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語:今天VIP兩萬多字已經(jīng)上傳,謝謝大家.記得投票哦,從昨天到現(xiàn)在,只睡了3個小時,現(xiàn)在睡覺去了,祝大家晚安.
天子語:今天成都雷陣雨,在這樣的天氣不敢開電腦,所以VIP估計不更新了,到明天再更新。更新的公眾版這章,是冒險開電腦更新的,隨后又會關(guān)上電腦,畢竟萬一電腦報銷了就什么都完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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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語:今天的VIP要遲一些發(fā)布,因為現(xiàn)在手里只有9000字,而且劇情還不能斷,所以請書迷耐心等待一下.此外,天子作品中描寫日本人的瘋狂并不是想美化日本人,而是想讓日本人歇斯底里,盡可能多賺日本人的錢.而且今天的VIP里我有對以前描寫的一些總結(jié),總之一句話,寫受到日本FANS的追捧不是美化他們,而是在幽默和調(diào)侃他們,請讀者看仔細了.
天子語:今天白天停電,下午5點才來,好不容易寫了7000字,如果看得不爽請諒解,我會繼續(xù)努力報答大家的訂閱,謝謝!這幾天收藏見長,對各位讀者大大的表示感謝。
七月香港的天氣,時值一年中最炎熱的時候。熱浪夾雜在夜風(fēng)中,讓街上的行人一個個揮汗如雨。人們紛紛加快了走路的步伐,想早點回到自己的家里,享受空調(diào)帶來的舒適。
黃竹坑道一所普通的公寓樓前面,在街角停靠著一輛白色的面包車。此刻車里冷氣全開,有兩名娛樂周刊的記者正愜意地躺在靠背上,偶爾直起身子,瞄一眼公寓樓里進出的人群。
沒想到在劉叔的招呼后仍然有為數(shù)不少的狗仔隊繼續(xù)蹲點守候。沒辦法啊,誰叫警察是執(zhí)法者呢。他們只有以業(yè)主投訴或者以安全為由將特征明顯的狗仔隊成員清理出來,免費護送回家。可是對于那些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拍攝工具和器材的娛樂周刊的記者們卻無可奈何,總不能騷擾到普通市民吧。
“豪哥,你確定Gemini姐妹倆今天晚上會以難堪的形式,被神秘人物送回家里嗎?”一個臉上長著青春痘的長發(fā)青年若有所思地問到。
坐在駕駛室座位上的,是一位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儒雅男子,他就是長發(fā)青年口中的豪哥。豪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得意地說道:“不錯,這個內(nèi)幕消息可是我獨家收到的,足足花了我一萬多塊。我有線人在機場看見Gemini姐妹倆被人綁上了車,他們恰好是她們的FANS,初時還以為是在拍戲,可是幾經(jīng)跟蹤和觀察后,通過房車的玻璃發(fā)現(xiàn)Gemini姐妹倆的狀況很不對勁,他們沒敢聲張,仔細研究房車的行車路線發(fā)現(xiàn)這些神秘人物所要達到的目的地便是Gemini姐妹倆的住所。”不用猜大家也應(yīng)該知道,這兩個看起來普通的人就是八卦周刊的記者,也是娛樂圈所制造出來的最可惡的一種人。他們倆的拍攝裝備極其隱秘,所以躲過了幾次警察的臨檢。
正當(dāng)豪哥準備繼續(xù)向那個新來的長發(fā)仔高談闊論的時候,幾個身著黑色西服西褲的人來到了他們的車前。可能是臨時被喊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原因,一個個身上被汗水浸透了,眉眼間閃爍著兇厲的神色。
他們用力敲打著汽車的側(cè)面的玻璃,口中不干不凈的罵著粗口。
豪哥被突如其來的事故嚇了一大跳,他迅速打開車門鉆了出去,神色恭敬地點頭哈腰,他心里清楚知道這幾位一定來者不善,如果不態(tài)度好點的話,后果就難測了。
“請問各位大哥,您們有什么事需要幫忙嗎?如果能做到小弟一定遵命。”豪哥可憐兮兮地弓著身子,眉眼間滿是卑微的神色。要知道這些人人多勢眾,個個都面色兇狠,絕非善類,而且統(tǒng)一穿著的黑色衣褲,證明了他們是從同一個組織出來的人。一定是黑社會社團分子來找麻煩,看衣服的式樣,憑借他多年來的閱歷,似乎還是香港最大的社團組織“洪興社”的穿著打扮,豪哥想到這里,背上出了一身冷汗,連身子都有些瑟瑟發(fā)抖起來。壞了!難道是惹惱了那些娛樂公司,使得他們請出社團的人來打擊像自己這樣的“非法記者”。
“還有車里那個人,怎么不下來,怎么要讓我們兄弟請他出來嗎?”其中一個黑衣人看了看車里蜷著身子,不敢吭聲的長發(fā)仔有些不快,這么熱的天氣自己兄弟在外面受苦,這小子倒會享受,躲在空調(diào)車里悶不出聲,拳頭“砰”地一聲砸在車頂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那個長發(fā)仔一看架勢不對,原本想蒙混過關(guān)的念頭立刻被恐懼所沖淡,嚇得連忙打開車門走了出來,站在地上抖動著身子不敢亂動。
