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疾速地轉變著方向的佐助可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像他這樣的專業特工,除非是遇到比自己級數更高的對手,否則決不會有這種局促不安的情況出現。
原本在佐助的心目中,我根本就是一個外行,換句話說,他認為我和他的差距就像是幼稚園的小孩和一個拳王之間展開的拳擊比賽那樣沒有任何懸念。
可事情遠遠地超出了他的預料,我就像一個精通追躡之術的獵人一樣緊追著他不放,雖然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出奇的,但是我與他逃逸的方向毫無差別,而且我們之間的距離還越來越小,這讓他感到有一絲擔憂。如果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那也太詭異了。
我跟著那個神秘人的腳步跑跑停停,不住地轉換著方位。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他到底長什么樣子,我只清楚地記得他那雙精光四溢的眼睛,現在我只是靠我神識鎖定著那股危險的氣息,并隨之不停地移動著。
此時在我比弗利山莊的別墅內,正有七個神秘人物正在用精密的儀器來對付我家里的安全系統。他們都穿著黑色緊身衣,大概是方便于打斗吧。這七人中還有一個女性,這才他們的對話中就可以聽出來。不過除了眼睛外,他們整張臉都被包在了衣服里面,而且眼睛外面還有一個紅外線眼罩保護著,根本開不清楚他們的長相究竟如何。
“這里的防護系統真是差得要命,那些中國人只配用這些二流的爛系統。”一個聲音極為難聽地男人在這時說道。這句話幾乎讓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這次的工作對他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而且還沒有任何風險,就像平時過馬路一樣輕松自如。可是他們可能忘記了,時刻有“不長眼”的大卡車向過馬路的人身邊駛來,稍微不慎就有可能卷進車輪里面。
“如果放在九八年,這是很先進的一套防護系統,不過現在就算是十幾歲稍微有點黑客常識的小孩子也能很輕易地打開這里的系統,再重新進行設置。由此可見,這些中國人確實太差勁了,不愧是低等民族。”另一個較為高大的神秘人跟著笑著說道。他們一個個肆無忌憚,絲毫不擔心會有人撞破他們的行蹤。
他們此刻用的都是日語,到底是哪里派來的,不用講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
他們就是櫻花組剩余的所有成員,此刻都出現在了這里。
在血色櫻花小組的八位成員中,他們的隊長佐助一直在跟蹤張祈恩,而他們今天的任務則是來我這里裝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而且這次是準備把這些東西安在每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讓我二十四小時時刻受到他們的監控。
“喂,老容啊,我說一會兒打歸打,可千萬別把別墅給弄壞了。記得,要冷靜,別沖動,記住要先和別人講道理,不要讓別人覺得我們龍組的人都很野蠻。”文家輝對一旁的容德基諄諄告誡道,看來他是擔心今天“暴龍”會徹底爆發一回,那后果將會是很嚴重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別再嘮叨了。我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到時候我一定會冷靜的。”容德基苦笑著點頭回答道。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與這位有著菩薩般心腸的而且細心得像女人一樣的文家輝一同共事近十個年頭精神還沒有崩潰,實在是太婆婆媽媽了,羅嗦得更是嚇人,和《大話西游》里的唐僧相比較也不相多讓了。更可怕的是,這家伙還是居然還是兩個小家伙的老爸,真不知道他的老婆和孩子怎么受得了他,是不是也像電影里的孫悟空一樣隨時會爆發呢?
而容德基自己則因為平時太懶散了,看起來又像個暴力男,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討到媳婦。不過他并不急,畢竟作為龍組在北美地區的主要負責人,隨時都面對著血與火的考驗,也許沒有家庭的牽拌反而是好事。
文家輝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那種非常老好的人,而容德基則給人另一個印象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吊兒郎當、非常暴力的家伙,這和他們的外號十分吻合。真不知陳紫來是從那里找來的這對活寶,簡直就是一對絕配。
“對了,你要記住,我上你下,我左你右,我前你后,一定要把他們所有人都攔堵在這里,不能讓他們給跑了。當然,最重要的是,這次行動要快、準、狠,千萬別丟了我們龍組的名聲。”文家輝繼續囑咐著容德基道,顯得精神百倍。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好兄弟,你就不能不說話嗎?難道你不知道他們也是專業級的人士?事情總會有許多變化,總之我們盡力就行了。不過我想不出意外,事情應該會很順利,畢竟這個世界上能擋得住我拳頭的人不多。”容德基簡直受不了他的這位“唐僧”般的伙伴了,特別是一到緊要的關頭,文家輝就非常興奮,總是要說很多很多羅嗦的話語,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要考慮周全似的,從來不顧及別人受得了不。
此刻,那一行七人已經潛入到了我別墅的客廳里,他們可是正大光門地打開門鎖直接登堂入室的,根本就沒有任何顧慮。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換一個行業——去當小偷或者是盜賊,或許工作起來更輕松一些,而且不像現在這樣隨時都有送命的危險。
“哇,”他們中有人叫了起來,“這家伙的房子挺不錯的啊,如果是我的就好了。從錄相中看這里的環境和現實中看到完全是兩個概念。”有人感慨道。
“你……呵……就別想了,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真的,不過這次任務完成后,說不一定上面會考慮一下讓我們去夏威夷度假。”先前說話那位的身邊的隊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提醒他道。不過此刻他們一群人都顯得很放松,似乎沒有比這個再輕松的工作了,確實,依照他們的身手,他們認為不出意外,應該沒有人能夠留得住他們,不過他們真的能如意嗎?
