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了一個晚上,篝火晚會的火堆只剩下了一些餘煙,迎著清晨的陽光走出了房間,頓感一陣清涼的微風(fēng)吹拂著我的頭髮。
往常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集合的士兵們還沒有看見幾個人的蹤影,可想而知他們昨天晚上一定是盡心盡力的完成著我的命令,以至於全體統(tǒng)統(tǒng)都遲到了。沒辦法,誰叫這個命令是我下的呢,就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一個人走在風(fēng)雪部落那密集的住宅羣之中,身旁少了平時在旁邊撐場面的手下,說實話還真有些寂寞呢。我暗自可惜著,瓦米索拉那個傢伙也太不上道了,昨晚我不過是假裝推脫女人作陪,結(jié)果他居然信以爲(wèi)真真的沒有安排女人陪我過夜,早知道我就不裝斯文直接答應(yīng)好了,那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還是摟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在那裡呼呼大睡著,也就不會一個人傻傻的在這裡亂走。
不知不覺間,我穿過了諾大的族羣聚居地,腳步停留在了一棟有別於其它住宅的房子前面。說有別,是因爲(wèi)它完全都是用木頭建成的,全木板的房屋在那些茅草尖頂屋之中反而顯得另類,就是族長瓦米索拉住的地方都沒有這裡高級。
“吱呀”一聲輕響,就在我好奇的打量著這棟木屋的時候,它的房門被打開了,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那是一個穿著一身潔白長袍的女人,彎彎的眉毛如同畫上去的一般,一雙大眼睛迷人而充滿了知性,美麗而動人的雪白麪容顯露著高貴的氣質(zhì),更加增添了她的美麗。不過按理說當(dāng)看到美女的時候我應(yīng)該是毫不客氣的大飽眼福一番纔對,但是這個女人卻讓我感覺到了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我往日能夠探察一切的精神力量居然在這個女人出現(xiàn)以後感覺到了一陣壓抑,就像是遇到了什麼互相排斥的東西一樣。
同我的感覺一樣,那個美麗女人的臉上也同樣的露出了些許錯愕的表情,看著衣甲光鮮的我問道:“拜索爾的領(lǐng)主唯特大人?”
“正是我,敢問女士是……?”我優(yōu)雅的行了一個貴族禮,雖然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懂這個禮節(jié)的意義,但是長期以來養(yǎng)成的在女士面前裝紳士的習(xí)慣一時也改不了。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反應(yīng)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她在聽到了我自承身份以後居然厭惡的皺起了眉頭,理都不理我的轉(zhuǎn)身又進了房子裡面,“砰”的一下關(guān)門聲傳來,我就這麼被晾在了房子外面,頓時變得十分的尷尬。
“臭女人,什麼態(tài)度嘛!居然敢看不起我,小心我把你給這樣……再把你給那樣……然後又……”一邊惡毒的在心裡咒罵著那個不識擡舉的女人,我一邊忿忿不平的疾步走回了住所。剛剛的場面簡直就是在刷我的面子,自從我擁有了力量和權(quán)力以來,還從沒有哪個人敢如此的對待我,那些膽敢小瞧我的人全部都遭到了悲慘的下場,在不知不覺間我的自尊心也在衆(zhòng)人的追捧下變得越發(fā)的膨脹了起來。但是今天那個女人居然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還做出了那種藐視的態(tài)度,頓時讓我的大男人心態(tài)感覺到十分的受不了。
“唯特大人!唯特大人!”就在我心裡在想著種種齷齪的事情時,瓦米索拉的呼喊聲傳了過來,我轉(zhuǎn)頭一看,見到他正朝著我走來,一臉燦爛笑容的對我說道:“想不到唯特大人您這麼早起,害的我到處都找不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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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麼事?”我的心情並不太好,所以回答的語氣也有些僵硬。
“呃,怎麼大人您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瓦米索拉立刻察覺到了我的不快,急忙詢問道。
“哼,你們部落裡的女人是怎麼回事,見到了我不但招呼都不打一個,反而對我十分的無禮,真是有些莫名奇妙!”我皺起了眉頭說道。
“哦?什麼女人敢對大人無禮?請您告訴我,我一定會好好的懲罰她的!”瓦米索拉聞言大怒,我現(xiàn)在正是他著力討好的對象,他早就向部落裡面下了嚴令不得無禮,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惹的我不高興了。
“就是那個女人,住在那邊的那間木屋子裡面的女人!”我將那個無禮女子的住房指給了瓦米索拉。
“啊?!那是……”哪知道瓦米索拉看清了我所指的那間房屋之後立時面色大變,一掃剛纔激憤的神情,反而像是有些忌諱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我不是傻瓜,一看到瓦米索拉的反應(yīng)就知道了那間與衆(zhòng)不同的房屋裡面住的那個女人一定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物,不然也不會讓他這個一族之長都露出這等爲(wèi)難的臉色來了。
“嘿嘿,不瞞大人說,那個房子裡面住的是我們部落的巫醫(yī)澤麗,她可是由神廟派過來的人,在族人的心目之中她的地位比我還要高,就算是我也管不到她的,所以這件事大人最好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追究了。”瓦米索拉可憐兮兮的哀求著我,生怕我和那個有著特殊身份的人物起了什麼衝突。
“巫醫(yī)?她就是巫醫(yī)?”我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居然就是那些嶺族人口中法力高強的巫醫(yī),從我剛剛一見到她就感受到的壓抑來看,那個女人的確有什麼特殊的能力,一種類似於我精神催眠異能的能力。我疑惑的問道:“我和她有什麼仇恨嗎?爲(wèi)什麼她一聽到我的名字就表現(xiàn)的那般無禮?”