“啪”,臉上被狠狠地掃了一耳光,清晰出現(xiàn)了一道紅紅的掌印,“這是給你個教訓(xùn),如果你連起碼的尊敬都不知道,也別想得到我們兄弟的尊敬。”為首的黑衣人出了口惡氣,心中的怒火才稍微減弱了點。要知道,自己幾個兄弟原本好好地在夜總會享受著美女的擁抱,可是一個電話打來,就不得不在這個悶熱的鬼天氣里上街執(zhí)行任務(wù),心里要有多窩火就有多窩火。不過看周圍的情況,這樣被趕上街的兄弟還有很多,這樣心里才稍微平衡了點。
“社團臨查,閑雜人等一律離開。如果不想惹麻煩,最好快速滾蛋。”那個為首的黑衣人說的話很有威脅力,嚇得豪哥和那個剛挨了一個耳光的“長發(fā)仔”屁股尿流的,要知道在香港,所謂的社團,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黑社會。黑社會有多厲害不用多說吧,自己沒有必要去招惹這些煞星,更加不敢和他們有什么瓜葛。雖然今天為了拿到第一手的花邊新聞,花費了一萬多塊的線人費,但如果為了一萬多塊就得罪了黑社會組織,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豪哥拉著長發(fā)仔的手,示意他做事乖巧點,然后對著那幾個黑衣人卑微地笑了一下,連不迭地說道:“我們知道了,這就走,這就走。”
豪哥和長發(fā)仔向那幾個人鞠躬哈腰后,便倒退著身子回到車上。坐在駕駛室上后,豪哥心里還在一陣狂跳,定了定神,一踩油門,車子“嘶”的一聲,便急速離開了。離開后的豪哥,心里還直嘆倒霉,直恨自己為什么這么衰運。
不過今天走倒霉運的不光是他們這一組人,Gemini住所周圍五公里范圍內(nèi)的狗仔隊全都被類似的黑衣人趕走了。黑社會不比警察,那可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聰明人都是要走多遠就走多遠。
這種情況并不是偶然發(fā)生的,幕后的主腦不是別人,正是汪偉強和司徒倫。
當(dāng)司徒倫一行人的房車正在往Gemini姐妹倆的住所駛?cè)サ臅r候,司徒倫突然叫住司機,讓司機把車停在路邊。汪偉強看著司徒倫,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患了失心瘋,疑惑地問道:“為什么要停靠在這里?你在想些什么啊。”
司徒倫眼里射出精明的目光,“Gemini的住所周圍一定有很多的狗仔隊存在,這樣我們做起事情來很不方便。還有大廈的物管方,也是個麻煩。我不希望在我們Happinesstime的時候,有人來騷擾我們。”司徒倫的意思很明顯,是想“麻煩”汪偉強用黑道的力量趕走大廈周圍的狗仔隊。汪偉強一聽有理,便吩咐手下立刻照辦,然后就發(fā)生了本章開始的那一幕。
“司徒兄想的可真是周全,不愧是花叢老手。”汪偉強心里確實有些佩服司徒倫的鬼心眼兒,要知道那些小報記者雖然都是些軟骨頭,可以隨便捏弄,但他們報道出來的新聞威力可不是象這些人那樣沒有任何威脅。一旦這件事情被小報曝光,僅僅是瘋狂的FANS就不是自己能夠應(yīng)付的,總不能把成千上萬的Gemini的歌迷都斬盡殺絕吧。
再說今天的艷福怎么說也是靠司徒倫才享受到的,夸獎他兩句對自己也沒什么壞處。
司徒倫聽完汪偉強的贊譽后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汪偉強的肩膀,眉飛色舞地說道:“這樣吧,我們倆到了她們的房間后,先一人一個分別享受,等完事后再互相交換,這樣大家都公平一點。”說到這里,隨手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個小藥瓶,使勁地搖了搖,“今天晚上爽完了再爽,一定要值回票值。”汪偉強瞟了一眼,藥瓶里分明裝著的是藍色的小藥丸,立刻便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了。當(dāng)然用過的人都心知肚明,這種藥正是男性的至寶,亢奮的良藥,在香港的學(xué)名叫做“威而剛”,即通俗易懂的“偉哥”是也。
汪偉強不屑的看了看司徒倫,對他的能力表示懷疑。但仔細一想,便明白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通宵的狂歡,沒有這種東西助興確實不行,于是和司徒倫對望了一眼,一起“嘿嘿”地淫笑起來。
“下流。”阿嬌看著這兩個人的丑態(tài),忍不住罵出聲來。面對司徒倫這種和畜生差不多的淫賊,她實在是找不到其它的話語來形容。雖然不喜歡把一個中國人和畜生相比,但在哪里都有敗類,而司徒倫正好是敗類中的極品。
“你真無恥,想不到香港居然會有你這么壞的人。”阿SA也用仇恨的眼光把司徒倫看著,確實,目前的司徒倫已經(jīng)和禽獸沒有任何區(qū)別了。