正當他們裝備在電話機上安裝竊聽器的時候,突然了一束強光照到了他們的臉上。
他們驚慌地看了看光源的來處,此時容德基和文家輝穿著比弗利山莊保安的制服,用英文大聲呵斥道:“嗨,你們在做什么,這可是私人住宅,如果你們再不離開的話,我們要報警了。”
文家輝倒是裝得挺像的,可是容德基的樣子卻可以一眼看出他忍耐得十分辛苦,眼中充滿了對眼前這些日本人的敵意。
櫻花小組成員緊繃著的心立刻放松了下來,原來是這棟別墅的保安員啊!這種職業的人是很好對付的,根本就不用費什么力。畢竟他們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精英,對付這些平庸的人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
“白癡。”其中一個組員用日語說完后大聲笑了起來,其后他覺得還不過癮,然后又用英文說了一遍。其后所有人都開始大笑起來,似乎為這兩個保安的不自量力感到有趣。不過讓他們膽戰心驚的事情出現了。
剛才罵文家輝他們的那個家伙,突然被莫名其妙地擊飛開來,然后狠狠地碰在了墻上的電視機上,再重重地摔了下來,這一拳的速度和力量都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幾乎眼睛一花,人就飛出去了。
大驚之下,血色櫻花小組剩下的人馬上開始進入了戰斗狀態,將手上的武器也拿出來了,不過比他們反應更快的當然是容德基,剛才那一記直拳便是容德擊打出去的,在他們所有人還未回過神的時候,又是兩記重拳擊中了他們中間的某一個人。
一拳擊中腹部,一拳擊中了頭部,這個倒霉蛋連聲音都沒有哼一聲便倒了下去。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此刻容德基表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讓可怕了,其余五人見狀不妙,迅速開溜。不過事情哪有他們想像中那么容易,當他們沖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文家輝已經在出口處守著他們了。
高手之間過招,在一瞬之間便能分出高低強弱。
很明顯,他們誤以為平庸的保安人員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這讓他們大為驚慌。看著剛才被擊倒的同伴,他們沒有憤怒,有的只是想著該如何才能安全地脫身。
實在不行的話,那就與這棟別墅一起同歸于盡。要知道他們出任務的時候通常都是隨身帶著炸彈,當然不是當人肉炸彈,而是要在被捕后自殺殉職用的,用以表對大日本帝國的忠心。
不過現在他們可不想死,哪怕執行再艱險的任務,人們通常都會有渴望生存的動力。他們很快地拿著鋼刀,和文家輝開始對峙起來。突然之間,他們覺得眼前似乎少了一個人,四處一看,才發現另一個人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后,而這個人就是瞬間解決掉他們兩個組員的人。
太不可思議了,這種速度和身法是他們活到現在為止還從未見過的。站在他們身后的就是“暴龍”容德基,幾乎舉手投足之間就解決掉了這七人中的兩人,此刻他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注視著眼前的獵物。
現在前后都被人夾擊著,血色櫻花小組剩下的人都有些不安。看起來眼前的這副場景似乎很可笑,五個裝備精良的黑衣蒙面人被兩個保安裝束的人圍著沒有還手之力,估計很多人都會以為這是在拍一場沒有品位的打斗戲。
“你們到底是誰?來這里做什么?是誰指使你們來的?”容德基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頭上青筋盡現地說道。
那逼人的氣勢讓剩下的五人都嚇得腳不停地發抖起來,但一股求生的意志讓他們堅持著沒有倒下去。
相互之間僵持了幾分鐘,突然血色櫻花五人組里面的那個女特工大叫起來:“他們殺死了三號。”這是他們小組成員所固定的號碼,在行動中用以代替日常的稱呼。
眾人看著剛才被擊暈的第二個人,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罩已經完全被擊破,殷紅的血液正從傷口里流出來,就樣的重擊毫無疑問,他死定了。
“八格牙魯!”這是所有中國人都知道的一句鳥語,是什么意思就不用說了。
本來已經處于盛怒狀態中的容德基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起來一記飛腿立刻就把叫聲最大的那個家伙一腳踢飛了出去,這個人在空中已經昏迷了過去,一頭栽到了玻璃窗外。
剩下的四位血色櫻花的成員剛想沖上去替組員報仇,可是隨之卻發覺他們因為過于恐懼根本無法行動。其中一位身材最高的神秘人雙眼只看到無數的拳影像雨點一樣地砸向他那龐大的身軀,只不過可惜的是在挨到一半的時候,他已經斷氣身亡了,整個身體都垮了下去。
剩下的三人看著容德基停了下來,都松了口氣,但隨即望著他那沾滿血水的雙拳,有一個膽子小的入侵者當即嚇得大小便失禁起來。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人可以如此血腥,如此嗜血,完全不能用“人”來形容。那個離壯漢最近的女人更是快要崩潰了,因為此刻那個壯漢的肚子都已經被打穿了,腸子和內臟流了一地,空氣中充滿著死亡的氣息。
