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是學(xué)生,一週才三更,若是有不便,還是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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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峰這個氣呀,但是他卻是不敢多說,因爲他知道,能坐在貴賓室裡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出手不低,雖說自己也有大勢照身,但惹麻煩的事情他不會像自己的弟弟那麼蠢的去做。所以林蕭峰只能自己在房間裡咬牙切齒了。
"恭喜離位貴賓室的朋友拍到了自己喜愛的寶物,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好,那麼長話短說,繼續(xù)請出我們下一個寶貝吧。"金虹霞甩了甩背後的金色長髮,隨後輕揮玉臂,向臺後揮出。
話音一落,一個身穿硃砂紅旗袍的美女扭著細腰出場了,手裡端著一個四方的盤子,依舊是用紅色的布遮擋著,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可是在木靈逸的眼中卻看得清清楚楚,赫然是那件袈裟!而且那袈裟還閃爍著紅光!這下木靈逸可能是完蛋了,因爲他不小心散了幾滴血在上面,雖然他相信金虹霞會妥善處理,但是血光最終還是照向木靈逸所坐的兌位上。
"怎麼會......難道......頭兒,看來普賢他真的......"
"我早就知道了,誰叫他沒用,只會拿東西,不會用東西。等我把那三件東西都拍回來,我就在經(jīng)理面前參他一本,看看這個普賢手下的人還有沒有活下去的信心。"
"頭兒的良策真高!"
......
"這個傻子還真的想把這些極器全都拍回去呀?"
"沒辦法,人蠢沒藥治,智商可能僅限於初中範圍。"
"看來這個戲越來越好看了。"
......
話說這個以八卦陣佈局的貴賓室的隔音效果真心不錯,不過就是動作有些大,離位上的震動在兌位上的木靈逸都能聽見。
當金紅相間的袈裟暴露在衆(zhòng)人的面前時,寂靜頓時上演,因爲他們都知道,這件寶貝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胡亂拍下來而招來橫禍,那麼再多的錢也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金虹霞看見這樣的場景卻沒有露出窘相,而是悻然一笑,隨後悅聲說道:"這個乃是蘅心寺主持所遺留下來的,雖然帶有絲絲血色,但是卻是萬中無一。主持在圓月之夜,尋來九十九個陰年陰月壬時出生的弱男子,在一瞬之間將他們斬殺,把他們的頭顱和心臟拿出來鍛造這件袈裟,手段極其兇殘。所以這件袈裟遺落下的怨氣滿滿蘊含,雖說出家人不得殺生,但是這個主持卻偏偏不信此說,硬要以殺人爲悟禪之道,最後因爲某些原因而去世。"
震驚,恐懼,害怕,無奈,亢奮,全都表現(xiàn)在這些人的臉上。雖然木靈逸不知道金虹霞是怎麼知道的,但是就這個故事來說真夠嚇人的,可爲什麼有部分人還表現(xiàn)得那麼開心呢?木靈逸沒有再深究。
金虹霞沒有觀看衆(zhòng)人的表情,繼續(xù)說自己的:"這件袈裟雖然是用血鍛造而成,但是卻是功效無數(shù),先說其中幾個:一是將它放在家中的祭佛的地方,置於佛底,然後燒三炷大香,在佛頂燒禪香,連燒七天,袈裟內(nèi)的冤魂便會成爲佛下徒,就會報答於你,到時候想要什麼有什麼;二是自己行房時掛在顯眼的位置,事後用冰水浸泡一天一夜,晚上繼續(xù)行房,事後繼續(xù)用冰水浸泡,連續(xù)三天,第四天用袈裟包裹桃花劍便可以許下心願,絕對成真;三是將袈裟粉碎,加香灰攪拌,加入濃硫酸半升,可以的話添幾滴血,然後一飲而盡!身旁最好有個會鍼灸的大師,當你喝完後立即用針刺樑門、關(guān)門、太乙、紫宮、華蓋這幾個穴位,這樣便能有通天的本領(lǐng),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金虹霞緩緩說道,襯衫下的倆球也是隨著她彈跳著,"底價五千晶,每次叫價不得低過一千晶。"但是沒有人迴應(yīng),爲什麼?因爲他們被這個袈裟的用途驚呆了。
"我去,這個也太逆天了吧。"
"第一次聽行房能做到一呼百應(yīng)。"
"硫酸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霞女神,你肯定不是在坑我們?"