“我下流?我無恥?相比起你們的老板來,誰更下流,誰更無恥,恐怕還真不好說吧。他表面上把你們捧在手心里,實際上卻把你們賣給我充當(dāng)性奴。嘖嘖,想一想你們還真是可憐啊,就這么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所以說戲子就是戲子,哪怕你們價錢再高,也僅僅是供人褻玩的玩物而已。”想到這里,司徒倫又想到了生平的宿敵張祈恩,目光中兇殘的神色更加濃烈了,“可惡的戲子,呆會兒我要狠狠地玩弄你們,哼哼……只有在你們身上,才能發(fā)泄出我心中的怒火……”此刻,司徒倫額頭上青筋迸現(xiàn),牙齒使勁切了一下,“你們現(xiàn)在還是乖乖地聽我們的話,否則就別怪我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目光中盡現(xiàn),仿佛面前存在的,就是兩條任自己欺凌的小白羊。
被公司出賣給無恥下流的人渣充當(dāng)玩物,現(xiàn)在沒有人可以想像Gemini姐妹倆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她們居然被當(dāng)成了一種商品出售給其他人,想一想就覺得可悲。有誰喜歡被當(dāng)作商品被人隨意買賣呢?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受極了。
難道自己姐妹倆只有默默地接受這一切?難道真的可以忍受這兩個禽獸在自己身上發(fā)泄獸欲?難道……所有這一切想想都覺得惡心,如果真的面對自己將怎么辦呢?
現(xiàn)在的她們根本沒有辦法來改變這一切,更沒有能力來改變這種無助的情況。絕望的淚水打濕了她們的雙瞳,堅強如阿嬌也流下了傷心的眼淚。現(xiàn)在的她們,多么希望有個白馬王子,駕著祥云來救她們啊。阿嬌更是在心里發(fā)誓,如果有誰能把她從這兩個混蛋手里救出來,她就以身相許。
而司徒倫看到了流淚的Gemini那種雨打海棠的容顏,卻顯得更加興奮。連汪偉強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心里暗自猜想,這個家伙真不是一般化的變態(tài)啊,看來這次享受完后還是離他離得遠點,不然如果他再生出其他的嗜好的話,還真不好對付。
與此同時,在房間里左擁右抱的我心里卻并不踏實,雖然氣氛溫馨,談的也都是些開心的事情,但心里卻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我猜想剛才的交心讓夢瑤她們倆放下了心里的大石,但我卻并沒有向她們說出阿SA的事情。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心里總有個結(jié)一直無法解開,像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壓在我的心里。我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是繼續(xù)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還是勇敢向她們坦白。但坦白后會發(fā)生什么呢?也許嘉穎會留下來,但夢瑤一定會拂袖而去的。我很享受現(xiàn)在的一切,我無法忍受這種凄慘的場面。也許這就是我心里不安的真正原因吧。
此時房車已經(jīng)到了大廈的樓下。果真如設(shè)想的那樣,在黑社會大規(guī)模的搜索和排查下,這里連個行人都很少有,更不要說狗仔隊的存在了。
Gemini很快便被司徒倫和汪偉強這兩個無恥的惡棍綁回到了她們的家里,這時候她們兩人才真正感到了絕望與無助。在回到大廈進入電梯的時候,白癡都可以看出她們倆人是被那群人強行帶進來的,但大廈的物管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出面阻止。她們不知道物管公司早被汪偉強叫來的人恐嚇過,都嚇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敢吭聲,而Gemini則更覺心寒,她們以為物管方是因為聽信了公司的話,所以才不敢加以阻止。現(xiàn)在,東皇公司在她們心目中的位置,已經(jīng)是一錢不值了。
兩姐妹并沒有大聲呼救,她們清楚明白,大廈里的人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哪怕現(xiàn)在她們兩人大叫救命,也不會有人報警吧。鋼筋水泥的森林,讓人們漸漸失去了對鄰里的關(guān)心,雖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但是誰又保證出事的時候會有人主動站出來幫忙呢?而且一般人都不愿意和黑社會惹上關(guān)系,這種情況確實對兩個女孩子而言,顯得太殘酷了。
她們的眼中,早已經(jīng)失去了神采,她們精神都有些崩潰了。也許等待她們的命運將會是被那兩個禽獸折磨吧。女人有的時候會顯得十分的脆弱,容易接受屈辱的命運。不過今天遇到惡運真的會是她們嗎?天網(wǎng)恢恢,報應(yīng)不爽,難道這僅僅是一句空話嗎?