現在已經成功解決了四個人,那個看著眼前可怖的一幕大小便失禁的人剛想喊“救命”,容德基的拳頭已經猛地擊向了他的頭部。他的頭被打的翻轉了一圈,當場就死去了。這場景就像《功夫》里的一樣,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足以讓人嚇得魂飛魄散。
現場還剩下一男一女,此時的容德基已經殺紅了眼,根本就沒想到過什么要留下一個活口問取口供,他使出了他的奪命剪刀腳,跳起來夾住那個男人的頭,然后用力旋轉,竟然把他的頭活生生地扯了下來。
當頭從人的身上剝離的時候,從頸上噴出的血直接灑到了我房間的天花板上。
文家輝剛才已經覺得事件有些不對頭,容德基表現得太狂暴了,估計他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現在現場還剩下一個活口,可不能都讓他都給糟蹋了。
他沖上前去,攔住了容德基,然后用手格擋了一下,但只是略微延遲了容德基的行動速度。
在繞開文家輝后,容德基已經狀若瘋虎般沖向了唯一剩下的那個女特工。不過這一點時間對文家輝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搶在容德基的前面迅速地點中了那個女特工的穴道,然后將她整個人拉到了一邊。
文家輝用身體檔住了容德基的一次攻擊,然后就勢彈開,凌空用快手點中了他的睡穴,狂怒的容德基就像被打了麻醉藥的獅子一樣,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然后沉沉地睡過去了。
“這個臭小子,打得我好疼,剛才我不是說過要冷靜,不要沖動嗎?都不知道他聽到哪里去了。”文家輝摸著胸口的傷,齜牙咧嘴地說著。
要知道“暴龍”容德基是龍組里有名的力王,如果硬碰硬的話,文家輝也恐怕不是他的敵手。但文家輝恰恰有陳紫來傳授的點穴術來克制陷入狂暴狀態的容德基,由此可見一物降一物的道理。
文家輝自從獲得了陳紫來的傳授后,精心鉆研,到現在只要被他點住穴道的人根本沒有人能動得了半步。神智恢復清醒的那個日本女特工正想趁文家輝有傷的時候跳跑,可她剛想動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她仿佛傀儡一般,手腳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眼前這兩個中國人在她的眼里宛如兩個猙獰的魔鬼一般恐怖,難道他們會把自己分尸吃掉?突然她感覺一種強烈的力量沖擊著她的身體,隨后她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在好萊塢的星光大道上,我依靠氣機遠遠地鎖定著那個神秘人所在的大致方位。大街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只能隱約知道他所處的大概位置,現在我距離他很近了,但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靠感覺尋找著目標。
對夜晚大街上FANS熱情的招呼我只是回以簡單地微笑便匆匆離開,沒有留下簽名或者是照相留念的意思。突然,在街對面狂呼著向我致意的人群中,我看到了那個熟識的面孔,可是在轉瞬之間,他又消失不見了。
我此時沒有尋找而是停了下來,我發現他是在故意和我兜圈子,而我先前所鎖定的氣機實際上恐怕是他幻化出來的分身。
其實他應該一直就在我的身邊,在我的周圍的人群里,從出酒店的那一刻我們的位置就顛倒了,剛開始的時候是我追蹤他,到了后來他感覺到危險后利用某種異能引開了我的注意力,情形便變成了他跟蹤我。
當下我停了下來,站在街角閉上了眼睛,慢慢地感應著他本體的氣息。
此時在離我十余米外的佐助也停了下來,他不知道我現在在做些什么。從剛才他逗我玩開始,他就知道了我只是一個外行,唯一威脅比較大的就是感覺很強而已,不過在他施展出“替身法”后,就完全引開了我的注意力。但他不知道,此時他遇到了他活到現在最大的危機,他太低估我的能力了。
他忽然有一種想和我玩一玩的想法,想好好教訓我一頓,當下他的分身和本體頓時合二為一。
再次清晰地感受到那充滿敵意的意念,我的腦海中頓時將那人的方位確定。
當下我睜開眼睛,轉過頭去,一眼便看到在街角的神秘人。
他并沒有避讓的意思,迎著我的目光,對著我邪惡地笑了起來,臉上滿是嘲弄的意思,似乎為我如此好騙而沾沾自喜。
看著他那可惡的小平頭,我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就在我猜測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時候,他居然伸出了他的左手,向我比了個“來啊,來啊”的手勢,意思很明顯,他是在對我說:“小朋友,我們來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好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立馬轉身向他沖了過去。這個神秘人向我搖了搖食指,比劃了個“你不行”的姿勢,然后身體一晃,整個人就不見了。
“咦?那不是勞倫斯.張嗎?他跑那么快做什么?”路人甲驚訝地問道。
“不用說,一定是在拍新片吧。”另一個和他素不相識的路人乙回答道。
“你知道是什么新片嗎?”
