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夜晚我們便可以到達(dá)敖凌國首都。炎墨絕抬眼,目光難得不邪魅,只透著溫和。
“恩,我什么時候睡的?”賀蘭納雪坐了起來,只覺得頭昏昏地,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你不記得?”炎墨絕有些詫異的盯著賀蘭納雪,不禁問道。
“一點(diǎn)影響都沒有!”賀蘭納雪敲了敲頭,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我們連續(xù)趕了兩天的路程,馬車又顛簸,可能你是太疲憊了,所以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炎墨絕溫聲細(xì)語的解釋道。
“是嗎?”賀蘭納雪眸中帶著一絲疑『惑』,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別多想了,再多睡一會兒。”炎墨絕邪魅一笑,那笑在燭光中緩緩綻放,似最美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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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納雪竟一時看出神了,在她的記憶之中炎墨絕總是一副邪魅狂妄的模樣。就算溫柔的時候,那都是邪魅中帶著溫柔,但卻從來不曾溫柔之中不帶著邪魅。
“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你看過?”
“沒看過,難得見你如此平靜不發(fā)病。”賀蘭納雪敲了敲頭,示意找一點(diǎn)睡之前的記憶,但還是找不到。不由皺眉,“你還沒睡?”
“恩,在想一些事情。”炎墨絕沉靜的說道,俊顏之上神情難得如此平靜。
“有什么事情能讓太子殿下憂愁的成這個模樣?”賀蘭納雪目中帶笑的盯著炎墨絕,打趣道。
“總覺得有些不安,但是不知道這感覺是從哪里來的。”自從他一出天亞國,這一路朝敖凌國奔波,他總覺得這一次會出些什么事情,但就是說不出來。
“是因?yàn)槿グ搅鑷I取血珠的事情而煩惱?”
“有一點(diǎn),想要潛入敖凌國的宮殿,再到寒潭之裕,這件事情有些難度。”
賀蘭納雪不由淺淺一笑,“當(dāng)初是誰說的?只要是本宮出馬,一定會馬到成功?眼看就要到達(dá)敖凌國了,太子殿下這是在打退堂鼓?”
炎墨絕斜眸睖著賀蘭納雪,“本宮才沒有!”
“那你到底在想什么?”
“本宮在想蠱武的那一日,我們是不是不適合潛入寒潭之裕!”炎墨絕鳳眸緩緩瞇起,那燭光淡淡的照著那狹長的鳳眸,將他眸光顯得朦朧又邪魅。
賀蘭納雪疑『惑』的目光勾著炎墨絕,淡淡道:“你不是說那一日敖凌國皇家會疏于戒備嗎?那樣我們進(jìn)入寒潭之裕不就輕易了一些嗎?”
“是如此,但是本宮想來想去,卻又覺得不妥。”炎墨絕眸光一眨,心中疑『惑』更勝。
賀蘭納雪偏著頭,淡聲問道:“為何不妥?”
“寒潭之裕放著敖凌國的鎮(zhèn)國之寶,蠱武的那一日就算是敖凌國的重大的日子,但是也沒有必要松懈寒潭之裕嚴(yán)守的侍衛(wèi)們。對于這一點(diǎn)本宮怎么也想不通!”炎墨絕半瞇著的鳳眸透著層層疑『惑』,就連那俊朗的眉目都輕輕蹙著。
“難道,那一日寒潭之裕里面要發(fā)生什么事情?所以那個皇帝才疏開平時嚴(yán)守的侍衛(wèi)們?”賀蘭納雪眸光閃亮,似最耀眼的星辰,在微黃的燭光中透著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