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三條靚麗的身影在夜空里一路北行,穿梭于陽明山的山石叢林間。
終于,她們來到了一座巨大的莊園附近,慢慢地停了下來。遠近林立的別墅群落讓三女嘖嘖稱奇,“我的天啊,這里可真大啊,真的就像一個豪華的迷宮一樣,有錢人就是不同啊,連居住的地方都是這么奢侈。”婭婭不無羨慕地說道。
“沒你說的那么夸張吧,我們居住的圣殿不見得比這里差多少。再說了,現在不是觀賞風景的時候,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么進去吧。現在‘圣杯’的聲音是越來越強烈了,這也成為了我們進入別墅的一個阻礙。我想這里的人一定配有制式武器,甚至有可能是重型武器,我們得加倍小心才行。”茱麗葉有些不安地說道。
“要不這樣吧,我們先把‘圣杯’放在這里,最多我們再在‘圣杯’周圍弄一個比較強的結界,我想這里的人應該不可能沖得進結界里的。再說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們三個、領路人和真神外,應該沒有人拿得動‘圣杯’。”婭婭看了看放出朦朧光芒的杯子建議道。
“就這樣吧。不過這可要耗費我們不少的能量啊,大家還是小心點才行,待會兒說不定還要打一場架呢。”茱麗葉皺著眉頭道。
“沒關系的,他們這里的人的力量我很清楚,上次派到巴西去的人不就是他們里面的精英人物嗎?這樣的對手我只要拿出三分力量來,他們都得完蛋。”婭婭不無自豪地說道。
“不能輕視所有的敵人,這是前任圣女對我們的忠告,難道你忘了嗎?”茱麗葉不為所動,仍舊謹慎地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咱們萬事小心為妙,這總該行了吧。”婭婭嘟著小嘴,顯然對茱麗葉的話不以為然,但為了姐妹的情誼只好順著茱麗葉的口氣說了。
“別浪費時間了,快點把結界布置好,然后我們進入別墅去看一看,還不知道‘領路人’住在那間房間呢。”安琪兒看了看天色,著急地說道。
在她們設好了結界后,身影一閃,便迅速消失在了別墅前的小樹林中。
結界的力量也在她們消失后顯現出來,一道血紅色的光把圣物整個包圍起來,不過一般人看不見,因為能量的波動只有異能者才能發現。
此時歐子珊正在書房內寫著筆記,她是睡不著半夜起來的,回思與張祈恩的總總往事,覺得心情澎湃、難以自制,于是起床寫下日記疏解下心情。
她爸爸歐敬豪現在正在以前的老房子里陪伴著她逝去的媽媽,現在幾乎每難回一次家來,幫里的事務和云竹集團的生意更是全部交到了歐子珊手里。一般來講,不是她去看她的爸爸,便是用電話保持聯絡,總之是父女連心,對方稍微有一點情況彼此都明白。
她也曾勸過她爸爸,可是歐敬豪說以前欠她媽媽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既然有了好女兒接手自己的一切,自己也就放心了,因此堅持要一直和妻子住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結束,弄得歐子珊是無比的傷感。
一個縱橫黑道的大哥大居然也有如此溫情的一面,也有他想精心呵護的東西,確實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不過就歐敬豪而言,曾經用生命答應過的承諾現在都實現了,需要他細心保護的人也長大了,有了自己獨立處事的能力,現在的他自認是該去完成自己以前所許下的心愿:陪著自己心愛的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天。
書房內放著一張巨幅的照片,是歐子珊才出生不久時她媽媽和她的照片,其中站在她們身后的就是歐敬豪,這算是他們一家唯一的一張全家福。這張照片通過數碼技術的處理,放得大大的,一直就掛在她父親也是她現在書房內。
“砰”的一聲,窗子被風吹開了,一陣涼風向里面“灌”了進來。
一絲絲的寒意侵襲著歐子珊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身著睡衣坐在書房內的,她笑著搖了搖頭,起身朝著窗戶走去,準備關上窗戶。
當她做好一切轉身向回走的時候,一個美麗之極的面孔出現在她的眼前。
“歐小姐,你好,初次見面,我是安琪兒。”說話的是個金色頭發的女孩,一口流利的中文讓歐子珊吃驚不已。
她本想大聲叫出來的,但就在叫之前,才感覺到身后站著另外一個人,“別緊張,歐小姐,我們不是會傷害你的,我們深夜前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站在她身后的是一頭黑色秀發的茱麗葉。
“真的,歐小姐,我們沒有惡意的,夜這么深了,你也不想擾人清夢吧?還有,你不怕叫太大聲了把嗓子給叫破嗎?聲音難聽也是女人的致傷之一,你也不想讓你的男朋友不開心吧?”婭婭俏皮地說道,一頭紅色的頭發顯得打眼之極。
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在教中的地位僅次于她們的“真神”,但是在主人面前,她們都是平等的。由于對主人仰慕的關系,她不愿意對歐子珊表現得太謙卑。
歐子珊很快鎮定下來,好奇地打量著這三位天香國色的女孩子。這三人歐子珊都見過,在三女的居住的酒店走廊里有最先進的監視系統,而關于三個女孩子的錄象可以說是這幾天歐子珊見過最多的。還有就是此前被放回來的那些保鏢也描繪過這三個女孩子的容貌,對她們的情況也算有所了解,所以此刻開始好奇地打量起安琪兒她們來。
確實,真人比講述的甚至是錄像上的更漂亮,用沉魚落雁、修花閉月來形容也不為過,不過她們出現在這里意味著什么呢?
