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云
帝都
炎紫曦和炎紫軒此時正在皇城之中議事,這前幾日的昆侖劇變,便是讓這個天下惶惶不已,雖然暫時沒有天地異變,災害叢生,但是,整個帝都之中,也四處不斷的來報,帝國之中,這兩人,正在秘密的商議著什么。
而就在此時,這天地之間,一聲驚雷而下,大地震顫,山河突變。
卻不知道是那一路神靈,在這昆侖山上?
炎紫曦在殿中站立著,拱手對著帝君而言,“臣弟請旨,前往昆侖查看。”
而那殿堂之上的人,此時正在奮筆直書,他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嘴角透露著的笑容,卻再也無法掩飾,他此時此刻,心中正是心潮澎湃之時,幾百年了,自己策劃了好幾百年的事情,此時,終于開始了么?
“帝君?”炎紫曦有些困惑,為何他,會有這樣的深情,他手中的奏折在他的眼前,堆積如山,他卻突然之間,狠狠一拍幾案,那奏折猶如落葉一般,飛到了半空之中,他便是用靈力將這所有的奏折全數放在空中,然后,用靈力御起朱砂筆,龍飛鳳舞一般,將所有的奏折,一瞬間,全部都已經批改完畢。
“昆侖么?”他一個拂袖,雙手負手到了背后,“我親自去!”
親自去?
炎紫曦有些不解,驚異的神色掩飾不住,“也要臣弟隨行?”
“不必了,”炎紫軒緩步向前,到了他的身邊,放手到了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打著,“你在帝都,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做。”
更加重要的事情?
“來人?”炎紫軒對著外面的人吩咐著,眼神看著炎紫曦,“你在帝都等我!”
炎紫曦只覺得這言語之中,意味深長,然后,腦海中被人突然之間注入了一道靈光,他眼前一陣紫色的煙霧閃過,看到了炎紫軒留給他的幻境。
“帝君,有何吩咐?”外面閃進來兩個黑衣人物,跪在地面之上。
“召集所有的暗衛,”他的眼神之中神采奕奕,“去將五尾銀貂,從圣炎門火獄之中帶出來,子時在此地等我。”
“是!”
炎紫軒看著外面的天際,雖然乃是黑夜,不過,此時看來,這昆侖山下,卻是比起這任何地方都還要閃亮。他對著自己耳朵里面的神獸火麒麟言語著,“出來吧,時間到了,取我的軒轅劍來。”
“哇哦哇哦……”火麒麟從他的耳朵里面鉆出來,照著天際怒號。
整個天地之間,因為那一擊開天辟地的太淵劍,天下神獸,怒號的何止千萬。
“這個?”萬里之外,碧夕群島之上,那白衣女子,正剛剛將一群弟子教導完畢,和夫君相互攙扶著,準備回去休息,卻突然看到這遠方的天際之下,一道靈力辟空而下,這靈力之中,雖然乃是風火之力,卻又隱隱之間,有著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琉璃握著丈夫的手,“莫非,是小虞?”
炎杰緊緊握著妻子的手,看著那遠方的天際,院落之中,兩個男子出現,莫和烈抱著咪咪,也是看著那天際之上的火焰,眼神之中有著莫名的擔憂。
她始終,成了這般讓自己都無法不得不佩服的人物啊。莫和烈摸著咪咪的頭,對著琉璃和炎杰恭敬的行禮,然后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便是在見到她的時候,便知道她絕對不是池中物,卻始終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的一天,御龍,逆天,呵,還真是她的作風。
“咳咳……”莫和烈微微的咳嗽著,和那炎紫曦最后一站,這傷勢,居然養了好幾個月,還沒有徹底的好轉,實在是可惡。
而她,此時卻已經站在一個自己永遠無法達到的高峰,世事如此難料,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自己的父母,到底在何處呢?
“主子,”七煞炎一直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又有些咳嗽,十分的擔憂,“屬下再去給你熬一罐藥……”
“不用了,”莫和烈攔住他,這個乃是心病,便是誰,也無法醫治。
七竅玲瓏塔落到了炎紫曦的手中,只怕不是什么好事,這未來的事情,不知道何時,便會鋪面而來。
自己和她,還有見面的機會吧?
“我靠……”饕餮在龍池邊上,看著這一擊辟天裂地,差一點就連同昆侖千年的山脈都低擋不住這風火猛攻,他感嘆了一聲,卻又癡癡的笑了,在那琴臺之上的長琴,和在這龍池之中的小白,還真是羨慕你們兩人呢。
這樣的一個女子,敢愛敢恨,猶如刀鋒一般的鋒利,卻又比那春水更加的溫柔,呵,只可惜,慢了一步遇到她,不然的話,我寧愿戒掉貪吃的秉性,也要去好這一口美!色。只可惜,晚了一步啊。
他看著龍池之中的小白,“喂,差不多就醒了吧,你睡了十年了,她便找了你十年,為了找到你而努力了十年,為了可以找回你而不斷的修煉了十年,哈,就她那修為底子,居然可以達到這樣的地步,定然是日夜不停的修煉了吧,你有這樣的福分,居然還在這里睡著,我啊,恨不得給你兩巴掌,可惜啊……”
“我以為是誰呢?”饕餮看著那個突然來到了這龍池禁地的人物,眼神之中有些不屑。
來人看著饕餮,也是一樣的眼神,“怎么,按理說我也是你二哥,如此稱謂,可謂不妥。”
饕餮并沒有再繼續言語,這十個兄弟之間,便是這睚眥最不招自己喜歡,此時他來到這里,卻不知道是為何。
“父王讓我來帶小白過去。”睚眥看著饕餮的眼神,也不想多廢話,直言直語,不過語氣之中的不滿,卻也被饕餮察覺到。
“……”饕餮伸手向睚眥。
“什么?”睚眥不解。
“呵,”饕餮看著睚眥,“既然是父王的命令,自然有父王給你的東西,若是沒有,呵,恕我無法聽從。”
饕餮言語之間,雖然十分淡然,不過,這心中卻已經對這睚眥起疑心了,父王的話,果然沒有錯,呵,也虧得自己被封印了這幾百年,偏偏成了父王此刻最為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