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篇評論員文章之后,唐風微微笑了笑,轉向柳承元,“你們的評論員文章都有這個水準嗎?”
柳承元點點頭,“我看了十幾篇,都差不多有這個水準。”
唐風欣慰地點點頭,“有這些優秀的筆桿子的支持,我對我們贏得最終的勝利更加有把握了。”
唐風說著,看向窗外,窗外終于開始露出微微的光,他笑著看著窗外,說道:“今天,整個亞洲就要開始沸騰了吧。”
柳承元也跟著笑著說道:“用毛主席的話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讓圣柜俱樂部陷入人民戰爭的海洋了。”
唐風也笑了一陣之后,背對著柳承元說出了一系列的國名,“韓國,泰國,新加坡……”
然后,他轉過身,看著柳承元,說道:“把我們盛唐企業麾下,所有這些國家的明星,有沒有全部到位?”
柳承元點頭道:“當然,這一切早有安排,所以一直在準備,這些明星早就回到了各自所在的國家,就連演出排練都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
唐風額首道:“很好,另外,傳單,游行申請,以及各種宣傳手段的準備全部都準備好了嗎?”
“因為發動我們盛唐企業所有資源的關系,再加上各國政府的配合,所以一切都準備好了。”
“明星們只需要偶爾出現,所以全都沒有報酬,那些職業的,需要長期駐扎的表演者才會有報酬,這點事先都說好了,是嗎?”
“說好了,明星們都很配合,而聘請那些當地表演者的經費也全都分發到各國辦事處了。”
“很好,還有,發動群眾游行,發動學生在業余時間派發傳單,發動明星走上街頭義演,發動大量媒體進行配合,所有的這一切行動之間,必須要有嚴密的配合。這種配合不僅要體現在在時間上,也要體現在空間上。我們必須讓所有的受沖擊國的每一個地區,在每一個時間,都會分梯次的,全方位的感受到我們的宣傳。”
“有關于這一點,我們早已經命令統籌部制定了各國,各地區的各種宣傳行動的時間表以及宣傳語。這些東西我們都有清晰的明細表,在什么地區,用什么口號,以什么宣傳手段為主,其他宣傳手段如何配合。這些東西在我們的明細表中全都有詳細的大綱和企劃。”說到這里,柳承元笑了笑,說道,“放眼全世界,能夠在這么短時間內,組織起如此之龐大宣傳行動的,也只有隨時可以動用數十萬宣傳人員的我們了。”
“非常好。”唐風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對了,我差點把一個人忘了,別的忙他幫不了,但是明星方面,他們可是可以幫大忙。夢想工業的明星可不比我們盛唐企業少。”
唐風說著,走到電話旁邊,掛響了一個電話,“喂,吳大哥嗎?我有件事情要你幫忙啊。”
吳世道在電話那邊說道:“什么事,你說吧。”
“我要你們夢想工業所有東南亞國家,以及部分受到攻擊的東北亞的國家的明星的調用權。”
吳世道聽了唐風的話,在電話里笑了笑,“好,阿風,你肯定是要搞什么大動作了吧?好吧,我不多說什么。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調用夢想工業任何人做任何事,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呵呵,那可不敢,我只要那些明星。”唐風笑了笑,說道。
跟吳世道通完電話之后,唐風又說道:“柳叔叔,通知我們駐亞洲各國公關部,要他們馬上聯系亞洲各國的明星,有一個算一個,誠意邀請他們加入到我們的行列來。但是有一點,不能收錢,不是我們舍不得這點錢,而是因為這種活動不能給錢,不然就失去了意義。”
“阿風,這個事情,你早就安排下去了。”柳承元笑笑說道。
唐風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呀,是啊,你看我這腦袋,真是忙壞了,居然忘了。”
柳承元笑著拍著唐風的肩膀,說道:“阿風,你放心吧,我們現在已經把整個亞洲都動員起來了,圣柜俱樂部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真的與全亞洲人對抗。”
唐風笑著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自滿的時候。人人都說,現在是個現實的社會,人心只會隨著現實的利益而轉變。而我偏偏不信這個邪,我要用我們的行動來證明,這個世上有比現實利益更能吸引人心的東西,那就是愛護家園的心情,那就是追求平等自由的渴望。社會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說到底,還是因為整個社會很少有人出來鼓舞人心,出來呼喚民眾。每一個人都只記得追求利益,卻忘卻了許多實際上比錢,比利益更重要的東西。”
唐風說著,看著柳承元,“說到底,這是社會的病態。正式這種病態導致了整個社會充滿了懷疑和猜測,沒有人敢相信什么,也不敢信任彼此。這樣的社會,怎么會有安全感?而正是如此沒有安全感的社會,也正是容易受到攻擊的社會。在金融攻擊中,總是會有一個奇怪的博弈現象,那就是大家都不受到鼓動的話,那么金融攻擊者就會損失巨大,無功而返,大家受利。但是在這個不穩定的,充滿猜測的社會中,大家都覺得對方會比自己更先潰逃。因此,才會爭先恐后的充當金融攻擊者的幫兇。如果,大家都對自己所在的社會,對自己的國家和民族擁有信心和責任感的話,那么他們就會知道自己有責任維護他們的金融體系。”
“只要擁有了這種心,那么金融攻擊者必將無功而返。所以說,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與圣柜俱樂部之間的戰爭,不再是簡單的金融之戰,而是真正的,完全的人心之戰。”
唐風說到這里,看著窗外黎明中的世界,“從頭至尾,勝敗就不在我們,也不在圣柜俱樂部的掌握之中。能夠決定成敗的,只有那些看似碌碌無為的民眾。”
柳承元深以為然地點頭,“歷史,從來都是掌握在他們的手里。我們所能做的,只是盡力將歷史朝著向我們認為正確的方向推去,而歷史走向的決定權,要他們決定。”
唐風仰首長嘆一聲,說道:“所以,這一次如果失敗的話,那么失敗的,不止是我們,而是整個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