“不知道,也許是動作片吧,不過他還真急啊,這么快就有了新的目標了。今天不是奧斯卡后的狂歡夜嗎?”于是這兩個互不相識的路人便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并從此后結為了莫逆之交。
這個神秘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速度和我不相上下,而且耐力是超一流的棒,我和他始終有著三米左右的距離。
佐助十分驚訝,他想不通為什么我這樣一個電影明星居然會有如此好的體力和耐力,雖說有世界華人武術比賽冠軍的頭銜,應該也是個虛名吧。他覺得呆會兒玩的時候一定會很開心的,他可是很想親手揍我一頓的。
因為他的女兒也是我的FANS,為此他罰自己的女兒一個月面壁思過,當然他們之間的裂痕也因此而產生,此后大吵小鬧不斷,最后竟然離家出走。要知道他一直給她的女兒灌輸軍國主義思想和為大日本帝國主義效忠的意識,沒想到十幾年的努力,竟然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內被一個常上電視的小子給摧毀了。
對于洛杉磯這一帶的地形,他已經很熟識了,在來這里之前,他就已經熟記了整個城市的地圖。他有著超強的記憶力,這也是為什么由他負責來追蹤我,而不是一般的成員來對我進行監視的原因。他認為我是最好的獵物,只有我才能滿足他的捕獵愿望。
我跟著他一直不停地追逐著,此時懷內的電話鈴聲一再響起,我也沒有時間去搭理,我真不知道從離開酒店到現在我浪費了多少的時間。
我恐怕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出來差不多快兩個多小時了,在追逐中,時間是消逝得最快的。此刻在假日酒店,所有參加的人都非常疲憊了,華納公司的許多工作人員已經先行離開了,一些影星也在說了聲抱歉后離開。其實大家基本上都是身心俱疲,連續幾個小時的典禮后就是狂歡的酒會,是人都忍受不住的。鑒于眼前這種情況,華納公司負責此次酒會的人員很早地快宣布派對結束了。
而作為男主角的我無故中途缺席,湯姆他們也無心繼續留在酒店里。此刻他們只想憑著酒力回家后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覺,今天的麻煩留著明天繼續吧。
此后就是一直不停想獲取我確切信息的娜塔麗開始了對我的奪命連環的長CALL,實在是沒辦法,我只好順手把電話關了,我可不想讓她擔心。
當我最終停下腳步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被他帶到了一個空無人煙的廢舊樓房內,此時我才得到了喘氣的機會。
不過我相信前面那個神秘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只不過他躲在暗處,我暫時看不到他的表情而已。
真不知道他搞這么神秘干什么,我又不是記不住他的氣息是什么樣子,在我面前,絕對沒有人能夠遁跡的。
不過佐助倒是真的認為我不知道他是誰,他覺得我一直都是靠著感覺來尋找他的,而且天天對著聚光燈,估計此刻我的眼睛早就不行了。
此時他也大口喘著粗氣,而且喘息得比我還要厲害。我之所以看不出來,那是因為他整個人都在陰暗的角落里,我唯一能看清楚的是他露出的一雙腿。
此刻,佐助正在給自己帶面具,當我緩過氣的時候,他整個人也差不多恢復了,不過看著他從陰影里走出來的樣子,我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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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GOD!他竟然帶的蒙面超人的面具,“太可笑了,你以為你是正義使者嗎?別笑我了。”我捂著肚子狂笑著說道。
“媽的,我是替上帝清理你們這些人類垃圾的正義使者,你們這些東亞病夫。”他的一席話把我激怒了,這個死鬼子居然還敢嘴硬。
我沖著過去就是一記直拳,直接奔向了他的面具。我實在是太輕敵了,而且經驗也比不上他,一腳被他踢到了臉上。
我很瀟灑地向左側倒地。我靠,他這一腳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氣,要不是因為“九鳳朝龍”心法的功效讓全身體格變得異常強壯,想必現在我的那顆牙齒已經光榮就義了。
我倒在了地上,還順勢向前滑行了半米左右,才抵消了強大的沖擊力。看來這家伙的攻擊力也不弱啊。看來我也不能硬拼,我可不想回去的時候兩只熊貓眼和全身紫一塊青一塊的。
“怎么樣?垃圾!如果你跪下來向我認錯,我就放過你。”佐助很囂張地說道,他太感動了,終于踢到了全日本的偶像之神,他無法想象像我這樣一個比普通人稍微強一點的角色是如何贏得日本民眾瘋狂的和愛戴的,甚至包括他的女兒。
這個家伙一定會為他所說的一切付出代價的,我站了起來,摸了摸臉上的腳印,吐出了一口血水。剛才這下我把自己的嘴唇都給咬破了。不過我覺得我還真夠丟臉的,陳大哥親手教了我一個月,而且我還經歷過實戰的考驗,想不到如此就容易中招,真是汗顏啊。
“你們有一種東西叫做骨氣,我倒想看看什么是骨氣。”佐助陰陽怪氣的說道,顯得異常陰柔。
“你這個死同性戀,想干什么就直說。”我的話也徹底激怒了他。
不過我們不會開展一場斗嘴的爭執,而是相互沖上前來。我現在打起了一百二十萬分的精神出來,剛好他的攻擊速度也在我躲避的能力范圍之內,因此他一直揮了幾十拳都沒有動到我一根汗毛。就在他動作變慢的那時,我一拳擊中了他的胸膛,然后借助“九鳳朝龍”心法順勢發力,一拳把他整個人給轟開了。
