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聽話,快松開!”
見無上仙人疼得難過,雨童嘗試著拉了拉無上仙人的胡須,希望可以勸解善寶貝松開,可是善寶貝似乎不認(rèn)識雨童一般,仍舊死咬不放,他也是毫無辦法!
“這個……”
雨童和白玉教官互相看了一眼,都是無可奈何。
雨童:“她好像已經(jīng)神志全無,仙人你看如何是好?!”
白玉教官:“師傅,你又不愿意剪胡子,再說您剛剛不是說了嘛,等天亮就好了嗎?!”
無上仙人無奈地擺擺手:“好吧,好吧,你們先去忙吧!我就跟她耗一晚上!“
雨童不敢耽擱,趁著夜黑離開了南山南,臨行之前囑咐無上仙人先不要告訴善寶貝實(shí)情!他怕她出事!
善寶貝一旦知道自己余毒未清,夜半就會魔性大發(fā),她肯定接受不了!這個一向做事有些沖動的人,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驚為天人的事情來,未免她出事,幾人決定隱瞞,包括雨童的事情。
白玉教官發(fā)揮高風(fēng)亮節(jié)的精神,不和善寶貝計較了,雖然曾經(jīng)被她暴揍一頓,畢竟靈域已經(jīng)去了,經(jīng)查實(shí),確實(shí)和龍哥沒什么關(guān)系,他不過是冤枉好人了!再者他身為南山南的教官,應(yīng)當(dāng)以大局為重。
鑒于善寶貝一到夜半就會發(fā)狂,魔性大發(fā),白玉教官偷偷召開一個全體學(xué)員大會,并作出禁止夜半出門的規(guī)定,以免善寶貝魔性大發(fā)六親不認(rèn)誤傷了旁人。
善寶貝第二天醒來之后見自己被一張網(wǎng)困在無上仙人的殿內(nèi),而且牙齒酸軟,渾身酸痛,她還以為自己被白玉教官打暈了,然后抓到了這里。
善寶貝的記憶還停幫助犯罪嫌疑人龍哥潛逃的階段,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暴揍白玉教官的事情,當(dāng)然白玉教官已經(jīng)給大家封了口,就跟昨晚的事情是做夢,沒發(fā)生過一樣,誰也不敢再提這件事。善寶貝一醒來就和無上仙人理論。
“仙人,白玉教官,他冤枉好人,龍哥絕不是殺靈域的兇手……”
無上仙人正坐在椅子上假寐,善寶貝的聲音將他從夢中驚醒,只見他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隨之感覺到胡須上的重?fù)?dān)一掃而光,稍稍有些寬心,再抬眸卻看見還被邦成一團(tuán)的善寶貝正在沖著他叫囂。
“仙人,白玉教官雖然是你的徒兒,但是你也不能偏袒他,不然……不然……我就罷工!”
這一大清早地聽到善寶貝的這些話,無上仙人也知道她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于是上前將她的繩索解開,打著哈欠說道:“累了一晚上了,你趕緊回去睡個美容覺啊!別在我這里大喊大叫了!”
啊?!
善寶貝一愣,轉(zhuǎn)眼間,身上的繩索解除,無上仙人竟然連昨晚的事情體提也不提,這是幾個意思?!他綁著她不是因?yàn)橛X得她犯錯了嗎?
善寶貝愣愣地看他,然后很不敢相信地問:“仙人,你就這樣把我放了?!“
她昨晚可是做了一見到大事,讓魔寶冒充無上仙人,劫獄,放走了嫌疑犯人啊?!
無上仙人眨眨眼:“怎么?!你還想在我這里吃早餐?!”
難不成龍哥又被抓回來了?
善寶貝:“不是,你們把龍哥怎么樣了?!”
無上仙人:“你昨天不是把他放走了嗎,我們到現(xiàn)在還沒見到他的影子,再者,我們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證明龍哥不是兇手,所以,不必?fù)?dān)心了,你們一干人等,我都不追究了,白玉教官也知道錯了,好了放心回去睡覺吧!”
哇哦!她暈暈乎乎地睡了一晚上,竟然什么事情都解決了!
“啊,對了……”
無上仙人有頗為神秘地說道:“最近晚上不要出門!,南山南最近有人晚上夢游!“
恩?!為什么沒頭沒腦地冒出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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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個晚上劫獄之后,善寶貝發(fā)現(xiàn)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有些怪異!
似乎很怕她,還總躲著她,吃早飯的時候,見到一桌子人正聊得開心,她端著餐盤剛走過去,嘩啦一下子人就走光了,大家躲避她就跟躲避瘟疫一樣。
不過誰還沒有兩個朋友呢,幸好南華和北翼不嫌棄她,坐下來跟她吃飯。
不過兩人人也似乎那里不對,為毛不好好吃飯,總看她干嘛?
善寶貝摸了摸著自己的臉,狐疑地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南華和北翼兩人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
善寶貝惱火:“那你們?yōu)樯犊偪次遥浚∵€用那種看怪物一樣的眼神?!”
兩人互看一眼,然后什么都沒說,急忙埋頭狠狠地吃飯!