“你們深更半夜來這里找我,到底想要說些什么?還有你們是怎么來這里的?外面那些守衛你沒把他們怎么樣吧?”歐子珊有太多的疑問了,她想搞清楚現在到底是什么狀況。
雖然眼前這三個女孩很漂亮,表現得也很和善,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她們的厲害她今天算是見識了:這里的保安系統不管說在臺灣還是在亞洲都是最先進的,外面防守的人手中,除了父親收養的孤兒一個個實力不俗外,還有一大隊雇傭特種兵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在巡邏,可是她們居然能毫發無傷地闖進來,看樣子似乎還沒有驚動任何人,由此可見她們三個的可怕。
“我們真的沒有半點想傷害你的意思,也不會威脅你勒索任何東西,我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一件有關于你的來歷的事情。可能你暫時還無法接受,但我們必須告訴你,你能耐心地聽我們說嗎?”安琪兒微笑著說道,言語間有一種平息心境的作用。這件事情實在是很唐突,還有整個故事很曲折,在一般情況下,人都是很難接受的。不過她們相信上天的指示,真神是不會無緣無故讓一個人成為“領路人”的,自然有他的道理。
現在的歐子珊不像以前,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她現在擁有非常冷靜的頭腦和分析處理能力,用心細如發、鎮定自若來形容最為貼切不過了,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三個女孩子是不會對她不利的。
安琪兒等歐子珊平靜下來,親切地拉著她的手,和婭婭、茱麗葉一起,在書房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詳細地訴說著這次找她的目的……
良久后,“什么?我就是那個‘領路人’,而張祈恩就是你們的真神,也就是唯一的教主?”當聽完安琪兒講述的情況后,歐子珊驚訝得合不攏嘴來。
婭婭和茱麗葉連連點頭,“是的,你就是我們苦苦尋找的‘領路人’,正是由于你喚醒了‘圣杯’,才確定了真神已經降臨人間,我們也通過接觸‘圣杯’恢復了預知的能力,知道了張祈恩是真神的轉世,可以說,你是我們教的大恩人,我們這次來,就是請你引導我們,去紐約覲見我們的圣主,此后你就是我們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實權人物,可以掌控整個南美洲的局勢。”茱麗葉扶住歐子珊的肩膀,親切地說道。
歐子珊現在的腦袋可以說是一遍混亂,什么“領路人”什么“真神轉世”,搞得她是一塌糊涂,更夸張的是她在巴西打碎的那個杯子居然是什么“圣物”,讓她覺得整個事情更是荒謬之極。
看著歐子珊充滿迷惘的眼神,婭婭不禁有些得意,雖然“領路人”在教里面地位崇高無比,僅僅次于“真神”,但眼前這個女孩顯然并沒有什么超能力,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能成為“領路人”,估計是幸運的成分占了絕大多數吧。
“這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這樣的事情存在?”歐子珊總算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搖著頭不相信地說道。
婭婭微笑著道:“這一切都是真的,要不你看……”說到這里,婭婭雙手捧了起來,只見她的掌心先是一團小小的光團,后來越聚越大,放射出七彩霞光,把書房映襯得美倫美煥。
子珊驚訝地看著這一切,仿佛置身夢中,覺得一切都是那么地不真實。
婭婭雙手一分開,所有的一切又歸于平淡,但顯然她并不想就此結束自己的表演,雙手一招,頓時窗戶緩緩地開啟,然后窗外伸進無數的綠色藤蔓來,溫柔地撫摸著子珊的秀發,隨后又猶如風卷殘云一般又退了出去,連窗戶也自動關上了,書房內又恢復了寧靜。
子珊覺得眼前一切是那么地匪夷所思,估計此刻一定是在夢中,說不一定自己還睡在床上呢,要不然怎么可能出現這樣神奇的事情?她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大耳光,在痛疼這個強有力的說明下,表示這一切并非是一個夢,而是完完全全真正實實的存在。
三個女孩子著看著她的有趣的舉動,不禁一起笑了起來,安琪兒輕聲說道:“歐小姐,這下你該相信我的話了吧。請答應我們的要求,一起去紐約找我們的‘真神到后來,安琪兒臉上滿是肅穆的表情,顯然這是當前最主要的事情。
子珊心里仍舊是萬分驚訝,現在所有的認知早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天啊!一切都是真實的!或許世界上真的有某種不可理解的事情發生,而今天恰好自己就遇到了。
想到這里,子珊真正平靜了下來,“關于你們的秘密我還不想知道得太多,因為就我本心來講,還不想涉及得太深。或許我真的就是你們口中的‘領路人’,而我的男朋友張祈恩也是你們所謂的‘真神’,可是目前我還不想打破我的平靜的生活,你們看看我所居住的這個山莊,世界上所有的富貴我還沒有享受夠嗎?即使不通過你們的教派,我也達到了我人生所能達到的高度,那我擁有‘領路人’的虛名還有什么意思呢?”
聽到這里,婭婭、茱麗葉和安琪兒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以何種理由來面對眼前的狀況。
其實就歐子珊本心來講,是很想在第一時間去美國見張祈恩的,但現在幫派和公司的事情都離不開她,而父親歐敬豪在老屋子靜養不問世事,她也不想去打擾她的父親。還有最主要的就是歐子珊不知道成為‘領路人’后會有怎么樣的束縛,會不會影響自己和張祈恩之間的關系,畢竟從三個女孩子口中可以得到這樣一個信息:真神和領路人之間是存在階級差異的……煩心的事情還有很多,于是歐子珊才作出了這樣的決定。
就在安琪兒她們還想勸歐子珊幾句的時候,子珊已經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們想告訴我的事情已經告訴我了,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我會派人到你們酒店門口去值守,你們不會受到任何騷擾了,想見我隨時都可以,只要你們向服務生說一聲,就會有我的人接你們到山莊來,根本就不用像今天這樣麻煩的。”見三女臉上還有猶豫的神色,子珊接著道,“我真的有些累了,你們以后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還想聽聽關于你們所信仰的教派更多的事情呢!”
安琪兒見事情還有轉機,便點頭道,“好吧,以后我們會天天來找你的。我想一時間要你接受是有點困難,但我們堅信上天是不會選錯人的,既然你是我們的‘領路人’,就一定會擔負你你應盡的職責的。歐小姐,再見。”說完后,安琪兒拉著還有些不情愿的婭婭,和茱麗葉一起來到窗前,推開窗戶,輕輕一躍,已經消失在夜空里。
歐子珊來到窗前,看著夜華如水,不禁一陣惆悵。所有這一切對自己,對男友是好還是壞呢?看來真得好好地想一下啊!