他被我一拳打飛到三米開外的地方,整個人從一米高的樓梯上結實地摔了下來。
佐助覺得胸部一熱,隨后吐了口血出來。我不知道功法的威力如此強勁,方才我只用了百分之五十的力量,沒想到竟然就已經有這樣大的威力了。
佐助再次吐了口血出來,但他立刻站了起來,用手擦干了嘴唇周圍的血跡說道:“已經有很久沒有人把我傷成這樣,我今天一定會好好陪你玩玩的。”
他現在也拿出了一百分之二百的實力和我作戰。不過他現在還并不緊張,因為他有暗器在身,可以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向我施展出來,想來一定會有獲勝的希望的。
我和他拳腳相加,這時他才知道原來我也是一位高手級的人物。我的功夫基礎很好,這是他和我剛交手的時候得出來的結論。
而且我所使用的武術也讓他猜不到是出自哪個門派的,我就這樣和他面對面地交手,幾乎都是近身肉搏,你一拳我一拳,拳拳都有力、招招都向致命的部位奔去。
佐助本來想玩玩我,準備在讓我出盡洋相后便離開的,沒想到竟然發展成了這種局面。現在局勢有點不受控制了,佐助漸漸覺得我無論在氣勢或者是在實際交手中都全面將他給壓制住了。
正當佐助想該如何才能從這場沒有希望的打斗中掙脫出來的時候,突然一個拳頭飛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還來不及反應,我的拳頭便擊中了他的眉骨,有如全速疾馳的汽車一般,那強烈的撞擊力讓他整個人立即昏迷了過去。
在他倒下后,我才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這家伙可真難纏,比起我上次在全球華人武術大賽上遇到的對手也不惶多讓,而且他的實用技巧還有所過之,看來是常在血與火的洗禮下成長起來的高手。
現在不知道容德基他們那邊的情形怎么樣了,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打電話叫人來幫我清理現場,順便把我辛苦捉到的這個神秘人帶回去審訊一下。
此時在我的別墅內,容德基剛好恢復了神志,他搖了搖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文家輝說道:“文大哥,剛才我怎么樣了?”
“切,你這個家伙,自己看看吧。”文家輝有些無奈的說道,為攤上這么個伙伴感到頭大。容德基看著眼前的一切,整個人都驚呆了,到處都是殘破的景象,地上滿是血跡還有死尸,宛若修羅地獄。
“看來得叫人來清理一下,實在是太惡心了。”容德基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一旦失控了是很難被阻止的,可能這次自己的兄弟還吃了點小虧。想到這里,他用抱歉的目光望向了文家輝,后者笑著給了他一拳。
“還剩有俘虜嗎?”容德基一邊搖著頭一邊小聲地問道。
“現在記起來啦?如果不是我及時制止你的話,恐怕最后一個人也會被你弄沒了。你得請我吃頓好的補償一下吧,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樣子了。”文家輝露出了胸口青紫的傷勢對著容德基說道,臉上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知道了。現在剩下的俘虜在哪里呢?”容德基訕笑著說道,他知道這一頓是少不了的。
“這還差不多。”見容德基還在四處張望,文家輝又好氣又好笑地道,“俘虜就在你的腳旁邊,這么明顯不可能看不到吧?”
聽文家輝這么一說,容德基這才把眼光收了回來,然后看了看他的身邊。果然,此刻地上正躺著一位長發美女,看起來楚楚動人的,想不到居然是日本的特工人員。
“就只剩下她了嗎?還好剩下一個。”容德基說完后怕地拍了拍腦袋。他后悔自己剛才太沖動了,如果冷靜一點俘虜或者還多點,俘虜多當然比較容易讓他們說出誰才是幕后的主謀,畢竟人不可能都是視死如歸的。
可惜的是現在只剩下眼前這么一個女人,如果她抱著死不開口的態度的話,事情還真不好辦。不過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事情已經出了,怎么善后才是當前主要的問題。還有就是現在的別墅是一塌糊涂,看來清理干凈才是當務之急,要不然很難想像當我回去看到別墅里的狀況后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血色櫻花小姐,櫻花別動隊里最出色的一個小組,就這樣在一夜之間被人給終結了。
而此時在洛杉磯城郊的廢舊樓房內,我看著躺在地上的這個神秘人,正在開動著腦筋。以他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幕后主腦不會是他吧。
我努力平息著胸口奔涌的氣息,讓“九鳳朝龍”心法的真元在全身流動。
wWW ?ttκā n ?c o 剛才我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把他打暈過去的,估計他的眉骨已經破裂了,而且現在我的胸口也隱隱作痛,可能我也受了點內傷。好在我的內功心法是獨一無二的,估計多調息幾次就沒事了。
當然這個神秘人比我更慘,他是徹底地昏迷過去了,而我到現在才回復過來,走路還有一點輕飄飄的,可見剛才我透支了太多的體力。
靠我自己是無法找到隱藏這個神秘人的地點的,無奈之下我只有打電話給紐約唐人街少林武館的杜庭山,以我的“金龍令牌”的威信讓他聯系洛杉磯的華人高手幫我找幾個最忠實可靠的人來幫我處理掉這個神秘人。