在電梯里,阿嬌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阿SA的身體,食指彎曲,做了個“9”的姿勢。這是她們倆的小秘密,她們倆早就商量過遇到歹徒時應(yīng)該怎么辦。遇到歹徒時先虛與委蛇,然后利用自己對房間內(nèi)的熟悉程度先躲在一個房間內(nèi)報警,而這個計劃就是她們倆所謂的“9”計劃,意思是情況緊急的意思。
這次她們倆就想啟動這個脫險計劃。她們努力使自己神色變得自然,人也似乎變得嫵媚了許多。她們想騙取司徒倫和汪偉強的信任,以為她們倆屈從于命運的安排而變得放蕩起來,然后瞅準個機會按照計劃那樣報警逃脫這兩個色魔的手掌心,哪怕為了這個得罪了公司的老板被趕出娛樂圈也要保住自己的貞節(jié),絕不讓這兩個惡魔隨心所欲地糟蹋自己的身體。
可是事情的發(fā)展并不像她們想像中那么簡單,司徒倫和汪偉強在一干手下的簇擁下,趾高氣揚地走進入Gemini的房間。汪偉強并沒有對手下說什么,更沒有什么所謂的和前戲。他們兩人簡單地分配了下后,便獸性大發(fā)地分別抱住了她們中的一個向臥室跑去。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兩個單純的女孩完全不知所措。眼見著情況不受自己控制,她們倆不由自主地大聲呼救起來,雖然明知道這樣起不了什么作用,但這完全是出自人的本能。
司徒倫和汪偉強淫笑著繼續(xù)自己的禽獸舉動,他們是不怕Gemini姐妹倆呼救的。經(jīng)過手下簡單明了的匯報后,他們十分清楚二女不過是在做無用功而已。要知道,這一層樓是東皇娛樂公司的產(chǎn)業(yè),不是這一層的業(yè)主一般是不會來這里的。而且大廈用的都是電梯,根本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前來打擾。另外這里有十分良好的隔聲設(shè)備。不怕她們的尖叫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此外,汪偉強帶來的眾多打手不是吃醋的,十多個人黑壓壓地站在一塊,不是人人都有勇氣面對的。則現(xiàn)在這些手下正為他們倆把著風(fēng),安全有足夠的保障。(汪偉強其實就本身的實力來看還是很強的,只不過他們家樹的敵人太多了,所以出行的時候都特別小心,都有保鏢或者是打手在旁,畢竟安全第一嘛。)
現(xiàn)在Gemini姐妹倆正做著最后的抵抗,她們可不愿就這么輕易就范。司徒倫施暴的對象不象他在房車上所想的那樣是阿嬌,而是換作了阿SA,畢竟阿SA要瘦弱一些,對付起來相對容易一些,自己出錢需要的是享受,而不是做一些斗氣的事情。那個倔強的丫頭阿嬌,就交給汪偉強折磨吧,依照汪偉強孔武有力的身板,相信這個丫頭吃不了好,待她被折磨得沒什么氣力了,再交換過來享受不遲。
雖然司徒倫身體并不強壯,但對于象阿SA這樣柔弱的女孩來說,他還是有力氣對付輕松應(yīng)付的。阿SA被壓在地板上,拼命掙扎著,兩個小拳頭使勁地敲擊著司徒倫的身體。司徒倫不以為意,這點兒力量就象給他搔癢癢一樣。他伸出頭就想去吻阿SA的香唇,卻被一拳打在眼眶上,疼得他當(dāng)時就站起身子。這一站起不打緊,把要害暴露在了阿SA的攻擊范圍內(nèi),阿SA曲腿使勁一蹬,一下子就踢到了司徒倫的腹部,雖然沒有直接命中要害,但足夠司徒倫受的,他痛得立刻蹲下了身子。今天他還真是倒霉,相同部位居然連續(xù)兩個女孩的攻擊,這種感覺恐怕會讓他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阿SA從地上爬了起來,轉(zhuǎn)身就想向門外跑去,此時的她,根本沒有時間讓她冷靜下來,自然更不會想到跑出去的后果是什么,要知道外面有這兩個混蛋的十多個手下在那里把守著,這么做無意于做無用功。但此刻的她心中只要一個念頭,那就是拼了命也要跑出去,離開這個齷齪的地方。可是他剛跑出去一步,便被司徒倫捉住了。司徒倫忍住下體的疼痛,捉住了她的玉足,然后把她絆倒在地上。
司徒倫此時已惱羞成怒,他撲在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身上,手腳并用,開始撕扯著阿SA的衣服,同時粗暴地摳打著她那嬌弱的身體,使勁地掐她身上雪白的肌膚,瘋狂地發(fā)泄著下體受創(chuàng)的怒火。
阿嬌那里的情況也很糟糕,汪偉強可比那個腎虛佬司徒倫厲害多了,他如果強來的話,阿嬌一定沒有辦法反抗,不過他喜歡看獵物在最危險的時候會做些什么事情來,他想要一點一點地摧毀阿嬌的意志。阿嬌沒有其它的抵抗方法,只有不停地扔出身邊的東西,比如枕頭、抱抱熊、禮品盒這些小東西,但這卻無法對汪偉強造成任何傷害。
汪偉強淫笑著,臉上浮現(xiàn)出興奮的神色,連一絲閃避的動作也沒有。阿嬌臉上那種絕望無助的表情刺激著他,使他心里的快感呈幾何式的增加。