而婭婭等三女回到結界的位置取出圣杯飛身回城的時候,還是顯得有些氣餒,但既然上天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她們也改變不了,一切看是看努力吧,她們堅信會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
凌晨,北京景山前街的常家公館的書房內,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爭論著什么,慢慢地,激烈的吵鬧聲終于漸漸平息了下來,可以聽見他們開始用比較平和的語氣說起話來,顯然有了某種妥協或者說是解決之道。
“小弟,你真的要想清楚啊,如果你這樣去了,事情不知道會弄成什么樣子。”常云潔正在耐心地勸阻著她的弟弟,不過她的眼神深處卻有一種淡淡的嘲弄的意味。
“姐,你什么都不用說了,那個王八蛋,都欺負到我們常家頭上來了,難道我還要他在我頭上拉屎不成?總之,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常安奇強忍著憤怒說道。
“都怪姐,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你的……小弟,你還是放手吧,反正你對那個江倩已經沒有什么感覺了,現在有擁有的都是恨,你就姑且放過她吧。過去的事情就算了,沒有必要害苦自己,就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吧。”常云潔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心里面卻高興得不得了,如果他的弟弟真的白癡到去他自認為是可靠盟友的地方請人來對付那個叫張祈恩的明星的話,那他爸爸的臉可就真的是丟光了。
“姐,你知道我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別人對我好我會記一輩子,但如果敢害我的話,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他的,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常安奇確實有資格和實力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張祈恩或者江倩又有誰害過他,那兩個被他“人道毀滅”的保安有誰害過他?他不去害別人都已經夠好的了,還要說別人害他,實在是可笑之極。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姐姐也不想攔你,但你萬事要小心,多注意自己的安全,姐姐會盡一切能力幫你的。”常云潔對常安奇并沒有多大的恨意,曾經有段時間還可以說是溺愛,但是為了讓她的爸爸蒙羞出丑,她的弟弟是必須的犧牲品。
“姐,謝謝你。”常安奇有些感動地說道,迎接他的是常云潔鼓勵的微笑。
常安奇終于狠下了心,猛地點了下頭,然后在常云潔的注目下轉身離開了房間。這次常安奇的目標很明確,準備離開國內,去他認為能夠幫他大忙的地方尋找人手,一舉解決掉張祈恩。
看著自己的弟弟離開后,常云潔的臉上溫馨的真摯表情不見了,露出了陰慘慘的笑容,顯得那么地陰險,那么地讓人覺得可怕,就像一個邪惡的魔鬼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跌進地獄的底部受著無盡的折磨時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
第二天早上一早,常安奇便乘飛機離開了北京,前往日本東京,因為在那里,有他所認為的能夠幫助他的人,一個可以不用他出面便可以解決掉張祈恩的幫手。國內現在有龍組架梁,媒體也沒有全部控制在自己手里,父親恐怕也不會自己的報復行動,可以說是所有的計劃都要靠自己去完成。雖然這次去的地方是中國的世仇,尋求幫忙的更是可怕的魔鬼,但在他認為在共同的敵人面前,家仇國恨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現在把目光轉到美國,雖然身處異國他鄉,但是江倩既重新獲得了自由,又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了最親愛的人,這是她覺得最珍貴最值得自豪的事情。在得知家里人也安全無事后,她更加高興起來。雖然她恨過她的家人,可是天性善良的她還是原諒了自己的父母,畢竟從小到大,她就是這么溫柔可愛的一個人。
每一天江倩的除了去藝術學校和學校英語上上課外,另外的時間便是逛商店買一些日用品。逛完街回到家后,她便開始給我做飯熬湯喝。日子看似過得很平常,但這才是江倩所夢寐以求的生活:平靜而安逸,沒有人打擾,也沒有人威脅她做這個、做那個,不用擔心屈辱的一幕何時來臨,最主要的是可以和最心愛的人在一起,即便平常,也勝天堂。
而我由于沒有心靈的羈絆,再加上湯姆他們的合作,可以說唱片的錄制速度非常迅速了。這次邁克爾.杰克遜不僅為我們作了兩首歌,還親自和我們合作了一首,算是唯一一處與第一張專輯不同的地方吧。
又是一天過去了,星河滿天,曉風殘月,江倩此刻正依偎在我的懷里,享受著我溫柔的呵護。在江倩心目中,不管歲月如何變遷,只要待在我的身邊,躺在我的懷抱里,就是天下最溫馨最安全的地方。
激情過后,“我的小可愛,直到現在我擁有你仍然覺得是個夢……你是那么完美,總是讓我自慚形穢,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追求你的勇氣……我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苦了……”我聞著江倩秀發散出的淡淡的清香味道,附在她的耳邊用充滿深情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而江倩則半裸著身體,受用地躺在我的懷里,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江倩是那種看到了就想去拼命保護的女人,她的纖弱讓男人都不愿意去傷害他。當然常安奇那個畜生除外,他根本就不配當一個男人。
聽了我纏綿的情話,江倩心里滿是柔情。“答應我,你要好好待我一輩子,不離不棄。”江倩抬起頭噘起小嘴對我說道,而且還把兩個粉拳緊握,意思是我不答應就會受到的懲罰,我最喜歡老婆們向我撒嬌了,撒嬌是女人的天性,是男人最不可抵抗的力量。
“我會的,小親親。”說完后,我慢慢的把嘴向著江倩靠攏,慢慢的吻向了她溫柔的嘴唇。江倩雖然與我有了夫妻之實,但她仍舊非常害羞,雖然彼此都坦誠相待,但我深情的話語讓她突然有了一種初吻的感覺,臉上的紅暈很明顯,就像一個很害羞的女孩一樣。
有的時候女孩害羞會讓親吻有著非同一般的感受,而此刻我就有著異乎尋常的感覺。“我真希望我們就這要永遠在一起。”在溫柔的親吻后,江倩喘著小氣說道,望向我的星目中滿是濃情蜜意。
和夢瑤她們不同,江倩是我所擁有的女孩子中間顯得最特別的一個女孩,她的氣質清雅絕俗,容貌雖然比不上夢瑤,但加上她那纖弱的氣質,使得她有了一種異乎尋常的吸引力。不過,她的身體顯得有些虛弱,身材顯得過于苗條了,看來以后我得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才行。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又親吻了她的紅紅的嘴唇,享受著淡淡的清香的味道。