通知完杜庭山后,我心里沉吟了一下,不知道事情會不會順利。要知道自從去年參加完全球華人武術大賽后,我便與整個北美武林失去了聯絡。如今我以全球華人武術界的領袖身份命令他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聽我的命令。希望陳大哥不要糊弄我才好啊,要不然我的笑話就鬧得太大了。
隨后我便一直留在這棟舊樓里休息。說真的,和剛才那個人打架還真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他幾乎是不要命地和我對抗著,招招都使出全勁攻擊我。當然我也不甘示弱,同樣以超強的戰斗力來應付他。
不知道是我太厲害了還是他太弱了,分出勝負不是依靠的一招定出勝負,而是無休止的纏斗。幸好笑到最后的是我,此刻他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對我已經沒有了任何威脅。
看樣子他是沒有同伴跟隨。首先我跟蹤了他很長一段時間,而且我們打斗的時候用的時間也不少,再加上如此激烈的打斗場面,哪怕就是跟我們跟丟了,像他們這樣的專業人士也會跟著我們遺留下來的氣息追尋而至的。
突然之間,我感到了空氣中有股氣勁在流動著,應該是有人來了。現在我對這些感覺很敏感,不過照我分析不像是敵人的,那股氣息沒有絲毫的殺氣,但是趕得很急,應該是我的援手到了。
此時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讓我大為吃驚的是他們竟然穿的是以前常在電視上看到過的中國傳統的夜行衣。
他們走到了我的面前,抱拳說道:“盟主,你沒事吧?”然后取下了頭上的面罩,都是些二三十歲的青壯人員。
看樣子是接應我的人手到了,看來華人武林還是有一套聯絡方法的,要不然不會這么快就趕來了。
“我沒什么,只是稍微有點痛。不過這個小日本被我修理得更慘,你們快點把他帶到隱秘的地方先關押起來,要注意仔細檢查他身上有沒有什么可以用于自殺的物品,他們不是喜歡把毒藥藏在牙齒里被俘后咬到嗎,幫我找牙醫,給他把所有的牙齒都給我先撥出來。”我恨恨地說道,沒有任何不忍的意味在里面。我深知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我猜這家伙一定不會輕易將他的幕后老板供出來,那就讓我玩你個夠本吧。
隨后這些接應我的人把現場整理干凈,將仍處于昏迷狀態的日本人用麻袋裝好,緊接著扶起我離開了現場。
我沒想到歡迎我的儀式如此隆重,在唐人街的天一武館,洛杉磯所有的華人武館館主、世界華人聯合會駐洛杉磯分會的負責人和由世界華人武術團體選拔出來的高手組成的“龍魂”小組的成員都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意識到我這個所謂的“武林盟主”真的不是吹出來的,確實還是有一定的實力背景。
受世界華人聯合會的會長吳有道的委托,洛杉磯分會的負責人林志炫委婉地表達了對我的不滿,稱我沒有履行到“金龍令牌”持有人應盡的責任,還責怪我沒有注意自身的安全,更沒有把“龍魂”小組帶在身邊,今后一定不能這么馬虎大意了。
我心里有些詫異,沒想到“龍魂”小組居然還是必須帶在我身邊的,那不是顯得太招搖了嗎?還有我的行蹤幾乎是全公開的,為什么他們不親自聯絡我,而需要我主動聯系他們才行呢?這一切對現在的我而言都還是個謎。
不過現在的時間很緊急,不是搞清楚這一切的時候。我簡單地表示了歉意,然后便讓他們幫我處理好麻袋里的神秘人,務必要得到他的口供。
此后,經過簡單地治療后,我回到了酒店,不過此時我的身后已經有了尾巴——“龍魂”小組的保護人員。此刻我已經知道,平時他們都將潛伏在暗處,一旦我有危險,那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的面前,也就是說,我從此后就有了免費的保鏢。
此刻假日酒店里,除了娜塔麗.波曼外,其余的人都已經走光了。還好我給她的感覺是跑過來的,說明了我心里還是以她為重的。這倒絲毫不假,我還不知道派對結束沒有,更不知道我的離開華納電影公司對我會不會有不好的印象,所以幾乎是快步趕過來的。
“張,你到底去哪里了?”娜塔麗一見我便撲進了我的懷里,聲音更是充滿了關心與愛護,還有一種焦急的意味在里面。
“沒什么,只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完成。對不起了,娜塔麗,我忽略你的感受了。”我拍著她的后背,歉然說道。對于她的關愛,我還是只能以用這樣的理由搪塞,畢竟現在還沒有供出誰是主謀,一切以大局為重。
“沒事就好。”娜塔麗躺在我的懷里,微笑著對我說道。她也不是一個小孩子,知道我一定有難言之隱,但現在看到我沒出什么事,她懸著的心也就隨之放了下來。
我感動地吻了下娜塔麗的額頭,剛想和她繼續說上幾句纏綿的情話的時候,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真的是很及時啊,總是在最重要的關頭來電話,我真是無語了。
“喂,你好,是容德基還是文家輝啊?”看著電話號碼上顯示的是我別墅的電話號碼,我立即明白是文家輝他們打來的,看來他們已經把事情辦好了。
“張……張盟主……我是文家輝。”文家輝說完后有點想笑的沖動,不過他還是拼命忍住了,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我遭遇到的事情,所以才會用這么奇怪的名稱稱呼我。接著他在電話那頭講道:“因為今天來你家的那些特工人員實在是不少,所以直到現在才把他們都解決完,你晚一點回家來好嗎?我們還有善后工作要做。”