......
諸位如果不信的話我知道做示範。"就在衆(zhòng)人都在議論這件袈裟的時候,黑暗中走出了一位老者,赫然是剛剛和木靈逸賭錢的那位孫老!孫老竟然在這裡幫拍賣行鑑寶人!衆(zhòng)人都是被嚇到了。
"孫老你別激動,我們只是發(fā)泄一下情緒而已。"
"對呀,我們只是對這方面不熟悉,所以不敢肯定。"
"既然孫老都出來了,那我們也全力拍下他。"
......
孫老微微點頭:"希望各位能得到自己的心儀之物,老夫便在此告辭了。"孫老一個輕盈當然轉(zhuǎn)身,隨後頓了頓,蹣跚走進黑暗之中。
"恭送孫老爺子。"衆(zhòng)人也是恭敬地說道,待孫老後腳跟縮進幕簾,衆(zhòng)人便大聲疾呼:
"六千晶!老子就要這個了!"
"七千晶!別想跟我搶!"
"九千晶!看你們出手這麼低,想拿他?做夢!"
......
"看來我們應(yīng)該有必要出來玩一下了。"
"你想玩的話就玩唄,別輸了喔。"
"放心,想玩我的人現(xiàn)在還沒出世呢。"
"最好是這樣。"
坎位上似乎在醞釀著一個小計劃,而離位也不落後。
"待會兒你只管叫價,每次大一千晶,錢不是問題,反正我們多的是錢。"
"可是我們這麼拼命,值得麼?"
"當然值得,到時候全部的資源傾向我們,那些分幫還能怕啥?我先去個廁所,你自己看著辦吧。"
本來端坐在紅木沙發(fā)上的人站了起來,隨後便轉(zhuǎn)身走出貴賓室。
......
"小逸哥,你看,這個極器竟然被提到這麼高價!我們發(fā)財了!"水沁晴激動地說著,胸前洶涌勾引著木靈逸的視覺。
"這個是意料之內(nèi),不用這麼激動的。"木靈逸淡定地說道,而後看向金虹霞,"她究竟會不會加入我的滅仙團呢?只怕這人不敢進。"木靈逸心裡思索著,隨後便發(fā)現(xiàn)房間的牆壁打開了。
"因爲這件寶貝已經(jīng)是貴賓室裡的朋友們爭奪了,所以我們還是看看他們花落誰家。"金虹霞知道木靈逸不懂這個拍賣會的規(guī)矩,所以也是婉轉(zhuǎn)地解釋道。
"五十萬晶,你們可以繼續(xù)。"一股成熟的聲音從坎位貴賓室傳出,隨後那人優(yōu)雅地拿起放在桌子上靜止的藍玫瑰,微微嗅著,迷離的雙眼看著金虹霞,微紅的臉頰、卷卷的金色短髮、奶白色的西裝再配上一雙棕色皮鞋,高貴的種族就這樣呈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中。這個便是那個被暫時拋棄的男子。
"五十五萬晶。看來這位朋友不是有心拍的吧,不如讓我如何?"開口的是在的乾位貴賓室裡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雖是休閒裝但是卻掩蓋不了他帥氣的外貌。可是在這裡似乎只有十幾名女性而已,再帥也沒什麼用吧......
"六十萬晶!老子對這個東西可是勢在必得的!"霸氣的感覺從震位貴賓室中傳出,而臺下的人都知道是誰,也想揍他,只是實力相差懸殊。林蕭峰甩了甩頭上的斜劉海,粗暴地抱著兩個女子在沙發(fā)上嬉戲著,笑聲也是傳遍整個拍賣場。
"喲,竟然這麼多人來玩兒呀,那奴家也隨著來吧。六十五萬晶。"熟悉的妖嬈聲從巽位貴賓室裡傳到木靈逸的耳中,隨後略帶驚訝地看向巽位,迴應(yīng)他的卻是一個嫵媚的飛吻。這一切都被水沁晴看在眼中。
"混蛋,敢動老孃的人!今晚老孃就把你吃了!"水沁晴惡狠狠地對著木靈逸說到,隨後毫無掩飾地用眼神瞄著木靈逸的褲襠,旋即俏臉便慢慢升起紅暈,瞪了木靈逸一下便大聲叫道"七十萬晶!"直接不說解釋。
"沁晴,你幹什麼?""在拍賣會不拍哪裡有賣呀?""可是這是咱們的東西。""又怎麼樣,反正你有的是錢。""呃......"
