讓圍棋社的成員更加不會耽誤到自己的訓(xùn)練,即便是去圍棋社看看游瞳他們也是心滿意足的。
來到圍棋社,所有的人都在安靜的和自己的對手對弈,而黃勇則是在一旁專研棋譜,這是陳龍淵給他的學(xué)習(xí)方式,所以黃勇一天也不會落下,一看到陳龍淵來,黃勇馬上就放下棋譜走到了陳龍淵身邊。
“社長。”黃勇臉帶崇拜的看著陳龍淵道,如今陳龍淵在他心里已經(jīng)是一個偶像的形象,在圍棋方面,即便是那些大師也不濟陳龍淵在他心里的地位。
“最近沒什么事情吧?”陳龍淵如同長官巡視一般的問道。
“沒什么,大家訓(xùn)練的激情都很高。”黃勇笑著道,跟以前的圍棋社相比,如今的圍棋社完全經(jīng)歷了一次蛻變,大家對于圍棋的熱情高漲了數(shù)十倍,因為他們都知道,在陳龍淵任職的期間,他們得到了更多的鍛煉和成長機會,只要抓住了這些機會,他們就有資格去外面參加正式的比賽,這可是他們以前根本不敢想的事情,因為在秦輝執(zhí)掌期間,幾乎是秦輝一個人拿了所有的比賽名額,根本就沒有他們的機會。
陳龍淵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說他對于圍棋社的管理并沒有多么的用心,但是圍棋社有今天,卻完全是因為他的改變,而且就這種情況,也不需要太多的管理,因為每個人都是非常的自覺。
“我就是過來看看,沒什么事我就走了,要是有問題的話,電話聯(lián)系我。”陳龍淵笑
著道。
陳龍淵這么說黃勇也不意外,畢竟陳龍淵是個大忙人,不可能把時間全部都浪費在圍棋社,偶爾能來看看,已經(jīng)是圍棋社的榮幸了。
今天很奇怪,付俊豪那個家伙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陳龍淵在學(xué)院待了一早上的時間都沒有看到這個家伙,昨晚的戰(zhàn)況就那么激烈嗎?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都還沒有來上學(xué)?陳龍淵不禁苦笑,這小屁孩小小年紀(jì)就透支身體,以后年紀(jì)大了,還怎么和女人在床上斗呢?
撥通了付俊豪的電話,陳龍淵打算要改變一下這個家伙的生活,可是電話撥通,卻沒有人接,接連打了幾次,都毫無動靜,這讓陳龍淵皺起了眉頭,馬上離開學(xué)院,朝著湯臣一品而去。
陳龍淵有鑰匙的,所以到了付俊豪住的地方,直接就開門走了進去,付俊豪在不在家,一目了然,因為他是住在客廳里的,客廳里沒人,也就意味著他不在家,可是不在家他會去什么地方呢?
陳龍淵突然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今天早上去找虎子,虎子說岳城池最近沒有任何的動靜,如果以前的事情是他干的,而他這次回到上海,就絕對不會這么安靜,現(xiàn)在付俊豪突然消失了,電話也沒有人接,會不會和岳城池有關(guān)呢?
陳龍淵想到這里,馬上撥通了虎子的號碼。
“淵兒,怎么了?”虎子接通電話之后,問道。
“虎子哥,付俊豪消失了,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陳龍淵直接說道。
“我馬上找人去查。”虎子沒有多問,直接說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找到付俊豪才是重要的,這就是虎子的做事風(fēng)格,他不需要做什么,他只需要交代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就行了。
掛掉電話之后,陳龍淵馬上朝泰山酒吧而去,昨天付俊豪說過他晚上會去泰山酒吧,如果他去的話,林洪生三人肯定會看到,而他的離開,和誰離開,相比林洪生三人也不會錯過。
給林洪生打了電話,但陳龍淵到泰山酒吧的時候,林洪生三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
走進泰山酒吧,陳龍淵對三人問道:“昨晚付俊豪來過這里嗎?”
“來過。”林洪生干脆的回答道。
“什么時候離開,跟什么人離開的?”陳龍淵繼續(xù)問道,雖然他和付俊豪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怎么說也是付余天,是他父親兄弟的兒子,現(xiàn)在出了事情,他不可能坐視不管。
“他來了之后沒多久,就和一個男人離開了。”林洪生說道,在付俊豪來到泰山酒吧時候,他擔(dān)心會有人找付俊豪的麻煩,所以一直都在注意著付俊豪,直到付俊豪的離開。
“男人?”陳龍淵一臉疑惑的說道,付俊豪是來找女生開心的,怎么會跟一個男人離開呢?這時,一個可能性出現(xiàn)在陳龍淵的腦海里。
“你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模樣嗎?”陳龍淵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