“是這樣啊……那好吧,一切都交給你們,我很放心。”接到電話,知道了那伙人大概也全軍覆沒了,心情變得異常舒暢。不過我似乎沒注意到他們把我的家當做了戰場會對以后我的居住有什么影響。
“阿輝,他怎么說的?責怪我們沒有?”容德基看著文家輝,苦笑著說道。現在他也覺得自己瘋狂起來有些可怕,看來以后還是心平氣和些好。
“沒什么,他還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現在我們該怎么處理現場?”文家輝看著滿地的血跡,搖了搖頭。
“我們可沒那么多錢去買那些家具,你要知道他那臺等離子電視就價值四十萬美金左右,此外還有很多物品,沒有一樣是我能承受的。算了,我們把現場清理干凈就行了吧,反正我們為他做了好事,他應該感謝我們才對。”容德基聳聳肩說道。
剛才那個女特工已經被屬下帶走了,現在就只有他們在這滿地狼藉的客廳里不知道應該做什么,打掃房間可不是他們的強項,兩個龍組的大男人就被如何清理破碎的房間這一事情給難住了。
此時的我正在努力討娜塔麗.波曼的歡心,要知道她馬上就要接拍沃卓斯基兄弟監制的新片《V字仇殺隊》,到時候她可能要剪掉她美麗的長發。
對留一頭短發,娜塔麗.波曼還是有一點抗拒的,畢竟女孩子留一頭長發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不過我們聊天的地點不是在假日酒店,而是在日落大道的一家看起來裝修較為豪華的酒吧內。酒吧的老板聽說是德尼羅,這也算是他的第二職業吧。不過這里的消費確實也不貴,一杯馬丁尼才十美金左右,遠遠低于其他同類檔次的酒吧。
“張,你在離開酒店前就喝了很多酒,現在你還喝啊?”娜塔麗拿著酒杯,有些擔憂地看著我說道。我這才想起在派對上不停地有人找我喝酒,而且湯姆他們還輪番灌我酒喝,估計現在肚子里十多斤足足有余了。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有解酒秘方,酒精早就從我腳底排出去了,現在我的肚子里仍然是空空如也。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人生難得有如此溫馨快樂的時光,當然要喝酒表示慶賀一下。”我今天確實很高興,至少解決掉了眼下最大的麻煩。我想下次日本方面的特工人員不會這么快就混進美國吧,要不然那些海關真的是吃屎長大的了。
“對了,你覺得我剪短了頭發好看嗎?”娜塔麗.波曼邊說邊撫摸著她的那一頭長發,顯得有些眷戀不舍。
“娜塔麗,你剪什么發型都好看,真的。”男孩總是會用著相同的一句話來逗女孩開心,不過女孩總是聽了會很高興。
娜塔麗.波曼果然笑了起來,張開櫻唇似乎想說“你壞死了,盡會哄我開心”,不過卻沒說出來,反而閉上小嘴,默默地看著我,眼里滿是柔情。
我也報以最熱情的微笑,此刻正是放開心胸的時候,而娜塔麗就是上天賜予我最好的禮物。反正問題的解決有了最好的開端,我當然應該敞開自己的情懷,盡情享受愛情的甜蜜。不過湯姆他們應該沒有我那么好運,現在應該都還在電話和他們各自的女朋友求和吧。
說了會兒瑣碎的小事后,娜塔麗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問道:“湯姆他們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見他們的女朋友和他們一起呢?我覺得他們似乎是鬧別扭了。”
我不知為何娜塔麗突然想起問我這個,當下唯唯諾諾地道:“我也不太清楚啦。我一般不介入他們的私人生活。再說了,我又不是他們的家長,這根本就不是我所能操心的,如果他們有什么問題需要同我交談,我倒愿意幫他們開導。”
“少臭美啦,你?還是小毛頭一個,我都比你大。”娜塔麗笑著打趣我道。
“那好姐姐,你要怎么愛護我這個小弟呢?”說完后我才發覺我這句話實在是太曖昧了,娜塔麗的臉借著酒勁顯得更紅了。
而在我的別墅內,文家輝和容德基正在賣力的打掃著,“天啦,這比剛才打斗的時候還要累,我不行了。”文家輝頹然地說道。
他看著賣力工作著的容德基,當然有一種把所有的任務都轉交到他手上的沖動。畢竟這一切都與容德基有關,要不是剛才他的暴怒,完全可以把那幾個日本人弄出去打,外面的破壞一定比屋里要小。
雖然他們知道張祈恩對自己的家是投了保的,不過他們知道保險公司現在算是賺了,當然更賺得多是那些家具商,因此此刻客廳里的家具幾乎都需要重新換過。
此時在城市的另一角,一個人正忐忑不安地來回不停地走動著,此人便是戶田,他不知道為什么,到現在這么久的時間了,佐助和他的小組成員都沒有向他匯報情況,他開始懷疑是不是出現什么問題。
他當然不會相信在洛杉磯的中國人能把他們幾個大日本帝國的精英怎么樣,他現在害怕的是佐助一行人會被美國方面的FBI和CIA捉到,那后果會很嚴重。
美國當然會直接向日本施壓,而且日本高層方面可能會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櫻花小組身上,那到時候他間接地將成為任務失敗的罪人。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安過。依照以往的經驗,戶田看著表上的時間,認為現在他們小組至少也應該回來了兩個小時左右了。
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向他打電話過來報告事情的進展,他那種不安的預感突然變得強烈起來,他不停地抽著煙,看著時鐘上時針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他已經有點坐不住了,本來佐助回來的時間應該是晚上十點至十一點這一個小時之內,可是現在的時間早已經超過了他自己制定的最大時限了。