不出所料,她很快經受不住窒息的感覺心臟狂跳起來,我連忙送開她,輕撫著她的后背,讓她出一口大氣。我不禁有些奇怪,要知道她是學芭蕾舞出身的啊,她原本體質應該不錯的,要不然怎么上臺表演啊?可是現在就一個短短的舌吻都讓她有點受不了,估計和這幾個月來心情郁積無法疏解有關。當然,也有可能是由于她太過害羞或者是身體過于敏感的緣故,因為聽她講從小的時候起她的家教就很嚴格,在少年宮練舞的時候也幾乎沒有和什么男孩接觸過,唯一的一次求愛又被我拒絕了,所以此后她就封閉了自己,全力練舞,并在這方面有所建樹。現在被我這個索求無度的男人一開發,那身體產生的感官反應不讓她暈厥才怪。
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狂亂的心跳,江倩轉換了話題,“祈恩,你今天的工作進行得怎么樣了,還順利嗎?”江倩傾聽著我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緩緩地問道。
“還不錯,和邁克爾的合作的那首歌總算是結束了。這次和他合作的不算太好吧,依然是按照他的風格來錄制的,雖然我很喜歡他的歌,但是我總覺得不太適合我們的風格,錄起來也總有些別扭。可是湯姆他們卻是邁克爾狂熱的FANS,而且能和他們兒時一直到現在都是崇拜的偶像一起工作,這也是他們不能拒絕的誘惑。不過一首歌對我們整體的影響并不是很大,銷量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或許還可以借助一下邁克爾加入我們唱片共同演唱的噱頭來一點炒作的新聞。”我慢慢地說道,雙手在江倩身上游動,享受著那滑如凝脂的肌膚帶給我的致命的快感。不過我還有些話沒說出來,這次邁克爾.杰克遜似乎和我們合作上了癮,現在居然不想離開我們組合,準備在適當的時候插一腿進來。湯姆他們當然是非常歡迎邁克爾.杰克遜參加到我們的唱片錄制工作中來,但我卻覺得這對我們一直堅持的風格是一種挑戰。
“我相信你一定會再次取得更好的成績的。”江倩微笑著說道,眉眼間滿是溫柔。此事的她根本就沒提到湯姆他們,在她看來,我是最‘優秀’的,在她眼里只有我的存在,根本就看不到別人的努力。
“我會的,我會讓你為我驕傲的,我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緊緊地抱住江倩,胸臆中充斥這對她滔天的愛意。
女人有的時候顯得自私,那全是因為她深深地愛著另一個人。江倩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她自私只因為愛我,她盲目還是只因為我,而我卻差點沒有能力保護到她,現在想起我都覺得后怕。
增加我現在的實力是最關鍵的一件事,我不想每件事都去麻煩陳大哥,我現在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就應該為他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
就在我與江倩抵死纏綿的時候,在香港的漢文集團新天地報業公司收到了這樣一則消息:一個內地的高官的子女正在日本東京和日本的間諜機構接觸,動向暫時不明。
這則消息非同小可,而且得到電話的還是漢文集團下屬的新天地報業的《香江早報》的總編輯,這就更讓人玩味了。報料電話的號碼已經查出來了,是在首都的某一個區的街頭公話上打來的。
《香江早報》的總編電話除了漢文集團的高層知道外,外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這件事情足以說明這個問題的嚴重性。能查到他們電話而且還是在國家首都打出這個電話的一定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物。
鑒于情況復雜,總編在第一時間通知了嘉穎,而嘉穎覺得事情很嚴重,又立即知會了小雪和夢瑤。夢瑤和小雪接到了消息后,也覺得事情有蹊蹺,趕緊趕到了新天地報業大廈召開了報業集團內部的高級員工的會議,著手討論著所報料的這個情況發生的可能性和如果報道出去新天地集團乃至漢文集團將要承擔的風險。
“三位總裁,我不同意把這件事報道出去,對方既然知道我們這里的電話,這就說明他們的背景很不一般,很有可能是某些內地的閑散人員被我們的競爭對手收買后提供給我們的假的消息。再說了,告密者很狡猾,根本就沒有把那個高官的子女是誰介紹清楚,對于這個人究竟是誰,有什么樣的家世背景,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了解,也不知道實際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這一切如果只是假的,那我們所遭受的損失將是不可估量的。”新天地集團事業發展部經理羅志翔有些激動地說道。此君是天地集團的老臣子了,對集團有很深的感情,不希望在目前事業蒸蒸向上的時候出什么大的變故。
羅志翔的擔心也正是夢瑤她們三個的擔心,這一則消息乍看之下似乎是很誘人,可是這個消息事關重大,報道出來哪怕是對于主要人物匿名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一旦新聞是假的,并因此觸怒了中央的高層人物,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要知道媒體是國家控制的工具,如果將這個假消息曝光無疑于是和現任政府開戰,漢文集團所能得到的利益遠遠不如將會受到的損失。
只是現在夢瑤她們還不知道此人前次日本的目的,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就是拼盡了漢文集團的全力也會把這件事揭發出來,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以此來保護自己的愛人不受侵犯。不過這個消息沒通過也從一個側面保護了漢文集團,所以說這次的決定還是正確的。
“會議就到此結束吧,我們集團的所有報刊雜志都不刊登此次報料給我們的這則新聞的內容,也不會派專人去調查事實的真相,畢竟這是我們不能接觸的一個禁區。”看著眾人在自己姐妹三人面前不停地吵鬧,小雪終于作出了這樣的決定。高層內部的不團結很容易影響整個報業公司乃至漢文集團的發展,而且看來大家幾乎都不怎么同意刊登這樣的新聞,因此作出了這個最終的裁決。
而此時在日本東京,常安奇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在新宿一個高級的會所內,常安奇正在享受著日本的國粹“女體盛”。
“常君,多年不見,你過得還好吧?”一個男人擺出一副謙卑的樣子對常安奇說道。
“還不錯,你過得怎么樣,小丹?”常安奇微笑著說道,舉箸從女體的小腹上夾起一片旗魚送入口中。
“我現在的名字叫做安田武士,請不要叫我的中文名字了,我跟著我的夫人姓安田。”那個一副賤相的男人擺出一副自豪的樣子說道。
“操,這個孫子連自己的姓都不要了……算了,現在還有事需要他的幫助。”常安奇心里這樣想,嘴上卻說著:“安田兄,我來這里是有事需要你的幫忙,請你務必要幫我達成心愿。”
“常君有話請講,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對了,常君,不知道有什么事?”安田非常和氣的說道,心中卻有一絲詫異,不知道這位太子爺所求何事,以他都不能辦到的事情自己能夠辦好嗎?
