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漓不緊不慢的勾起殷紅的唇瓣,幽暗的黑瞳眸光詭異之極。
月影稀疏,冷風透過鏤空窗戶肆無忌憚的穿梭在燭光微暗的房中。
“你感覺怎么樣了?”昏迷許久的炎墨絕終于醒來了,賀蘭納雪見炎墨絕醒來,便立即走到他的床榻邊緣,輕聲問道。
一縷微光落在她的右臉發髻之上,趁著她黑漆漆的黑瞳擔憂之色更濃。
見賀蘭納雪如此著急又擔憂的神色,一股暖意直直從心底里冒起,炎墨絕邪魅的眸光一閃,故裝作病情十分嚴重,先是咳嗽了一番,最后才一字一字艱難的說道:“本~宮~傷~的~很~嚴重!”
賀蘭納雪止不住的對炎墨絕翻了一個白眼,“是傷的很嚴重,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傷的感覺都快要死掉了?”
炎墨絕邪魅的眸光一凜,又假裝咳嗽了一番,有氣無力,似十分艱難的說道:“本宮~咳——”炎墨絕又假裝咳嗽了一聲,然后又繼續補充道:“還真的覺得要死了一般,渾身都疼~”
賀蘭納雪戲耍的目光一閃,她故作緊張的附和道:“渾身都疼?”
炎墨絕心中得意,這小家伙終于上當了,故意扁著紅唇,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眉宇忽然一皺,忍不住的無力尖叫一聲,“哎喲——”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賀蘭納雪粉嫩的紅唇浮現出一絲笑意,見炎墨絕如此模樣,立即緊張道。
“疼——”炎墨絕故意伸了伸手,想要捂胸口,卻猛地揚了下去。
賀蘭納雪深暗的黑眸眸底滿是隱藏的精光,她假裝關心道:“那里疼?”
炎墨絕雙眉緊蹙,右手軟綿綿的指著胸口,“這里——”
賀蘭納雪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炎墨絕的神情,他那張俊臉為了突出“疼”這個字,簡直演戲演到位了,那張臉幾乎真的是“疼”的快成一團了,可見他真的是好“疼”好“疼”。
“那納雪給太子殿下揉一揉怎么樣?”賀蘭納雪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之光,隱隱泛著笑意的唇瓣,止不住的揚的更高了。
“如此甚好!”炎墨絕唇角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笑意,他立即又用那十分“疼”的神色給掩飾下去了,故作勉勉強強,話語無力的道。
“那納雪來了?”賀蘭納雪揚起手,黑瞳卻掠過一絲皎潔之光。
“恩!”炎墨絕邪魅妖嬈的目光欣喜若狂的盯著賀蘭納雪漸漸落下來的手,心中愉悅的心境,那是無法用言語與神情就能表達出來的。
唯一讓他此時樂得開懷的是,這個小家伙忽悠了他好幾次,這一次他終于即將得逞。
正當炎墨絕唇角露出的笑意越來越深時,樂的正開懷時,賀蘭納雪的話再次響起在耳畔,“那納雪輕輕地給太子殿下揉一揉?!?
“恩!”炎墨絕笑著緩緩閉眸,此時那里還有“疼”的之色,唯有一副欲待享受之色。
賀蘭納雪眸光流露出一絲譏誚,薄唇一揚。原本輕輕落下的手,忽然一個用力的捶在炎墨絕胸口之上,緊接著便是殺豬一般的尖叫,特別刺耳,特別響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