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開始,胡甄的腦海里就全部都是陳龍淵的身影,她一直在猜想陳龍淵昨晚去了哪,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以至于在上班的時候,她依然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似乎看著眼前的資料都是陳龍淵的那張臉一般,在這種情況下,陳龍淵的突然出現(xiàn),對于胡甄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驚喜,甚至是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
愣了片刻,胡甄趕緊低下了自己的頭,她可不愿意被陳龍淵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想他。
“誰想你了,我才沒有呢。”胡甄聲細(xì)如蚊的說道,擺明了一副心虛的樣子。
“是嗎?我原本以為你會擔(dān)心我昨晚去了哪,所以特意來給你解釋一下,看樣子我是自作多情了啊。”陳龍淵一臉感慨的說道。
胡甄非常好奇陳龍淵昨天去了哪,是不是因為什么事情而耽誤了,所以才沒有來找她,但是這種話要是從她嘴巴里問出來,那豈不是就承認(rèn)了她在想陳龍淵嗎?所以她絕對不愿意這么做,可是聽到陳龍淵這么說,又激發(fā)了她心里的無限好奇。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有需要給我解釋嗎?”胡甄說道。
“對了,你知道柳妍希父母今天就會離開上海了吧?”陳龍淵說道。
胡甄在這瞬間抬起頭,眼神中擺明是帶著不愿的,對陳龍淵問道:“他們今天就要走了嗎?”
陳龍淵沒有回去過美女公寓,也沒有聯(lián)系過柳妍希,他哪里知道柳妍希的父母今天會不會走,他這么說,就是想試探一下胡甄的反映而已,而這個結(jié)果,是讓他非常滿意的,因為胡甄很顯然是不想柳妍希父母離開上海的。
“我不知道,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不過他們走不走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要你愿意,我還是可以去你家里的啊。”陳龍淵笑著道。
胡甄完全已經(jīng)被陳龍淵玩弄于鼓掌之間,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夠掀起胡甄心中的波瀾,在陳龍淵這么說了之后,胡甄馬上就又低下了頭,在她看來,柳妍希的父母在上海,陳龍淵去她的家里借住是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桑绻5母改鸽x開了上海,如果陳龍淵還去她家里的話,這就不是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闪恕?
“你家里有好好的床不睡,去我家睡沙發(fā)干什么。”胡甄幽幽的說道。
“哎。”陳龍淵莫名其妙的嘆了口氣。
胡甄伸長了耳朵要聽聽陳龍淵想說什么,他為什么要嘆氣,可是在陳龍淵嘆氣之后,他好像就沒什么要說的了,這讓胡甄有些無奈。
猶豫了好久,胡甄終于主動對陳龍淵問道:“好好的嘆什么氣啊。”
陳龍淵嘆氣不語,就是要讓胡甄主動對他開口,這等單純的人,在陳龍淵這個從小就訓(xùn)練過心理這方面的人來說,要分分鐘將她玩弄,實在是太簡單了,根本就不需要花費什么力氣。
“我就是在想,以后是不是沒有這個借口之后,我都不能夠去你家里了。”陳龍淵語氣無奈的說道。
“你就這么想去我家嗎?”胡甄低著頭,臉上
已經(jīng)露出了微笑,雖然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闪耍悄軌蚵牭疥慅垳Y這么說,她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
“想也沒辦法啊,你又不讓我去,看來我還是走了吧,免得打擾到你的工作。”陳龍淵說吧,馬上就站起了身,做出一副要走的樣子。
胡甄看到這種情況急了,她可不想在這種話都還沒說明白的情況下就讓陳龍淵離開,如果真的就這樣走了,以后兩人恐怕就不會有太多自然碰面的機會了,她必須要遏制這種情況的發(fā)生才行。
“我又沒說不讓你去啊。”通紅著滿臉,胡甄終于鼓出勇氣說出了這番挽留的話。
陳龍淵這么做其實就是一個賭注,如果胡甄真的沒有說話挽留,那么他們以后的見面肯定是尷尬的,而這兩天培養(yǎng)起來的感情,也會迅速的退化,好在結(jié)果并沒有往壞處發(fā)展。
“那我今晚來接你下班,不管柳妍希父母走不走,我今晚都去你家里。”陳龍淵笑著道。
他們彼此都非常清楚,陳龍淵回不了家而去借宿和陳龍淵明明可以回家,但還是要去胡甄家里住,這兩件事情的意義是完全不同的,這一點各自就心照不宣了,因為有一種感情,其實兩人心底都已經(jīng)默認(rèn)了,只是還沒有講得太明白而已。
陳龍淵留下這樣一句話之后離開了駕校,而胡甄的晃神也終于是結(jié)束了,知道了陳龍淵會來接她下班之后,別提她的心情有多高興了,看著那些資料也覺得是美好的事物,枯燥的工作也變得有趣起來。
