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說些什么啊,二哥?”
駱文輝有些不明所以地在電話里搖了搖頭,
“唉,你啊,哥早就叫做事情多動動腦子,不要自己的精力花在研究那些無聊的外國名著上。”
“很簡單,八個字,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那么說,二哥,你是愿意幫我了?”
聽到這話后,駱文輝的嘴角是不自覺往上翹了翹,很顯然是心情大好。
“幫你,怎么幫?”
“泡妞這種事情是要凡事“親力親為”的,你二哥我最多給你做半個狗頭軍師而已。”
不知道怎么的,此時此刻,一種極為不安的感覺涌上了年輕男子的心頭,似乎有一種被人算計已久的感覺。
“很簡單的,二哥,我聽說她在我們集團旗下的一家廣告公司工作,你就這樣,這樣……”
駱文輝一五一十,極有條理地開口說著,慢慢地便把自己的全盤計劃脫口而出了。
“好小子,打主意竟然打到了自己親哥哥的身上來了?”
“你找打是不是?!”
“小人,不敢不敢;那親愛的駱哥哥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呢?”
A市的上層社會,但凡有些臉面的人都會知道駱家上下對于駱家最小的三公子是極為寵愛的,簡直可以說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當然,那位“親愛的駱哥哥”也毫不例外;
“算我怕了你了,我答應你便是你。”
“正巧老頭子也怕我從美國回來后幾個月了,都無所事事。”……
就這樣,一個星期一晃眼就過去了;整個過程是風平浪靜,掀不起半分的波瀾,像是在為什么事情蓄力爆發一樣。
期間,李嘉怡還真的懷著極為虔誠的心情,去黃大仙廟里祈了個福,求了只簽;
“嘉怡,怎么滿臉粉紅,一臉如沐春風的模樣,去廟里求了只好簽回來?”
“不知道,應該算是蠻好的吧。”
“你自己看。”
說著說著,李嘉怡便隨手把那只粉紫色的簽文給遞了過去;
“調雛紫燕在檐前,對語呢喃近午天;或往或來低復起,有時剪破綠楊煙……”
“全部都是古文,嘉怡你就饒了我吧,這簽文說的到底是什么啊?”
趙蕓萱有些苦惱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從中學時代開始,趙蕓萱的語文成績便開始變得特別的糟糕,尤其是古文中的“之乎者也”那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個和尚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推;我只記住了其中的一句話。”
“婚可求,行漸至……”
意思是說,凡事都不可以操之過急,該來的總會來到。
事情真的會如同她料想中的一般,朝著常態的思維發展嗎?
“唉,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