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鴻劍!怎么可能,天鴻劍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手中!!”
看到陸修手中的瑩白古劍,徐清風頓時如遭雷擊,老臉頃刻間失去血色,腳步幾乎都無法站穩(wěn),跌跌撞撞后退數(shù)步。
他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這天鴻劍可是霧塵尊者的成名飛劍,號稱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可見霧塵尊者對這柄天鴻劍有多么重視,如此珍貴之物,怎么可能突然出現(xiàn)在陸修的手中。
難道說霧塵尊者他……
不不不,這怎么可能,霧塵尊者可是滄瀾星主門下強者,陰陽九變的超級強者,揮手間便有翻云覆雨,顛倒乾坤的威能,這樣的恐怖強者怎么可能隕落。
但天鴻劍的威勢卻不能說謊,陸修手中的天鴻劍貨真價實,乃是霧塵尊者始終背負的五品飛劍,莫非……
想到這種可能xing,徐清風心中咯噔一下,他徐家前輩在禪門修行不假,也有些勢力,但那全是因為拜入了霧塵尊者的門下啊,雖說也是滄瀾星主一脈的修士,但如果霧塵尊者隕落了,徐家前輩的地位也會徒然下降。
陸修察覺到徐清風震驚的神色,淡然道:“看來你還不知道,霧塵尊者因犯下滔天大罪,已經(jīng)被禪門清理門戶了。”
雖然陸修說的簡單,但聽在徐清風耳中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他知道此事絕對沒有這么簡單,滄瀾星主出了名的護短,霧塵尊者又他最疼愛的弟子,就算真犯下了什么大罪,頂多也是罰幾個月緊閉思過而已,除非……
這事是又更上面的人物做出的決定,強勢道滄瀾星主都無法忽略。
難道是素玉仙子?想到陸修和素玉仙子的關(guān)系,徐清風忍不住猜疑起來,但轉(zhuǎn)瞬又否定了,就算是素玉仙子也沒有這個能耐,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xing了!
徐清風深深吸了口氣,努力使得自己心境平復(fù)下來,老臉上艱難的撐起一抹笑容,躬身道:“陸掌教,此地太過喧嘩吵鬧,有什么事情不如隨老朽去閣中座談。”
見徐清風徹底服軟了,陸修不禁冷笑,這老痞子果然也有害怕的時候。陸修不屑,可周遭天水閣修士卻是徹底愣了,這是什么情況,這小子當面將清風真人最疼愛的孫女甩了幾個大耳瓜子,清風真人非但沒有惱怒,反而還笑臉相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爺爺……”徐紫蔭也徹底糊涂了,怎么看起來爺爺好像很忌憚這個無恥之徒,這怎么可能!
徐清風冷哼:“閉嘴,你自己犯下的事情自
己解決,待會給陸掌教好好賠禮道歉,若是得不到陸掌教原諒,你就別回我徐家來了。”
“……”徐紫蔭鬧不清狀況,可聽徐清風這么一說,眼眶頓時變得通紅,鼻尖一酸,竟是忍不住當眾哭出了聲,這連番的打擊徹底讓她心神崩潰了。
“啪!”
陸修毫無征兆的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別哭。”
“嗚……”徐紫蔭嚇的連忙止住哽咽,淚眼婆娑的望著陸修,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陸修卻是不為所動,但也懶得再理會徐紫蔭,衣袖一擺,徑直朝著天湖中心飛去,箐箐也拎著徐紫蔭隨后跟上,見徐清風也跟了上去,一眾修士也紛紛隨行,他們實在太好奇接下來會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都給我滾回去!”
