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嘉怡和趙蕓萱兩個人正在靜靜地吃著早餐;
“怎么了,蕓萱,你怎么整個人悶悶不樂的樣子,難道是昨天晚上的獅子座流星雨,不好看?”
李嘉怡連忙上前去,伸出手來在自己好友的面前晃了晃;
“不是這樣子的,嘉怡。大文學”趙蕓萱把放在自己面前的皮蛋瘦肉粥吃了兩口,出言應聲到。
剛剛,在趙蕓萱的腦海中,滿滿的都是這么一個問題:那個英俊的黑發少年到底怎么了。
從昨天晚上觀看獅子座流星雨開始,他就在不停地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語,什么會消失,讓她好好地照顧自己之類的。大文學
“行了,蕓萱;要是真的擔心公司裁員的事情,那你也別想太多了。”
“聽說,總公司那邊會在今天下午三點召開董事會議;到時候一切皆有定論。”……
與此同時,當天上午十點,A市的某座風景優美的墓園內;
駱家輝站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墓碑前,久久地凝望,不語。
“文雅,對不起,我來晚了。”
最終,他還是忍受不住思念的煎熬,雙膝跪了下去;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張帶著鮮活記憶的照片。
“文雅,是我不好,我沒用。”
“那時的我,要是再勇敢一點的話,要是再堅強一些……事情或許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大文學”
“至少,至少我還能夠見到你最后的一面。”
駱家輝坐在墓碑的一旁,自言自語地開口說著。
此時此刻,他仿佛活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世界里,透過空氣,去懷念和思念某個人的身影。
微風輕輕地吹過,樹木和花草在不停地搖動,空留著背后某個人注視而又充滿深情的目光。
“Ivan,我求求你別再這個樣子了,好不好?”
“一切歸根結底都是我的錯,是我破壞了我們三個人之間純潔無暇的友誼。”
“是我,認不清楚我自己的心!”
終究,身穿黑色西服,頭戴墨鏡的周森還是忍不住從樹叢的背后,走了上去。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看見那個讓人熟悉而又厭惡的身影后,駱家輝臉上的神情閃過一絲錯愕;
不過,很快又隨即平靜了下來。
他不想跟眼前的這個男人,做任何無謂的爭辯;至少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他不想。
一心只想道歉的周森,沒有注意到駱家輝神色上的異樣;而是從手里拿出了一卷黑色,類似錄音帶的東西;
“我想清楚了ivan,我不祈求你會原諒我;我甚至不敢奢求自己以后會再見到你一面。”
“或許,明天我就應該回美國去了吧;離開這個充滿傷感氣息的地方。”
“這是你要的錄音帶,請收好。”
把錄音帶塞到駱家輝手中的時候,周森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走了。
觸摸到手中的那個黑色的物件后,駱家輝才漸漸地從自己的世界當中,回過神來;
并連忙站起身來,對著不遠處的周森,大聲地呼喊到:
“等一下,你難道,難道不想聽聽文雅臨走前說的到底是什么嗎?!”
聽到那有些熟悉的呼喊聲后,周森楞了一下,隨即握了握拳頭,用極為平穩的語氣開口說道:
“不用了,Ivan,你說得對,我沒有祈求別人原諒的資格。”
“所以,我也應該理所當然地沒有聆聽文雅,臨終遺言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