這時候白玉教官來了,胳膊上纏著繃帶,臉上有些擦傷!
善寶貝急忙低頭,昨晚她和白玉教官叫囂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不過那些傷應(yīng)該和自己沒多大關(guān)系吧?她那里沒有那么厲害可以傷到他?
善寶貝牙縫里哼道:“白玉教官怎么受傷了?!”
這事兒奇怪,這南山南能打得過他的恐怕沒有幾人!
南華一口飯噴了出來,飯粒兒粘了善寶貝一臉,南華急忙伸出顫抖的手指將善寶貝黑著臉上打掃干凈。
“咳咳咳~~”
北翼急忙拍著他的后背。
兩人都用那種怯怯的眼神看她,南華伸出一個小拇指,小聲說道:“你真的一點(diǎn)點(diǎn)兒印象都沒有?!“
善寶貝:“我昨天是跟他打來著,不過沒過幾招,我好像就被他打暈了吧?然后無上仙人來了,為了平息事件,他就把我捆上帶走了!“
北翼:“這事情經(jīng)過是誰告訴你的?!”
善寶貝:“我憑借我的智商,進(jìn)行合理的分析,然后猜的!怎么哪里不對?!”
“啊,對對,很對!”
南華急忙點(diǎn)頭附和,然后捅了捅北翼。
北翼也急忙贊同地點(diǎn)頭:“就是這樣的,你不知道啊,當(dāng)時你被打暈了,我都嚇壞了!”
善寶貝眨眨眼,問道:“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是怎么受傷的?!“
“呃……這個……”
北翼思索了幾秒,然后十分認(rèn)真嚴(yán)肅地回答道:“他是在得知冤枉了龍哥之后,一時悔恨,扇了自己幾巴掌,然后還捅了自己一刀!”
善寶貝豎起大拇指:“真是一身正氣,我太佩服他了,做為南山南的教官,知錯能改,還用這么慘痛的行為來祭奠自己的錯誤,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南華哐當(dāng)一聲痙攣著栽倒!
“哎呀,南華,你看你,叫你不要吃吃那么多,你看精神病犯了吧?!”
北翼急忙拉著南華以光速消失在食堂門口。
“哎!南華,北翼……”
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善寶貝很是狐疑,默默自言自語:吃多了會犯精神病?!
再一抬頭,大家都在看她。
“嗨,大家好!“
善寶貝溫和地咧嘴一笑,然后食堂里的人就像被點(diǎn)燃的炮仗一般,雞飛狗跳地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地上還流淌著的殘羹冷炙!
善寶貝一顆心拔涼拔涼的!這是腫么了?今天的南山南怎么那么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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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正著急一些魔界悍將召開會議,商討攻擊南山南的的事情!
根據(jù)探子來報,南山南情況正如他所料,凌天珠之主現(xiàn)在開始魔化,每到午夜就會魔性大發(fā),此時正是魔界攻擊南山南的最佳時機(jī)。
玉公主振臂一呼:“這一戰(zhàn),我們等了這么久,我魔界的生死存亡就在這戰(zhàn)了!”
魔王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玉公主:“玉兒,此事,暫時先瞞著金兒,他此刻心神不安,畢竟他的親哥哥雨童已經(jīng)返回仙界,我猜想那雨童即便是不跟我魔界作對,毅然也不會幫助我們,我現(xiàn)在也想通了,金兒也可以效仿他,他只要中立就好,這樣對他也好!“
玉公主很不解:“父王,不讓哥哥參加戰(zhàn),你是怕哥哥兩難?!”
魔王點(diǎn)頭,“這個孩子心太軟,上了戰(zhàn)場一旦分心,后果不堪設(shè)想,如此,他還是不要去的好了!”
玉公主:“可是哥哥如果知道,會很傷心吧?!”
“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玉公主話音剛落,金王子已經(jīng)閃身到了殿內(nèi),魔王抬眸使了一個眼色,眾將領(lǐng)全都退出殿去。
金王子急聲問:“父王,你要攻打南山南?!”
魔王:“這有何不可,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迎戰(zhàn)!”
金王子面色沉重,他答應(yīng)了哥哥,要想辦法拖住父王,暫且維持南山南和魔界的平衡。
對于雨童哥哥的離開,金王子是這樣跟父王解釋的,他說,雨童不想夾在他和親生父親之間為難,所以他選擇逃避!他刻意隱瞞了雨童哥哥這一行的意圖。
如果父王此刻攻打南山南那么雨童哥哥的兩全的想法必然就付之一炬。
大腦飛速的旋轉(zhuǎn),金王子再想拖住父親的辦法!
金王子:“父王,我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最佳時機(jī)!”
魔王:“金兒,這一站無可避免,現(xiàn)在善寶貝已經(jīng)被我的‘魔心’控制,每到午夜就可以為我所用,我只要把準(zhǔn)時機(jī),定能獲勝!”
“父王,你說的沒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還有另一種更安全,更保險,傷亡更小的選擇!”
玉公主:“父王,你就聽聽哥哥的想法吧!”
魔王嘆氣,“好吧,你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