"七十五萬晶,你們可以再繼續(xù)。"離位上那人似乎並不著急,而是慢悠悠地觀賞著手中的紅酒,細細思索著什麼事情一般。
"八十萬晶。看來似乎越來越有有趣了。"坎位上的一位男子悠悠道,而另一旁的男子好像有點不自覺,瞪了一眼那金髮男後,便半閉半睜著眼看著兌位上的木靈逸,似乎在思慮什麼。
乾位聽到絲絲緊牙聲,隨後也是叫道"八十二萬晶。"語氣也不是很穩(wěn),看來是接近清盤的邊緣了。
"九十萬晶。繼續(xù)吧,遊戲纔開始不久。"坎位上的那人玩弄似地掃視著其餘七間貴賓室,微笑面對著。但是在離位和震位上的人看來就像是在嘲笑。
"小子你別太囂張了!九十二萬晶!繼續(xù)呀,給我繼續(xù)叫價!"林蕭峰憤怒了,吼叫般地說著,隨後釋放出身上的威壓,看來他想用精神的壓迫得到這件袈裟。
巽位和乾位的倆人都是無聲無息,應(yīng)該是被林蕭峰的邪壓鎮(zhèn)住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抵制著。
木靈逸也是連忙護著自己和水沁晴,免得被這個林蕭峰傷到。其實木靈逸微微嘗試了一下硬抗林蕭峰的威壓,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感覺讓木靈逸轉(zhuǎn)變念頭,生出屏障頂住。而臺下衆(zhòng)人皆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暈死在座椅上。
"呵呵,林大少想用武力來得到這件寶貝袈裟?看來你是用錯方法了。"坎位上的貴族男子仍舊手捏玫瑰,眼神迷離,但是腳下卻是有一個陣在轉(zhuǎn)動,似乎在抵禦著什麼,細細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這個陣竟然是一條青蛇,而這條青蛇似乎活的一般,在陣內(nèi)遊走。
"嘶,竟然是......怪不得時不時和我爭,原來是在玩我!"離位發(fā)現(xiàn)坎位裡的陣法懊惱不已。"還是不要驚動他們的好,萬一被總管罵我不團結(jié)的說法就不好了。"隨後便攥緊拳頭,忍氣吞聲著。
"難道這裡能讓你們亂來的麼?"全場冰冷,寒氣逼人,在這麼酷熱的夏天竟然有如此寒冷的感覺。木靈逸也是打了個寒顫,看向舞臺的中心,之見金虹霞身上散發(fā)著白藍交錯的氣流,原本金色的眼瞳此刻變成了純粹藍。
"哼。"林蕭峰看見金虹霞的變化也是一驚,隨後便收起威壓,重重地坐在沙發(fā)上,狂野地嗅著身旁的美女。而衆(zhòng)人也是跟著林蕭峰的動作,木靈逸也不例外。
金虹霞感覺到貴賓室裡的異氣全部消失後,冷冷道:"我希望在我的拍賣會上不要再次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這次當我沒看到,下不爲例。"說完白蔥般的手輕揮,躺在座椅上的衆(zhòng)人都醒來了,但是卻忘記剛剛林蕭峰放出威壓的時候的情形。
"剛剛乾什麼了?"
"我好像在玩手機,然後就暈了。哎,我手機呢?"
"霞女神還在,還好還好,還以爲是夢呢。"
......
七嘴八舌地說著,本來緊張的氣氛頓時被這羣人沖淡了。木靈逸喘了口氣,看著懷裡的水沁晴,有幾分 擔心眼光,問道:"怎樣?還行麼?"而並沒有意料中的"沒事","怎麼了?怎麼沒聲了?"木靈逸開始顫抖了,回想著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了沒有保護好身邊的女人,讓她受傷。
"我只是在擔心,因爲實力差距,太大了。"水沁晴這時纔開口,把一邊在胡思亂想的木靈逸嚇到了,"沒事吧?剛剛他有沒有傷到你?有的話告訴我!我現(xiàn)在立馬砍了他!"殺氣迴繞在貴賓室裡,差點讓水沁晴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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