常安奇身邊這位數典忘祖的敗類早年是內地某名牌大學赴日留學的一名普通留學生,中文名字叫肖丹,出生于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期。年前,肖丹在日本留學的時候碰到了來日本游玩的常安奇,從此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
那個時候的常安奇,由于父親常瑞林快接近中央的最高層了,生性不免有些飛揚跋扈,再加上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容易沖動的年齡,不知不覺間得罪了東京本地最大的黑幫——黑龍社。遠處異國他鄉,身邊的保鏢又被人滅了個干凈,常安奇一時間再也囂張不起來了,四處找地方掩藏,如果被黑龍社抓到,等待他的就只有被人宰割的命運。
而年前的肖丹尚未改宗易姓,可以說還是一個混得比較差勁的留學生。他是一個十足無恥的小人,把和自己一起來日本讀書的女朋友出賣給東京本地的某AV公司拍攝成人影片,而他自己則化妝成狗的模樣跟在這些畜生后面狂叫,惡形惡狀確實讓人發指。
肖丹無意中碰到了正在四處躲藏的常安奇,他的經驗告訴自己,常安奇絕對是一個貴人。于是他豁出命去保護常安奇,他只是賭一把,如果常安奇是那種恩仇分明的人,那以后飛黃騰達的日子便不遠了。
由于肖丹出賣女友拍攝AV,而AV公司就有黑龍社的背景,所以說他也算是黑幫眼里的熟人了。不過雖然一再向那些人求情,但他也被黑龍社整了個半死,喝尿吃屎無所不做,甚至還將自己漂亮的女朋友當作禮物送給了黑龍社的老大,終于求得了諒解。
當然這一切他都記在心里,期望這次投資能獲得最為豐厚的回報。
果然,常安奇把肖丹救他性命的恩情記得牢牢的,回國后給予了肖丹經濟上很多的幫助,最厲害的是還幫肖丹從金三角直接運毒到日本進行販賣。
借助著這樣的關系,肖丹迅速控制了本地一部分的華人黑幫,成為了黑龍社的外圍組織;隨后又由于常安奇注入的巨額資金,幫助肖丹擁有了一份不錯的基業,再通過他施展的種種手段,娶到了龜田株式會社社長的女兒安田涼子——一個長相很差很差的女人。
因為龜田株式會社社長安田龜孫只有這一個女兒,更重要的是他早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因此繼承家業的也只有她的女兒。
由于安田涼子長得很一般,其實說白了就是丑的嚇死人,根本就沒有人敢接招。而安田涼子也很可怕,稍微長得差一點的男人她又看不上眼,所以終身大事一直沒有搞定。肖丹花了一年的時間終于得到了安田家的信任,當然安田涼子這樣從來沒有怎么接觸過男性的女人從一開始便被肖丹騙得是暈頭轉向的。
肖丹成功地娶到了這位超級恐龍為妻,同時也隨妻家改姓為安田。然后這個變態的家伙便繼續和常安奇合謀做著非法買賣,賺取著巨額的利潤,并因此受到了日本右翼團體的信任。
隨便提一下這家龜田株式會社,這是一家在日本影響力非常大的卡通漫畫制造集團,旗下擁有很多專業漫畫家和動畫片制作公司,可以說是日本少年兒童的精神產品生產基地了。同時,龜田株式會社也擁有許多家明星周邊產品生產店,曾經一度是日本這個行業的大哥大,有著豐厚的利潤,但后來由于代言張祈恩產品的美國星空偶像公司的出現使得龜田株式會社的明星周邊產品店的生意是一日千里,很多訂單都被搶了去,原來收買的一些政府商務調查部門的官員也被美國星空偶像公司給收買了過去。有鑒于此,安田武士對主營張祈恩的周邊產品星空偶像公司恨之入骨,連帶著對張祈恩本人也有著深深的敵意。
“安田,我知道你最近和日本右翼勢力走得比較近,‘櫻花組’你應該很熟悉吧?”常安奇此話一出,把“它”嚇了一大跳。
“常君,你是知道的,我最多只是和東京本地一些小打小鬧的幫派有些關系,政治上的事情和我從來沒有任何關聯。”安田武士緊張地說道,他現在已經完全把自己看成了一個‘日本人’,因此對關系到日本右翼團體的事情顯得異常緊張。開玩笑,如今“櫻花組”在日本國內的名聲是很臭的,由于暗殺張祈恩一事,“櫻花組”受到的懷疑最多,而民眾攻擊得也最厲害,一旦證實和“櫻花組”有染,不用中國人出手,僅僅是那些激進的年輕人就夠他受的了。他可忘不了前一段時間發生在日本的數萬起謀殺事件,所有的行動都針對著和右翼勢力有染的人,而最終保護的目標卻是作為中國人的張祈恩,這也是安田不敢對付星空偶像公司的原因,他不想給人一種誤會,而這種誤會是會死人的。