這時,突然有一個白色的化裝盒飛來,剛好砸在了汪偉強的眉心上,鮮血頓時流了下來。他輕輕一拭,當(dāng)發(fā)現(xiàn)是殷紅的血液時,讓本來覺得很有興致的汪偉強立馬變得憤怒起來,他咆哮著,對著阿嬌就沖了過去,一拳就將阿嬌擊倒在地上,瘋狂地毆打著阿嬌弱小的身體,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著,他現(xiàn)在可不理會什么是憐香惜玉,只要能發(fā)泄出胸中的欲火,他才不管完事后阿嬌會變成什么樣子,楊成天,就讓他一邊涼快去吧。此刻的他,比起司徒倫更具有危險性。
阿嬌拼命地護住腦袋,忍受著雨點般落下的拳頭,然后大聲喊著“救命”。汪偉強簡單發(fā)泄了一下后,開始撕扯阿嬌的衣服,而阿嬌拼命抵抗著,但無奈汪偉強宛若一座無形的大山一樣,無論怎么樣掙扎,都絲毫不能傷害到他似的,這時情況已經(jīng)是十分危急了。
隔壁這邊的我,雖然懷抱著全身心愛著我的兩個女孩,原本應(yīng)該開心快樂才對,可是我心里總覺得有什么事掛著掛著的,而且心情突然覺得異常沉重,似乎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fā)生,我郁悶地從她們的懷抱里掙脫出來,舒展了下身子,然后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浪漫的音樂。
這時,我隱約聽到了幾聲細微的呼救聲。
“夢瑤,嘉穎,你們聽到什么了嗎?我覺得好像有人在叫救命。”我側(cè)起身子,仔細聆聽后,轉(zhuǎn)頭問二女道。
嘉穎聽我這么說,也仔細聽了一下,卻什么也沒發(fā)覺。
“什么聲音也沒有啊,這里好安靜啊!你聽到了什么啊?耳朵比狗還靈。”嘉穎笑著說道。夢瑤也伸出頭,左右搖晃著腦袋,最后也搖了搖頭,示意什么也沒聽到。
不過確如嘉穎所言,我的耳朵現(xiàn)在確實比狗還靈。經(jīng)過九鳳朝龍心法的改造,讓我的五官六感早就異于常人。雖然現(xiàn)在預(yù)測還沒什么把握,不過聽覺和視覺現(xiàn)在卻很夸張,在我運功的時候,蚊子的聲音就有如火車開過般震耳欲聾。
我沒有回答她們的提問,收拾好心情后,開始仔細聆聽聲音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剛開始聲音并不清晰,隨著我心法的運行,立刻大聲起來。
我聽到了物體摔倒在地上發(fā)出的“劈啪”聲,激烈地扭打在一起身體發(fā)出的糾纏聲,還有衣服破裂的聲音,此外又傳來女孩哭泣的聲音,而且聲音異常的熟悉,似乎深刻在腦海深處似的,一聽就知道是Gemini姐妹倆的聲音。
看情形,這一切聲源好像都是從隔壁傳出來的。
隔壁!!我心一緊,馬上站了起來,在兩女詫異的目光中,快速地朝門口跑去。
我“呼”的一聲拉開房門,幾個箭步就走到Gemini姐妹倆房間的門口。
這時的我,全身上下都正處于運功的情形,身體積蓄的力量更是達到了最佳的狀態(tài),六感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清晰,一靠近Gemini姐妹倆的門前,那叫喊聲越發(fā)地顯得大了起來。看來她們倆真的出事了,想到這里,我的心就揪著痛。
就在我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讓我怒火中燒的聲音,“嘿嘿,小美人,看你怎么躲得過我的手掌心……”明顯是司徒倫那個雜種的聲音。
而且哭叫的人正是阿嬌她們倆,那哀怨恐懼的哭泣和叫喊聲交雜在一起,讓我心都碎了。
一種無法抑制的憤怒從我心中燃起,這狗娘養(yǎng)的,欺負到門口來了。其實我早該猜到是她們倆出事了,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欺負上沒來的,竟然是那個豬狗不如的垃圾——司徒倫。
我不由氣得全身發(fā)抖,目赤欲裂,一拳砸向那扇掩蓋罪惡行徑的房門。
“砰”地一聲巨響,門被我憤怒的鐵拳打得四分五裂,從中間迸裂開來,我再次一抖內(nèi)勁,門便轟然倒下了,化為了一地的碎木片。
在門口為惡人把門的打手門紛紛吃驚地望著我,十多雙眼睛里閃耀著不敢置信的目光。
而我一眼便認出了他們其中的一個——那個在酒吧后街被我暴打一頓的光頭老大。他看見門口出現(xiàn)的是我的時候,整個人就呆住了。而且現(xiàn)在的我雙眼通紅,從我身上透露出令人窒息的殺氣,他在短暫的震驚后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嚇得大小便失禁起來,尿不停的從褲子里流了出來,褲子里還發(fā)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隨即而來的是一陣惡臭。這種表現(xiàn),讓人看了只以為他是智殘人士。
