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兩位美女都很向往婚姻,我希望你們的男朋友能夠聽到你們的心聲,你們也會收獲你們美好的婚禮。”司儀說道。
這個時候林厲跟謝之墨鼓足了勇氣,走到兩個人面前。林厲牽著闞雪粒,謝之墨牽著簡然。司儀看到臺上的伴郎牽著這兩個女人,頓時明白了。
“你等著我,我一定給你一個難忘的求婚。”謝之墨在簡然耳邊低聲說道。簡然笑了笑,故意不看謝之墨,心里卻已經樂開了花。
“原來你那么想結婚啊?其實我也想娶你,就擔心你爸爸再覺得我不合格,所以我一直都是缺少勇氣。”林厲說道。
闞雪粒瞪了一眼林厲說道,“又是我爸,難道你要娶我爸爸嗎?”
林厲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
許夏然去酒店換下了婚紗,穿上了一身紅色的旗袍。她站在余昕身邊,給各個桌上客人敬酒。
“余總,你這萬年單身漢終于解脫了。”一個年輕的男人舉著杯子說道。
“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說這樣的話你覺得合適嗎?”余昕調侃說道。
“嫂子,你以后是要辛苦了,我們余總可是不容易伺候的男人。”另外一個客人又調侃說道。
許夏然不知道要怎么接這個話,只是紅著臉端著酒杯,不知道要做什么。
“你瞎說什么呢?喝酒喝酒。”余昕說著摟著許夏然。
“現在都開始護妻子了,我說最近怎么不跟我們一起去酒吧喝酒,原來是家里娶了這么一位好看的嫂子。嫂子,我跟你說,余昕可是有很多怪癖,當年我們一起上大學的時候,余昕半夜說夢話。”這個年輕的男子說道。
“說的什么夢話啊?”許夏然問道。
“這個嘛,你得問余昕,他說的那些夢話可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客人接著打趣說道。
“別聽他們胡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跟你在一起這么久,有說過夢話嗎?”余昕說道。
許夏然就跟著余昕,一桌一桌地敬酒,許夏然怕余昕的身體頂不住,為余昕擋了不少,可是余昕心里就是很開心,喝再多的酒他也覺得自己不會醉。
余昕跟許夏然敬酒完之后,兩個人就去了酒店休息室休息,余昕看著許夏然紅呼呼的臉蛋,忍不住用手撫摸著許夏然的臉蛋,在許夏然唇上吻了起來。
許夏然只覺得余昕滿身的酒氣,就要推開余昕,可是耐不住余昕的力氣大,許夏然整個人就被余昕拉入懷里,坐在余昕腿上,兩個人忘情地吻了起來。
“媽媽,爸爸。”唯唯突然推開門跑了進來。
唯唯進來的時候許夏然還被余昕抱在懷里,唯唯看著自己的爸爸跟媽媽在擁吻,竟然笑了起來。
許夏然從立馬從余昕懷里掙開,一把拉著唯唯,說道,“小孩子家,你在笑什么?”
“爸爸媽媽是不是親親的時候就是要給我生小妹妹啊?”唯唯問道。
“唯唯,你放心,我會跟你媽媽一起給你生個小妹妹的。”余昕說道。
高玉璞在婚禮結束之后,就往酒店休息室走,余言在身后跟著,就擔心高玉璞再鬧出什么事情出來。
“嫂子,婚禮結束了,你要是沒什么事情,我送你回家。”余言在身后說道。
“婚禮結束之后,我難道看一下我兒媳婦都不行嗎?”高玉璞完全不聽余言的勸告。
突然高玉璞推門而入,余昕跟許夏然兩個人正交談甚歡,看到自己母親突然進來,臉上立馬陰郁了起來。
“媽。”許夏然站了起來主動說道。
“哼,我還沒說承認你這個兒媳婦呢?”高玉璞完全無視許夏然,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真是一個壞奶奶。”唯唯說道。
“你這個小孩子知道什么?你敢說我是壞人?你媽媽難道不壞嗎?”高玉璞像個小孩子一樣對唯唯說道。
許夏然立馬把唯唯拉進懷里道歉道,“不好意思,唯唯是小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生他的氣。”
“媽,你怎么能這樣對小孩子說話。唯唯是我的兒子,就是你的孫子,你可以不認這個孫子,但是誰要是說我兒子的壞話,我是要極力保護他的。”余昕說道。
“嫂子,你這是何必呢,今天是這么開心的日子,你來這里干什么,我送你回家。”余言說道。
“怎么了?我離了婚,難道就不是余家人,你們余家的所有人都要把我排外嗎?”高玉璞說道。
這個時候許夏然母親跟小姨也來到了休息室,不是冤家不聚頭,就這樣大家又碰面了。
高玉璞被剛才余言的話還在氣頭上,看到周嬈來到了休息室,心里的怒火立馬要呼之欲出。
“姥姥。”唯唯看到許夏然母親立馬撲進許夏然母親懷里。
“親家,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囑托給我們家夏然嗎?”許夏然父親友好地問道,“夏然,過來一下,你婆婆囑咐你的事情,你要記住。”
許夏然只好站在高玉璞面前,在她父親面前,她不能做出任何對不起父親的事情。
高玉璞心里的怒火本來不在許夏然身上,可是看到站在一旁的周嬈,高玉璞恨不得將自己心里的怒火一股腦發泄而出。
高玉璞看到周嬈在一旁站著,身上淡然的氣質更讓高玉璞又嫉妒又氣憤,可是許夏然偏偏身上的這種淡然的氣質像極了高玉璞。
“媽,你有什么話需要囑托我的?”許夏然問道。
“媽?你有資格喊我媽嗎?”高玉璞說道。
“我嫁給了余昕,就會跟余昕一樣尊重你,余昕既然喊你媽,那我就是你的兒媳婦。”許夏然不卑不亢地說道。
“啪……”高玉璞揚起右手在許夏然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許夏然的臉上立馬紅了起來,余昕一把將許夏然擋在自己身后,許夏然只是用手摸著自己通紅火辣辣的臉頰。
“媽,你想干什么?你心里有什么不滿沖我來,你針對許夏然是什么意思?”余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