常安奇臉色一冷,“安田,我不是開玩笑,我真的有事情需要你的幫助。你叫服務生把這個女人撤下去,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安田武士心里打了個冷顫,仔細又看了常安奇一眼,發現他嚴肅的樣子不像是在說笑話,不禁有些愣住了。要知道常安奇的父親是中國核心層的領導,而他現在卻跑到東京來找日本右翼團體幫忙,真不知道他在搞些什么鬼。
不過,安田武士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小人,可不想得罪眼前這個強有力的合作伙伴,于是連忙喚進服務生,叫他們把“菜”撤了下去,然后在常安奇的保鏢和安田的黑幫幫眾簇擁下離開了這個高級會所。
安田武士把常安奇帶到了他位于銀座的家里。這是一棟獨立式的歐式建筑,在繁華的商業中心銀座,算得上是一個奇特的風景。僅僅這棟別墅的地價,就值上千億的日元,這也是安田武士接近安田家的目的,錢和權,正是這個小人追求的目標。
“咦,你老婆不在家?”走進別墅后,看見房子里空無一人,常安奇有些奇怪地問道。
“她啊,去她朋友家里玩去了。”見常安奇臉上曖昧的表情,安田武士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是男人,沒有男人會忍受得了她的,就她那豬樣,也只有我才會做好事娶她。當然也不是什么知心朋友,就是那種花她錢的女性朋友。這個死八婆,一點都不知道幫我省錢,等那個老東西死了,有她好看的。”“它”咬牙切齒地說道,引得常安奇心里暗笑。
“怎么,心里從來就沒有一丁點喜歡過她?”常安奇早就從電話里聽說過“它”的老婆有多“優秀”,不過從來沒有看到過真人,現在聽他說得那么恐怖,不覺有些好笑。“好像看照片還是不那么丑嘛。”常安奇看著別墅里到處掛著的結婚照打趣道。
“通過攝像師精妙的化妝可以讓一個丑男變帥哥,也可以讓一個恐怖的‘異形’變成一個讓人看了不是太想發吐的生物。”安田武士無奈地說道,看來“它”是恨透了這個和“它”天天睡在同一張床上的讓人惡心的女人。
“難道她不知道你都說了她些什么嗎?我是說如果你在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說她的壞話她會有什么反應?”常安奇突然對這件事很好奇,反正找到‘櫻花組’是遲早的事情,先娛樂一下這位娶一只豬為妻的男人,看看他是怎么樣生活的也不錯。
“哎,我對她說中文有很多臟話,沒有日文那樣好聽,她便沒有去學,所以我罵人的時候用的都是中文,當她問起來的時候,我就說是贊揚她的‘美麗田嘆了口氣說著,顯然對這位‘美麗’的妻子還心有余悸。
“哈哈,那就好,要不然你不知道會挨她多少打。”常安奇忍不住狂笑著道,對這對夫妻奇怪的搭配感到很幽默。
安田武士很有耐心地忍受著常安奇的嘲笑,這樣強大的合作伙伴不是他能得罪的。雖然“它”的老婆的長相可以用“怪物”來形容,但日本女人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特點,那就是無論“它”在外面如何尋歡作樂,她都不但不反對,而且還非常樂意地讓“它”去嘗試不同的女人。只不過相對應地她的要求也很大,弄得“它”每次面對她的索取的時候都必須吃那種藍色的小藥丸。
待常安奇情緒穩定下來后安田武士才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好了,常君,我們先別說這些無聊的話題了。為什么這次來日本你突然要找‘櫻花組’幫忙,那可是日本有名的右翼團體啊,即使在日本國內名聲也相當不好。而且剛才我們所處的那個地方可是公眾場合,還是有人聽得懂中文的,現在日本的年輕人都很不可靠,你這樣會把我么都陷入到危險的境地的。”安田武士有些緊張地說道,說完后還特地站了起來來到窗前,看看有沒有誰跟蹤。
窗外花園的圍墻外面銀座商業區還是一如既往地繁華,人流熙攘不斷,并沒有特別礙眼的人物。
“怕什么,以你我的勢力,難道還怕一般人報復不成?”常安奇有些不以為然。
安田武士回到座位上,“你還不清楚日本的情況,現在的局勢有點亂,連日本的政府也不想輕易招惹那些瘋狂的年輕人,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點好。再說了,我和櫻花組也不是很熟悉,為什么會想到找我呢?”