丟人丟到這份上了,徐清風老臉哪里還掛得住,直接和一眾修士喝散。
天湖浩瀚,中心處臨近瀑布有一座方圓十里左右的湖心島,島上亭臺樓閣林立,景色優(yōu)雅別致,又不失威嚴氣度,陸修剛落在島上,便看到傷辰真君的身影匆忙趕來。
“陸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贖罪。”傷辰真君邁著小碎步,捏著蘭花指款款而來,看的陸修惡寒不已,這貨一定是投胎的時候選錯了性別。
擺了擺手,陸修笑道:“陸某不請自來,還擅自出手教訓(xùn)天水閣門下弟子,傷辰真君不要怪罪才是。”
眼神一掃,看到被擒住了徐紫蔭和神色黯然了徐清風,他當即明白了一些事情,笑道:“無妨,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還請陸公子雖我去大殿一敘。”
不一會兒,眾人便來到了一座敞亮的大殿之中,傷辰真君對徐清風問道:“清風真人,你來說說是怎么一回事吧,陸公子是我們天水閣的貴客,怎么會鬧的不愉快呢。”
徐清風平日里根本不把傷辰真君擺在眼中,但僅是不同往日,若是霧塵尊真的隕落,對徐家的地位是有極大打擊的,失去了禪門強者的依靠,徐家根本沒有什么耀武揚威的資本,連忙滿臉歉意的說道:“都怪紫蔭這小家伙冒犯了陸掌教,紫蔭,還不快跪下來磕頭認錯。”
徐紫蔭這會也弄清楚了狀況,知道陸修身份不凡,連自己的爺爺都不敢得罪,她所依仗的徐家大小姐身份此刻根本派不上用處,又害怕陸修真要將她擄走去當暖床丫鬟,哪里還敢有平日的半點驕傲,連忙跪倒在地,柔柔弱弱的說道:“小女子行事魯莽,得罪了陸公子,還望陸公子大人有大
量,原諒了小女子。”
“徐大小姐這道歉未免有些不夠誠意啊。”陸修瞇著眼睛說道,逮到機會奚落徐清風這老痞子,陸修怎么能輕易放過呢,雖然暫時想要徹底報仇是不明智的,但也不能讓這賴皮子好過。
徐清風怎能不清楚陸修的打算,頗有些悔不當初,那日要不是他被圣物迷住了心竅,也不會貿(mào)然去對付陸修,結(jié)果沒殺死這小子,反倒留下了無窮禍患。
可現(xiàn)在忌憚于陸修背景,徐清風是萬萬不敢再對他有什么敵意了,委曲求全才是上策,否者再次激怒了這小子,后果肯定難以預(yù)料。
他甚至很懷疑,霧塵尊者的隕落,是不是這小子從中作梗,否者就算是禪門圣女,也不可能貿(mào)然拿圣人一脈的修士開刀啊。
“那你還要我怎么樣啊,我全部照做還不行嘛。”徐紫蔭徹底害怕了陸修,心中也不敢對他升起怨氣,只想著盡快滿足了這家伙,讓他不再找自己麻煩。
陸修邪笑一聲,言道:“你這姑娘刁蠻成xing,真把你帶回去當壓寨夫人,我怕是招架不住,但為了讓你受到教訓(xùn),吃吃苦頭,本掌教打算在天水閣小住幾日,這幾天由你來貼身伺候本掌教,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只要令我滿意了,本掌教便既往不咎。”
“你……你休想!”徐紫蔭雖然打定主意,不管陸修說什么她都要答應(yīng),可聽到陸修的要求,徐紫蔭還是本能的生起抗拒之意,開什么玩笑玩笑,她堂堂許家大小姐居然要當貼身丫鬟,實在太有損顏面,況且誰知道這陸修安的什么心思,她雖然相信陸修不敢在天水閣中對自己做什么過分之事,但若借故調(diào)戲自己,豈不更是難堪。
徐清風也是覺得陸修的要求頗有些過分,讓徐家大小姐給他做貼身丫鬟,哪怕僅僅幾天時間,也會讓徐家徹底威嚴掃地,消息傳揚出去,徐家必定會淪為眾人笑柄。
可眼下若是不讓陸修滿足的話,這小子不知道還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徐清風迫不得已,只得嘆息一聲對徐紫蔭道:“紫蔭,這幾ri你便留在陸掌教身后,近些竭力的服侍他,不能由絲毫怠慢。”
“可是爺爺……”
徐清風直接搖頭:“不要多說了,此番給你個教訓(xùn),改改你的xing子,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說罷便轉(zhuǎn)身離去,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陸修聽的很想發(fā)笑,這老痞子嘴上說的落落大方,心里頭怕是都要把陸修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了一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