戶田現在開始強迫自己接受佐組小隊可能面對的失敗。他無法相信一只裝備如此精良、武功如此高明的特工小組竟然會無緣無故、無聲無息地便消失了,就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戶田使用了所有的通訊工具,沒有任何一個有反應。他覺得全身突然無力,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要知道他斷送了一隊帝國最精銳的特別行動部隊,他擔心上面會讓他以死來謝罪。
雖然他是狂熱的極右分子,可是他并不是武士,不具備有武士那種想不過就自殺的勇氣,他處理的只是數字和金錢,玩的是高智商的游戲。他現在過著舒適地有頭有臉的生活,有著無數人羨慕的職業收入,出入的都是高等場所,有著奢侈的享受,當然還有很多美麗的女人向他獻身。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天才,可以為帝國貢獻更多。他可不想就只是因為血色櫻花小姐的覆滅就把自己推向毀滅的深淵。
他默默地思考著對策,思考著該怎么樣才能完整地從整件事情從脫身開來。如果真的櫻花小組覆滅了,到底該想什么樣的萬全之計來為自己跳脫責任呢?此時此刻,對張祈恩的關注反而要放到了次要的位置上來。
想到這里,戶田也不去理會什么佐助了,現在他開始想著如何處理他們消失的消息。只要有錢就什么都能搞定,看來得動用一下他在美國打下的關系網了。
此時在天一武館里,佐助開始有了一點意識。不過強烈的疼痛讓他再一次地暈了過去,被醫生懷疑藏有毒藥的牙齒已經全被清理掉了,“龍魂”的成員還算是仁慈,給他安裝了假牙,要不然他不適的反應會更加濃烈的。
那個叫香子的女特工被帶到了龍組在洛杉磯的基地里。當然文家輝并沒有解開她最主要的穴道,她現在仍然無法行動,只能說話和做一些簡單的動作。
此時容德基和文家輝分開審問他們倆,容德基留下來繼續審問香子,而文家輝則去了唐人街的天一武館協助審訊佐助。
此時我正獨自一人驅車返家。剛才娜塔麗.波曼的經理人有事,一個電話便把她給叫走了。沒想到《V字仇殺隊》竟然明天開始就要投入拍攝了,完全不理會娜塔麗.波曼其他兩部片子還沒有完結這一事實,真的是快的出奇啊。
沒辦法,我只好一個人回家了。在分開的時候,我們連個goodbyekiss都沒有做出來,奧斯卡頒獎典禮進行的時候我們的擁吻就已經讓全世界猜測不已了,如果此刻再來一個goodbyekiss,那我們的關系就不用猜測了。現在娜塔麗.波曼還處于事業的沖刺期,我不會去打擾她的事業進程的。
我的別墅還是像以前一樣寧靜,這里除了我及我身邊的工作人員外,就只有狗仔隊會偶爾光顧一下,平時很少有人來這里。
湯姆他們這段時間估計是不會來我這里了,這里會清靜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我不知道如何解決我的偷拍事件,不知道除了戶田外,還有沒有更大的幕后主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更復雜了。
當我把車開進停車房出來后,我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是一股沒有消除干凈的血腥味。看來他們應該在我的家里大大出手過。
“大大出手!?”這個念頭剛在我的腦中閃過,我就覺察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連忙向里屋跑去。
我剛想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突然之間“啪”的一聲,門直挺挺地向里面倒了下去。
“叮叮……”這是鑰匙掉落到地上所發出的聲音。我看著我家的客廳,我張著大嘴看著眼前狼籍的一地。這個家可是我的甜蜜小窩啊。我的電視、我的地毯、我的沙發、我的魚缸……我的上帝啊!他們把一切都毀了,還有才裝上不久的防音的玻璃,此刻也只剩下了空洞的窗戶。
我看到了沙發上還有幾滴沒有被擦拭掉的血跡,空氣中彌漫著用香水遮掩血腥味的奇怪的味道。除了血跡被清理干凈了外,他們還順帶拿走了我很多實用的小用具,要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都不菲啊。
真的是一次徹徹底底、干干凈凈的搜刮啊,可憐的是我還必須自已掏腰包換新家具,還要請人去做一些必要的善后工作,我現在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不過我清楚,這一切是非常值得的,畢竟消除了我眼前最緊要的問題。但我不知道文家輝他們有沒有在我的房間內打死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這間別墅的晦氣會很重的。我應該考慮換一間別墅了,而且狗仔隊都知道我在這里居住,換一個地方或者會好一些。
看著這亂成一團的客廳,我也沒什么心思休息了,我即刻打電話給了湯米,叫他幫幫我。我準備換一個新的居住環境。
湯米以為我被威脅的事情有了眉目,當下很是高興,還在電話那頭拍著胸脯說著“沒關系,有我在,一切費用我幫你負責”的話語。不過到了我這里的時候,我知道他一定會很后悔他所承諾的一切的。
現在我最想知道的是誰要暗算我了,難道真的是那個戶田?我聯系到了容德基,恰巧他正在審問那個女特工。知道就是這個女人曾經在西爾頓飯店出現后,我馬上趕了過去,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被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