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倒是說話啊,你要急死靈若嗎?”靈若看到丁依詩這幅模樣,不知道這段時間丁依詩在皇宮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心中擔憂的不得了,眼淚汪汪馬上哭了出來。
丁瑜希一看到她這樣,頓時樂了。
該!叫她總是拿出那一副狐媚樣子勾引熙王爺,還掌握了府中所有大權,連她們每月月銀都開始克扣,簡直是惡毒。
看到她這幅模樣,就知道在皇宮之內一定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想也知道,太子那樣大排場的把她帶走,要的就是定一個什么罪名給她,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她,只要不連累將軍府,管她什么罪名,管她死活?
可是,為什么她一個人回來了,身邊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看到。
這不應該是一個對一個罪犯該有的對待,她現在應該呆的地方應該是天牢才是。
丁瑜希一腦袋的疑問無處解疑,“這還用問么,你家小姐一定是被判個什么死罪之類的,這是回來和你做最后的道別的。”
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的丁瑜希從靈若的背后冒了出來,看到丁依詩這個樣子,她真是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心中那叫一個痛快。
“你胡說,小姐這都已經好好的回來了,怎么可能被判了死罪。
小姐,小姐,你回答我啊,你告訴我二小姐說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一路從鬧市走出來的丁依詩的耳中被吵習慣了,靈若和丁瑜希的出現也沒有讓她從她的個人世界中走出來,直到靈若那若有若無的哭聲傳出來的時候,她才回了神。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她已經回到了將軍府的門口。
靈若和丁瑜希兩個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在這里爭論不休,待回過神來一聽才知道,是在爭論她有沒有被判死刑的問題。
“為什么要被判死刑?傻丫頭,她說什么你都信。
我是被太子抓出去的沒有錯,但是到了皇宮之內,皇上明察秋毫,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但沒有懲罰我們,反而給爹爹拿了好多補身子的藥材,說是稍后就會送到。”拋開了迷茫,丁依詩又恢復了正常,這讓剛剛那個鼻涕蟲靈若看到,馬上止住了眼淚。
“吹吧,等一會兒就知道皇上是不是真如你所說的,饒過你一馬,還賞賜珍貴的藥材,這樣天大的恩賜怎么會到你的身上。
癡人說夢。”說完丁依詩,她轉身扭頭就往王府里面走。
丁君光醒了,趁著外界現在都不知道,抓緊時間在府中養(yǎng)傷。
這也是她在丁君光面前表現的最佳時機,表現的好,她還是有望能回到以前的待遇的。
“嗚……小姐,你可擔心死靈若了,這么久不會來,我真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若是……若是……人家也不活了了。”
靈若對她的真心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只不過這關心的方式讓她有些接受不住,眼淚攻勢從來就是弱體的表現,她還是不太適合。
“好了,趕緊進去說吧,我現在又累又餓,就想吃你做的一口酥。”靈若人是比較大線條了一些,不過做點心的手藝那是一頂一的,贊爆了。
“好好好,小姐想吃,我這就給小姐去做。”一個轉身,靈若就不見了,這丫頭竟然是提著輕功去的。
丁依詩心中泛起絲絲漣漪,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丁君光依舊躺在那床上,不過他沒有睡覺,而是焦躁不安的躺在那里等著丁依詩的消息。
在一旁的還有二夫人,三夫人,丁瑜希等等,基本上能像的的府中的人都在這里面能看到,平時感覺很大的臥室這時候看來竟然有些擁擠。
“詩兒,快過來,跟爹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丁君光半躺著身子,一手伸出來招攬丁依詩。
不得不說丁君光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那么重的傷口才修養(yǎng)了幾日,就開始奇跡般的愈合,速度讓人咋舌。
現在丁君光的氣色很不錯,臉上見了紅潤的顏色,精神狀態(tài)也好轉了許多。
丁依詩湊上前去,對于這個爹,她本人其實是有些喜歡的,可能是前世殺手生活的影響,就連她這一世都比較喜歡硬漢,丁君光正是從戰(zhàn)場殺回來硬漢的典型人物。
“放心吧,爹爹,只是一場誤會。”丁君光哪里是這么好糊弄的主兒,看出來丁依詩在這么多人面前不想提及此事,就把他們全都支了出去。
確定外面沒人后,丁依詩詳細的把整件事情全都告訴了丁君光。
“爹,那日刺傷你的刺客很可疑,你怎么這么確定是太子身邊的人?”丁君光醒來的前幾日是精神狀態(tài)不好,有些事情不好問,后期卻是太過于忙碌,忙的沒有時間問。
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絕佳的機會,丁依詩一股氣的問出了一直壓在心底的疑問,這對她來說很重要。
“說起來還是你娘救了我的命啊!”丁君光的眼神優(yōu)柔而深遠的看著她,卻又不是看著她,更是透過她看著其他的東西,許是她娘親的影子。
“我娘?”顧研若不是已經死了好多年,現在已經變成灰了吧,難道丁君光還沒有清醒?
“是啊!那天晚上,我在房里看著你娘娘親時候的畫像,回想著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是多么的美好。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我睡得很晚,還沒等睡熟,那刺客就進來行刺我。
驚醒了淺眠的我,這才僥幸撿回一條老命。”
聽到這里丁依詩恍然大悟,這老頭,話不說清楚,跟講故事的吊人胃口,原來他緬懷顧研若時間太久,導致失眠才撿回性命,說是被顧研若所救也不無道理。
“原來是這樣,這倒也是娘親的功勞,想不到娘親已經走了這么長時間,還在惦記爹爹,關鍵時候還是娘親救了爹爹。”既然丁君光已經認定,那她就順水推舟。
顧研若在丁君光心中的地位越堅固,她在將軍府的地位也越穩(wěn)固,兩者是成正比的。
一個現代的殺手,來到古代之后,沒想到也學會了些許心計手段。
“我之所以這么肯定是太子動的手,一是太子有這樣的動機。
前些日子太子發(fā)現熙王爺與咱家交往過密,找了個理由叫我過去,暗示我投靠他,我并沒有答應,這就是他的動機。
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個刺殺我的刺客我曾經在太子那里見過,是太子的得力助手,若不是那天我拼死揭下他的面罩,也不會看到他的真面目。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想來就是太子一手安排的,想要殺人滅口,誅我九族,這樣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陰謀了。”
原來在這件事情的背后還有著這樣的淵源,不過這也和丁依詩猜想的差不多,只有利益和金錢才能趨勢這樣人如此的瘋狂。
丁依詩想了想那日刺客的怪異行為,最后還是決定告訴丁君光,畢竟是家事,還是讓這一家之主做決定比較好。
“爹爹,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告訴你。”丁依詩凝重的深情讓丁君光心中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那日刺客刺傷你以后逃逸,與你大戰(zhàn)后已經反應緩慢,想來已經是受傷了,秦文秦武和家中侍衛(wèi)奮力去追,已經占有優(yōu)勢的時候,刺客忽然不見了,不見得地方正是老五丁鈺依的院子里。”
丁依詩沒有再說,意思已經很明顯,身負重傷的刺客沒有被抓到,一定是有人暗中相助,而刺客能在丁鈺依的院中消失,就說明她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