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wǎng)文居士擔(dān)憂著的時候,蕭放同樣也在擔(dān)憂著。
看了看宇宙裡天尊晉級的情況,但隨後,他沒什麼事做,便開始擔(dān)憂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蕭放想離開宇宙網(wǎng)去看個究竟,可是,他又怕自己一離開宇宙網(wǎng)就再也回不來了。
這種擔(dān)憂讓蕭放的情緒有些低落。最終,蕭放又找上了阿爾法,這個時候,他有些慶幸了,還好在宇宙網(wǎng)當中還算有個朋友。
蕭放給阿爾法發(fā)了條信息:“阿爾法,在嗎?”
看到蕭放發(fā)來的信息,阿爾法帶著喜悅地回答道:“在啊。蕭放,你今天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阿爾法也算是基本瞭解了蕭放的作息時間,所以她才覺得有些奇怪。照理說這個時候蕭放都是在現(xiàn)實時間中的。
“阿爾法,我好像死了。”蕭放言語中帶著淡淡的悲傷,而這種悲傷很容易就被阿爾法感應(yīng)到了。
“你怎麼會死呢?”阿爾法有些奇怪地問道。
“被同類殺了。”蕭放回答。
“不可能吧。宇宙網(wǎng)裡是不可能容納沒有生命的生物的!”阿爾法感受到蕭放的落寞,立即就回應(yīng)道。如果宇宙網(wǎng)真的能夠容納非生命的生物,那豈不是宇宙網(wǎng)成了冥界!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是嗎?”蕭放語言中有些疑問和驚喜了。
“當然了。蕭放,你也太傻了吧?難道你這麼失落就是因爲覺得自己死了嗎?那是不可能的啊!”阿爾法有些嘆息著說道。
“那意思是我還可以回去?”蕭放有些激動了。自己好像是鑽牛角尖了,如果宇宙網(wǎng)能夠容納死去生物的靈魂,那豈不是真成了陰曹地府?
“當然了。你既然能夠在宇宙網(wǎng)中存在,那肯定是證明你還活著!”阿爾法很肯定地說道。如果不是如此,自己的母親爲什麼會在臨時的時候交給自己宇宙網(wǎng)的權(quán)限,如果死了都能夠繼續(xù)在宇宙網(wǎng)中存活,那他們又何必需要繼承人?
“太好了!我沒死!哈哈哈……”蕭放充滿了喜悅!是的,他本以爲自己要在宇宙網(wǎng)中孤獨地活下去,原來是因爲自己沒死!
“是啊!你在這兒呆了多久?你快回去吧,要是離開久了,說不定你真的會死!”阿爾法立即給蕭放說道。
“嗯,好!謝謝你,阿爾法。”蕭放立即說道。
“不客氣。”
蕭放和阿爾法終止了交談,然後斷開宇宙網(wǎng)……
“用戶新兵131224斷開宇宙網(wǎng)……請稍後……檢測連接線路……斷開成功……”
蕭放雖然經(jīng)過了一次成功的手術(shù),但畢竟是因爲失血而帶來了一些後遺癥,所以蕭放的身體其實很虛弱。
在蕭放的病房中,蕭放的父母,李雅軒母女都在。
四個人其實也沒想到過年之後的再次見面居然是在醫(yī)院中。
蕭遠山作爲清醒著的唯一男人,他很堅強,即便是看到蕭放躺在病牀上。
蕭放的母親嶽思琪在見到蕭放病牀上的模樣之後,眼淚不自禁地就流了出來,對於兒子的不幸,她感到非常心痛。
當知道是世界知名的醫(yī)生薛無咎給蕭放做手術(shù)的時候,蕭遠山心頭就有了些猜測,猜測蕭放惹上了什麼人,但同時,也爲站在蕭放這邊的人龐大的實力而驚訝。
薛無咎這個人,普通人也許沒怎麼聽說過,但只要是稍微關(guān)注一點醫(yī)學(xué)方面的事情,就知道這個人很厲害,非一般人根本請不動他來做手術(shù)。如果非要說什麼,那薛無咎簡直可以叫做薛神醫(yī),據(jù)說能夠從閻王手裡搶人的神醫(yī)。
聽了李雅軒講述的情況,蕭遠山走出了病房,撥通了一個特殊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相當堅毅的聲音,沉穩(wěn)中帶著一股金戈鐵馬的氣概。
“喂。”那頭沒有自報家門。
“是我。”蕭遠山淡淡地說道。
“難得啊,有閒心給我打電話。說吧,什麼事情?”那頭聽到蕭遠山的聲音,立即換了個態(tài)度。
“我兒子蕭放出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公安局總要有個說法吧?別人千里奔襲都奔到我兒子家裡面來了,這事情不是謀殺,誰信?”蕭遠山很平靜地質(zhì)問。
電話那頭,胡玉也是相當無語,現(xiàn)在公安局已經(jīng)被記者們給圍起來了,自己正在想著怎麼解決這個案子。現(xiàn)在,事主居然也找上來了。就別說記者和事主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也發(fā)話了,務(wù)必儘快破案!
