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59 他的一生太完美
vip59他的一生太完美
祭很滿意地笑了,從來都沒有想過,當寧凝珂真正待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會那么開心那么高興,還有,那么的滿足,仿佛,有她在,這就是一輩子。
他羨慕靳天宇,羨慕靳天宇可以那么正大光明的擁有寧凝珂,羨慕靳天宇的身邊永遠都有寧凝珂,而他,什么東西都沒有,只有一群底下虎視眈眈的老家伙,還有對他來說沒有半點欲/念的儲君之位。
寧凝珂吃得差不多了就不吃了,祭皺了一下眉頭,并沒有強迫寧凝珂吃下去,她愿意吃都已經很不錯的了,所以他不想太強求寧凝珂一定要全部吃完。
“吃飽了?”祭微笑著。
“廢話。”寧凝珂沒有好語氣地說著,拿過桌上的濕毛巾擦了擦嘴,便要起身走人。
祭依舊笑著,寧凝珂只覺得祭是個神經病,沒事老笑,知道他帥氣,也用不著這樣顯擺。
起身又將寧凝珂抱起,不顧寧凝珂的掙扎叫罵,直接抱上了樓,還是剛才的那間房間,將寧凝珂放在床上,便搬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一瞬不瞬地盯著寧凝珂。
寧凝珂拉起被子,翻了個身便不再理會祭,現今她最應該做的就是讓自己養精畜銳,然后想辦法逃出這個鬼地方。
很久,祭確定寧凝珂是睡著了,才幽幽嘆了一口氣,她可能真的不記得他了,真的吧……
起身,神色又恢復了一片冰冷,拉開房門就出了去。
寧凝珂睜開沾滿霧氣的瀲滟鳳眸,回想了方才祭的那一聲嘆氣,心生懷疑,卻沒有敢讓自己繼續往下想去,沒有為什么,只知道心底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對自己說,不要繼續想下去了,會沒有好處的。
再次回到甲板上,甲板上多出了一個男人,身子一身墨綠色的西服,正靠在欄桿邊上享受著海風溫柔地撫摸臉頰。
“黑澤。”
黑澤治也轉過身,露出一張有棱有角的俊臉,整張臉就好似是被上帝精心雕刻一般,找不到一絲的瑕疵或者不完美。
“看緊了被你帶上來的那個女人,不要讓她碰見到凝珂。”祭冷著語氣說道。
那個叫秦薇的女人,他已經讓人去調查過了,的確是靳天宇的妹妹,如果讓秦薇見到寧凝珂,后果必定是無法想象的。
他不能失去寧凝珂,絕對不能!剛剛才得到的幸福,他再也不會讓她溜走,更加不會讓她再回到那個叫靳天宇的身邊!
放在欄桿上的手驟然緊握成拳,身上散發出來的森冷氣場讓人畏懼。
黑澤治也復雜地看著祭,冷淡地回答,“嗯,知道。”
他們是好兄弟,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已經做過了一次對不起祭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再做第二次,所以,這一次他決定要幫祭,幫祭留住寧凝珂。
一個女仆匆忙跑上了甲板,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急忙說道“黑澤先生,祭殿下發生大事了!”
祭眉心一壓,出聲問道“什么事?”
“就要入關了,但是海關不讓放人,說是m國有了新的制度,不再破格讓外人在特定的時段進去。”
黑澤治也挑了挑眉頭,望向祭,再詢問祭的意思。
祭沉默了一會,沒有一會,抬起頭,拿過被他脫下放在欄桿上的西裝外套,對女仆說道“我隨你下樓解釋,黑澤,待會你們先走,我和凝珂后走,最重要的是,不要忘記了我剛才和你說過的話。”
祭和那個女仆下了甲板,黑澤治也緩緩收起了視線,從褲袋里舀出手機,放在耳邊,靜候那邊的聲音。
“好好照顧我的女兒。”
是靳北堂的聲音!
黑澤治也輕輕皺下眉頭,對靳北堂的話沒有任何意見,誰叫兒時他曾被靳北堂救過,現在是他還靳北堂一個人情的時候了。
并非是靳北堂硬性要求黑澤治也一定要娶秦薇,而是,他自己要求這樣做的,因為,他沒有什么好報答,惟獨他這一生,反正他對他的人生沒有什么感覺,活著也是行尸走肉,和一個死人沒有什么區別。
那邊漸漸沒有了聲音,黑澤治也突然出聲問道“難道你就不擔心寧凝珂嗎?”
“這不是我要擔心的事情,而是我兒子擔心的事情,寧凝珂是他的女人,他既然已經長大了就應該要知道什么事情都要自己竭力去完成,我沒有必要去幫他,他這一生過得太過順利完美,沒有經歷過什么,既然活在人世,他就應該學會嘗到苦頭。”
靳北堂的話一直回響在耳邊,直到通話都斷了,黑澤治也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的苦頭已經嘗了那么多,幸福的事情一件都沒有,靳北堂的話是在喻示著他一些什么嗎?
游輪靠岸了,黑澤治也帶著秦薇強行離開了這里,先行進入了m國。
映入秦薇眼簾的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國家,藍天白云,綠草茵茵,偶有微風拂過,帶過些許混著新鮮泥土的空氣,深深地呼吸一口,都仿佛能夠聞到小草的味道。
秦薇很喜歡這里,閉起水靈的眼睛,感受著這里的美好。
站在一旁的黑澤治也唇角露出一抹輕得讓人不可察覺的笑容,帶著寵溺還有溫柔,但一切,他都沒有察覺到。
秦薇睜開眼睛,轉過頭,正好與黑澤治也的視線碰上,飛快地轉移視線,臉蛋微紅,想起這幾日來黑澤治也對她的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心,微微悸動著,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不過,又生生被秦薇壓下了心底。
黑澤治也走到秦薇跟前,菲薄的唇微啟,“走吧,待會還有人要過來,你不方便見到他。”
“為什么?”
什么人她不方便見到的?
“知道那么多對你沒有好處。”黑澤治也冷冷地瞅著秦薇,面對秦薇因為疑惑的萌樣,心,劃過一絲很怪異的情愫。
秦薇知道每每黑澤治也冷了臉色就說明他已經不想多說了,所以她也不多做強求,聽了他的話便是,總之,她是一定會找機會離開這里的,不過,為什么她感覺這里,好像是哪里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