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生日主人的身影,蘇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要了杯紅酒喝了一口。這時看到了白蕓,一身服務員打扮,正在吧臺幫助調酒師制作酒水,見到蘇南看她,對蘇南微微一笑。
不大一會兒,黃瑩從樓上走了下來。身著一身大紅旗袍,旗袍是最能體現女人婀娜身材的服飾,但同時也是對穿著者形體要求最高的服飾。它需要穿著者有高挑的身材,適宜的豐滿度,長長的脖頸,如果再有一幅靚麗的容貌當然更好。而這些正好是黃瑩的長處,再配上那水汪汪的雙眸,讓人迷失。
四周望了望,然后向蘇南走了過來。拉著蘇南的手,回頭就向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等我干嘛?”
“等你把壽星領出來給大家見面呀!本來該她爸爸來做的,可是她父母都在上海。”黃瑩邊走邊解釋了一句。
“不是還有金總嘛!”
黃瑩回身,白了一眼蘇南:“喲,你不愿意嗎?”
“愿意。”
“那就別廢話。”
兩人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進門一看,金雅茹和徐琳姐妹花挽手而立。
金雅茹穿著純白色的晚禮服,高挑的身姿,顯得那么成熟端莊。長長的裙擺帶著道道折痕,無袖束腰的設計更是讓她那高挑身姿顯得淋漓盡致。胸前是V字領開口,胸口雪白的肌膚展現出來。間或看到一道誘人的深溝。白色晚禮服,幽雅高貴的氣質,同時象征女性潔白無瑕的品質。
徐琳身著淺粉的公主裙,秀發披在腦后,一雙水眸忽閃著。頭上還帶了一個公主冠。打扮可愛不失高貴。可能是身邊有兩個成熟美艷的尢物,所以選擇走可愛路線,淺笑的面容,帶起兩個小小的酒窩。
見到蘇南,也是秀目一亮,伸出小手對蘇南輕聲說道語:“拿來吧。”
蘇南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
徐琳以為蘇南沒有準備,叫嘴一嘟:“你不會沒有準備吧。那我不出去了。”
蘇南這才反應過來,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送上:“可愛的精靈,你是上天帶來的驚喜。送上我最真誠的祝福,愿笑容常留你的臉龐,快樂永駐你的心間。美麗的天使,生日快樂!”
徐琳笑容重新回到臉上,打開盒子一看,淡藍色的光芒,讓徐琳可愛中透出一份圣潔。徐琳激動的取過項鏈,對金雅茹說道:“表姐幫我帶上看看。”
金雅茹幫徐琳帶上項鏈,頓時整個人氣質更盛。徐琳上前一步,挽起蘇南的胳膊,并揚起小臉,在蘇南的側臉輕輕一吻。
“謝謝你蘇南,你的禮物和祝福我都很喜歡。”
黃瑩打趣道:“還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呢!”徐琳被說的臉上一紅。蘇南還在回味著剛才的親吻,考慮回去要不要洗臉。
一行人來到大堂,黃瑩和金雅茹兩人坐了下來,蘇南和徐琳攜手上臺,徐琳松開蘇南的手,對著滿堂的親客說道:“晚上好,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的慶生晚會,我愿把我的快樂帶給大家。讓大家和我一起渡過一個最美麗的夜晚。請大家盡情的HAPPY吧。先由我和我的騎士為大家獻上第一支舞蹈。”說完二人走到大堂中間,舞動起來。
這可苦了蘇南,美好的觸感,還有少女的幽香,都讓蘇南情不自禁,還要打起精神,以免出錯。
這還不算,徐琳靠著蘇南軟語起來:“今晚是我二十歲生日,也是第一個沒有和父母一起過的生日,在家的時候,爸爸對我說,孩子長大了,就要高飛,飛的更遠,飛的更高,到那與天相接的地方,才能感受到愛與被愛的美麗。所以我想著過一個很特別的生日,讓表姐幫我準備了這場晚會,并邀請了你做我的舞伴,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我很樂意!”蘇南回答到。耳邊的熱氣讓身體燥熱不安,冷汗流了下來。
“我感覺到了。嘻嘻。”說著向下一瞟。
蘇南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在一支舞很快結束了。蘇南告罪一聲,走進洗手間,洗了個冷水臉,才清醒了許多。
回到大廳,在徐琳身邊坐了下來。黃瑩看著蘇南狼狽的樣子,甚感有趣,不由笑了起來。蘇南又分別和徐琳黃瑩跳了幾支舞,坐下準備休息一會兒。
這時幾個人走了過來,原來是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其中一個領頭的舉起手里的酒杯,對徐琳道:“徐小姐,生日快樂。我敬你一杯。”
徐琳笑著說道:“張總客氣了,不過小女子不勝酒力,就讓我的伙伴代我喝一杯吧!”說著拿起桌上的紅酒遞到蘇南手上,蘇南只好接過,對張總說道:“張總我敬你。”然后滿飲了一杯。
如此開頭,不知何時能收尾,來敬酒的一個接著一個,蘇南頭也越來越大,這樣下去,神仙也擋不住呀。連忙尿遁了出去。愛誰擋誰擋去吧。
走到后院準備醒醒酒,微風一吹,酒氣上涌,腳下一陣虛浮。看見不遠處有張躺椅,就躺了上去,卻見旁邊張躺椅上也臥著一個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原來是金雅茹。
此時金雅茹也正看著蘇南,從蘇南到院里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看到蘇南步子不穩,知道他喝了不少酒,又好氣又好笑,好氣的是這喝多了還知道逃跑,好笑的是逃跑到自己的身邊來了。
“你倒是會躲。”金雅茹語氣還是那樣冷清。
“彼此彼此!”蘇南知道再逃也沒用,只好大方的回道。
“還好嗎?”冷清中透著關懷。
“從來沒喝過這么多,再不離開就永遠呆在那了。”蘇南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能夠和金雅茹聊聊天,是件很難得的事情。金雅茹本身性格冷淡,但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讓男人好奇。
“以前也經常喝酒,高興了,喝點啤的,心情更加舒爽,不高興了喝點白的,頭一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呢,金總你也經常喝酒嗎?”
金雅茹需要上位者的威嚴,沒有平等對話的資格,如何能讓她輕易開口 。“偶爾喝一點。”說著起身離去了。