嘆了一口氣,瓦米索拉無奈的說道:“其實歸根結(jié)底還是我不好,要不是我?guī)е柯涞哪腥巳ヒu擊您的領(lǐng)地,澤麗的男人就不會死了。澤麗很愛的她的男人,因此就恨上了害死他的您。”
“沒有搞錯吧,那可是你們自己來侵略我們的,就算被打敗也無可厚非。就算是戰(zhàn)爭中陣亡了,也不是我下的手,她要恨就恨殺她丈夫的那個人嘛,簡直是莫名其妙。”我大感不忿,她丈夫的死又不怪我,兩軍交戰(zhàn)總是會有人死傷的嘛,再說又不是我親自動手殺的。
“那個,澤麗的男人好像就是被大人殺的呢,他是護衛(wèi)在我身旁的戰(zhàn)士,上次您大發(fā)神勇向我殺來的時候?qū)⑺o殺掉了的。”
瓦米索拉的話讓我沒有言語了,那個時候我殺的十分的暢快,好似幹掉了不少人,就算她的丈夫在被我砍死的人之中也不值得奇怪。殺夫之仇啊,難怪她會對待我如此的冷淡了,沒有抓著我潑婦罵街還算是幸運的了。
“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去管這件事情了,先去吃早餐吧。等你嘗過了我妻子做的清蒸蛋糕之後就一定會忘掉這件不愉快的事情了。”瓦米索拉提議道。他不說我還不覺得,現(xiàn)在一下就感覺到肚子裡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了。反正我也不想繼續(xù)在這件事上纏下去,就順勢和他去享用了一頓美味豐盛的早餐。
士兵們從那些女人們溫暖的被窩之中爬起來已經(jīng)是中午的時候了,當(dāng)那霸回到我身旁時,眼尖的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他脖子上那幾道明顯的吻痕,嘲笑著道:“你個傻大個,昨天晚上享豔福享受的如何了?到底和幾個女人上了牀?”
那霸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笑著道:“就六七個吧,那些女人實在是煩的緊,我困了想睡的時候她們還鬧個不停,就都被我一個個的全部都敲暈了,現(xiàn)在還躺在牀上沒有醒。”他的話讓我哭笑不得,就因爲(wèi)妨礙他睡覺就把人家給打暈,我對沃爾良人的生活習(xí)慣實在是感覺到無法理解。
全體士兵們吃過了午飯以後,聚集在了部落的空地裡面,我大聲的向著他們喊道:“我的士兵們!你們昨晚上過得舒服不舒服啊?!”
哄的一聲,那些士兵們紛紛笑了起來,大聲喊道:“舒服!簡直太舒服了!”
“很好!昨晚舒服了以後,今天就該幹活了!我們將要前往食人魔的領(lǐng)地,你們?nèi)冀o我打起精神來,不然被它們吃了的話就只能變成一堆糞便,再也享受不了昨晚的那種豔福了。你們有沒有信心活著回來,繼續(xù)和你們的那些小情人探討一下牀上的細節(jié)問題呢?”
“有!”士兵們的情緒高漲著,好的指揮官總是要有能夠提高士氣的手段,性慾這個男人的本能成爲(wèi)了能夠讓他們奮勇作戰(zhàn)的原動力,今天去食人魔領(lǐng)地探察的時候一定要將那些討厭的生物徹底解決才行,否則我的鑽石計劃就無法實行了。
帶著一羣雄性激素分泌過渡的興奮男人,我跟隨著瓦米索拉和他帶領(lǐng)的一羣藤甲武士向著讓我的探礦專家死於非命的食人魔的領(lǐng)地大舉進發(fā),不將那些灰色的怪物們徹底消滅誓不罷休。
就在我們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風(fēng)雪部落之後,那個對我懷著仇恨的澤麗巫醫(yī)將一封書信交給了她的一個侍從,交代道:“你一定要把這封信親手交到魁奇大巫師的手中,就說是有關(guān)於嶺族人生死存亡的重大事情。”
“是的,我一定用生命來誓死完成巫醫(yī)大人的命令。”那個年輕的男子眼中閃著狂熱的火焰,對於能夠爲(wèi)巫醫(yī)大人做事而感覺到了萬分的光榮。
看著飛快離去的信使,澤麗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輕輕撫摸著脖子上掛著的那串丈夫送的掛珠,她的眼中放射出了冰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