胡玉是m城的公安局長,市委常委,能夠被他當做頂頭上司的,自然就是m城最大的官了。
胡玉其實也沒想到這事情會鬧得這麼大,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他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喝茶看報紙呢。
蕭遠山並沒有官身,對胡玉來說,蕭遠山的質(zhì)問其實沒什麼道理,不過,作爲朋友來說,作爲蕭放的父親,蕭遠山的質(zhì)問又相當有道理。
“遠山,咱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你兒子的事情我現(xiàn)在正焦頭爛額。你也知道查案子是需要時間的。更別說你兒子這麼大的名氣了。總之,我正在抽調(diào)公安局的骨幹查案,兇手也正在審問。所以,要我給答案,也麻煩給我點時間。”胡玉認真地說道。
“好,我等著答案。謝謝了。”說完,蕭遠山掛了電話。
打了這個電話,蕭遠山朝著病房走去,而在走廊處,蕭遠山看到了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漂亮如果需要用什麼詞來形容,那肯定是傾國傾城!
蕭遠山也算是見過許多絕色了,不過,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蕭遠山同樣眼睛一亮。
眼中的女人,就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當她站在那裡,她周圍的世界也因她而美麗。
她的手中拿著一束鮮花,很大衆(zhòng)的康乃馨,花很美,但人比花嬌。
蕭遠山本以爲這樣的女子應(yīng)該跟自己的兒子沒什麼關(guān)聯(lián)纔對,所以,他很自然地走了過去。
可是,她卻走到蕭放的病房門口站住了。
而這個人,當然就是田晴。
爲了完成她哥的心願,田晴乘坐最快航次的飛機從魔都飛了過來,然後找到這個醫(yī)院。
這個時候,蕭遠山剛好走近了,見到田晴站立在門口,心頭有些奇怪,但卻沒有被美色所惑,而是立即以審視的目光看了一眼田晴,問道:“你是蕭放的朋友?”
田晴當然也見到了蕭遠山,畢竟蕭遠山和蕭放是父子,所以,兩人許多面目特徵還是挺像的,讓田晴基本可以確定這是蕭放的父親。
重要的是,田晴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把蕭放的家庭情況給瞭解了一個遍。
田晴面帶微笑,對蕭遠山禮貌地微微行了個禮,道:“您好。我是蕭放的同事。聽說蕭放出事了,所以過來看看。”
看到田晴這麼禮貌,蕭遠山微微有點意外。
不管自己的兒子怎麼認識這個女人,光是從這個女人的容貌和氣質(zhì)來說,蕭遠山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似乎做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事情還有點大。
這麼漂亮的女人,再加上自身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一看之下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既然能夠通過外面警察的安全警戒,照理說,這位也不應(yīng)該是所謂的殺手吧?
這麼漂亮的女人去當殺手,那還真的是有點暴殄天物了。
蕭遠山輕輕頷首,笑著說道:“你好,既然來了,那就一起進去看看吧。”說著,蕭遠山打開了病房的門。
門一開,就彷彿是打開了一扇隔離著兩個世界的門。
李雅軒、李月和、嶽思琪三人並沒有特別在意打開的門,不過,正因爲沒有特別在意,所以,當他們回過神來看著門邊情況的時候,立即爲跟在蕭遠山身後的女人給震驚了一下。
田晴並沒有做什麼打扮,波浪形頭髮自然地披肩,灰色職業(yè)套裝,下身套裙,腳下是黑色高跟鞋,整個人完全就是一位白領(lǐng)麗人的打扮。只不過,實在是因爲她的身材太好,她的臉蛋太漂亮,所以,她的這種裝扮,不但將她的美麗展現(xiàn)了出來,還讓她的美麗襯托出了衣服的韻味。
田晴的美麗,瞬間讓同爲女人的三個人出現(xiàn)了危機感。
也許是同爲女人,又或者是同爲漂亮的女人,不只是李雅軒,李月和及嶽思琪都感受到了無盡的壓力。
田晴散發(fā)出來的魅力,讓其他三人在感受到威脅的同時,也不禁爲這樣漂亮的女人而讚歎。
而這其中,自然是李雅軒感受到的壓力最大。
因爲是同齡人,又或者是因爲某種說不清的原因,李雅軒覺得這個女人既然能夠來看望蕭放,自然是關(guān)係不錯的女人。
無論是什麼女人,當看到自己男人身邊居然有這麼一位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怎麼說也會稍微提防一下。
嶽思琪最先反應(yīng)過來,帶著疑惑地問道:“遠山,這位是?”
田晴很禮貌地給衆(zhòng)人行禮道:“各位好,我是蕭放的同事,田晴。”
聽得這話,李雅軒立即帶著疑問地說道:“你是蕭放的同事?公務(wù)員?”
田晴聞言,立即將目光對向了李雅軒,心頭不禁也爲李雅軒的漂亮微微驚訝的了一下,要知道,蕭放的面貌在田晴的心中可是完全不及格的,可是,他似乎擁有一個自己可以打八十六分的女人……
據(jù)說男人的魅力在於他的權(quán)勢,還有他身邊的女人。
而現(xiàn)在,儘管在田晴心目中,蕭放的相貌仍然不及格,但是,他的綜合評分已經(jīng)開始上升了。
一個能夠獲得章魚青睞的人,一個可以獲得八十分以上女朋友的人,一個可以成爲全國關(guān)注的作家明星,甚至能夠享受刺殺待遇的人,絕對不應(yīng)該是別人眼中的低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