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華裂有些尷尬的看著岳浩說道。
岳浩也有些不知所措,沒想到程芊穎會如此大膽,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那就是程大將軍的女兒,程芊穎 也是我妻子。”
“這樣啊,不過像程芊穎這么奔放的女子可不多見啊。”華裂笑著說道。
“還是說正事吧,我?guī)闳俊!痹篮普f道。
“嗯。”華裂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
程家書房之中。
程大壯坐在正中央,他的面前坐著岳浩和華裂兩人。
程大壯看著華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不是輔國大將軍嗎,今天一天沒見,不知道跑哪里消遣去了啊?”
“反正和你不一樣,我不用天天為了站隊而苦惱不已。”華裂也冷笑了一聲說道。
“真的?”程大壯則是十分不相信的說道。
“當(dāng)然。”華裂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你知道嗎,今天白渾為了找你,翻遍了整個白國,恐怕現(xiàn)在你的畫像,還貼在大街小巷里面呢啊。”程大壯說道。
“無所謂了,我已經(jīng)找好出路了。”華裂則是毫不在乎的說道。
“你真的決定要造反了嗎?”程大壯聽到這話,瞇起了眼睛說道。
“早有此意,不過之前是反大夏,如今大夏沒了,自然是反白家啊。”華裂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知道失敗的代價嗎?”程大壯繼續(xù)問道。
“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字嗎,反正我已經(jīng)把我家人安排好了,縱使他白渾還是白華晨,或者是白華晝,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華裂哈哈大笑著說道。
“你就這么有把握?”程大壯依舊不依不饒的問道。
“白家的手再長,也伸不到其他國家吧?”華裂說道。
“看來你這可是長期謀略的啊。”程大壯說道。
“那可是,虎符在我手上,兵權(quán)我現(xiàn)在就有兩萬人,我還怕什么?”華裂大笑著說道。
聽到華裂這話,程大壯的眼皮不自然的跳動了兩下。
雖然程大壯是驃騎大將軍,官職要比華裂這個輔國大將軍高,但是他所能調(diào)動的兵權(quán),卻連華裂一半都沒有。
這一直都是程大壯心中的一件倒刺,只是沒想到今天在他自己家,華裂仍然敢毫不猶豫的說出來。
“你能調(diào)動多少人?”看到程大壯這幅模樣,華裂又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聽到華裂這話,岳浩也有些好奇的看向了程大壯,十分想知道自己這位未來的老岳父,手中可以調(diào)動的兵力有多少。
“沒有你多,差不多有一萬左右吧。”程大壯說道。
“所以說你確定要站白渾了嘛?”華裂繼續(xù)問道。
“不然呢?和你一起造反嘛?”程大壯反問道。
“岳浩是你女婿吧。”華裂看了看一旁的岳浩說道。
“當(dāng)然,你這是何意?”程大壯有些不解的說道。
“難不成岳浩的那些計劃,都不和你說的嗎?”華裂有些好奇的問道。
“什么計劃?”程大壯則是也有些疑惑的看著身邊的岳浩問道。
“就是遠(yuǎn)走高飛,逃到羽林國,等待時機東山再起。”岳浩說道。
“原來是這啊,他和我說了,怎么了?”程大壯點了點頭,又看著華裂說道。
“你覺得怎么樣?”華裂問道。
“我本來覺得很好,但是現(xiàn)在感覺不好。”程大壯說道。
“為什么啊?”聽到這話,岳浩立刻有些不解的說道。
“因為這個老家伙讓我很不爽。”程大壯說道。
“什么!”聽到程大壯這話,他對面的華裂瞬間就炸毛了。
“怎么了?就是看你不爽。”程大壯直接回懟了過去。
“你看我不爽,我還看不上你呢,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啊!”華裂似乎覺得不解氣,繼續(xù)說道“你要兵沒兵要將沒將,拿什么瞧不起我啊!”
“你人多你就厲害了嘛?別忘了,我是驃騎大將軍,你是輔國大將軍,我高你一等。”程大壯撇了撇嘴說道。
聽到這話,岳浩和華裂都愣住了似乎沒想到程大壯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現(xiàn)在是在說造反的事情,怎么把官職拿出來說了,那玩意現(xiàn)在頂用嗎?估計還沒一個普通的士兵之前呢。
“你是沒什么說的了嗎?”華裂說道。
“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不愿意承認(rèn)?”程大壯說道。
“這有什么的,只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是不是有點傻了啊?”華裂說道。
“別忘了,驃騎大將軍的虎符,可是一對的。”程大壯突然冷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岳浩和華裂都徹底愣住了,似乎沒想到程大壯竟然會說出如此驚人話語。
“當(dāng)真嗎?”岳浩十分激動的問道。
“當(dāng)然。”說話的同時,程大壯便從桌子下面的抽屜里面,拿出了那兩塊不同的虎符。
那是一只黃銅色的猛虎,上面還刻有一些小字,不過距離太遠(yuǎn),根本看不清。
只不過在那兩半虎符都內(nèi)部,都有一些極為復(fù)雜的卯榫程序。
程大壯拿起那兩只虎符,拼在一起,嚴(yán)絲合縫,不上手只是去看的話,根本看不到任何縫隙,就像是一只完整的猛虎一樣。
“這就是虎符嗎?”岳浩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看看嗎?”說著,程大壯便把虎符遞給了岳浩。
岳浩下意識的接過虎符。
入手沉甸甸的,定睛一看,上面還刻著一些小字。
“兵甲之符。右在君,左在將。”岳浩地上說道。
“真正的虎符不應(yīng)該那一半在皇上手中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這里?”華裂則是十分嚴(yán)肅的問道。
“怎么不可能了,小皇帝夏杰早知今日的事情,就把‘右在君’的虎符交給我,說必要之時,隨時動用。”程大壯說道。
聽到程大壯這話,華裂也不好多說什么了。
剛想伸手接過虎符,便被程大壯搶先一步,把虎符拿了過去。
“程大壯,你這是何意?”華裂臉色一冷的說道。
“這可是調(diào)兵遣將的虎符,你是一個試圖造反的將軍,你覺得我會把虎符交給你嗎?”程大壯笑著說道。
“現(xiàn)在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的。”華裂說道。
“為何?我可沒有答應(yīng)造反啊。”程大壯說道。
“那你拿出這虎符是干什么呢?”華裂問道。
“你不覺得,這種事情,是一個十二歲少年干得出來的嗎?”程大壯問道。
聽到這話,華裂便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
對啊,小皇帝夏紂帝夏杰不過是一個十二歲小孩,就算是每天耳熏目染,也不可能如此算無一漏啊。
除非在他的背后,有人在指導(dǎo)著他這么干。
而那個人,不言而喻,就是太后,田洛落。
可是至于田洛落為什么要這么做,又有誰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