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迅速的動了過去。站在門前的那四個黑衣人,除了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的光頭佬外,其余的都被我二三下便解決了。其他黑衣人一聲大喊,從腰間掏出斧頭,便向我沖了過來,我凌空就是一個飛踢,前面幾個人瞬間就躺下了,落地后我手一招,地上的斧頭仿佛被我遙控了一般,立即從地上飛了起來,就這么矗立在空中。剩下的幾個人看著眼前的異相,不禁一呆,我雙手平展,手掌心向外一擺,斧頭宛若離弦之箭一般射向剩下的幾個人,“砰砰”聲中,這幾個人應(yīng)聲倒下。
這些人我沒有打死他們,只不過我的重擊崩拳、連環(huán)飛腿加上斧頭的重擊可以讓他們在醫(yī)院里至少呆上兩三個月。
而此時在屋里行惡的司徒倫和汪威強也被外面突然發(fā)生的巨大聲響給驚呆了,他們對望了一眼,然后站起身子,悄悄打開房門的一角想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由于Gemini姐妹倆親密無間,只有一間臥室,所以逼得他們倆在同一間房間里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聽聞外面的異常,司徒倫要膽小一些,所以蹲在門縫的下面看,而汪偉強則透過門縫的上半部看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在偷窺以前,他們心里還是有僥幸心理的,畢竟外面有那么多手下把守,不可能這么一會兒就都完了吧。
可是當(dāng)司徒倫看到我一臉冷肅,殺氣騰騰的樣子時,和那個光頭佬一樣,全身一軟,“砰”的一聲灘坐在地上。雖然心里早就把這個小伙子視為生平之?dāng)常踔粱孟肓朔N種見面時自己揮拳相向的情景。可是一但真正面對,那深埋在心里的恐懼感就不由而升,在新加坡這個小伙子給自己的教訓(xùn)實在是太深刻了,每當(dāng)想到那宛若修羅一般凌厲的殺機的時候,他就使不出勁來。現(xiàn)在他的心里早就沒有了繼續(xù)采花的念頭,而是在拼命轉(zhuǎn)動著腦筋,想著脫身的妙計。他現(xiàn)在一萬個后悔,十萬個為什么,問自己干嘛鬼迷心竅,非得要來這里逍遙,其他地方不行嗎?同時他也暗恨汪偉強的手下繡花枕頭不中用,居然瞬間就被人丟翻了。原本還想找他借人手幫忙的,這下看來一切都不指望了。尤其是地下那一干人凄慘的形象,讓他心里一陣打鼓。
而汪威強則相對要好一些,至少他經(jīng)歷過許多打打殺殺的場面,更曾經(jīng)親自砍過不少人,手里也有幾十條人命,對這些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他也是覺得雙腿發(fā)軟,但是再怎么說,他以后也將是一個堂堂上萬人的大幫會的接班人,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懦弱,在一干手下面前丟臉。
想到手下,他招呼了幾聲,卻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他索性打開房門,四周張望,這才發(fā)現(xiàn)倒了一地的黑衣人,還有那個被嚇得失禁的光頭佬。
原來剛才的打斗聲就是他們與這個年輕人打斗的時候傳出來的,這么短短幾秒鐘,這些平素自己的“得力干將”便被眼前這個年輕人輕易解決了,可見這個年輕人的實力非同一般。要知道在幫會里,這些人都是屬一屬二的猛將,平日跟著自己,縱橫于港九,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敵人的鮮血,想不到今天這么快居然就被人放倒了。
看著臥室門口姿勢不一的兩個人,我的瞳孔突然放大,就是這兩個人,傷害Gemini姐妹倆的,決不能輕易放過他們倆。尤其是司徒倫,這次要給他更重的教訓(xùn),不然他總是記不住,想侵犯我身邊的人。
至于地上的廢物,我不會過多的關(guān)注,他們遇上了“怪物”般的我,后果就是注定的了。
要知道處于極度憤怒中的我,一拳的速度是正常人的五十倍。力量則達到了上千公斤,那十多個人沒有死,也算是他們運氣好加上身體不錯。當(dāng)然最走運的還算那個尿褲子的光頭佬,瞧他那屎尿俱下的樣子,實在是不想污染了我的手腳。
這時汪偉強看了看司徒倫,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個如此不中用的廢物,現(xiàn)在的他哪里還有平時一貫風(fēng)流瀟灑的模樣,全身瑟瑟發(fā)抖,目光呆滯,滿臉都是悔恨的神情。尤其奇怪的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帶著那么一絲恨意,讓自己也有些匪夷所思起來。難道我們遭遇到如此境地,還能責(zé)怪到我身上嗎?
