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岳刺離開的背影,宋臨帝心中好一陣難過。
一個諾大的大宋國,面對北方的獸潮,竟然無人可用,他這個一國之君,竟然淪落到來一個世家求人,實在是有些可悲。
不過想想也不足為奇,幾千年前,大宋國的建立,還是在岳飛的幫助下才完成的,如今來求岳飛世家,也算不得什么。
“只希望岳飛世家可以派人,解決北方的燃眉之急啊。”宋臨帝忍不住的嘆了口氣說道。
…………
大夏國,羽林國,北部,惠州城廣寒縣。
李幻影依舊站在城墻上,眺望著遠處的叢林。
“李老,下雪了,回來休息休息吧。”盧永正突然跑上了城墻說道。
李幻影一看,果然,天空中已經(jīng)飄起了白白的雪花,空氣中也有些寒意。
“今天的第一場雪吧。”李幻影答非所問道。
“是啊,不過只要廣寒縣下了,其他地方,都還沒有下雪。”盧永正感嘆道。
“每年冬季來臨,北方的異獸都會發(fā)動獸潮,不止不休,為什么今年,竟然停了下來。”李幻影說道。
“這我怎么知道,不過想來,應(yīng)該和它們背后的東西有關(guān)。”盧永正笑著說道。
“冬季不僅是異獸都噩夢,也是我們的難處啊。”李幻影說道。
“是啊。”說到這里,盧永正也看向了遠方的叢林,十分感嘆的說道。
“國庫空虛,民不聊生,這八個字,用來形容現(xiàn)在的羽林國,雖然應(yīng)該過分,但也不是沒有道理啊。”李幻影說道。
“沒錯,而且冬季到來,這種現(xiàn)象只會愈演愈烈。”盧永正說道“真不知道我們那位皇帝怎么想的。”
“嗯?”聽到最后這句話,李幻影不冷不熱的看了盧永正一眼,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盧永正也是一臉詫異,沒想到自己竟然說出了這種話。
妄議君主,死罪,誅滅九族。
“慎言。”不過李幻影明顯沒有告狀的打算,只是說了句話,便不再管了。
盧永正在暗中長出了一口氣。
這句話要是讓別人聽見,自己就完了,幸好是讓李幻影聽到了。
“廣寒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百姓了,只剩下朝廷派來的援兵,和四大宗門的人了。”盧永正開口說道。
“嗯,他們的伙食應(yīng)該不錯。”李幻影說道。
“那當(dāng)然了。”盧永正說道。
“來的都是誰啊,說帶隊的,其他的就沒必要說了。”李幻影說道。
“嗯。”盧永正答應(yīng)了一聲,便徐徐道來。
“朝廷派來了三十名控獸師,三名御獸師,帶隊的正是其中一名御獸師,名叫王普。”
“空桑山派來了十名控獸師,兩名御獸師,帶隊的是御獸師中的一個,名叫孔德榮。”
“滄瀾派派來了二十名控獸師,兩名御獸師,帶隊的正是那名控獸師,叫做郝磊。”
“瑤池派來了十名控獸師,三名御獸師,帶隊的是一名御獸師,叫做宋曦云。”
“陰陽教派來了十名控獸師,一名御獸師,帶隊的就是御獸師古蒂。”
說完這些,盧永正便看向了李幻影,等待著他說話。
“陰陽教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過了好半天,李幻影才開口說道。
“確實,他們就是羽林國的第一大宗門,只派來了十名控獸師,一名御獸師,確實不像樣子。”盧永正立刻說道。
“第一大宗門,他們都心,可不在這里啊。”李幻影笑了笑說道。
“這話什么意思?”盧永正有些不解的說道。
不過李幻影沒有告訴他答案,依舊目光堅定的看著北方的從來,笑而不語。
…………
羽林國,清水縣,岳家。
岳浩已經(jīng)帶著岳家眾人來到了這里,再次看到這一片殘垣斷壁,岳破頌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要是岳家毀在我手里,我還怎么活啊。”岳破頌開口說道。
不過聲音中充滿了哭腔,就連近在咫尺的岳浩都沒有聽清楚。
“好了,威脅已經(jīng)解除了,怎么重修岳家,我也不懂,也就不參與了。”岳浩說道。
“你現(xiàn)在就要走了嗎?”岳破頌說道。
岳家的眾人也都看向了這位岳家的后輩。
看著眾人眼中的不舍,岳浩還是沒有狠下心來,便開口說道“我不走,等岳家重建完成,我再離開。”
“嗯。”岳破頌點了點頭,便只會眾人準備重建岳家了。
劉麗也看到了她丈夫岳貢善,激動的抱在了一起。
看著相擁的夫妻,岳浩突然感覺,岳瑜兒的母親,那個惹人煩的劉麗,也不是那么惹人煩了。
她只是有點尖酸,有點刻薄,有點勢力,有點看不起人而已。
不行,不能再想,在想的話,她好不容易留下來的好印象,就全部消失了。
“岳浩,一起轉(zhuǎn)轉(zhuǎn)嗎?”劉白河突然走到他身邊說道。
“當(dāng)然可以。”岳浩欣然點頭。
就這樣,兩人漫步在清水縣的大街上,變成了一對無所事事的小夫妻。
“吃飯嗎?”路過一家酒樓,岳浩看著劉白河問道。
“可以,我剛好有些餓了。”劉白河笑著說道。
岳浩點了點頭,便拉著劉白河進入了這家名為萬里香的酒樓。
里面的小二看到有客人來,連忙招呼道“客官,您幾位啊。”
“兩位,有雅座嗎?”岳浩說道。
“那個客官,不好意思啊,現(xiàn)在正是飯店,雅座已經(jīng)滿了,要不坐著大堂里?”小二滿臉堆笑的說道。
聽到這話,岳浩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看向了劉白河。
自己做哪里都無所謂,不過身邊跟著這個大美女,坐大堂是不是有些不好。
誰知道劉白河說道“就做大堂吧,找個靠窗戶的位置。”
“得了您嘞,這邊清。”小二笑著說道。
岳浩兩人坐到了一個帶窗戶的位置,點了四菜一湯。
劉白河看著窗外的景象,開口說道“這里的酒樓很好嗎?”
“我也不清楚,只是聽人說過,這里很貴,想來應(yīng)該不錯。”岳浩說道。
“你沒來過嗎?”劉白河有些詫異的說道。
“沒有,我就是一孤兒,怎么可能來這種奢侈的地方啊。”岳浩說道。
“你父母呢?”劉白河忍不住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在我的記憶里,我就不知道他們。”岳浩說道。
劉白河可以明顯感受到岳浩內(nèi)心深處的低沉,正當(dāng)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小二已經(jīng)把四菜一湯端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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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吧,看著是挺好吃的。”劉白河開口說道。
“嗯。”岳浩點了點頭,也吃了起來。
四菜一湯說多也不多,兩人沒過一會就已經(jīng)吃完了,岳浩還覺得有些餓,便又要了一個燒餅,啃了起來。
走出飯館,岳浩手里還拿著那個燒餅,開口說道“白白,沒想到你竟然愿意坐在大堂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