常安奇有些不滿道,“安田,你這小子就別給我裝了,你那點破事還能瞞得了我嗎?我來這里找你真的是有事情。我要你幫我立即聯系到‘櫻花組’,我想請他們幫我除掉一個人,同時也是你很想除掉的人。”說到這里,常安奇眼中射出凜冽的寒光。
安田武士心中一寒,“它”知道眼前這位二世祖的為人,常安奇想要完成的事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完成,而且沒有把握的事他是從來不會做的,不過“它”不知道是什么人是“它們”共同的敵人。
看見安田武士眼中疑惑的眼光,“我想除掉的人是張祈恩,我想你也很愿意吧。”常安奇大聲的說道,聲音中滿是憤怒,顯然一提起這個名字,他就有無窮的憤怒。
“張祈恩”這三個字也是縈繞在安田武士心中除之不去的惡夢,僅僅這三個字代表的意思就搶走了龜田株式會社明星周邊產品生產店百分之五十多的生意來源,讓他失掉了很多生意,影響了會社的主體營收。如果不是一直和常安奇有來往的白粉生意支撐,龜田株式會社絕對不會像現在這么風光。
不過敢于侵犯“張祈恩”的人的下場安田武士是明白的,日本狂熱的民眾絕對不允許對這個年輕人有一絲一毫的侵犯,一旦被人發現,那絕對是一場噩夢,不僅僅是生意上的噩夢,而是人世末日的噩夢。
“常君,你詳細地告訴我,你怎么和那個明星產生的矛盾,非得要讓他死?”一切還是小心為妙,安田武士知道一旦真正和‘櫻花組’掛上了鉤,事情一旦曝光,那將面對的下場是什么,它不想失掉這么多年來辛苦打拼來的基業。
“原因很簡單,張祈恩在某件事情上得罪了我,讓我光輝的人生旅途蒙了羞,我非得要讓他死不可。不過他在世界上還是有一定的知名度,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所以才想到找‘櫻花組’幫忙。前一段時間我聽說日本人的右翼組織也找過他的麻煩,我想由他們去動手簡單一些,我將盡可能地在美國屬于我的勢力范圍內給他們提供一些有益的幫助。”常安奇并沒有說出具體的事情是什么,畢竟被女人甩了不是件體面的事情。不過此刻顯然他的自我意識產生了作用,常安奇開始幻想著張祈恩在黑漆漆的槍口下求饒的場景,不自覺地微笑了起來。
此時安田武士正在做著最后的思考,如果把常安奇的請求通知‘櫻花組’,那自己現在的一切就有可能失去。要知道這可是搏命的事情,不管成敗都有無窮的后患,一旦被狂熱的日本民眾知道的話,“它”不僅就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甚至連“它”的命也會失去。而且,一旦“櫻花組”出了什么意外,這筆糊涂賬也要算到“它”的頭上,這簡直就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啊。
“怎么樣?怕了嗎?你放心,在美國我會給‘櫻花組’提供一切必要的幫助,保證他們比以往有更多的成功機會。再說了,如果‘櫻花組’努力了而真的不行的話,你可以馬上離開日本回到中國來,這樣也可以避開日本民眾或者是‘櫻花組’的迫害,我會給你提供一個避難所。對于真正的朋友,我可是從來不會吝嗇的,而且你回來有我的關照照樣可以一展拳腳。”常安奇把未來的一切規劃得很好,而且語氣間也是分外輕松,仿佛沒有任何后患,讓安田武士怦然心動。
常安奇見安田有些動心,繼續加大了心理攻勢,“如果你想出人頭地,想贏把大的,是必須狠下心去搏一把的,不拼就沒有機會,你也想把你公司明星周邊產品這塊老產業奪回來吧。那個星空偶像之所以在全日本甚至是全世界都這么火,和他們主打的‘張祈恩’這張牌分不開,只要張祈恩一死,星空偶像公司必然一蹶不振,你也就可以趁機收復失地了。還有,我可以幫你想辦法把安田龜孫那個老東西搞死,那整個龜田株式會社不就是你的了嗎?再說了,那個明星是‘櫻花組’和我們共同的敵人,我想他們也不大可能會任由他這樣一直順利地發展下去吧?要知道他幾乎已經控制了整個日本的年輕人。你幫‘櫻花組’達成心愿,他們會很感激你的,到時候你在日本政府心目中的地位遠非今日可比了。”常安奇詳細地分析著眼前的情況,讓安田武士心癢難耐。
“好吧,那我就照你說的做,我馬上幫你聯系‘櫻花組’,不過你也不要忘了你的承諾。”安田武士沉浸在對未來的憧憬中不能自拔,決定無論如何都要盡力拼一拼,如果搏到了,那他就真的可以徹底地翻身了,不僅和常太子的關系好了一層,在日本政要和右翼勢力中也能說得起話,地位與現在絕對是不可同日而語。“它”清楚地知道如今的日本右翼勢力對張祈恩是恨不得飲其血食其肉,不過出于種種困難,這段時間都沒有具體的行動。估計這次的消息會給他們注入一針強心劑的,畢竟有中國的高層人物,行動勢必要比自己獨自單干順利得多。
“安田,你的決定非常好,我以有你這樣的朋友而驕傲。對了,我還有事,得先離開日本,你找到了‘櫻花組’的人再打電話聯系我,我會幫助他們安排在美國的具體事情,務必要讓他們對張祈恩一擊而中。”常安奇聽到安田的回答異常高興,他知道面前這個人是無法拒絕他的要求的,畢竟‘它’還有許多事情要依靠自己。再說了,這對于整個事情的三方來說都是互利互惠的,他們也沒道理會拒絕。
在辦妥了日本的事件后,常安奇一臉高興的乘飛機趕回到了北京。
常安奇離開日本四個小時以后,在東京的一個地下鐵路站臺內,安田武士正在努力辨認、著方向。要知道‘它’是經過多方面的聯系和身份確認后,才被人介紹到這里來的,因此對這里的環境并不是很熟悉,需要自己努力才能真正找到‘櫻花組’的總部所在地。
這個地鐵站處于東京城郊,站臺的兩邊各有一條水泥路通往深不可測的遠處,據說這是專為修理鐵路的工人留下的。在向左邊那邊小路走了一個多小時后,來到了一處與其他地方似乎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段。這路旁的墻壁中間有一道暗門,外表和一般的墻沒什么區別,不過最重要的卻是在陰暗的角落有幾乎常人看不見的按鈕和身分識別卡槽。
在做完必要的手續后,墻壁緩緩向兩邊打開了。安田向左右望了望,這才跨了進去。門緩緩地又關上了,在靠攏的一剎那,發出沉悶的響聲。
這是一個構造復雜而且分布極廣的地下王宮,可以用“恢弘壯觀”這一個詞語來形容。
這里便是‘櫻花組’在東京的總部,也可以說是全日本的總部,‘櫻花組’幾乎所有的高層人物都在這里辦公,處理一些必要的事務,所以說這里就是‘櫻花組’的中樞神經。不過現在是凌晨兩點過,‘櫻花組’重要的人物幾乎都已經回去休息了,留下來的只是一般的值班的成員,當然負有特殊使命的官員除外。