離開駕校之后,陳龍淵去了虎子的住處,他需要隨時掌握島國的動向和雪痕的消息,青帝已經(jīng)去了島國,雪痕的安全已經(jīng)不用他擔(dān)心,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夠在第一時間得知到有關(guān)雪痕的所有消息。
虎子和紫菱兩人都在家,因為出了這檔子事,他們都知道陳龍淵隨時都會來,所以虎子也是暫時拋下了手上的事情,隨時都在注意著島國方面的事態(tài)發(fā)展。
“小師傅,有什么消息了嗎?”陳龍淵對虎子問道。
虎子在島國并沒有人,所以一切的消息都得靠青帝傳回來,但是青帝這個人是不用手機這種通訊設(shè)備的,所以要第一時間得知到島國的情況,還是有些困難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師傅,從來不用手機的,我現(xiàn)在也沒有得到最新的消息。”虎子說道。
這一點陳龍淵非常清楚,青帝就如同古時候的人一般,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現(xiàn)代的東西,那一襲青衫,也是從來都沒有變過花樣,不過虎子聯(lián)系不了青帝,但是陳志遠(yuǎn)肯定有辦法的。
陳龍淵馬上掏出了電話,撥通了陳志遠(yuǎn)的號碼。
“爸,雪痕現(xiàn)在怎么樣了?”待到電話接通之后,陳龍淵直接問道。
“你這個臭小子,走了這么久,給我打電話回來就是為了別人嗎?都不問候下你老爸。”陳志遠(yuǎn)無奈的說道。
陳志遠(yuǎn)當(dāng)年稱呼陳三千為老頭子,而現(xiàn)在陳龍淵也會這么喊,不過都是在私
下,當(dāng)著陳志遠(yuǎn)的面,陳龍淵還是不會這么做的,不像陳志遠(yuǎn)那般放肆,即便是當(dāng)著陳三千的面,也是老頭子老頭子的叫。
“家里那么多壯陽的藥,怎么消耗也是補得回來的,有什么好問候的。”陳龍淵淡淡道。
陳志遠(yuǎn)一陣苦笑,被陳龍淵調(diào)侃得根本就沒有反駁的話,不過壯陽藥什么的,他還真用不上,有神太一家族的血統(tǒng),他的身體只會越來越好,即便是這么十幾年過去了,他的身體依舊如同以前年輕的時候,一點都沒有變老的跡象。
“雪痕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不過聽說青帝還在和那個老家伙交手,都快一天一夜了,還沒有分出勝負(fù)。”陳志遠(yuǎn)說道。
“一天一夜?”陳龍淵聞言一陣錯愕,交手了一天一夜,他本以為這種事情只會在武俠小說中發(fā)生,沒想到還真的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當(dāng)中,這打上一天一夜,得消耗多少的體力?而且他深知青帝的實力,能夠和青帝戰(zhàn)足一天一夜,不管輸贏,那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了。
“很意外吧,我也很意外。”陳志遠(yuǎn)笑著道。
“爸,究竟是什么人,居然這么厲害?大師傅都不能輕易戰(zhàn)勝他嗎?”陳龍淵疑惑道。
“我也沒有見過,只是聽你大師傅提起過那個人而已,至于究竟是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陳志遠(yuǎn)笑著道。
陳龍淵開始有些向往,向往那個打斗的場景,如果他能夠在場觀看的話,肯定能夠從其中學(xué)到不少的東西,可惜他現(xiàn)在又不能去島國,這讓他覺得有些可惜。
“沒什么事情了,我……。”
陳龍淵剛準(zhǔn)備要掛電話,而陳志遠(yuǎn)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打斷陳龍淵的話道:“你媽就在旁邊,不跟你媽說兩句?她可是想你得緊啊。”
蔣芳從小對陳龍淵是非常溺愛的,而陳龍淵也很疼愛這個母親,聽陳志遠(yuǎn)這么說,他又怎么會拒絕呢?
“那你還不趕緊把電話給媽。”陳龍淵說道。
“臭小子。”陳龍淵無奈一笑,隨后吧電話交給了蔣芳。
“淵兒。”自從陳龍淵離開陳家島之后,蔣芳一天都沒有放心過,因為她清楚陳龍淵現(xiàn)在走的是什么路,而陳志遠(yuǎn)當(dāng)年為了這條路,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那滿身的傷痕就是最有力的證明,蔣芳可不希望陳龍淵也遭遇到這種事情。
“媽,老頭子沒欺負(fù)你吧。”陳龍淵笑著道。
“他哪里敢欺負(fù)我呢,倒是你,去了上海,沒人欺負(fù)你吧?”蔣芳聲音輕柔的問道。
“有小師傅在,誰敢欺負(fù)我啊,何況你兒子可不是讓人欺負(fù)的軟柿子,你就放心吧。”陳龍淵笑著道。
“有什么事情千萬別逞強,搞不定就讓你小師傅出面,要是你小師傅搞不定,就打電話回來,我讓你老爸帶一個部隊去。”蔣芳說道。
一個部隊!陳龍淵一臉無奈,這又不是打仗,帶部隊干什么。
“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