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宇撲哧一笑,惹得寧凝珂臉微紅,她皺眉,“笑什么?”
“你很狼狽。”靳天宇邊笑邊說道。
寧凝珂很不好意思,她微窘,“我去找件衣服換掉。”
“去哪找?偷嗎?”
寧凝珂,“……”
就知道他那張嘴里吐不出象牙!
“去我家吧。”靳天宇止住笑意,認(rèn)真地對寧凝珂說,再說,他很討厭看著她為別人披上婚紗。
寧凝珂冷笑,“別的女人的衣服我向來不穿。”
“我妹妹的。”說到此,靳天宇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傷痛,那痛,仿佛也要將寧凝珂感染。
“你,妹妹怎么了?”她本不想過問他的事情,可她是第一次見靳天宇流露出這樣的神色,她不免好奇心萌動。
自她和靳天宇認(rèn)識后,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靳天宇。
靳天宇稍抬眸,望著寧凝珂有一種安心。
“沒什么!”語畢,靳天宇幽藍(lán)的眸子劃過一絲狠i,莫原,你是何德何能,能夠?qū)⑺莻€冰封了十多年心的妹妹傷的如此深?
寧凝珂不知該說些什么,她做不到看到這樣悲傷的靳天宇,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在他的薄唇上留下淺淺一吻。
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心跳,快了幾拍,整個人,就猶如在熱鍋里翻騰。
寧凝珂不自覺地別開了臉,“只是想你開心點,還有,謝謝你。”語畢,她羞澀地低下了頭。
靳天宇不可思議地望著寧凝珂,沒想到她竟會主動吻他。
倏然,走廊都安靜了幾分,時間如同停止一般,停留在這一刻。
靳天宇低笑,他扣住她尖細(xì)的下巴,強使她的視線對準(zhǔn)他的眸子,“你這是愛上我了?”
寧凝珂別過臉去,冷笑,“別胡思亂想了,我不可能會愛上你的。”
“希望如此。”靳天宇喃喃自語。
他有時候真的很矛盾,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孩子就是從自己身上割下的肉,可他卻要了她孩子的命,這,無疑是一種致命的傷害。
他總在矛盾著不如就放過寧凝珂,他知道,她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脆弱地不堪一擊,可,他只要一看到薛梓淇病發(fā)時痛苦的摸樣,他就無可奈何。
他有一時間的走神,寧凝珂怎么叫他,他都沒有理會。
直至她碰了碰靳天宇的手臂,他才回過神來。
“不是說要去換衣服嗎?”她很討厭自己一身婚紗,總覺得沒有什么安全感,生怕遇上什么人,然后她會被這累贅般的婚紗害死,穿著婚紗不好打斗。
“那走吧。伯母應(yīng)該沒有那么快出來,可以不用擔(dān)心,傷筋動骨啊,這不得要休息養(yǎng)病個一百來天。
靳天宇帶著寧凝珂回了家,這家別樣的大,寧凝珂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萬一他家里有人怎么辦?
走到門口時,寧凝珂就猶豫地停住了腳步。
靳天宇仿佛洞悉她的心事一般,牽著她的手,“放心吧,我爹地媽咪都很好人的,我妹妹在G市養(yǎ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