“你好啊,安田,怎么這么晚才來?我可是接到通知很久了,想不到你來得這么遲。”一個打扮非常暴露的女特工伸出紅艷艷的舌頭添了一下上唇,眨著眼睛對“它”道。
“荒木小姐,我是第一次來這里,所以來得有點晚。請問相田先生在嗎?”安田武士不敢直盯著這位性感的日本女人看,低下頭非常客氣地問道。在這里,“它”可以說是根本沒有任何身分可言的,除了提供情報的時候勉強還算得上是個人物外,其他時間都是被呼來喚去的對象。
“他在會議室等你,你快點去吧,他還急著回家休息呢。”看著安田表現出來的一副“懦弱”的樣子,那個妖艷的女人頓時對“它”失去了興趣,不屑地沖著“它”翻了翻白眼。“這個男人一點應有的男子氣概都沒有,怪不得中國人幾億人在二戰的時候會被大日本皇軍的兩百萬關東軍打得到處亂跑……”這是這個女人對于眼前所看到的表象的唯一理解。
安田自然不知道這個美麗兼風騷的女人在想些什么,“它”只知道以自己的身份還不配占有這個女的,據說這個女人的身體雖然號稱‘櫻花’總部的公共廁所,不過獻身的對象都是‘櫻花組’的精英分子,或許只有這次立了功后才可以享受她那美妙的。
安田邊想邊在荒木小姐的帶領下朝會議室走去。這個巨大的地下宮殿占地極其遼闊,而且一共有五層之高,每一層的深度約為十米左右,可以說是極為龐大的建筑群落了。
整個地下基地用千門萬戶來形容不為過,不過主要的部門分別為資料分析部、人員休息部、武器裝備部和戰略布置部,此外就是一些會議室,可以說整個地下建筑群落就是一個完美的地下指揮中心。
安田跟著荒木小姐一路來到了其中的一間會議室外,輕輕地敲了兩聲。
聽到了叫“進來”的聲音后,安田武士才慢慢地輕輕打開門進去,而荒木小姐卻轉身離開了。
還好,會議室內有安田武士想要找的人,安田心里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哈依,相田先生。”安田武士說完后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那個叫相田的中年男人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安田君,你提供的消息是不是真的,確實有人要幫助我們對那個張祈恩展開獵殺行動?”相田對于張祈恩一直就充滿了刻骨的仇恨,由于此前刺殺行動的暴露,讓‘櫻花組’顯得很被動,在民眾心目中也成為了過街老鼠。他現在唯一的興趣就是把張祈恩給活生生的解剖了,這樣才能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哈依,這次是千真萬確。要知道給尊貴的武士們提供幫助的,是隔海相望的那個國家里面擁有非常大的權力的人。這次是因為張祈恩觸怒了他,他才專門來到這里請求我們大日本的精英幫助的。”安田說話的時候抬著頭,但眼睛卻望著地下,顯然他很懼怕眼前這個中年人。
“一切搞清楚了嗎?他為什么需要我們的幫助,你不是說他擁有很大的權力嗎?為什么一個沒有什么實權的明星也搞不定,中國人不是最會搞政治斗爭的嗎?”相田問這么多,只是想確認一下那個人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值不值得這次不顧日本政府的警告冒這么大的險去對付這個自己早就想對付的年輕人。
“他在中國國內的權力非常大,他就是號稱‘華夏第二家’的公子哥,擁有很多的特權。但是他目前直接能調動的人手并不多,畢竟他還要顧忌他老子的形象,還有他無法把媒體控制完,至少中國香港的媒體他就沒辦法控制,所以小心謹慎也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一旦被查出是他派人動手干的,對他和他的家族沒有任何好處,因為這個世界上不僅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國民崇拜張祈恩,在中國國內張祈恩也是很有名氣的。無故殘害一個國際名人對他們家族無異于滅頂之災,所以求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相田先生,如果我們幫他完成了這個心愿,以后他會給我們提供很多的幫助,可以說在我們所憧憬登陸的那個國家,他們家的勢力應該是排在前兩位的。”安田武士這條“狗”,已經完全把自己當作日本人來考慮問題了。
相田的眼睛在不停地轉動著,這表示他在思考問題。他一直就很想除掉張祈恩,但是此前的行動讓他蒙羞,不僅損失了兩個頂尖的小組,夸張的是其中一個小組的成員還全部是死在日本自己國民的手上,確實讓他有觸目驚心的感覺。被所保護的人殺死,這是日本現在國內最瘋狂的一幕,而這一幕卻活生生地擺在相田面前,讓他做決定前不得不分外謹慎。而且,他還清楚有一股很強大的勢力在幫助張祈恩,要不然一些事情就不好解釋。
但相比于冒的險,顯然收獲會更大。這次不管刺殺行動成不成,都可以借機要挾那個中國國內的,以后在中國內部就多了一個有用的棋子。相比于幾個櫻花小組,這樣的間諜顯得有用得多,所以說事情還是值得嘗試的。
“好吧,如果事情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我決定派出人手。不過這個人一定要在美國給我們的人手提供必要的情報和掩護,在一些細節上也需要他的幫助,希望這次能夠一舉成功,殺掉張祈恩這個眼中釘。”
“我愿意用生命做出保證,我所介紹的這個人真的可以給我們所展開的刺殺行動提供最大限度上的幫助,我們一定可以達成心愿,讓大日本的國民從張祈恩營造的‘魔咒’中解脫出來。”看出相田已經做出了決定,安田武士信誓旦旦地表示道。
相田也被安田感染了,“看來這次只要再次出動一個完整的刺殺小組便可以完成此任務了,而且事成之后我們還有了要挾的本錢,真是一舉多得的好買賣啊!”想到這里,相田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來。就這樣,又一個卑鄙的行動即將再次展開,而我們的主角現還不知道將會面對著一個什么樣的情況。四不過三,張祈恩能躲得過這次劫難嗎?他會用什么樣的行動來對付這場挑戰,讓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