這時,司徒倫居然大小便也失禁開來,在地上留下了清晰的水痕。而他本人則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身體的情況,嘴里仍在喃喃自語著“為什么”。
心中鄙夷司徒倫如此拙劣的表現(xiàn),但汪偉強心里則暗自慶幸,幸虧和他交情不深,不然以后合作的時候,真的遇上了仇家尋仇,這小子一定是個靠不住的貨色。
汪偉強定了定神,換上一副和藹的樣子道:“請問閣下是哪條道上混的,今天如果您放我們一馬,我一定記住您這個人情的。要不然的話,我們‘洪興社’是不會放過您的。兄臺您一定清楚‘洪興社’在香港黑道的地位,如果今天你不識抬舉的話,別怪我們以后瘋狂的報復(fù)。”自持后臺夠硬,他說的話也相當(dāng)硬氣。只有擁有勢力和地位的人,在危難的時候才敢這樣囂張地說話,這是一般人模仿不出來的。
這時Gemini兩姐妹知道外面有人搭救自己,于是三兩下穿上被撕爛的衣服,勉強擋住春光外泄的,然后便從門后伸出頭來想看看是誰救了自己,待發(fā)現(xiàn)是我后,再也忍不住委屈之意,兩個人哭著就撲進了我的懷里,似乎要將滿腔的委屈發(fā)泄出來似的。
我撫摸著她們的漆黑的秀發(fā),看著她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不由得心中怒火大盛,雙眼死死的瞪住汪偉強和司徒倫。
汪偉強看著我的雙眼散發(fā)出來的凌厲的殺氣,頓時覺得全身一陣乏力,心中也生出眼前此人無法匹敵的感覺。但他還是勉強提起精神道:“如果你看上了這兩個女人,帶走好了。我們現(xiàn)在不想玩了,把她們轉(zhuǎn)送給你。你放心,她們不是破鞋,還是原裝貨,我們還沒來得及動手你就打上門了。”他不說還好,一說更是激起我心中無限的仇恨。
我放開受傷的Gemini,拭去了她們眼角的淚水,然后點了點頭,輕輕地拍了拍她們的肩膀,示意一切有我為她們做主。
我轉(zhuǎn)身向汪偉強沖過去,他想伸手反抗,可是速度哪有我來得快。而且我這么突然的襲擊,讓他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只有挨打的份。
我一個重拳便把他整個人轟在了墻上。他出來打拼過這么長的時間,還從來沒有被對手如此痛擊過,背部撕心般的疼痛讓他知道眼前此人實力太強了,絕非自己所能抗衡的。想從懷里掏出手槍來,可惜先機已失,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我如猛獸般快速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使他根本來不及作出必要的反應(yīng),他睜著大眼睛看著我,(其實他的眼睛很小,只不現(xiàn)在被嚇大了)里面滿是惶恐和不安的神色。他本想開口說“饒了我吧”,不過這句話只在他腦海里響起,還沒來得及出口,迎面而來的便是我劈頭蓋臉的一陣猛擊。瞬間,他的臉已經(jīng)被我打得不成人形,估計他媽媽來了也認不出來,而我的臉上和衣服上則沾滿了他的血跡。我出拳極重,一拳打空打在他的身旁,墻面立刻被打凹進去了一大塊。
然后他慢慢地就倒在了地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夢瑤和嘉穎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門前的,此刻她們吃驚地看著我,我表現(xiàn)出來的瘋狂讓她們感到害怕,因為她們還從來沒有見過表現(xiàn)得如此歇斯底里。
這時嘉穎看見了司徒倫,熟悉的場景讓她想到了以前自己生命里最可怕的事件,無形的壓力向她籠罩了下來,頓時整個人呆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看來司徒倫這個畜生真是罪孽深重,那次事件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留下了巨大的陰影。
夢瑤的神志此刻卻很清醒,她也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又看見了司徒倫,司徒倫的丑事一樁樁一件件出現(xiàn)在腦海里,一種由心而生的厭惡感讓她對司徒倫此人厭惡到了極點,她甚至無法想像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無恥卑劣的人存在。
不過她還是注意到了Gemini姐妹倆,很明顯今晚她們倆人就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但她無法理解祈恩為什么會如此生氣,甚至沖動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想必這兩個女孩和自己愛人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吧,女性的直覺讓她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正確的判斷。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容不得她對愛人“興師問罪”。
她突然看到了愣在那里默不出聲的嘉穎,此刻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恐懼的神色,目光空洞沒有神采,似乎被嚇壞了。這時她才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況和當(dāng)初在新加坡時發(fā)生的事情何其相似。
她害怕嘉穎出事,便安慰著嘉穎回到隔壁我的房間內(nèi)。然后再回到這里,把阿嬌和阿SA帶了出去,臨別的時候,她還滿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感激地向她點了點頭,確實,夢瑤是我的寶,能夠正確分清什么時候做什么事。
司徒倫看著被打得不成人型的汪偉強,臉上浮現(xiàn)出絕望的神情。他已經(jīng)被嚇得快要崩潰,全身不由得蜷曲起來,口里含糊不清的說著“救命”兩個字,很剛才施暴的時候威風(fēng)的樣子換若兩人。
不過我并不會由此就放過他,如果這個時候再不警告警告他,不知道以后還會鬧出什么事情來。加之此時的我已經(jīng)快要失去理智,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是人,不是神,無法對這發(fā)生的一切無動于衷。
我走到他面前,面上浮現(xiàn)出殘忍的笑容,提起了司徒倫自己無法支撐的身體,一拳轟向他的胃,他立刻痛得大吐黃膽水,眼淚鼻涕一并流了出來。
我當(dāng)然無法解氣,在揮拳的同時,一腳踢向他的足關(guān)節(jié)。
由于蘊涵著我強大的怒火,這一腳下去,骨頭便發(fā)出“咔嚓”的聲音,立刻便粉碎了。司徒倫發(fā)出比殺豬還大的叫喊聲,終于驚動了整個樓層。但當(dāng)物管方接到業(yè)主的投訴后,只是淡淡地解釋說,這是他們物管公司的餐廳正在做“燒烤全豬”,這樣巨大的聲響是屠殺生豬的時候發(fā)出的叫聲,所以請業(yè)主不要驚慌,物管部門會通知餐廳,讓他們動作快一點,同時小聲一點,不至于騷擾到廣大業(yè)主,其他業(yè)主這才悻悻作罷。
物管方這久長時間不派人上來察看,終于幫了我一次大忙。我仍舊提著司徒倫的身體,讓他仍舊處于站立著的姿態(tài),我再次踢向他的膝蓋,他終于應(yīng)聲倒下。不過我可不能讓他這么輕松過關(guān),另一只腳閃電般出擊,讓在雙腳同時被踢離地面后,然后“砰”地一聲落在地面,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鮮血染紅地面,顯然他的膝蓋骨已經(jīng)斷裂了。
司徒倫此刻已經(jīng)疼暈了過去,經(jīng)過我這么殘酷如果他還能保持清醒,那我就不得不稱他一聲硬漢。顯然他并不是,所以只有用昏過去這種方法來逃避身體傳來的巨大的疼痛。
我這么殘忍對待司徒倫心中并不后悔,對于這種十惡不赦的壞蛋,我沒有同情的理由。他所遭受的痛苦,遠不能減輕他給其他人帶來的痛苦。所有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yīng)得。即便如此,我還覺得做得不夠,要知道我就樣處罰都算是輕的。因為我仍然還保有那么一丁點兒理智,如果像剛才打劉威強那樣打司徒倫的話,估計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見閻羅王了吧。
待發(fā)泄完后,我神智終于恢復(fù)了一絲清明,房中的慘狀落入我的眼簾,讓我略有些吃驚。看來我還不是一般的暴力啊。
我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看來憤怒雖然能讓我得到巨大的力量,但是同時也會讓我失去理智。我差點都控制不住自己了,以后有這樣的情況還是小心為妙。
該怎么處理這里的情況呢?我想叫警察,但這個想法很快便被我的理智制止了。哪怕有劉叔這位警務(wù)署長在后面,但是一通知警察,那么Gemini姐妹倆該如何自處呢?到時候香港媒體知道了,不知道會把她們寫成什么樣子。而且事件傳出去的話,對她們的影響之大幾乎是不可預(yù)料的,她們面對的一切我無法想像,但一定會是最不好的那種。女人遭受到這種情況,猜測和緋聞會隨之而來,她們的名氣大跌大說,最可怕的就是名聲會變得臭不可聞起來。公司的名聲自然也會跟著想下跌,當(dāng)然現(xiàn)在公司會發(fā)生什么我不在乎,我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公司在幕后操縱的,我唯一擔(dān)心的是,一旦事情被傳出去后,她們怎么面對未來的生活,畢竟她們還年輕,還有漫長的生活在等待著她們。
不過司徒倫在香港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今天的事傳出去,司徒家的聲望一定會遭受到嚴重的打擊的,畢竟錯在他們,如果真的要追究,恐怕是魚死網(wǎng)破的結(jié)局。以司徒飛云的精明,一定不會做這樣的虧本生意的。今天的事我想司徒家一定不會說出去,那么事情只好這樣不了了之了,不過,依靠家族的力量對我展開巨大的報復(fù)那上免不了的了。
還有地上的這些流氓,看起來和“洪興社”脫不開關(guān)系,上次雪姐的事我就打擾了他們的好事,這次那個被我狠揍一通的年輕人好像還是個什么高層人物,看來這次麻煩也少不了。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方法的。
看著一地的狼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汪偉強和痛苦不堪的司徒倫,心里的怒火自然而然地消失不見了。看來看到敵人的受苦受罪的模樣,真的會讓人得到滿足和快樂,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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